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劫》第19章


紫娆依令退下,留他在那儿兀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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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给些评论吧,不好的地方钗钗一定改。
☆、第二十五章 莫求
红衣楼里慵懒靡丽的美人无聊的靠在湖边拨弄着清泠湖水,湖面清晰的影子随着他手指的拨弄一次又一次的破碎又恢复平静,一道影子落在一边:“公子。”
红衣慵懒的扫了一眼来者:“呵呵,一向清心寡欲的总管大人怎的逛到这烟花柳巷里了,不怕你家煜脩一包药让你再也不举?”
繁夕无奈:“阁主!你是不是玩的太过分了?”
红衣“呵呵”而笑,良久才坐起身子:“澈儿来了?”
繁夕点头:“属下明日便回去了,紫娆与我一同回去,娟纶应该会护六皇子一同回来。”
红衣点头,继而起身:“那我先回去睡上一觉,待他们来了再说。”繁夕一向温和微笑的脸上骤然一变,狰狞狠色便扭曲了原本美丽的脸,最后却变得悲凉而痛心。
红衣勾了勾唇,一脸漫不经心:“有什么奇怪的,我睡着了才会好些,这么多年,能越来越好应该是我的幸运。”
繁夕明白,沉睡对红衣来说是好事,可以让他身体自然修复,可以说他能睡着是该高兴。
可是,每每听得他沉睡,或者看的他睡着,总会想起他经历过的无法忘记的总总折磨,看见他千容千面,眸子里却总空洞冷漠如一汪深渊,即使眸中含情,纯澈清冽,那深处也是模糊的,看不清楚的迷雾一般。总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疼与满腔愤懑,无关情爱,不沾风月,只是看着这样一个原该干净美好,骄傲恣意的天之骄子一点点变的面目全非,再无曾经荣光,便觉的,那人到底是如何狠下心,丧心病狂一般各种手段加褚其上!
……
娟纶回的很快,回来时红衣还在睡,娟纶小心翼翼的走近床边,看陷在柔软被子里兀自睡的香甜,苍白的脸被腥红的枕皮被子映出几分好颜色,嫣红的唇水润柔软,像一朵初春烟雨后的粉润杏花,诱人采撷,身子小小的蜷缩在被子里,被子一直遮到下巴处,几缕发丝搭在颊边,娟纶看的痴了,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面颊,柔软细腻的皮肤如流水一般滑在手掌几乎抓不住,娟纶忍不住看着这张睡颜出了神,这人就是美好,无关性别,最是诱人。
红衣是美的,但他不论何种容貌都是媚,无论何时都带着媚,哪怕顶着一张路人甲的脸,他身上也带着一种诱人的媚态,总让人觉得,他是一个美人。
可是娟纶最喜欢的还是他睡着的模样,这样乖巧的,安静的,像一个需要保护的孩子,似乎对他付出全身心的依赖。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红衣的声音忽然响起,惊的娟纶手指一抖,扯下他的一根头发。手足无措向站起身来,呐呐而言:“属下,我…公…公子,属下……”
“娟纶,偷该明白,”红衣没有起身,只盯紧娟纶,眸光极其锐利:“身为凤翎阁左护法,你当明白,越美丽的东西越有毒,也知道,身有媚术的我,不可能给你或者任何一个人真心。”
不知为何,娟纶只觉郁气攻心,禁不住脱口而出:“那么白里连琁呢?那位皇帝陛下呢?公子可以说自己当真可以不在乎吗?”话一出口就后悔了,索性低头不言,良久未听得对方言语,忍不住抬头就见一张无悲无喜的脸,哪张脸太可平静,眼底却悲凉而凄怆,娟纶不知该如何说,只暗中不断责骂自己,公子过的艰难,如今好不容易好些,干什么揭他的伤疤。惹他难过?!
耳边就传来他平静无澜甚至漠然的声音:“自己的事由自己负责,我的事还用不着你来插手。”
就那么无言了。
红衣慢慢起身,没有再看他一眼:“让澈儿回吧,不然他的衣冠冢该立起来了。”
☆、第二十六章 陷害
翠央的死让小姐伤心了好一阵子,她死后,罗湘拿出自己的体己银子为她买了一口上好的楠木棺材,邀了府里的丫鬟婆子为她举行一个小葬礼,翠央是外面买进相府的,亲人早都死了,罗湘怕以后没人供奉她,就认了她为义妹,让她享柳家供奉,还亲自为她守灵三天。
锦冬陪罗湘跪在翠央的灵堂前,迟疑一会儿道:“小姐…云一……他似乎一直没出现。”
罗湘眸子里闪过锐利的光:“你那么在乎他?”
