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缘之嫡女难为》第74章


周若兰点点头,虽然夫君不能生育,但是对她极好,百依百顺,两人也是恩爱的很,所以为了维护丈夫的男子汉尊严,这件事情就成了夫妻之间的秘密。
日子过得还算舒心,唯一叫人心里不痛快的就是婆婆以为是她不能生孩子,总是各种找茬,变着花样的为难她。
疼爱她的丈夫带着愤怒和失望离开人世,周若兰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也没了精神的支柱,灰了心,想要寻思,都被强硬救了回来。
楚予心里大概有了轮廓,再问周若兰:“你丈夫出事当晚,你在何处,可有人证?”
周若兰抬眼看向楚予,犹豫片刻,摇了摇头。
“没有。”
田氏见楚大人没有打算马上处理了周若兰,怕夜长梦会多,急忙拜倒,说:“大人,她就是凶手,您快治她的罪,偿我儿的命啊!大人!”说着 就要爬起来扑上前来。
楚予猛拍手中惊堂木,面色肃穆道:“此案迷雾重重,还需征集证据,待本官调查清楚后再升堂审理,在此之前,先将嫌疑人押到大牢中,双方当事人若是想起什么重要的线索,可及时补充。退堂!”
公堂上的衙役们闻声立刻以仗敲地,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呼喝声,吓得田氏双腿一软,站立不稳。
楚予抬脚欲要往后堂走去,就听的身后一阵风似的朝他扑来。
“抱!”
一声奶声奶气的叫声传入耳中,楚予忙转身伸出双臂的同时蹲下身体,一个小小的身体软乎乎地撞进了他的怀里。
楚予弯腰抱起了女儿,“今天没偷偷溜进去捣乱,表现不错,”他亲了一口女娃娃嫩嫩的小脸蛋,“说吧,想让爹怎么奖励你?”
“爹爹,”女儿摆出一副勤学好问的模样,胖乎乎的小手努力地搂着楚予的脖子问道:“今天那个年纪大的婆婆说‘不能生’是什么意思啊?”
楚予一听,大笑起来。身边的公差也跟着乐的合不拢嘴,他们大人这个小女儿不要看年龄小,却鬼机灵着呢。
楚大人的小女儿叫楚小童,乳名唤作楠楠。平时大人处理这些公事,通常与夫人商议。大概听得多了,耳濡目染,致使小楠楠对审案极有兴趣,加上聪慧伶俐,一点就透。
“傻楠楠,‘不能生’啊——”楚予故意拉着腔腔,卖关子,引起了楚小童的抗议,才乐道:“就是那妇人儿子不能像爹爹一样可以让楠楠的娘有楠楠这么可爱的闺女啊!”
楚小童“哦”了一声,转脸远远看见娘亲走来,忙招着小手引起娘亲的注意,笑得那叫一脸恭维讨好。
韩语乔对于女儿的讨好视而不见,佯装恼怒,捶了楚予一拳,责问道:“不是不让你带小童去办案吗?还净说些不正经的话,看你这个当爹的能把女儿带到哪个沟里去!”
“哈哈!爹爹又挨娘亲打了!”楚小童此刻正应着方才在偷听时说的那句话‘看热闹不嫌事大’,将幸灾乐祸表现的很是坦荡,干脆还拍着小胖手掌,眼睛都笑弯了。
哈哈,最喜欢娘亲凶爹爹了,因为每一次发过脾气后,娘亲和爹爹的感情会更好。
“以后是不是不想跟爹爹去玩了,嗯?”楚予腾出一只手捏捏女儿的小鼻子,“爹爹考考你,楠楠也听了,可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不让我听,休想叫我说!”楚小童冲楚予撅起肉嘟嘟的嘴巴,趁机提条件,两只小短腿在他的身上乱踢着。边打边向韩语乔告状:“娘亲,爹爹欺负小孩子!坏爹爹!”
就在三人嬉闹成一团时,门口传来一声清朗的男童声音。
“父亲、母亲,儿子放学回来了。”
楚泊辰一脸正色地大踏步跨过门槛,认真恭敬的不行,完全一副小大人的神态。对于这个只有七岁的儿子,韩语乔和楚予相视一眼,在心里摊手:这孩子咋就没他妹妹的三分可爱呢,明明是正顽劣的年纪,却已有几分大人的沉稳。
“哥哥……”楚小童挣扎着跳出爹爹的怀抱,张着小手跑向楚泊辰,抬着笑脸卖乖,“哥哥抱抱!”
