《宦倾天下》第137章


人熊还是第一次遭遇到袭击,顿时凶性大发,仰天怒吼一声,挥舞着巨大的熊掌,冲到了人群中。这十几个随从都是军中的好手,但是面对几无弱点的人熊,根本无从对抗,转眼间就被击飞了数人。赵构吓得面如土色,勉强远远地抽空放了几箭,射在人熊身上竟是毫无效果,甚至人熊理都不理,随手捋开刺来的枪、箭,嗷嗷叫唤着,凶悍、嗜血!
就在众人绝望的时候,山角又转过一飙军马,当先一将白袍银盔,高声叫道,“孽畜,休伤吾主!”一支劲矢疾若流星般直插人熊的眼睛!
人熊不防备这突然的袭击,右眼中箭,顿时一声哀号,发疯似地挥舞着双臂,瞬间拍断了许多碗口粗的大树,天地为之变色!
花荣不放心赵构单独狩猎,便带着人悄悄地跟在后面,听得人熊的声音,急忙赶了上来,给了人熊一箭。花荣急忙命士兵救起伤员,保护着赵构,慢慢地后撤。
老经验的猎户都把熊称为“熊瞎子”,可见熊的视力本身就很差,此时人熊还被花荣射瞎了一只眼睛,只拼起一股蛮劲,把周边十丈方圆之内的树尽数折断,兀自还不住地咆哮着,看得赵构一行人心惊肉跳不已。
花荣带着赵构悄悄地退到了山角,远离人熊的攻击范围,见人熊没有追来,匆匆离去。一路上,赵构不时地回望一下身后,仍然心神不定。回到城里,赵构惊吓过度,竟是大病了一场,花荣请了不少城里的名医为赵构悉心调理,虽有起色,但是恢复得非常缓慢。城中汪知州急得团团转,还请来了远近道观中的道人,为赵构驱邪除魔。
一直折腾了近半个月,赵构总算是恢复了些须元气,渐渐已能下床走动。这日有军士来报,有一名宫女求见。赵构呆了一呆,谢垩一直都是派石秀的手下跟自己保持联络,怎么这次竟派了宫女前来,心里疑惑,忙招呼军士带人来见。
不多会儿,军士领了宫女进来。
赵构抬头一看,竟是看呆了。只见那宫女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桃眼杏腮,异常标致,玲珑的身段前凸后翘,柳腰微摆,莲步轻移,到了赵构面前,“奴婢和香,参见康王殿下。”
赵构仔细地打量着和香,却不认识,问道,“你是何人宫中的宫女?我怎么没见过你?”
和香偷眼看了看赵构,却见赵构的眼神始终在自己身上逡巡,心中暗喜,微微挺起了傲人的胸脯,软语轻声道,“奴婢是新入贤懿宫,服侍贤妃娘娘的。”
“贤懿宫?贤妃娘娘?”赵构第一次听得这陌生的名字,满头雾水。
“是啊,皇上新册封的皇妃。”和香天真的大眼睛忽闪忽闪,“贤妃娘娘可真是人间仙子,美艳绝伦呢!”
赵构听得别人夸赞如何漂亮,心里不禁暗暗好笑,若说人间仙子,除了自己的美娇“娘”之外,还有谁配得上这样的赞誉呢?赵构微微一笑,“你先起来说话吧。”
“谢王爷。”和香起身,站到赵构身边。
暗香浮动,赵构竟是感觉到一阵躁动,不由得多看了和香几眼,暗暗赞赏,此女天生丽质,小小年纪竟已有如此风韵,却是难得。赵构问道,“这贤妃娘娘派你来我相州城,不知所谓何事?”
“啊?王爷原来不认识我家贤妃娘娘吗?”和香一脸迷惘地看着赵构。
赵构奇了,“新册封的贤妃娘娘怎么会认识我呢?以后她就是我皇兄的妃子,也就是我的皇嫂啊!”
“这就奇怪了,”和香若有所思,却不说话。
“那贤妃娘娘派你来,到底有什么事情吗?”赵构越发奇怪了。
和香回过神来,慌忙道,“娘娘派我来给王爷捎个口信。”
“噢?”赵构忙问,“什么口信?”
“是一首诗句来着,刚才被您打断,我一时竟想不起来了!”和香娇嗔着,横了赵构一眼,竟是风情万种。
赵构呵呵一笑,“不急,你慢慢想,想起来就告诉我吧!”