“我!”锦冬张口欲言,又沉默下去,想了想才道:“他误会我给他下了药。”
罗湘眸光莫测的看着她,慢悠悠开口:“药是我下的。”
锦冬焉的抬头,惊讶的看着她,罗湘则拿了一踏冥纸一张张的烧,继续说:“云一是奉血祭的人,不知奉血祭到底是怎样训练死士的,他身体骨骼都用一种药泡出来了,让他的骨骼完全异于常人,体质也发生变化,可以说,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打的过他,不是因为他武功太好,而是他的骨头几乎不会骨折,他的穴道完全找不到,行动力不会受制,他经历过非人的训练与折磨,导致身体漏洞百出,对一些药物极其敏感,他对毒药的反应极其敏感,仅仅闻到药物的气味就可能产生反应,但不会死,只会让他很痛苦,他的身体对于木芙蓉最为敏感,一旦沾上,痛不欲生,所以,我才会让你送那盘糕点给他。”
锦冬眼中风云变换,各种感情一一闪现,良久才问:“阁主难道连他也要杀了吗?”声音里无不是愤懑焦急。
罗湘眼中已然平静无澜:“不,我只是想拖住他。”
见锦冬迟疑不解,她又道:“翠央是柳婉烟身边最得力的丫鬟,行事谨慎,观察细致,而且她服侍柳婉烟时间最长,我到底不是柳婉烟,与她在相像,也有不同,别人发现不了,翠央一定会察觉,而翠央又不会轻易背叛柳婉烟,所以哪怕她知道我不是柳婉烟这事捅出来她一定会死,她也会说出来,这事儿一旦捅出来,后果你也明白,总有人会猜出点什么事来,到时就难收场了,所以要在她还没有发现什么时就了结了她,可是云一时时跟在身边,我借云姨娘杀了翠央,别人看不穿,他一定看的明白,毕竟他是习武之人,这等眼里力还是有的,如果这样的话,他就不能跟去,那么只有木芙蓉能拉住他。”
锦冬深深看着罗湘,才发现,罗湘的心机远远高于她所想像的到的。
见她深思,罗湘又漫不经心的道:“奉血祭训练死士方法极其残酷,手段非人,能熬过训练的人不过百分之七八,即使熬过去,也活不过三十五。”
锦冬眼睛微微睁大,盯着面前一寸冥纸一动不动,手紧紧抓住衣袖几乎将其撕破。
罗湘转回脸神色不忍。
世间纵有万般艰难,皆不过“情”之一字,尤其是这般错误的爱,明知有一天会刀剑相向,仍托付真心。求不得,舍不得,爱不得,恨不得。
到底意难平。
……
应天府前的街市早早热闹起来,店铺开了张,小贩推着小车走街串巷,路两旁农夫摆了水灵灵的青菜,一边喝卖:“新鲜的白菜咧——大白菜,萝卜花菜,小菠菜~都来看看,今早刚刚摘的,还带水咧——”
还有卖些棉花,布匹的,锅碗瓢盆的,甚至还有小贩推着一车首饰珠花叫卖。
就在这样的时刻,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爬着到应天府门前的大鼓前,挣扎着拿了鼓槌,“砰”的一声砸了上去,乞丐看起来很是凄惨,一身衣衫破的遮不住身子,却依稀可以看出那衣服料子极好,上等的水云锻,浅蓝湛光的料子沾满了泥水沙土,撕扯的破破烂烂,可以看到乞丐身上溃烂生脓的烂疮,还有纵横的伤口,乞丐一头长发粘腻在一起,脸上也脏污的完全看不出来,却依稀可以看到他一张甚是美丽的面容,长的很是精巧。
一声鼓响,惊的路人纷纷围观,他一口污血吐出来,趴着仍高举手臂,狠狠一锤砸在鼓上,又是“砰”的一声闷响,路人议论纷纷:“这是谁啊。好好一个壮年男人沦落成乞丐。”
“好生奇怪,他这是有什么冤屈,竟是这般狼狈。”
……
“一个乞丐能有什么远去人,还非得击鼓鸣冤。”……
“是啊……”
乞丐只专心敲鼓,惊的应天府尹出来,他仍死命敲鼓,只淡淡看府尹一眼:“我要见皇上。”
府尹未及嘲笑,一块黄金令牌被他拿出来晃了一晃,府尹一晃眼间,才发觉此人面容甚熟,当即大惊失色:“六皇子殿下!”
皇帝陛下被请出宫来,百官亦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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