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美人歌》第13章


鱼玄机打了个冷颤,不知是不是因为清晨有点冷而自己又穿得单薄的缘故。
“你说得对。”
嘴上这么说着但她还是又站了一会儿,见时辰差不多了这才回房换了衣服出来,对绿翘说:“今日我要出门参加一个诗会,不知道什么时辰才会回来。如果陈韪来找我的话,就告诉他我的去向。”
绿翘笼在袖中的手指握成了拳,低头应道:“是,我记得了。”
鱼玄机放心出了门,走的时候似乎心情不太好,不过她心情不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就是今天比较明显,没什么好奇怪的。
偏正午的时候,陈韪果然来了。
绿翘今日穿得明艳中带些魅惑,脸上的妆容也是精心打扮的,一听见敲门声便搔首弄姿上去了,那盈盈荡漾的眼波瞬间吸引了陈韪的目光,他含笑问道:“绿翘姑娘今天真是好看的紧。嗯……你家真人呢?”
一听他这么称赞,绿翘脸上绯红,娇羞地回答:“多谢陈公子谬赞,真人出门去了,不知几时才能回来……陈公子要不先进来坐坐吧?”
接到她暗示性的眼神,陈韪心中有了底,也是笑得更加多情,上前一步搂住绿翘缓缓关上了背后的大门。
绿翘忙道:“去我房里……”
“你说了算,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吗……”陈韪吻着她,两人快步进了房间。
午后阳光温暖,屋内颠鸾倒凤已完毕。
绿翘送走了陈韪没多大会儿,心情还十分愉悦小鹿乱撞的时候,鱼玄机一身酒气回来了。
脸色难看得像是当初温庭筠告诉她自己有夫人了一样。
“真人这是怎么了?怎么喝了这么多酒?”绿翘努力表现出担心迎了上去扶住她,这时候能感觉到她的体重其实很轻。
歪歪斜斜扶回了房中,鱼玄机挥袖推开了绿翘的搀扶,她其实没有醉得那么狠,不过是她自己不想清醒罢了。
“陈韪呢?来过吗?”
绿翘一听见这个名字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低下头有些小声地回答:“陈乐师中午的时候来过了,我按照真人的吩咐告诉了他您的去向,他听完之后’嗯‘了一声就走了。”
“没有留下别的话吗?”
“没有。”
鱼玄机开始觉得不对劲,往常她即便出门了,陈韪也会在咸宜观中等着她,今天怎么突然什么话也不说就走了?她眼神飘下去,绿翘头发有些散乱,脸色绯红呼吸急促……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瞬间凌厉起来,一拍书桌大喝道:“绿翘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我说谎!”
“真人冤枉,我没有撒谎啊!”绿翘脸色有些发白,辩解的语气也比较慌张。
鱼玄机更加确定,本来她今天心情就不好,再加上诗会上受了点刺激心情更加暴躁,此时再遇上这档子事她直接火冒三丈,上前一把撕了绿翘的衣服,果不其然,那白皙的胸口上明晃晃地印着牙齿印。
这是陈韪的特殊癖好,他喜欢在女子的胸口上做文章。
“还敢狡辩?!”鱼玄机抬手一巴掌打在绿翘脸上,后者有些站立不稳顺势扑倒在地上去,匆忙绾好的头发也随之散落下来,好不狼狈。
绿翘知道纸包不住火了,索性豁出去瞪着鱼玄机骂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行?你觉得你与那些倚门卖笑的风尘女子有区别吗?我呸!难怪你老师温庭筠也不要你,他怕是早就看出了你这性子,所以看不上你,就你蠢还非要没脸没皮往上贴——不是我说,就你每天还对那封信抱着幻想呢?人说不定早就不想搭理你了,所以才没有回信给你!你这么脏,我要是温庭筠,我也……”
鱼玄机癫狂了,冲上去揪着绿翘的头发对着墙壁就是一阵死磕,那鲜血大片大片地流淌下来。
说谁也不能说温庭筠,那是她心中最后的圣地。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改了个书名,封面还没来得及换,你们不要见怪啊……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小剧场!
鱼玄机:卧槽,你敢跟我提温庭筠,那是我心中永远的痛你知道伐?
绿翘:我知故我说,不说不会死。
鱼玄机邪魅一笑:这可是你自找的!
