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第一渣男》第67章


纪安笑嘻嘻的插话道:“我们长大了,师父都老了。”
水清浅隔空弹了弹弟子的额头,道:“你才老了呢,师父依旧青春貌美,芳龄永驻。”
纪安揉揉额头,道:“师父你形容错了。”这是形容女修的。
水清浅道:“不要在意这些小事。”
那什么是大事啊?三个弟子同时想到。
水清浅从空间玉佩中摸出三个玉简,分别给了他们三个,道:“这是我昨日收到的求助信,你们三个这次要单独行动,一人解决一件,务必注意自身安全。”幸运不会常常眷顾,每一次的分离都有可能是永别。
唐祁忧虑的看了一眼两个师弟,道:“师父,是不是有点早,他们的修为才筑基,独自出门会不会不太好。”
水清浅仰头看着雕梁画栋的临水阁顶,道:“正是因为筑基了,我才放心你们俩去。散修出身的修者一般都是练气之后,行走于四方,得正自身,磨炼自己。你们三个此次前去,不能以国师府的名义,得靠自己解决此事。”
三人应了是,水清浅打发他们自己去收拾形程所需物品,自己去看新收的小弟子敬康。
摇篮里敬康正睡得正香,水清浅忍不住用手指戳戳他的脸颊,柔软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微笑。
戳了几下也不见醒,水清浅吩咐奶娘照顾好他,自己出了房门,对站在庭院中的唐祁招手道:“采蘩,陪为师走走。”
唐祁拱手应是。
漫步在花园中,蓝紫色的无尽夏尽情开放,清香满园。水清浅伸手拂过一丛丛的绿叶,带起阵阵的波浪。
水清浅开口问道:“采蘩,知道无尽夏的意义吗?”
唐祁道:“弟子不知。”
水清浅道:“那你喜欢的雪映朝霞呢?”
唐祁道:“弟子只是喜欢这个名字,觉得这四字想想都很美。”
水清浅伸手幻出一支雪映朝霞,白如皓雪的花瓣中心是朝霞的光辉,在水清浅的手中更是美得不似凡间花卉。
水清浅道:“确实很美。”将花递给唐祁。
唐祁翻来覆去的看了一圈,道:“师父,这是您的幻术还是真花,弟子受您教导许久,还是看不出来。”
水清浅行到花园中凉亭,在凉亭石凳上坐下,才回答唐祁的问题:“是幻术。”一打响指,整座花园里的无尽夏变幻成了雪映朝霞。
唐祁闭眼再睁开,看了许久还是没看出一丝破绽,若是之前不知道话他一定会以为这座花园种的就是雪映朝霞。
唐祁道:“师父的幻术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
水清浅道:“兴趣是最好的老师。采蘩不是也对刀法感兴趣,所以刀术也是练的最好的。”
唐祁微微一笑,道:“师父说的是。”
水清浅支着下巴,漫不经心的道:“你来是为了师弟们外出的事。”
唐祁坐到石阶上,仰起头看着师父道:“他们一个十四,一个十五,才刚刚筑基,您让我带他们出去我都时时担忧,更何况现在是一个人外出,您就不担心吗?”
