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牌农女》第464章


言自明。
无非是因为她不肯中他的美男计,乖乖成为他的裙下之臣。心里不平衡,想通过这种方式引起凤康的怀疑。进而挑拨他们的夫妻感情。
好在凤康和她的感情足够坚定,又对她极为了解,否则说不准就着了他道,疑心她和四皇子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个专爱煽风点火,一个喜欢挑拨离间,光看德行,就知道凤帝和四皇子是如假包换的亲生父子了!
凤帝乃是精怪一般的人物,岂会看不出两个儿子和一个儿媳之间的气氛有异?他虽爱玩,可并非不讲分寸,不设界限的,更不会拿伦理纲常这样事情开玩笑。
是以开口的时候语气淡淡的,“朕自有定夺,你且归列。”
凤羿向来聪敏过人,立刻觉察到凤帝似有不快,于是见好就收,应了声“是”,退回班位站好。
凤康敛去眸子里的寒意,有些后悔先前太过心慈手软了,就该将凤老四设在京城内外的所有堂口统统捣毁,叫他体无完肤,疼上个一年半载才好。
虽然凤羿的目的不纯,可也在一定程度上促成了凤康和叶知秋所期盼的事。
凤帝象征性地沉吟了片刻,便下了决定,“老四所说不无道理,若诸位爱卿没有不同意见,朕便做主将叶丫头所出题目纳用为储第一轮的考题。
三轮考验均采取打分制,以十分为限,再细分为甲乙丙三等:一至四分为丙等,五至七分为乙等,八至十分为甲等。
朕会如之前所议,从文武百官之中选出几位德高望重之人,与朕一同审题评判。朕只评甲乙丙,具体点数则由朕选出来的这几位进行评定,各自打分,相加相除,取平均点数。
若是书面考题,未免有人认出笔迹,徇私舞弊,打分时将以宣读的方式进行。其它种类考题,则视内容形式,另行拟定合理的评分方法。
一旦发现舞弊,皇子当场丧失资格,协同舞弊的官员参照科考舞弊的律条予以处置。
三轮考验完毕,从总分最高的三到五人之中选出一人作为储君。
大体就是这样了,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谨遵皇上/父皇圣谕。”朝臣和皇子们齐齐躬身唱喏。
待声音平息,凤帝面上又恢复了惯有的笑容,目光扫过台下黑压压的脑袋,“那么诸位爱卿便说一说,要选那几位与朕一同审题评判呢?”
话音一落,季敏舟便越众而出,“皇上,臣虽不才,但胜在有一颗赤诚之心。若皇上不弃,臣愿为皇上分忧。
微臣自荐!”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朝堂上便接二连三地响起冷笑和嗤笑。
谁不知道季府和霍府是四皇子身后的两座大山?他来评判,定会想方设法给四皇子打高分,他成为评判人之一这件事本身就是舞弊。
“皇上,微臣举荐华大人。”一位年过半百的官员紧跟着站了出来。
这两个人开了头,其他人就跟赶集一样,争先恐后地站出来,有的自荐,有的举荐,偶尔有人提出反对,还会你来我往地争辩一番。
一时间大殿上热闹非凡,连凤帝都插不上话。
叶知秋跪在地上暗暗叫苦,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就不讲究那么多礼数,又是下跪又是磕头的了。由着他们争论下去,凤帝什么时候才能想起叫她平身?
凤康第一时间发现了叶知秋的窘境,皱了皱眉头,便气沉丹田,大声地道:“父皇,内子前两日得了风寒,尚未痊愈,不可久跪,能否请父皇准许她先行起身?”
