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牌农女》第510章


说完眼带探究地看着她,“九嫂怎么想起问她来了?”
事情还没查清楚,叶知秋不想过早定论,更不想把凤玥牵扯进来,便笑着遮掩过去,“没什么。就是好长时间没被她算计,反而不太习惯了。”
凤玥只当她还在为冬元节那天的事不平,便开解她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就不信她能一直蒙混过去,报应迟早会来的。”
叶知秋附和了两句,便将话题岔开去。
在莎娜这的带领下,佳禾和鸣儿指挥下人在的空地上摆起烟花长龙。一口气点燃。乒乒乓乓,五彩斑斓,将整个东城的天空映得亮如白昼。引得人们纷纷出门观看。
这个时候烟花还是稀罕的东西,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要靠门路。别说平民百姓了,就是一般的勋贵门庭也没这么奢侈。
雪亲王府这算是与民同乐了。
将近子时。各家各户都开始跨年,鞭炮声再次密密麻麻地响了起来。
热气腾腾的饺子煮好了。盛在“年年有余”的大圆盘里端上来。年夜饭讲究不撤席,先吃的酒菜还摆在桌上,只拿走一些,腾出地方。
叶知秋第一口就咬到铜钱。大家笑着说她来年定能发大财。
凤玥吃到个糖饺子,寓意生活甜蜜。
鸣儿吃到花生,寓意健康长寿。
顾云川却吃到了象征“早生贵子”的栗子枣。神色一开始有些怔忪,随即觉得这是个好兆头。便跟凤玥相视笑了起来。
佳禾吃到金如意,预示万事如意。
凤康吃到的却是叶知秋临时起意放进去的辣椒,不好说他倒霉,大家便说他来年日子一定红红火火,交好运。
莎娜把自己跟前的饺子都吃完了,也没吃出个东西来,疑心自己不受中原神明的待见,决定临时抱佛脚。
面朝南方,跪下磕了几个头,嘴里念念有词,“中原的神啊,看在海神的面子上,赐福给我吧。”
佳禾笑得直不起腰来,“第一次见拜神走后门的。”
叶知秋几人也乐不可支。
笑闹之中,子时的更点敲响了,普度寺方向传来雄浑悠远的钟声。叶知秋和凤玥便将事先准备好的压岁钱送给鸣儿和佳禾,当然,也没少了莎娜这个孩子王的份儿。
吃完饺子,东霞便引着若晨院和公主府的丫头婆子来给主子们拜年,为的是先于他人,拔个头筹。
每个人都得了几份厚厚的封红,眉开眼笑地下去了。
按理来说,这一夜要守岁,是不能睡觉的。只因明天要入宫赴宴,凤玥唯恐到时没精神,坐了一阵子,便和顾云川告辞回府。
佳禾和鸣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也熬不得夜,各回各的院子休息。
回到内室,叶知秋见凤康犹自有些闷闷不乐,“噗嗤”一声笑了,“怎么,还在为我没给你礼物的事生气呢?”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凤康眼神躲闪着,“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
见叶知秋望着他意味深长地笑,试图转移话题,“你是什么时候准备的礼物,事先怎么没听你说过?”
“难道我就不能有点儿小秘密了吗?”叶知秋开着玩笑,不再逗他,从枕头下面取出一个方正的布包来,递给他,“喏,礼物。”
凤康一怔,伸手接了,迫不及待地打开来,见是一件簇新的毛坎肩。针脚密密麻麻的,拿手摸着就很暖和,更别说是穿在身上了。
他看着叶知秋,眸子一点点地亮起来,“给我的?”
“废话,这屋里就我们两个,当然是给你的。”叶知秋嗔了他一眼,“我记得你去旬阳府赈灾的时候,为了救哑妮整个人都被冻住了。
衣服根本脱不下来,他们只好拿剪子剪开了。你醒来知道那件毛坎肩被剪坏了,惋惜得不得了。
我一直想再给你织一件,可你过完年走了之后就没再回去过……”
提起往事,心情有些沉重,大过年的,她不想破坏气氛,转而打趣道:“这礼物是我今天送出的最不值钱的一件,你不会嫌弃吧?”
“在我看来,没有比这更贵重的礼物了。”凤康将那毛坎肩抱在怀里,眼角眉梢都染着快乐,“多谢夫人。”
叶知秋拿眼睨着他,伸出手来,“我的呢?
是不是我不送你礼物,你就打算一直藏着,不送给我了?”