水清浅道:“担心呀,但是你们早晚要独自一个人去闯荡。我跟你说个秘密,这秘密你自己知道就好,千万别跟你两个师弟说。他们不是一个人去的,路上还有人与他们偶遇,这是我同其他人一起商议好的。”其实这算是一个小测验,测验同代人中谁的能力最好,他们暗中商议好了,谁得第一到时送他一个大礼包。
唐祁道:“师父您又折腾他们。”就像早年间折腾他一样,现在他长大了轮到师弟们了,未来或许是那个还在襁褓的小师弟。
水清浅敲敲唐祁的额头,道:“生命贵在折腾。等你以后有了弟子你就知道乐趣所在了,说不定会乐此不疲。”
唐祁反驳道:“弟子才不会同师父一样。”
水清浅哈哈一笑道:“为师等着看你打脸的哪一天。”他这个弟子falg立的可真好。
送走了弟子,水清浅开始专心养育小弟子,看着他从襁褓中的婴孩长到跌跌撞撞路都走不稳的稚童。
时光如流水,三年过去了,他外出的三个弟子该回来了,小弟子的拜师茶也得在三个师兄的见证下才能进行。
☆、第 60 章
“小公子,慢些跑。”罗锦国国师府中传来侍从的呼喊声,自从他们国师的四弟子能跑后,这样的场景日日在上演。
“快些,师父就快回来了。”小小的人熟门熟路的跑到国师府大门口,乖乖的坐在门槛上,看着门外飘过来的银杏叶。
“我的小公子,深秋了,你跑出了汗,会着凉的。”从大公子到小公子照料了他们几十年的侍从掏出手帕擦干他的汗。
敬康道:“不会的。”他坐在哪里,安静的时候就像画中仙童。
侍从接过来小披风,披到小公子身上,道:“小公子,国师大人不知何时会回来,我们先回去吧。”尽管知道劝不回,但他还是要劝劝的,万一小公子这次听了呢。
敬康道:“师父留的课业都做完了,剩下的时间我能自由支配,这是师父说的。”
一搬出国师,小小年纪的他就知道不会有人在说话。在罗锦国他师父说的话不说落地成金也是金科玉律,不是一般人敢违背的。
金秋十月,寒风萧瑟,国师府的门前只有银杏叶在飞舞,而一般的路人宁肯绕远道也不愿路过国师府门前。
他身前地下散落着的是师父为他们几个师兄弟亲手栽种的银杏树叶,身后是雄伟辉煌的国师府及忠心耿耿的侍从们。敬康端正的坐在门槛上,一点也不觉得孤寂。
不知过了多久,街道上传来车轮的声音,敬康转眼去看,果然是师父的马车。
侍从高兴的道:“小公子,国师大人回来了。”
敬康矜持的嗯了一声,站起身,眼巴巴的看着马车越走越近。
马车停下,下来的却不是一身紫衣的师父,而是一个一身黑衣的青年,而后又陆陆续续的下来两个黑衣青年。
三个黑衣的青年姿容各不相同,但个个都有着出众的相貌与气质。第一个优雅宜人,第二个风流倜傥,第三个清冷俊美。
敬康在国师府也见过一些风流俊俏的人物,但是都不能同他们三个相比。
一袭紫衣的水清浅从马车上下来,对着面面相觑的三大一小道:“思居,过来见过你三个师兄。”指着三人一一介绍。
“这是你大师兄唐祁。”
“大师兄好。”
“二师兄纪安。”
“二师兄好。”
“三师兄颜宁。”
“三师兄好。”
一一见过礼,水清浅伸手牵住小弟子的手,进了国师府府门,边走边关切的问道:“今日风大,你不必在门口等师父,若是你生了病,师父可是会担心的。”
敬康一边拿余光去看跟在他们身后的三个师兄,一边回答师父的问题:“不会的,我穿得多,还有人跟着,不会生病的。”
水清浅道:“下次不准再等了,若是下次再让师父看到你等在门口,就别怪师父罚你了。”
敬康道:“但是师父你说过我只要做完功课不出去做什么都行的。”
水清浅浅笑道:“看来还是你的功课太少了,下次师父再多多的布置功课,让你连房门都出不去。”
什么?他没听错吧。敬康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师父。
纪安忍不住笑道:“师父这三年您还是没变啊,老是不按套路出牌。”正常人听闻不是感动吗?怎么会歪到加功课上。
水清浅回头笑道:“师父这三年没变,梵希你倒是长高不少,但是还是没有你师兄师弟高。”
纪安鼓着脸,不高兴的道:“师兄和师弟也没高我多少。”师兄比他高正常,但小他一岁的师弟也比他高,这就有些扎心了,不知道还以为颜宁是他师兄呢。
他忍不住瞪了一下颜宁。无辜被瞪的颜宁耿直道:“二师兄,你瞪我做什么,师父说得不是事实吗?”
水清浅在前头想道:因为是事实才令人心痛。
纪安瞅瞅前头安然走路的师父师兄弟,没克制住踹了颜宁一脚。这时候水清浅蓦然回首道:“等吃完饭,你们到演武场,活动活动筋骨,随便让为师看看你们的修为如何了。尤其是纪安,都欺负起师弟来了想必是觉得自己修为高师弟一筹是吧。”
实在是没料到师父会突然回头的纪安被抓得正着,苦着脸没吭声。
饭桌上,敬康吃了两口看看师父,吃两口再看看师父。水清浅装作不知道,依旧该夹菜的夹菜,该添饭的添饭,全然没看到小弟子眼里的祈求之色。
纪安咬着筷子,有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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