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山花烂漫》第95章


在这个落后到连三四线都不达标的铺满香樟地内陆小城,九八年二中这一届,同学以成熟的姿态走出贫困的县城,进入到繁华大城市里面,在看惯了各种香水化妆的美女时候,依稀回首,那个漂亮到从岁月里停留的程可淑依然惊艳。
那么谢言究竟是如何以狗血般喷薄的姿态,大步向前,迎着风花雪月不停的奔跑追赶上程可淑的人生轨迹?
有人幸灾乐祸的冷嘲着准备看谢言怎么收场,有人则干脆是冷眼旁观,想要程可淑揭穿这个花心大萝卜的真面目,让这个亵渎女神的癞蛤蟆死心到底。
刘磊他们一干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为谢言干着急,但是急也没办法,因为他们并不是事情的男女主角,只能站在场外瞪眼睛干看着。
三米…
两米…
近了,随着程可淑的走过来,谢言原本懵的大脑也恢复正常了,微笑着从容面对,眼睛里从未有过的澄澈。
就像死刑犯在行刑之前心里恐惧的要命,越到被砍头的时候反而不害怕了,甚至还会从容的闭眼睛,当然谢言不是死刑犯,但原理是差不多的。
害怕吗?害怕我就不会在这一世认识程可淑了,如果程可淑拂袖而去,自己就只能叹息缘分就到这里为之了。
程可淑走过来,半响,才道:“我可以坐这里吗?”
轰!
这句话就如同在天空两万米的高度丢下一个炸弹丢到海面上掀起惊涛巨浪,就像一九四五年广岛原子弹爆炸,就像一九九八南斯拉夫世界杯夺冠是法国一样,都是不可思议的。
叽叽喳喳的说话声似乎在这一瞬也骤然停止!
紧接着沉寂数秒之后再度沸腾起来,那些听见了的,或者看见了的人都不可思议的谈论,这还是孤立冷清的女神程仙子吗?
程可淑看到谢言和一个不认识的漂亮女孩子坐在一起吃饭,心里有些微酸滋味发酵,原本她的高傲不允许她低头,但看到谢言眼中闪过那一丝失望的神色就莫名心疼。
她知道如果自己就这样连招呼也不打就这样漠然装作无视走开,那么自己和谢言的友谊以及那淡淡的暧昧就到此为止了,在感情的这一方面她直觉和学习的天赋一样敏锐。
程可淑不敢拿自己和谢言的那建立起来的信任和维系做筹码,谢言的眼神击中她柔软的内心。
她更愿自己低头,放低姿态,不想失去一个能保护她,呵护她,给她安全感的人,在香樟铺满的校园里孤独一人,没有一个人爱她如生命,小学。初中都是这么过来的,用坚强和冷漠伪装了自己,直到遇到了谢言,那一腔温柔化解了她那颗冰冻的心。
这样的人你舍得放弃吗?程可淑扪心自问。
恰好谢言右边有一个空位置,谢言和苏芩对视了一眼,点头说道:“嗯。”
他小心翼翼的帮程可淑把盘子放好,程可淑坐了进来,淡眸眨了眨,浅浅的一笑,问谢言道:“她是?”
谢言斟酌着说:“我的好朋友,苏芩。”
程可淑点头,低头用粉红的勺子轻轻吃着饭,没有多问谢言和苏芩的关系到底如何,他想告诉自己的话就会主动告诉自己,他不想告诉自己也不会多问,这就是程可淑的处世为人态度。
苏芩有些酸楚,就像一锅正在发酵的酒五味陈杂在胸臆中弥漫,那种说不上的滋味有点心里有些微酸。苏芩心里想着,只是朋友吗?
刘磊集体成为灯泡般愣住了,看着那一蓝色漆桌上两女一男,不禁脑补的想到:是不是还差一个苏小小?最后无数想要说话的化作一句话从嘴里蹦出来,这操蛋的人生对我们太不公了啊啊。
包小毅一干男生也是彻底佩服的说道:“我真他娘的算是彻底佩服这小子了,嘿,真牛逼!”