雄浑的嗓音带上几分内力,将所有的声音都压了下去,朝堂瞬间安静下来。
凤帝心中早有人选,这样的争论只让他觉得无趣罢了。然而这是程序,不得不走。凤康喝断了喋喋不休的朝臣,正中他的下怀,顺水推舟便卖了儿子儿媳一个人情。
“瞧朕这记性,倒是把叶丫头忘了。”他拍了一下额头,吩咐道,“来人啊,给叶丫头看座。”
又和颜悦色地看向叶知秋,“叶丫头,你快起来吧。”
叶知秋这阵子身体好的不得了,凤康谎称她得了风寒,只不过是给她找一个免跪的理由。没想到他的皇帝爹居然这么给面子,直接赐座了。
先是有些吃惊,很快便心安理得了。
叶知秋之所以会抛头露面出现在这里,说到底都是他那皇帝爹害的。别说赐座了,就是赐她一座金山也是理所应当的。
叶知秋的膝盖已经跪疼了,自是不会推辞,谢了恩,便在文武百官神色各异的注视下,大大方方地坐在了宫人送来椅子上。
她坐的位置就在龙台之下,凤康不好跟过去充当护花使者,便回到皇子的班位站好。
因为这个小插曲,朝臣们的争论被打断,再想接起来又没了合适契机,于是大殿又一次归于寂静。
凤帝装模作样地询问了几个人,便点了曾允文的岳父华大人和一位姓周的老将军作为考委和评委。
季敏舟信心满满地自荐了一回,却没有入选,心里老大不平衡,瞅了个空子禀奏:“华大人和周老将军都是众所周知的公正廉明之人,皇上选两位大人共同审题评判,实乃英明之举。
不过微臣听说两位大人最近均身染疾恙,未免两位大人太过操劳,是否多选几个人为皇上分忧?”
他没有明说,可任谁都听得出来,他这是想掺一脚。
凤帝当然不会听不出来,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捋着胡须夸赞道:“不愧是季爱卿,总能想朕所想。
华爱卿和周爱卿都是劳苦功高的老臣,朕也不忍他们太过辛苦。朕心中另有一合适人选,可替朕与两位爱卿分忧。”
叶知秋感觉凤帝的目光扫向这边,心头突地一跳……
——L
☆、第416章 兵不厌诈!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凤帝并没有将她拉进考评双委,而是点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汤远修,不知诸位爱卿可还记得?”
名声响当当的汤先生,莫说京城了,只怕整个华楚国都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朝臣们一边腹诽凤帝多此一问,一边积极附和。
“皇上所说,可是皇上登基之后第一次大考,高中状元的汤先生?”
“正是。”凤帝笑眯眯地点头,“诸位爱卿想必都已经知道了,汤远修不久之前回到了京城,就住在雪亲王府之中。
此人虽没有官职,然对朕来说亦师亦友。在场的人多半也都与他有些渊源,或者是他名下弟子,受过他的指点,或者曾与他当堂辩过国事,败在他的唇枪舌剑之下。
汤远修门生遍天下,正可谓德高望重。且博闻强记,学富五车,见解独特,有他参与审题评判,朕与华、周两位爱卿定能轻松不少。
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就像凤帝说的,在场的人有不少都是汤远修的弟子,就算本人不是,家里或是亲戚朋友当中总有那么一个或几个人是他的记名弟子。
按理来说,他们都应该对汤远修敬重有加。
事实却正相反,这里的绝大部分都对汤远修没多少好感,像凤康这样对他又爱又恨的都少。与学识见解无关,完全是因为他那桀骜不驯的性子。
冲着他和凤帝的交情,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巴结他。无论送上多少好话好东西,他都照单全收,可从来没有好脸色,让人很难摸准他的脉。
跟他打交道,吃亏的时候居多。得益的时候却少得可怜,可又不得不为了可能得到的益处捧着他敬着他。
如此令人火大的人,的确叫人喜欢不起来。
大家心知肚明。让这样一个祸害掺和到选立储君的事情里面来,绝对不是好事。偏偏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反对。
反对未必会得罪凤帝,但是肯定会得罪汤远修。得罪了汤远修,可是会惹上无穷无尽的麻烦的。虽然绝他那群弟子大多数都是有名无实的,然而那极少数中,却正正经经有几个不好惹的人物。
比如一个叫穿山甲的盗贼,专做劫富济贫的勾当。只要被他盯上,不管你把财宝藏得多么结实,保护得多严密。结果都会不翼而飞。
穿山甲在江湖上成名已久,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也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样的契机,让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结识,并且成了师徒。
总之,他们是宁愿得罪凤帝,也不愿得罪汤远修的。
于是,凤帝这一提议全票通过,汤远修成为考评双委的第三位要员。
别人还好,最郁闷的当属季敏舟。几次三番朝上司抛媚眼。上司却视而不见,那种被忽略的委屈和不甘,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凤帝从来就不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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