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牌农女》第575章


看到他的瞬间,叶知秋就知道她这便宜老爹被人当成炮灰了。不让座也不寒暄。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条件说了,便叫人送他回去。
虽然早知道她不把自己当父亲看了。可受到这样的冷待,叶思远还是止不住失落。一路怅然地回到皇宫,将在敌方阵营的所见照实禀给凤羿。
“当真是萝卜军?”猜测得到证实,凤羿反而不敢相信了。
“王妃……雪亲王妃是这样说的。大帐里还坐着一个大胡子,微臣听雪亲王妃称呼他罗将军。”叶思远此时才为自己见到传说中的萝卜军统帅激动起来,颤声地禀道。
“罗?”凤羿努力回想着京城的权贵们。哪些姓罗,官居几品。是否有被他那离家出走的老爹秘密委任为萝卜军将领的可能。然想了半天,也没得出个结果。
又细细询问叶思远,“……军容如何?将士们的披戴如何?瞧着可骁勇善战?”
“回皇上的话,军容整肃非常,偌大一片兵营,鸦雀无声,连脚步声都听不到。将士们各个英武不凡,身披重甲,所配兵器也都是材质上乘,瞧着十分地骁勇善战。”叶思远一五一十地答道。
凤羿只觉后背阵阵泛凉,身披重甲,还听不到脚步声,可见这支兵马的军事素养不是一般的高。心中已经相信来的就是萝卜军了,谨慎起见,还是让叶思远画出甲胄的模样,交由兵部查询核对。
做完这些,才进入正题,“雪亲王妃都提了什么条件?”
想起叶知秋列举条件的时候那目无上殿的语气,叶思远额上微微冒汗,暗暗斟酌一番,用相对委婉的说辞禀道:“雪亲王妃说,萝卜军的兵符在她手上。
请皇上放了雪亲王回清阳府,她会将兵符双手呈上……”
凤羿心中冷哼道,果然不出他所料,兵符并不在凤老九手上。早知如此,他就不该讲究什么君子之道,直接抓了叶知秋,逼她交出兵符就是。
“还有什么?”他问道。
叶思远不敢转达“一手交符,一手交人,让皇上别耍花样”之类大逆不道的话,“雪亲王妃还说,国库账目有误不关雪亲王的事,请皇上替雪亲王做主。”
其实叶知秋的原话说,“你回去告诉皇上,国库账目有误这样的罪名实在太下作了,一听就是捏造的,我们家王爷背得起黑锅,却丢不起那个脸,让他赶紧把案子销了。”
凤羿仍在疑惑,既然兵符在叶知秋手上,为什么她直到现在才来跟他换人,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听叶思远停住不说了,心下颇不耐烦,“非要朕问一句说一句,你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吗?”
叶思远心道四皇子自从当了皇帝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脾气越来越大,便是笑也笑不出从前那云淡风轻的模样了。嘀咕归嘀咕,赶忙跪下请罪,“皇上息怒,雪亲王妃还提了一个让微臣难以启齿的条件,请皇上容臣单独禀报。”
意思让他清退左右。
凤羿听出来了,这个条件定然关乎自己的颜面,不好当着别人的面说,便对九顺等人挥了挥手,待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沉着脸色道:“她到底说了什么?”
“回……回皇上,雪亲王妃说……”叶思远战战兢兢,不敢抬头,“她给过您忠告了,您不听怨不得别人。
她手上有一份‘卖身契’,您要想拿回去,就用五十年的自主海航权来换。
她还说,您若听不明白,可以找雪亲王问一问。”
凤羿五指收拢,紧紧地捏成拳头,这个女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跟他要自主航海权。他们两口子欺人太甚,当真把清阳府当成一国了。
还不等这怒气发作出来,又听叶思远说道:“另外,她替您养了萝卜军好几个月,粮草,甲胄兵器,衣服鞋袜,马匹弩机,样样都用最好的。
这养兵的银子没有理由让她一介女流来承担,还请皇上把这笔账给清了。”
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本折子来,高高举过头顶,“这是账目清单,请皇上过目。”
——L
☆、第542章 有害无益
凤羿打开折子,见上面煞有介事地列了许多条目,林林总总,折合起来足有五百万两白银之多。
他领过兵,岂会不知道甲胄兵械这些东西并非消耗费,顶多需要定期修缮而已。凤帝走了不过两个月,区区两万人马,就是撑死了,也吃不出五百万两银子。
因恼恨叶知秋狮子大开口,握着折子的手直哆嗦。
“去请了雪亲王过来。”他冷声吩咐道。
九顺他们刚才被清出去了,叶思远只好担起跑腿传话的责任,应了声“是”,爬起来向外走。
因凤康从来没有搭理过他,他瞧见凤康总有一股子数不清道不明的心虚感。是以将差事扔给九顺,就躲进了候厅,避免跟凤康碰面。
“连个女人都管不住,九弟当真把我们凤家男人的脸都丢尽了。”凤羿一见到凤康就发作道。
凤康不悦地眯起眸子,“皇上莫不是在谁那里受了气,打算拿了臣弟当出气筒?”
