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牌农女》第436章


用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鼻尖,自言自语地道:“今天就先放过你了,你饱饱地睡一觉,等养足了精神,可要好好补偿我啊。”
说罢附身,在她额上轻轻地吻了吻,便蹑手蹑脚地去了净浴房。
叶知秋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他回来了,可她实在太困了,根本睁不开眼睛。至于他是什么时候躺到床上的,她却半点也记不得了。
只知道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侧卧在她身边的人正一手支头,脸色晦黯地盯着她。
她用力地眨了眨依旧惺忪的眼睛,“你……一晚上没睡?”
“睡了,但是没睡好。”凤康一开口便带出浓浓的幽怨来,“早知道如此折磨,我一开始就该把你叫醒。”
叶知秋怔了半晌,才明白过来,不由哑然失笑。
见他脸色涨红,隐隐透出恼羞成怒的征兆,忙收起笑容,凑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辛苦你了,今天晚上换你睡,我负责辗转反侧,好吧?”
“你这个女人,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还来戏弄我。”凤康迅速压过来,将她扣在身下,发狠地道,“与其煎熬一天等到晚上,不如现在就把你收拾了。”
叶知秋左躲右闪,跟他嬉闹了一阵,感觉他呼吸粗重起来,已然开始情动了,急忙推开他,“别闹了,该起来了,一会儿还要回门呢。”
凤康也不想在回门当日迟到,给她那群不好惹的娘家人留下坏印象,便熄火作罢,很她一同起身。
也不叫人伺候,各自穿戴起来。待当值的添香和珠米送了水来,洗脸净口,梳妆一番。
因鸣儿还没下早课,还要一两刻钟的工夫才能摆早饭,趁这空当,两人说起昨日家宴上发生的事情。
提到四皇子,叶知秋便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你让我离瑞王远一些,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你会这么问,是因为你不了解瑞王。”凤康眯起眸子,却遮不住眼底的冷芒,“他这个人,惯会玩弄和利用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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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紫英
“玩弄?”叶知秋没想到凤康会将这个词用在四皇子身上,有些惊讶。
虽然她只见过凤羿一面,可通过花生一事,对那个人的性格多少也有些了解。像他那样自恋又崇尚完美的人,在男女问题上,即便不是洁身自好,也会十分谨慎。
而且他言谈举止,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风~流放荡的人。
难道她看走眼了?
凤康见她若有所思,便猜到她误会了,“我说的玩弄,是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那层意思。
瑞王并不喜好女色,府上除了瑞王妃,只有一位侧妃和一位庶妃,亦没有包养外室。在皇子之中,他的女人已经算是少的了。
却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哄得许多女人心甘情愿为他鞍前马后。出卖色相,搭上身子,甚至不惜赔上性命。
这样的女人,仅我知道的就是十几二十个。有的作为侍妾被安插到朝中重臣的府邸,有的栖身*替他打探搜集消息,还有的干脆作为死士,用女人特有的手段帮他清除障碍。
有些女人未必不知道自己只是被他利用的工具,仍然不求名分,不计回报,飞蛾扑火一样,任由他操控摆布。”
叶知秋恍然大悟,难怪四皇子刚对她露出感兴趣的苗头,凤康就跟老母鸡护蛋一样,马上开启战斗模式,敢情那人是一位隐藏极深的“妇女杀手”。
虽说牺牲女人来达成自己的目的,确实卑劣了些,然而能意识到女人的价值,重视并加以利用,这位四皇子也算独具慧眼了。
对他用了什么方法。让那么多女人为他出生入死,她倒是不怎么好奇。
以四皇子的身份背景,以及那副相当不错的皮相,就是放到几千年后,有一群女人为他痴狂都不足为怪,更何况是在这个奉男人为天的时代。
只怕他说一句“我需要你”,就足以让一票母性泛滥的女人义无反顾了。
她比较好奇的是。“这些女人都是哪来的?又是怎么跟高高在上的皇子接上头的?”
