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神》第67章


平时这书也没少看,里面的东西由于不能理解,只得死记硬背,也算自我安慰一下。此时按着书中所记,对照着这八卦路,竟豁然开朗起来。
原来这书中所记内容并非深不可测,只是杂乱无章,无从下手,此时一看,五行八卦各有对应,如拨云散雾,雨过天晴,还能举一反三,书中不解之处贯通无阻。顿时感觉此书妙不可言。不觉喜出往外,手舞足蹈起来。太爷说过这书如果略懂一二,那就很厉害了,现在虽然我只懂个皮毛,但也是欣喜万分。
此时不感觉累了,心情也大好,便依书而行,走到第十六个路口,柳暗花明,竟极为轻松的走了出来。心想师傅说过她对五行八卦研究不透,许是被这山路挡在山上,不能下来。而她也不许九姑娘去看她,也应是怕她走进这阵,走脱不出。
先不研究这阵,下山要紧。忽然听见溪水潺潺,正巧感觉有些口渴,便依声寻了过去。忽然看见溪边有两头狼在那里打斗,一灰一白。我悄悄地走了过去,躲在石后,看得清楚,那白狼便是上次保护我的,而灰狼则是咬伤白狼,与我作对的那只。
我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其它狼的踪迹,心中稍稍放松。因那白狼比灰狼瘦小许多,现在正处于下风,心想救它一下,下山耽搁一会没事的。便随手操起一块石头,向灰狼砸去,那灰狼身体极为敏捷,竟轻松地躲了过去。
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并未怕它,上次因为有伤在身不能和他对抗,而现在它以一敌二,恐怕占不到什么便宜。
灰狼呲着那对长牙,“呜呜”闷叫几声,便向我扑了过来,我眼急脚快,躲了过去,而灰狼却留了一手,跳过去的瞬间,伸出粗壮有力的前爪,在我后背上狠狠地抓了一下,鲜血顿时溢了出来,疼痛不已。
灰狼并未停下,又向我扑了过来,这次扑得太急,我一时不知怎么应付,这时白狼一下跃到我的身前,和灰狼冲撞在一起,还好没被伤到。
灰狼见我构不成什么威胁,便又和白狼扭打在一起。我只好在一旁对它进行骚扰,却怎么也伤不到它。突然白狼发出“嗷嗷”地惨叫。
我一看灰狼正咬住白狼地前爪,我想机会来,操起一块石头向灰狼后腿上狠狠砸去。这回灰狼该惨叫了,它对我虚晃一下,我退躲了一下,而灰狼趁机一瘸一拐夹着尾巴逃跑了。
我回去看了看白狼,发现伤得不轻,且眼中含着泪花,我只好扯破衣服,把它的伤口包扎了一下。白狼想试图站起身来,可是几次都没有成功,每次都重重地摔在地上,嘴里发生“呜呜”可怜地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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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白狼如此可怜,心想如果把它自己弃在这里,万一灰狼再回来可就坏了。如果我背它下山,也怕耽搁了时间,误了治伤。
思来想去,忽然想到这白狼还曾救我父子一次,如果就这样走了也太不道义了,人兽皆平等,他救我一命,今天我也还它一次吧。
于是我将它背起,抗抱在肩上,走下山去,找到老郎中也许能救它一下。白狼还挺配合,没有挣扎,老老实实地在我肩上,不时的看我几眼,舔我几下。我朝它吹了几口气,它马上眯起眼来,样子很是可爱,极像小狼。
虽然我体壮有力,白狼体型也并不太大,但是我背着它,下山时重心不稳,平衡很难掌握,不像上山只是稍用点力,不用担心平衡问题。所以稍有不慎便会摔倒,没走多远,全身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不知是因为血液流速加快,还是发作的时候到了,全身便又痒起来。我将白狼放下,慌忙去掏那个药瓶,可是找了半天怎么也找不到,又仔仔细细地翻找了一下,还是没有,忽然想到是不是刚才和灰狼交战时不慎掉落了。
这可是下山的唯一保障,如果这东西丢了,可能会病发,死在这山上。于是快步回去找回药瓶,没走几步,感觉全身麻痒难耐,只得在身上抓挠起来,没有心思再回去了。
不断抓挠着,心想如果这样挠下去也不是办法,早晚被会抓得体无完肤,但是痒起来实在是难以抵住,后背挠不到,只好背躺在地上,磨蹭起来,样子很是狼狈。