第一百二十二章 信
更新时间2015…8…31 23:16:37 字数:2326
九八年五月北约组织在轰炸南斯拉夫过程中,五枚飞弹击中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炸死使馆内三名三国中国记者,引起双方关系紧张,历史称五八事件。
六月法国世界杯法国队夺冠成为最经典的世界杯没有之一,让年纪大一点的九零后热血沸腾一把。
以及将要发生的:九九年港澳回归,零零年中国加入WTO…太多太多的事情发生在这个辉煌和动荡并存的时代,涌现了许多可歌可泣的英雄,李向群,高建成等知道名字英雄,和不知道名字的英雄。
电视里直播的一切大事远不如真实去感受那样强烈,似乎国际上的事情离我们还很遥远,却又真实的发生在土地的另一岸。
在98年末香樟铺满街道的内陆小城,谢言和普通人一样上学下学,过着平凡偶尔又有漏点的生活。
与穿越小说中描写的穿越主角动一动金手指,就有几亿几亿的身家相比,谢言那个并不富裕的口袋里仅有一千多块钱,当然在同学之中也算小有身家的土豪了。
谢言的这只小蝴蝶扇动的翅膀改变的命运辐射的范围,仅限于家庭、身边的朋友,再远一点就是老街若颜服装店了。
平心而论谢言的重生不是成为赚钱的机器,而是想弥补学生时代所有的遗憾,那些错过的人,那些做错的事,以及未曾做过的事情。
也曾迷茫过,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是什么,但当你越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记的时候,你反而记得清楚。
谢言曾经看过这么一句话:当你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重生回到98年,为了纪念而纪念
至少重生让谢言自己明白一些道理,也开始怯生生地心疼起老爸老妈,或信誓旦旦或踌躇满志。
在斑驳交织的林荫下谢言送走了苏芩,她走的很洒脱就像天边的云彩,纵使人生轨迹和谢言又短暂的交集,那又变化莫测,谁也不知道明天又会怎么样。
谢言想起苏芩跳上公交车时返身对自己说的话:你的舞台不是偏居在落后的小城,而是外面更广大多姿多彩的世界。
外面的舞台是很大啊,可是,我却更想好好的享受校园的日子。谢言没志气的想着,也许自己这是俗人吧。
谢言和程可淑并肩漫步学校的广场上,大理石铺成的路面在十几年以后看来粗糙现在却十分的亲切,一栋教学楼的墙壁被球踢下来白色的漆面,露出斑驳泛黄的砖面,百年大计,教育为先的横幅落寞的被风吹动,暖暖的风也吹拂在他的额头前,柔软的中长发蓬松的潇洒的摆动着,有点类似于后木村拓哉的清秀。
吃完午饭返回男男女女们看到两人并肩齐走,纷纷叽叽喳喳的的讨论,谢言和程可淑并没有在乎别人的目光,而是面对面相视一笑,颇有点无言的默契在心中。
98年的学校管理制度和十几年的学校并无差别,高一学生同样是11点45下课,有大概二三十分钟的时间吃饭,夏天的话,会有午休时间,知道下午两点或者是两点半才上第一节课。这也是为了保证同学在下午第一节课能够听得进课,但学校领导从老师们普遍的反应调查来看,下午上第一节课是最不愿意的,因为同学们都处在懵懂和半醒半睡之中。
午休之前谢言照例打开桌子要把下午上第一节课要准本的书本拿出来,拉开课桌的抽屉一看,摆放整齐书本上面压着一封白色的信,洁白醒目。
谢言扭头过把刘磊打醒疑惑的问,“刘磊说中午有谁来了教室动了我的桌子吗?”
刘磊睁着睡眼哈欠连天地说,“我就比你先进来一步,哪里知道有没有人动了你的桌子啊,难不成有人给你塞了情书或者是你丢东西了。”
谢言把桌子抽屉里的白色信封用书本掩饰,面不改色的说:“没有,我只是问问而已,没你的事了,你睡吧。”
刘磊翻白眼骂道:“老子刚梦到一个胸大腰细屁股圆的漂亮女孩,你把我一打醒,什么都没了。”
“哦,我的错。”谢言飞速的说一句就不再理刘磊了。
谢言撕开信封的口子取出一封蓝色淡雅的信,有股蓝色海洋的味道,字迹很娟秀小巧,字如其人,可以看出主人是那种乖巧女孩子的性格。
谢言:
谢言,我们大概有十几天没联系了吧,和你之间无形之中形成隔阂,不想和你一见面就吵架,一是影响我的心情,二是不想就这样将我们的感情葬送。
我想,先保持一段距离吧!我们俩都冷静下来,想想自己,对方。我,或许就是那么无理取闹,我过于敏感,但这是一开始你便认识的我,对你,我不知道为何这么大火气,真的,所以想让我静下来,得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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