“想必是沾了他舅父的光。”凤康语带讽刺地道。“霍启良不止嗜酒如命,更喜欢呼朋唤友,大摆筵席。为了助兴。特地在府里养了一群戏子舞女。
在瑞王分府离宫不久,霍启良就将豢养多年的戏子舞女悉数遣散了。如果我所料不错,瑞王应该是将这群戏子舞女收归麾下,并培养成了为他效命的属下。
再拿她们当做基石和桥梁。暗中招募,聚拢人手。方有了今天的局面。”
叶知秋听他说完,想起他在宫里对四皇子戒备满满的架势,便忍不住笑了,“所以。你担心我会跟那些女人一样,中了瑞王的美男计,变成他的俘虏?”
“我知道你不会。我就是对他企图打你的主意感觉不爽。”凤康说这话时候明显口不对心,眼神有些躲闪。
叶知秋也不揭穿他。笑眯眯地看着他,“那瑞王有没有往你这里安插女人?”
“也许有吧。”凤康语气有些漫不经心。
他十六岁时误闯泰阳殿,看到给皇室子弟启蒙用的合欢雕像,加之当时极有可能中了无影香的毒,导致他潜意识里对男女之事反感,甚至是厌恶。
在遇到叶知秋之前,根本不近女色。府上没有通房,外面也没有红颜知己。几个有名无实的庶妃,都来历清楚,家世背景齐全,里面不可能有瑞王的人。
即便有,只怕也在沈长浩的款款温情之下改志变心了。若论在女人身上下功夫的本领,沈长浩可是不输给任何一个人的。
毕竟比起瑞王虚无缥缈的承诺,沈长浩带给她们的触手可及的温存更为实在。
而且在出使番国之前,他便以不愿贻误她们的终身为由,给她们一一写了休书,并送上大笔的嫁妆,将她们全部打发走了。
假设这王府里还有瑞王安插的人,只能是侍女或仆妇。
因为所有近身伺候他、叶知秋和鸣儿的人,都是沈长浩亲自挑选出来,并详细调查过身份来历的。
就是那些有机会接触他们吃用之物的,也是在王府做事超过五年以上的人,且一家老小的命都在王府为质。是不可能枉顾亲人性命,出卖主子的。
至于其他的人,根本没有接近他们的机会,又有侍卫在暗中时刻监视,实在不足为虑。
叶知秋不过是带着两分玩笑之心,随口一问罢了,不料却换来他正色庄容的一通分析。好笑之余,从心底里不想让瑞王坏了兴致,便将话题转到十五皇子身上,“我看你对十五皇子的态度跟对其他人不太一样,你们感情很好吗?”
“谈不上好,也谈不上不好,怎么说呢?”凤康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言辞形容他和凤晋的关系,沉吟了片刻,才接着说道,“我们十几个兄弟之中,只有十五跟老七是一个母妃所生。
老七很聪明,从小就喜欢钻营,为人八面玲珑,鲜少跟人交恶。跟他相比,十五就憨实多了,读书和习武都不甚出众,最大的爱好就是下棋。
是以珍妃和她的娘家经过比较,将争夺储君之位的期望统统寄托在了老七的身上。
我想十五不是没有争夺皇位之心,只是他很清楚,就算他争得过别人,也争不过自己一母同胞的兄长。所以他干脆放弃皇位,将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下棋上。
这些年他眼里心里只有下棋一事,只要拿起弃子,便能忘记一切,几乎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因而的了一个‘棋痴’的绰号。
大概正是因为我们知道他没有争储之心,所以都对他格外宽容。而他,也是唯一一个能跟所有兄弟和睦相处的人。”
叶知秋原本还想问问他,十五为什么会获罪入狱。现在想想,十有八、九是为七皇子顶罪来着。
说来这十五也真是可怜。有个四六不管的皇帝爹,一个不待见他的妃子娘,姥姥不疼舅舅不爱,还有一个处处压他一头的哥,十足就是一个六亲俱全的孤儿。
正唏嘘着,就听珠米在门外禀报,说小世子下早课了。两人便止了话头。吩咐摆饭。
这顿饭依然是在两个大人努力营造温馨、那个孩子却淡漠以对的氛围之中度过。吃完撤了席面,陪着略坐了坐,鸣儿便起身告退。要去学堂上课。
“鸣儿。”叶知秋笑着喊住他,“今天三朝回门的日子,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鸣儿眼神微微一晃,一板一眼地道:“请母妃恕孩儿不孝。我只怕不能陪您和父王同去了。昨日已经停学一日,今日若再停一日。定会耽搁了功课,落在同窗之后,所以……”
“耽搁一日两日的功课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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