楚泊辰不情不愿地伸手将人揣在怀里,由于他人也不大,只能将楚小童勉强挂在身上,动作很是滑稽。
这时,有下人来说,晚饭已做好。楚予一只手牵着韩语乔,一只手揽过楚泊辰,带着装树袋熊的楚小童朝饭厅走去。
饭间,说说笑笑,一家和乐。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端午节,作者休息会停更一章。提前祝小天使们节日快乐,干了这捆甜甜的粽子,哈哈——
第72章 第七十二章 担忧
翌日清晨,赵顯率领皇帝派遣的人马出发。
韩语乔看着远去的背影,不知为何,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地送他远行。这种感觉叫她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好像这一别,再难相见。
“姑娘,这里太阳大,咱回去吧。”喜禾扶着韩语乔站在十里长亭外。
就是在这里,姑娘送走了楚公子和楚姑娘。那种伤怀、悲痛,喜禾至今记忆犹新。
现下,喜禾虽不敢过问姑娘的心事,可多年来来的陪伴,她还是能察觉一二的。
看着消失不见的人马,喜禾才出口提醒她该回府了。毕竟,她现在的身子弱的很,近几日更是愈发不舒服起来。
大概站了许久的缘故,韩语乔只觉得腰酸得厉害,腹部隐隐有点胀,胃里也不舒服,想要干呕。
韩语乔扶着一棵树干,半伏着身子吐起来,可是过了半天也没呕出什么来,胃里反而直泛酸,浑身的气力被卸的一干二净。
喜禾、喜裳再不敢耽误一刻,立即喊来车夫,将人扶了上去。
一路上,车夫被喜禾不断地催促着,紧赶慢赶,还是花费些时间才回到国公府。
刚下马车,就迎面遇见从外面归来的韩晟延夫妇。
韩晟延见妹子惨白的脸色,不有担忧地问道:“可是有哪里不适?”
韩语乔眼前有些发黑,人影晃动的厉害,勉强着答话,“胃里难受,有些脱力。”
曲溪伸手探了探韩语乔的额头,“还好不烫!”
韩晟延见她脚下虚浮,上前一步,一只手臂揽过韩语乔,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将人一下子打横抱起,一边大步朝沁蘭院方向走去,一边吩咐喜禾快去请大夫来。
“是。”喜禾忙应下,提着裙摆,一溜小跑着去请王女医来。
到了小院,韩晟延放下韩语乔就被韩国公派的人叫到前院去。临走前,嘱咐曲溪先看大夫,再告知母亲,以免母亲跟着担惊受怕。
曲溪知他懂他,一一应承下来。
她亲自拧了热毛巾为韩语乔擦拭额头上渗出的细汗,语中责备却不失关怀:“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好生叫人担心。”
韩语乔歉意地看着曲溪,眸中有些湿意,声中哽咽:“还好,曲姐姐还在我身边,对我还是数年如一日。真好……”
“说什么傻话,”曲溪令人换来净水,并把木桶抬进了卧房。吩咐完这些,曲溪又道:“未嫁入公府前,我们便亲如姊妹,如今,我与你哥哥已经成亲,咱们只会更亲近,说那些个伤感话做什么。”
“谢谢曲姐姐对我这么好。”韩语乔还是恢复了习惯的叫法,这让她感觉好像很多事情都没有改变一样,有些自欺欺人。
话虽说的轻松,可是曲溪哪里不明白眼前之人的心思。半年前,楚笑微离京,随楚予远放数千里之外做官,这件事情本身对韩语乔打击甚大。前些时候,她虽不在府中,可耳目也不闭塞。韩蔚欣的异常举动实在叫人吃惊,现在想来,她都觉得心惊胆战。
如若那人在最后来个鱼死网破,韩语乔必然不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万幸的是,那女子无论做过多叫人难以接受的事情,最后关头还是念及往昔的情分的。
然而,斯人已逝,却在韩语乔心里埋下了一个不定时的隐患。
况且,听韩晟延说起,靖王已经去代驾巡视南方,视察民情是小,目的地怕是那千里外的人和事吧。
婢女安排好了浴桶,曲溪只留下身边的穆穆和喜裳在旁伺候。挽起衣袖,亲自伺候韩语乔沐浴。
韩语乔有些羞涩,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曲姐姐,这……”
“你唤我姐姐,我又是你的嫂嫂,有何不可?”曲溪微笑着点点韩语乔的鼻尖,动作和韩晟延如出一辙。
衣衫尽退,映入眼帘的是玲珑的线条。曲溪将水轻轻地洒落在她身上,一点一点动作甚是轻柔,看着手中娇嫩的肌肤,实在叫人不忍用力,免得弄疼了她。
而韩语乔心里感叹的则是幸而昨夜未和赵顯做亲密之举,不然留下的痕迹就会将隐藏的秘密揭露出来。
思及上一世的经历,韩语乔对皇帝做出的策略怀有好奇和质疑,但她的心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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