被山风一吹,又痒得更加厉害。管不了这么多了,只好用力在身上挠起来,脸上、身上一时被抓满了伤痕。但是这也没用,就算是扒掉一层皮去,还是会痒。于是在地上凄厉地呻吟惨叫起来。
抓着抓着忽然感觉脸部一阵辣辣地清爽,睁眼一看是白狼,它可能是看我呻吟得可怜,一步步挪爬过来,在我脸上舔了起来,以前听人说过唾液能消毒的。被白狼这一舔,脸部的麻痒竟消去大半,没想到狼地唾液还有这种功效。
于是将全身的痒处都让它舔一下,白狼好像明白我的意思一样,在我身上仔细地舔了起来,被抓破的伤口遇到白狼唾液,有一股说不出的舒爽和功效,虽然稍稍有些疼痛,但毕竟比痒舒服多了。
心想如果不是因为救白狼那药瓶也不会掉,如果不是我把白狼抗到这来,它也不会为我消毒,这一切好像都是因果循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一样。
没过多长时间,全身麻痒尽消,须得赶快下山,不然下次发作,这白狼的唾液被我用干了,可就不好了。于是抱起白狼快走跑下山去。
天色渐晚,山路也有些看不清了,这样深一脚、浅一脚,下山就更费劲了,忽然想到这一路上没遇到脾气古怪的羊倌,那还会不会遇到煞阵呢?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没走几步便看见前面几个黑色的影子在那里晃荡着,师傅说过那东西以后再不会碰我了,我只好试探地走了几步过去。
那些影子好像发现我了,竟向这边飘了过来,我也不会一些什么法术,一时慌了手脚,心中忐忑,冷汗直冒,只好低着头装作没看见它们,忽然感觉额头那块黑斑一热,那些黑影像发现什么可怕事物一样,都匆匆离去了,我不解其中原委,来不及多想,只好继续赶路。
过了这煞阵,走了不久,便看见前方有依稀的灯光,我紧紧地抱住白狼,欣喜若狂,终于下来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灯光肯定是老郎中屋里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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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白狼,也不管天黑路险,跌跌撞撞跑下山去。
到了老郎中门前,放下白狼擦擦汗,喘了几口粗气,敲敲门,屋里传来一个苍老地声音道:“谁呀?进来吧,门没锁!”
我一听他在,抱起小狼便要进屋。推开门,浑浊的灯光下,老郎中坐在那里,回头看了我一眼,脸上表情怪怪的,满脸枯皮皱纹,说道:“你……你怎么抱这个东西进来了?”
估计是老郎中害怕它,于是指了指白狼的腿,示意有伤。老郎中表情放松下来,说道:“原来是你啊,估摸着你也快下来了,快屋来坐吧。”
我坐下后,老郎中还是给我倒了杯热水,单手递了过来说道:“你这娃娃还挺善心,抱个狼治伤来了?对了,你父亲早些天也来过,我还问过他你怎么没下来。”
一听父亲安全下山了,心中便安稳许多,不禁一喜。老郎中慢慢地走近过来,仔细地看了看我道:“哎呀,你脸上怎么都被抓破了啊?你额头上这黑斑……”
我手脚乱动,做出抓挠地动作,极力说明自己全身麻痒才不得已抓破自己,老郎中问道:“是不是山上的那位姑娘不喜欢你,才作弄你的?”我马上点点头,老郎中叹了口气说道:“看来她心中还是放不下啊,这也怪不得她。”
我不知道老郎中嘟囔着什么,先不管这么多了,等着给我俩看伤要紧才是,老郎中看了看白狼,莞尔一笑,说道:“你竟把药引子还带来了,真是造化不浅啊!”
难道这白狼还能当药引,那会不会要了白狼的命啊,如果这样的话我是治还是不治呢,一时愣在那里,不知如何应对。
老郎中并没发现我的心思,向我说道:“先给它治吧,你把它的抱好,我一只手不方便!”先给白狼治伤,说明不会再伤白狼了,心中释然。于是将白狼抱好,抚摸着它的头,白狼仿佛知道一样,乖乖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老郎中一只手摸了摸白狼的伤口,一笑说道:“这不碍事,没伤骨头,不过伤到了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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