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狐》第208章


四悖职桑 ?br /> 龟田正雄见赵千羽这样一心要杀了自己,为妻子报仇,知道今天自己是死定了,不过这也激起了他暴戾的一面,高举着武士刀,嚎叫着冲向赵千羽。
冷冷地看着嚎叫的龟田正雄,赵千羽嘴角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手中紧握的宝剑散发着冷涩的寒光,在龟田正雄跑进时,闪电般地迎向武士刀,武士刀和宝剑相接之下,发出说纳簦鸵淮鸹ā?br /> 龟田正雄手里拿着的武士刀,也是一把日本有名的邪刀,但在质地上还是比不上赵千羽手中的宝剑干将,而且赵千羽二十年里想着的就是报仇,所以在内力上,龟田正雄又岂能和赵千羽相比。
被赵千羽宝剑逼退了几步,龟田正雄眼冒凶睛地瞪着赵千羽,心里骇然地有些绝望了,因为刚才这一刀,已经是他最大的发挥了,所以心里的胆怯,让龟田正雄有种转身逃跑的念头,但他知道这样一来,只能让自己死得更快。
赵千羽摇了摇头,伸出手指摇晃了几下,对龟田正雄蔑视地说:“龟田正雄看来这些年舒适的生活让你退步了很多,我现在要想杀你,一连一招都接不下。”
龟田正雄声音嘶哑地问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难道你并不想杀我?”
赵千羽叹了口气,说:“你错了,无论是国仇家恨,你都不应该在活下去了,看来死到临头你都还没明白过来,杀人是要偿命的,一切恩怨都总归要解决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等赵千羽把话说完,龟田正雄突然做了一个让赵千羽和谢文祥怎么都没有想到的举动,把手中的武士刀丢在一边,跪在赵千羽的面前,似乎是在忏悔地说:“我知道我罪孽深重,但我真的不想死,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给你们当牛做马,你们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求你们饶我不死。”
看到龟田正雄这样无耻,谢文祥冷笑地摇着头,说:“敏瑶,敏瑶竟然会被这样的人害死,真是,真是……”
赵千羽看着跪倒在地,不断磕头求饶的龟田正雄,心里一阵厌恶,挥手点了龟田正雄身上的穴道,对身后弟子喊道:“把他给我捆起来,带回去。”
看也不看,转身就走了,谢文祥紧跟着赵千羽,问道:“千羽,抓住龟田正雄,你怎么一点都不高兴啊?”
赵千羽瞪了谢文祥一眼,一言不发,让谢文祥不明白自己怎么得罪他了。
到了京都黑龙总会,玄门弟子把龟田正雄押下去,和他的家人关在一起。
等待着赵千羽的赵晨,看到赵千羽紧绷着脸回来,走进屋子把门就关上了,心里很迷惑,问谢文祥道:“姨父,我爹他?”
谢文祥说:“我也不知道你爹为什么这样,你要想知道的话,还是等你爹气消了,再去问他吧。”
过了一小会儿,就看屋子的门开了,赵千羽阴沉着脸走出来,对赵晨喊道:“晨儿,你去把几位长老给我叫过来。”
赵晨很快就把在附近的几位长老带到赵千羽的面前,赵千羽看着几位长老,静静地说:“来日本快一个月了,我想也是该回去的时候了,吩咐下去,等海军的运输舰一到,我们就立即回国。”
赵晨指着被关押起来的日本人,问道:“爹,那这些日本人怎么处理?”
几位长老心想:“这还要问吗?当然是全都杀了,留着也是祸害,还不如一刀杀了痛快。”
赵千羽说:“除了龟田正雄一家,其他人交给你姨父去处理。”
谢文祥高兴地说:“对,对,交给我就行了。”
抓到龟田正雄的第二天,海军的运输舰就到了日本港口,等待赵千羽等玄门中人登舰回国,谢文祥想看龟田正雄是怎么死的,所以把事情交待给谢森,自己也就随舰回国了。
先休息了几天,恢复一下精神,同时在总坛的他处山坡上,平整出一块平地,在平地上右侧挖了几个坑,在其中的两个坑上摆着两口大锅,左侧立了几个十字形的木桩和平行排布的木桩,一切都准备就绪了,看来赵千羽为龟田正雄准备了一份大大的礼物,希望龟田正雄能够喜欢,不要辜负了赵千羽的一片心。
清晨,赵千羽早早的就起来,站在冷风吹拂的凌天阁,眺望着刚露出点点的太阳,薄雾笼罩着的凌天阁此时显得有几分冷清,太阳在薄雾中,带着淡淡的红光,经过一番挣扎,跳出云海,散发出万丈光芒,薄雾中的太阳,是那么的惹人喜爱。
看着晨曦,赵千羽沉浸在往日的回忆中,连赵晨走到自己身后都没有发觉,直到赵晨轻轻喊道:“爹,您又想我娘了。”
赵千羽这才回过神来,擦拭去脸上的泪滴,说:“晨儿,你娘最喜欢站在这里观日出了,你娘说每一次太阳升起,都孕育着新的希望,新的一天新的开始,而且初生的太阳,可以洗涤内心的罪恶,让人更加善良。”
赵晨黯淡地说:“是啊,娘她就是太善良了,所以才会让人有机可趁。”
“爹,晨,你们在说什么?听起来让人好伤感。”冷凝月走到赵晨的身边,轻轻问道。
赵晨搂着冷凝月说:“我和爹没说什么,芸芸也起来了吗?”
