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第一渣男》第10章


水清浅在桌旁坐下,笑眯眯的补充道:“比之学生宿舍如何?”
何红林摸着下巴,沉吟半天才道:“狗窝与豪宅的区别吧。”
水清浅哈哈一笑,对何红林说道:“那咱们这几天就先住在这吧,明天我带你去逛逛。”
“好。”
距离天明还有两个时辰,水清浅逛了一天,身体不累,但心里累,遂和何红林道了晚安,去了另一间房休息。
何红林在桌前坐了一会,也扑在床榻上合眼休息起来。
时光过得很快,转眼他已在罗锦国逗留了近两个月,也是时候回家了。在罗锦国下了第一场雪后,何红林就在水清浅的陪同下御剑飞回了南音国的芙蓉山下。
人已送到,水清浅婉拒了何红林的邀请,将一枚镂空莲花纹的白玉佩戴到何红林腰间。
水清浅道:“里面东西是送你的,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我亲画的护身符,你一定要随身佩带,知道吗?”
何红林感动的直点头。
水清浅看看高远碧蓝的天空,道:“伐魔之战将起,我恐怕近几百年不能下界了,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好好修习我为你修改过后的功法,别下次我来找你,你都死翘翘多年了。”
何红林无语的保证不会,蹉跎了一会,支支吾吾的问:“你改过的功法我可以告诉我兄长吗?”
“可以,你自己解释好就行。”水清浅又道:“哦,对了,护身符的威力可以抵挡元婴的一击,你仔细点用。”
何红林展开双手,给了他一个拥抱,低声道谢。
水清浅回抱住他,使劲拍拍了他的背,放开了他。
“byebye。”
“油散那啦。”
何红林扑哧一笑,摆摆手,哈哈笑着上了山。
修真路漫漫,但是他们会再面的。
☆、第 9 章
何红林一脸懵逼的坐在象牙榻上。
他不过睡了一觉就穿越了。
坐下的床榻他瞧得出是象牙所制,他一睁开眼看见货真价实的象牙都吓得要抽过去了。等他从床上坐起来,就被眼前满屋的古董吓懵了。
这一定是个梦,一定是因为自己职业病发作而作的梦。何红林死命掐自己。
痛是很痛,但眼前的满屋古董还是在。何红林崩溃的抱住头倒在床榻上。还是不敢相信。
象牙床,轻容纱帐,鱼牙绸被,枕头倒是平常和他睡的没什么两样。不过,他躺上去感受了一下,妥妥的他买不起的那种羽绒枕,更别说上面用金银丝线绣着的苏绣名景。
他到底是穿越到了哪朝,这枕头明明是现代的手工艺品。
他抱着枕头爬起来,将散到身前的长发拂到身后,下巴抵在枕头上,思索下一步该怎么办?是一直坐着,还是四处走走。他内心深处还是存着一丝希望,希望这只是恶作剧。
轻轻抚摸着枕头上的花纹,何红林心里摇摆不定,最终还是决定到处看一看。
放下枕头,穿上靴子,从云母屏风上拿下一件外袍披上。何红林摸摸袖口的苏式绣纹,确认材质是手工无疑,又摸摸外袍的衣料,应该是一两黄金一两锦的蜀锦。
穿好外袍,绕过云母屏风,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何红林还是愣在当场。
我是穿越了还是来到了博物馆。身为一个故宫实习讲解员,何红林有种回到故宫的感觉。
他就算不是这方面的研究者都有种目眩神晕的感觉。
数十件青花瓷瓶,以花在床上的手笔来看,应该是真品。还有天青釉,这是他最喜欢的颜色。他主研的书画则挂满了有空的墙面,深爱此道的何红林顿时放下想要四处走走的想法,专心研究起书画。
行书遒劲郁勃,是颜体的风格,但何红林总觉的哪里怪怪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越看越觉得有种三观重组的感觉。何红林捂住眼,想想颜体,在想想眼前疑是颜体的行书,越想越别扭。
“搞什么?”何红林扶住柱子,晃晃眼再看。还是觉得哪哪不对。还未待何红林再研究一番,门口传来敲门声。
何红林思索了一下,道:“进来。”
门被推开,两位身着白色红边劲装的男女对何红林先行一礼,口中称道:“见过家主。”
“你们是谁?”何红林脑中转过无数个念头,最终还是选择据实应对。一旦被拆穿,下场会很惨吧。
“家,家主?”两人一脸见鬼的神情。
“你们是谁?”想想又加了一句,“我是谁?”