凤康面露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我会读心术。”叶知秋拿手指在他胸口指了指,“你那点儿小心思,还想瞒过我?”
凤康闻言大笑,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来递给她,“这可是我能送给你的最好的礼物,你可千万要收好。”
“就一张纸?”叶知秋狐疑地瞄着他,“该不会是房契或是地契吧?”
凤康傲然地看着她,“我会送那么俗气的东西吗?”
叶知秋好奇不已,展开来,看到“卖身契”三个大字,不由瞪圆了眼睛……
——L
☆、第460章 大摆家宴(一)
大年初一的家宴,依旧摆在华清宫。
这是一年一度的大宴,从中午开始,一直持续到一更天。
事实上,宗室中人一大早就入宫了。
先齐聚慈安宫,给梁太后和凤帝、穆皇后拜年。
这三位按照寻常百姓家的规矩,给每个磕头的人赏了封红,不论辈分,十六岁以下全部拿双倍。而后训诫一番,鼓励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勤奋上进,谨记自己的身份,不要给皇家脸上抹黑,云云。
事毕,王公们随凤帝去前殿,命妇们则按照品阶高低,到后宫的嫔妃宫阁逐一拜见。当然,某些品阶太低或是不受恩宠的嫔妃是没有这等殊荣的。
叶知秋和凤玥都懒得浪费时间走这虚伪的过场,便越过宁妃,带着莎娜直奔含香宫。
芸妃赏了封红,便拉住叶知秋埋怨起来,“你这孩子的心可真够狠的,小半年也不到我这里露个脸儿。
我是我,十一是十一,难道你要因为那没出息的东西跟我生分了不成?”
叶知秋忙笑道:“没有事,我心里时时惦记着芸母妃呢。”
“又拿甜言蜜语哄骗我。”芸妃故意沉了脸,“你以为隔三差五往我这儿送些东西,就算惦记我了?我不差你孝敬的那口吃食,只想见人。
从今以后,你人要是不来,就别送东西了,送了我也不收。”
叶知秋笑吟吟地谢罪,跟她保证以后经常进宫来看望她。
芸妃面露霁色,把目光转向凤玥,刚要说什么,凤玥就急着辩解。“这小半年我都快把含香宫的门槛踏烂了,您总不能让我住在这儿吧?”
芸妃好笑地瞪了她一眼,“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怎敢留你住在我这儿?
我不过想嘱咐你几句,过会子十一媳妇来了,能忍不能忍的,你都忍一忍。大好的日子。别闹出什么不愉快来。扫了大家的兴致。”
有些话芸妃不好直接说给叶知秋听,免得她误会自己袒宣宝锦,只是好借凤玥开腔。
叶知秋能理解芸妃的善意。
凤帝得了那种要命的病。就如同身上背着一颗不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龙驭归天。不管坐在皇位上的人怎么变,梁太后的位置都不会变。
身为皇室最尊贵的人,一句话就能逆转生死。
芸妃这是在提点她。对梁太后恭谨一些,巴结一些。不要让她在梁太后心中的印象更坏了。
凤玥跟芸妃相处了二十多年,自是明白她打的什么哑谜,看了叶知秋一眼,笑着应承下来。“是,谨遵芸母妃教诲。”
说话间,就有宫人进门来报。说命妇们已经进了含香宫。
芸妃道声“知道了”,整鬓以待。
命妇们分成几批。轮番上前磕头,说着各色的吉祥话。
芸妃照例给了封红,客气地留了她们喝茶。命她们或应邀坐下,象征性地喝上几口,或婉言拒绝,赶往下家。
有带着小孩子的,顺便给叶知秋、凤玥和莎娜拜年,三人也都给了封红。
宣宝锦排在最后,一手扶腰,在宫人小心翼翼地护卫下珊珊而来。看见叶知秋和凤玥,神色僵滞了一瞬。
凤玥不耐烦看她,捧起茶盏装作喝茶。
虽说叶知秋也不耐烦看她,可既然要正视对手,就要摸清她的戏路,便在与她目光相碰的时候,朝微微一笑。
宣宝锦眼波颤了几颤,看似下意识地往宫人身边靠了靠,那神态仿佛小女生在放学的路上瞧见了不怀好意的猥琐大叔。
叶知秋心中冷笑,同样的举动,放在别人身肯定会被说成失礼,畏畏缩缩小家子气,放在她身上就成了纯真无邪,楚楚可怜,这世道当真不公平。
芸妃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眉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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