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飞鹤》第39章


,看你的架势,是要打架吗?”萧意平讪讪道:“哦,不是……”悄悄把衣袖展了,大是尴尬。东方飞凤只做不觉,暗里却又娇笑了一会。
萧意平耳听东方飞凤开口指点,随手拿脂带粉,替东方飞凤梳妆。东方飞凤哪里是要萧意平帮忙,不过是彼此嬉戏而已。萧意平却偏是很认真,却又涂抹不好,只急的面红耳赤,东方飞凤觉得萧意平的手指滑过脸颊,心中狂跳不止,只想他能一辈子这样待她才好。
萧意平也是初时不觉,待到后来却见东方飞凤只是含羞不语,又觉手上的芙蓉面温暖滑腻,不由也是心里微荡,忙停了下来,却见早把东方飞凤弄了个大花脸,不由赌气道:“算了,真是麻烦,我是弄不好了。”东方飞凤却不怪他,只是笑了一下,自行洗了脸,化好了装,然后道:“萧公子,你再帮我描一描眉,咱们的交易就算成了。”萧意平一怔道:“这个……这个我可不做,我……我不会。”原来这画眉之说,乃是一个典故,非夫妻间觉不可行。萧意平这个自是知晓。东方飞凤道:“也随得你,这玫瑰露可以香飘十里,驻留十日,只要抹上一点,一般的蚊虫就决不近身。再说调制不易,说真的我也舍不得呢!”萧意平心想要是这样的好东西送给谷弦儿,她定会喜欢,不由心里一热道:“好把,我来画画看。教主真是个吝啬鬼,一点也不念我教你吹箫之情。”东方飞凤道:“是吗?我看却是有人不识抬举,好好的给他的东西却又送回来,这会儿却又巴巴地来要人家东西,也不知做什么?”萧意平笑道:“好,好好,我原说不过你。”
拿过画笔来为东方飞凤画眉,近到东方飞凤身前,只觉一股幽香扑入鼻中,心神不由微振,忙屏住呼吸,却见东方飞凤娇艳欲滴的红唇,就在眼前,不由忆起之前的吃那“极苦后甜丸”时候的情形,几乎就要把持不住,忙急运内气,不由流下了一大堆汗水,东方飞凤见了怎会不知,心里暗喜,却假装不觉。萧意平好容易描完了眉,跌做在椅上,暗里喘气,忽觉东方飞凤凑到身旁道:“画个眉,有这么难吗?你怎么流了许多的汗水?天将晚了,却是不太热的!”萧意平喃喃道:“谁叫生的这样好看,害我几乎把持不住,就要冒犯你,忍的好辛苦。”东方飞凤道:“活该!谁叫你忍著,傻哥哥,那是你自作自受。”萧意平抬起头,迷茫地道:“不忍住,又怎样?”东方飞凤凑过来道:“我不知道,你说呢?”萧意平见东方飞凤面似桃花,樱唇喷香,再也忍耐不住,不由二人拥在一处,正是一个郎情一个妾意。二人良久方罢。
东方飞凤不由意乱情迷,正欣喜间,却见萧意平呆呆发怔,面如死灰,便腻声道:“好哥哥,你怎么了?”萧意平双手抓头道:“我真糊涂透顶,做出了卑鄙的事情,我定力这么差法,冒犯姑娘,这里是再也不能呆了,反正我伤已经好了,就不要再麻烦教主了,明日就搬出去住。”东方飞凤顿时从美梦中醒来。咬了咬银牙,道:“你也不必如此,我既伤了你,你伤一日未全好,我就不会任你离开,你放心好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不顾廉耻地待你了。”说完就走,到了门口,回首道:“你……你心是铁做的。”掩面去了。萧意平喃喃道:“你心是铁做的……你心是铁做的。”心痛无比。
第二日,东方飞凤虽仍时常来走动,却是一心为公,对萧意平只是礼节性地打招呼而已,萧意平大觉无趣,却知道二人只能如此,心里不免惆怅。
东方飞凤日日处理教务,萧意平看在眼中,心疼无比,再加上心里内疚,不免有时稍加关心,添茶送水以示关怀,这日晚上,萧意平见外间还是红烛高照,便去探看,见东方飞凤伏案疾书,忙碌非常。小心地道:“姑娘怎么这么辛苦,还不去休息,若是累坏了,就得不偿失了,就有多少事情也要一样一样的来啊!”东方飞凤抬头道:“我时常如此,早就惯了,也没什么的,我多想想办法,就多些人受益,少吃些苦,可惜我不能随心所欲运用我教的财力。”说完幽幽一叹。