“你自己看看吧。”凤羿高高地举起手中的折子,终究没有勇气扔到他脸上,便重重地摔在桌上。
凤康将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无嘲讽地看了他一眼,拿起折子翻开,一眼就认出了叶知秋亲的笔迹。于是从头到尾,认认真真,一字不落地看完了。
“不愧是我家知秋,账算得就是好。”他骄傲地扬起唇角。
凤羿险些被他气笑了,“九弟就由着九弟妹这样胡闹?”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怎么能叫胡闹呢?”凤康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皇上莫非想赖账不成?”
“你……”凤羿陡然伸手。指向他的鼻子,见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又悻悻地收了回来。深吸了一口气,放缓语气,“九弟,两万人马断然用不了这许多银子。
九弟妹开口就要五百万,未免也太过分了。
另外。她还跟我要五十年的自主航海权。出海与番邦贸易交流。那是朝廷应该操心的事。清阳府只是华楚国的一个州府,要自主航海权做什么?
没有朝廷派发的通关文牒,船队离开华楚国的疆域。就是非法航行。便是叫人击沉,也只能生受了。
九弟妹不懂这些,九弟出使过番国,总该懂吧?
你劝劝她吧。莫要叫她被航海带来的暴利冲昏了头,做出让自己日后后悔的事。”
凤康抱着双臂与他对视着。丝毫没有被他说动的样子,“是皇上没有弄明白我家知秋的意思吧?
我们若想走~私船,何必告诉皇上?跟皇上要自主航海权,不就是为了让朝廷派发通关文牒吗?
清阳府派船队出海。跟番邦的人来往做生意,带动华楚国的物品流通,对皇上也有好处不是吗?我不明白。皇上为何不肯同意?
再说,我家知秋最讲道理。从来不白拿别人的东西,她跟你要航海权,想必提出用什么东西作为交换的吧?”
这正是凤羿接下来想问的事情,“九弟妹说她手上有一份‘卖身契’,却不知这与朕有什么关系?”
“皇上可还记得,喻儿曾经被人贩子拐卖过?”凤康提醒他道。
凤羿脸色大变,“莫非……”
“就是皇上所想的那个莫非。”凤康在叶知秋讨账的折子上看到了她留下的暗语,对今日发生的事心中有底,愈发气定神闲。
“这不可能。”凤羿不信。
喻儿是他和瑞王妃,也就是如今的皇后所生的嫡长子,聪明伶俐,深得他的欢心。也因他太过宠爱了一些,那孩子小时候有一阵子十分地顽劣。
喻儿九岁那年的春元节,因得了风寒,没能跟他们夫妻两个一起入宫赴宴。那孩子竟趁下人不备,钻进运送杂物的马车偷溜出去,在街上被拍花子盯上,拐卖到一家专为达官贵人培养娈童的倌馆。
所幸找到得及时,并未让那孩子受到什么伤害。
他为了掩盖这件事,派人杀了所有见过喻儿的人,并将那家倌馆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那件事做得干净利索,除了他和几个亲信,没有人知道喻儿被拐卖的事情,更不可能有任何证据留下。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目露寒光。
凤康也没打算隐瞒,“四哥急着杀人放火,想必没有审问过那家倌馆的人吧?
所以你不知道,喻儿刚被带进倌馆的时候,就被某位富家子弟看中了,当即跟倌馆的掌事买了下来。四哥派人杀进去的时候,那人就躲在隔壁房间的床下,无意间听到有人称呼喻儿为世子。
侥幸逃出生天之后,他一时好奇,便循着蛛丝马迹暗中打听,得知自己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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