绿翘:你想做什么……不要,不要啊……
为什么这个画风突然就清奇了起来,好像在朝着霸道总裁的方向发展……
☆、长相思(五)
等到她磕得没有力气了才“噗通”一声松开早已经断绝生机的绿翘,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微醉的神智也在这一刻清醒过来。鱼玄机看了绿翘一眼,身后靠着的那面墙被血染的猩红。
伸手探了探绿翘的鼻息,果然已经没有动静,身上也渐渐冰凉。
鱼玄机虽然早就已经料到了这个结果,可得知自己真的杀了人,她还是免不了有一丝心悸。而后是连连冷笑,左右活在这世上也没什么念想了,杀了就杀了吧,要赔钱要赔命都无所谓。说不准自己死了他在哪一天突然经过她的坟前还能想起她来——
哦,她忘了,没有人会给她收尸。
更何来坟墓一说?
鱼玄机坐在绿翘的尸体旁边沉默了许久,她想到了以往的种种,如浮光掠影一般飘过她眼前,各色人物的嘴脸一一呈现,最后定格在那一年她十岁初见他时的调侃。
杨柳岸边,溪水澹澹。
“幼薇,我做你老师好吗?”温飞卿出于爱才之心动了收徒的意思,他笑得温和,即便长相稍显粗鄙,但那柔和的气度非同凡响。
鱼幼薇想了想,笑弯了眼睛:“好是好,可是你长得太丑了点。”
温飞卿一愣,随即摸了摸她的头,无奈地回答:“其实我也不愿意长这么丑。”
转眼已经过了十四年。
鱼玄机瘪了瘪嘴爬起来收拾犯罪现场,将绿翘的尸体埋在了后院墙角那颗紫藤花下,又打来水将墙上地面的血渍都冲得干干净净,又撒上了浓郁的香料,这才出门将这间屋子锁起来,烧了身上的道袍。
陈韪自和绿翘偷欢之后有两天没有来咸宜观,大约是心虚。终于第三天的时候提着礼物来了,笑得一如既往的风流多情,见鱼玄机脸色没有异样地让他进去,他顿时松了口气。
又磨蹭了一会儿,陈韪见这观中只有鱼玄机一人,不由奇怪地问:“绿翘呢,怎么也没见她来伺候你?”
鱼玄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嗤笑道:“弄春潮走了。”
陈韪脸色一滞,尴尬地打了个哈哈,没敢再问。
……
谢茕歌和顾男神历经千辛万苦,途中还走错了好几次方向,终于在梨花开时节到了南阳方城,说起来都是一阵心酸。趁着现在桃花还只有花苞,没准儿顺利的话请温飞卿雇个脚程快的马车回到长安还能赶上几天桃花开。
也算没失信于鱼玄机吧。
进了方城城门谢茕歌就一路奔着温飞卿家的住址去了,他住在郊外别墅,还有一段路。
只是苦了顾男神,一方面要躲避行人撞到他,一方面还洁癖发作,幸亏是小县城没多少人这个时间段还在街上游荡,不然他只能蹲在城门根儿等她出来了。
“姑娘,要是你劝说不动他对鱼玄机表露心迹怎么办?要硬扛吗?”顾男神看着谢茕歌行走得那样潇洒随意,总觉得心里堵得慌,只好人为制造一点麻烦——这大约就是所谓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吧。
谢茕歌瞥了他一眼没说话,仍然气定神闲朝前走。
等到顾男神第二次发问的时候,她才轻飘飘地回答:“别惹我,你小心我要是突然肚子疼被诊出有喜了……”她没有说下去,只是冷笑着留给顾男神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顾男神立刻心领神会,严肃了脸色不再多说一句废话。
出了城郊,很快就看到了此行的目的地,温庭筠的院子很好认,因为那块地界也就他一户人家。
谢茕歌走上前敲了敲门,高声询问道:“温先生在家吗?”
屋内传出一个清雅的男人声音,听上去年纪有些大,应该是知天命的年纪:“谁?”
同时他走了出来打开了院门,疑惑地打量了一眼谢茕歌,再次重复问道:“姑娘是谁?找我有什么事吗?”
温飞卿的确长得难看,还老,华发稀疏,灰衣布鞋,然而那股流畅的韵味不必外表的修饰就扑面而来,刹那让人觉得亲和儒雅。
谢茕歌凝了凝神,笑着从怀疑里拿出那封信递了过去,说道:“温先生,我是从长安过来的,这是鱼玄机真人托我给您送来的信。”
她不知道那上面鱼玄机写了什么,她只看到拆开信封看完信的温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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