和香稍稍沉吟,说了出来。
第四卷 靖康 第十九章…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和香轻轻念着这首诗,却把目光都投在赵构身上。只见赵构的眼神变得凄然无比,喃喃地念叨着诗句,“相见时难……泪始干……晓镜但愁……月光寒……无多路……”声音越来越低沉,越来越飘渺,无尽的忧伤和愤怒令赵构抓狂。猛然,赵构大叫一声,吐了一口鲜血,晕厥过去。
和香顿时吓得尖叫起来,“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康王殿下晕过去了!”
外面的侍卫闻言,慌忙闯了进来查看,一方面去禀报花荣,一方面去请郎中。
和香紧紧地搂住赵构,早哭得跟泪人似的。
花荣急忙赶了过来,问明情况,看见和香妖冶之态,心中微感不悦。怎奈碍于和香是宫里贤妃娘娘派来的,花荣倒不能轻易怪责,好不容易等得郎中进府,赶紧让人医治。
不多会儿,林冲和武松也都来了,三人在厅中等待,急得直搓手。赵构自从主持河北战局以来,一直都极力地维护着梁山军,力挺卢俊义成为梁山军的正式领袖,进而使梁山军重新整合在一起,逐渐成为北方战场抗击金兵的支柱型力量。赵构的安危直接关系到梁山军的未来,可把花荣等人急坏了。
好不容易等到郎中出来,三人都围了上去,询问赵构的情况。郎中微微一笑,“不妨事,康王殿下只是受激过度,暂时昏迷过去。我已经开了几副宁神清脑的药,你们照着药方去抓药便可。每隔一天,我自会来为王爷复诊。”花荣三人这才稍稍安心,赶紧吩咐军士下去抓药。
赵构又在床里躺了几天,每日都由和香亲自为赵构煎药,尽心服侍,衣不解带,竟是消瘦了许多。花荣看在眼里,暗暗感激,竟对和香的看法大为改观,便任由和香伺候着赵构。
在和香的悉心照料下,赵构的身体康复得很快。赵构自幼便于母亲相依为命,之后一直又在军营中操劳,何时得过如此逍遥的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赵构心中感动,恍惚间,望见和香的美丽,似乎和母亲还真有几分相似,看着和香日渐憔悴,不由得心疼起来。
至于和香带来的消息,赵构已经慢慢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是这个事实太过刺激了!自己的亲哥哥居然纳自己的母亲为贵妃,更恐怖的是,这个女人同时也是自己的唯一!除了尽量让自己多睡觉之外,赵构根本没有别的选择,也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扭转这个局面,因为京城那人是皇上,是高高在上的皇上!这夺母夺妻之恨,使赵构的心理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除了想尽一切办法扩大自己的权势之外,赵构更是直接把矛头对准了赵桓——自己的亲哥哥。而这一切,已经完全超出了远在千里之外的谢垩所能理解的范畴。
赵构的心结已经慢慢被压制,因此康复得更快了,不久就已经能下床,可是赵构习惯了和香的温柔,轻易并不舍得离开这温馨的床榻。
清晨,赵构早早地醒了过来,却见和香靠在床榻的另一侧打盹。此时的和香与几天前刚来的时候已经判若两人,小巧玲珑的身体越加瘦弱,此时俏脸微侧对着赵构,右手支颐,若不是闭着眼睛,赵构还以为和香正对着自己微笑。是的,她睡着的时候是带着微笑的,那种微笑竟是如此充满着诱惑,竟令赵构起了莫名其妙的冲动。
赵构悄悄地坐起身来,动作极其轻微,因为他不忍心吵醒和香。赵构看见和香身上穿得衣服很薄,此时春寒料峭,怕和香着凉,忙轻轻下了床,取了自己的大衣给和香披上。和香似乎感觉到了身上有了些微的暖意,呢喃着不知说了些什么,竟然靠在了赵构的身上。赵构爱怜地搂住了和香,和香就势依偎在赵构的怀里。赵构宠溺地望着和香,却见和香的衣带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酥胸微露,看得赵构猛咽口水。
早晨本来就是个精力旺盛的时间段,而赵构到了河北,从未近过女色,此时血气方刚的赵构如何还能抵挡如此的诱惑,顿时胯下之物昂然而起,不偏不倚顶住了和香的蜂腰。
“嗯……什么东西搁着我了?”和香半醒似睡,伸左手想要去拨开赵构的分身。甫一捉住,一阵强烈的刺激如电流一般侵袭着赵构的全身,赵构不自觉的耸动了一下身体,却把和香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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