萧意平这个念头倒闷了许久,一时也没问得,这时问道:“恕我卤莽,不知姑娘为何不能做主教中的事情?”东方飞凤一叹道:“你不知道,教中几十年来,都是经济法王管理经济,如有大的开支,非得他做主不可,别说我是代教主,就是先前的正式教主,听说也对他言听计从。”忽地美目一转,注视著萧意平,柔声道:“萧大哥,你这回知道了我那时为什么狠心非要杀你不可了把?我以为你是经济法王的人,再加上……加上……我喜欢上了你,心里害怕,所以对你狠了心,现在想来都是后悔莫及。”说完低头含愤,又羞又怒。她说出了心里话,却是难过得很。
萧意平听了却是万般无奈在心头,心灰意懒欲发狂,轻声道:“经济法王不是笑天法王龙笑天吗?”东方飞凤道:“就是他?怎么你会他的神功?你是他的弟子吗?”萧意平叹气道:“弟子倒不是,至于别的,唉也不是一时能说的清的。我在江湖上听说,咱们教人到处偷掳幼女和少女,来为教里开的青楼做事,这是真的吗?”东方飞凤起身喃喃道:“这我也有所闻,大概都是确实的,不过这些事情,我都无权过问的,所以经济法王的人,我都一概敌视之,恨的紧,否则也不会那时急切地要置你于死地。”萧意平听了什么都全明了了,热血上涌,柔声道:“好姑娘,我真的没怪过你,别说我现在什么都好了,就算我死了,我都没恨过你,也不知怎么,我就像心里知道你杀我就像杀你自己一样难受的。你以后把这件事情忘了把,你不要再愧疚了,我心里也安生了。”
东方飞凤听了喃喃道:“杀你就像杀我自己一样难受,你说的真对,我那时就是这样想的,你要真死了,我定会一生为你守贞的。”抬起头,痴痴地看著萧意平,萧意平感动万分,道:“你不必这样的,人谁无错,人人都要自责的话,还能不能快乐了?”东方飞凤道:“不,不是这样的。我可不是为了什么自责,我是心里喜欢你啊!你死了,我就没喜欢的了,可惜你早就有心上人了,从来不把我放在心上。”萧意平道:“我把你放在心上了,可是又能怎样,天意如此,我们只好安分守己。”东方飞凤道:“什么天意如此?我就不觉得是这样,都是你,都怪你……”说完掩面而泣。
萧意平大是难受,走到她身边,轻抚她背道:“都怪我,是我不好,唉,当真是我不好。我伤都好了,我离开了这里,你怕就会心上舒服了。”东方飞凤哭道:“不成,你内伤还没好全啊!不能走的。”萧意平道:“都很久了,脉老是不畅,呆在这里也是无用,我还是搬出去把!”东方飞凤大哭道:“傻哥哥,你怎么还不明白?我是怕你好啊!否则叫个高手,替你舒宫活血,早就好啦!”说完倒在萧意平的怀里。东方飞凤娇柔的身躯,柔若无骨,萧意平却只觉千斤重担压的自己透不过气来,强行透了口气,道:“教主的深情,只有来生再报了,来生就算做牛做马,我也愿意照顾你一辈子,可惜今生却是无缘了!”东方飞凤听了,哭得却更是厉害,直哭得萧意平心碎不已,当下用力拥住东方飞凤,大声道:“你要我怎样?你这么个可人,我怎会不动心?可是我又不能陪你一生,你叫我做个负心之人吗?”东方飞凤听了,哭泣之声渐小,一会站起,道:“萧大哥休怪,凤儿真是有些失礼了。”萧意平道:“也没什么,你好好去休息把!莫再胡想了,什么事情慢慢都会过去的。”东方飞凤点了点头,转身去了。
萧意平却是心里乱糟糟地,再也不能平静,胡思乱想,没个头绪。心想:“不能再想东方飞凤了,我想想别人,想想弦儿,还有赵姐姐她们,再想想师父和师兄们。”萧意平虽是想控制自己,却哪里能够,一时难受万分,便在东方飞凤的那些文本中乱看,见里面很多摩尼教的经书,其中自有摩尼写的《彻尽万法根源智经》、《净命宝藏经》、《律藏经》、《秘密法藏经》、《证明过去经》《大力士经》、《赞愿经》、《大二宗图》等经书,原来,摩尼教的创始人摩尼,自己清楚意识到自己的宗教与以前的琐罗亚斯德教、犹太教、基督教、佛教的一个不同之处是,其他宗教的创始者没有亲自写定经典,以致于继承者莫衷一是,所以他自己则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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