两人脸色变得惨白。最终还是两人中的女子先回过神,对同伴说:“成古,你去通知少主。”
“好。”何成古梦游般的走了。
“姑娘,你能让一下吗?”门虽然大,但一个姑娘处在门前还是不怎么方便。
女子重复道:“姑娘,娘。”
只有姑娘,没有姑娘娘。何红林在心里纠正她。
“家主,我是你堂孙女何茵。”被一向严肃的堂叔爷和善的叫姑娘这是梦里都不会出现的事。
何红林无辜道:“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何茵身子一抖,勉强后退扶住廊柱。堂叔爷被夺舍了,否则这无辜的口气与表情是怎么一回事?
扫了一眼被他吓到的堂孙女。何红林提步踏出房间,映入眼帘的景象使他眼睛一亮。
小桥流水,树木叠翠,花草芬芳扑鼻,池里的锦鲤悠悠闲闲。何红林几步走到池边,蹲下将长长的衣摆撂到身后,伸入池里,搅起一波涟漪。
池水冰凉,冻得何红林手指疼。手停下,打量池中的倒影。池中的青年从面相上不过二十,朗目疏眉中带着冷淡的色彩,薄唇一抿就无端三分凉薄。何红林试着笑起来,嗯,灿若星辰的好相貌。何红林在心里夸赞自己。
“父,父亲。”身后传来颤颤巍巍的声音。
何红林转过头,看着眨巴着眼看着他的少年。
这具身体这么年轻就当爹了吗?不对啊。何红林扭头再看一眼池水中的样貌。
确实有点相像。但是这具身体保养的再好,也绝对没有三十岁,那是怎么有这个大的孩子。
何红林站起身,对少年说道:“你是我儿子?”
“是的,父亲。”
何红林温声问他:“那你今年几岁?”
“十,十七岁。”少年声音都是抖的。
我有这么可怕吗?还是原主是个可怕的人?一定是原主,我可是社会主义接班人,故宫的讲解员,游览故宫的游客也没被我吓着啊!
“那我多大?”原主看来很会保养,四十多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
“父亲今年一百有三十四岁。”
“三十四?”何红林觉得自己即眼睛出问题后,耳朵也出问题了。
少年补充道:“一百三十四岁。”
何红林倒抽一口气 ,往后退了一步,却忘记后面是池塘。
“父亲。”
“家主。”
两个声音,四条胳膊牢牢扶住何红林,没让他跌倒池塘里。
“你们?”这回抖的是何红林。
刚才他们还站在离自己有五步之远,三米开外,一秒间就能扶住自己,这不科学。
少年关切的问他,道:“父亲,没事吧?”双手牢牢的扶住他。
“没事。”何红林任由他俩像扶着老太太似的扶住自己走回屋里。
“父亲,你怎么在发抖?”少年扶着他在榻上坐下。
“没事。”
“阿茵,去取父亲的剑来。”
“是,少主。”
取剑,取剑干什么?何红林一头雾水。
“家主。”何茵跪下将手中的剑奉向何红林。
何红林忙躲避过去。不解的道:“这是做什么?”
少年的口气陡然强硬起来,他道:“请将此剑拔出鞘。”
“拔剑做什么?”虽这样说着,还是将剑拿起,很轻松的拔出鞘,左右看看。此剑甚好。
“少主?”
“成友曾说过,少年时父亲的性格与现今大不相同。”那时他的大哥,我的亲父还在世,父亲当时应是一位无忧无虑的少年。
“天差地别。”何茵看看正玩着天问剑的家主。
“此剑何名?”何红林收剑入鞘,颇感兴趣的抚摸剑鞘。
少年回答:“天问。”吩咐何茵去备茶。
“那个天那个问?”不是他想的那个吧?
“幽幽九天,问之奈何。”这是父亲当时给他解释的词意,虽然并不通顺,很大可能是父亲自己造的。
还好不是秦时的天问。何红林松了一口气。
“见过家主、少主。”
“见过家主、少主。”
何成古带着长老何佑拜见。
少年道:“嗯。佑兄,你来看看父亲怎么了?成古,你去将院里的阵法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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