冷凝月笑道:“芸姐早就起来了,现在正准备早餐呢。”
赵千羽听是李芸做的早餐,说:“芸丫头做的早餐,嗯,好。”
走进餐厅,赵千羽就看见谢文祥和吕璐珊坐在餐桌旁,吃着李芸做的早餐,而李芸手端着一笼小包子,正好走进餐厅。
赵千羽叫道:“文祥,璐珊你们也太过分了,吃早餐也不知道叫我一声。”
谢文祥吃着早餐,声音含糊地说道:“叫你,叫你还有我和璐珊的吗?”李芸把小包子摆在桌上,笑着对赵千羽说:“爹,我准备端上包子就去叫您的。”
赵千羽掀开包笼,捏起一个包子,一口就咬下去一半,坐在椅子上,对李芸说:“芸丫头,以后他们在就别做那么多好吃的,等他们走了在做给我吃,知道吗?”
一听这话,谢文祥还没说什么,吕璐珊就不高兴地说:“姐夫,你这是什么话,不就是在你这吃几顿饭吗?你至于嘛你。”
谢文祥伸手一拉吕璐珊,捏了几个小包子,放在吕璐珊的盘子里,说:“老婆快点吃,他是故意惹你说话,这样他就能在多吃几个,你看他有要说话的意思吗?”
吕璐珊一看怎么不是,赵千羽简直就是左右开工,一笼小包子,只剩一个了。
早餐就在你争我夺的争抢中结束了,赵千羽拍着浑圆的肚子,说:“这芸丫头做的早餐就是好吃,那像厨房里的那几个,根本就做不出什么好东西来。”
赵晨抹着嘴说:“爹,我看不是他们做不出什么好东西来,而是你吃的时间太久了,所以才觉得他们做得不好。”
赵千羽想想,说:“嗯,好像是这样,他们都来了好几年了。”
说了一会话,丁聪进来说:“师父,都已经准备好了,您准备什么时候开始?”
赵千羽站起来,说:“现在就开始。”
坐在摆好在平地的椅子上,赵千羽冷冷地盯着,被捆绑在两跟木桩上的龟田正雄,问道:“龟田,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今天就是我爱妻的忌日!”
龟田正雄拼命的摇晃着头,想把嘴里的碎布吐出来,可要他有这本事,为了防止他把口中的碎布吐出来咬舌自尽,玄门弟子给他塞得很紧,而且在外面还勒了一道。
赵千羽问身边的赵晨:“晨儿,你见过活剥皮吗?”
赵晨说:“没见过。”
赵千羽说:“那好,爹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站起来,走到龟田正雄大儿子龟田小次狼的身后,伸手一把撕开小次狼身上的衣服,在他的背上拍了几下,拿起一旁盘子上的小刀,在他的背上轻轻的划着,边划边说:“晨儿你要记住,这剥的时候先由脊背下刀,这一刀把背部的皮肤给片成两半,再慢慢的用刀分开皮肤和肌肉,就像蝴蝶展翅一般的撕开,对象最好是像小次狼这样瘦小的。”
龟田小次狼在赵千羽的刀下,极力的扭动着巨疼的脊背,想摆脱锋利的刀和撕裂的痛楚,可惜他双手被捆绑在木桩上,任凭他在怎样挣扎,都无法摆脱被剥皮的下场。
不一会儿,赵千羽就剥完了小次狼的皮,甩去手上的血滴,问赵晨:“你想不想来试一下?”
赵晨摇了摇头,说:“我对其他人没什么兴趣,如果是剥龟田正雄的皮,那还差不多。”
赵千羽说:“他是我的,不能给你。”
赵晨说:“那就算了吧。”
赵千羽走到龟田正雄二儿子龟田太郎身后,这是被埋进土里的,拍了拍太郎的头,拿刀在光滑的头皮上划了一个十字花,挑开头皮,拧开一个瓶盖,把里面的水银倒进剥开的头皮,对赵晨说:“这剥皮的第二种方法就是爹现在这样了,先把要剥皮的人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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