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死之绿》第23章


“这样?”年轻人伸出一根指头,往那翘挺挺的肉''棒上戳了一下。
“不是。”
“还是这样?”年轻人又曲起食指弹了弹那玩意儿——弹性十足的肉''棒抖了抖,抛下两粒晶莹的水珠。
“不是。”似嫌对方的问题太蠢,霍兰奚皱起眉端,自己伸手握上狼川的性''器。
命根子刚被对方握在手里,狼川就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霍兰奚的手掌全无温度,掌心肌肤也算不得滑腻,可这触摸带来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霍兰奚以手指反复揉捻着狼川的茎''身,更不时以指尖撩拨一下前端的小孔。做这些的时候他目光冷峻,神情严肃,像个手术台旁的医生。倒是狼川受不得这样温柔的刺激,呼吸渐渐粗重,两颊也浮起了彤云:“我们……这是在做''爱吗?”
“不是。”意识到对方的龟''头被渗出的清液濡湿了,霍兰奚抽开自己的手,“你自己来。”
一点点失望的情绪划过眼睛,这家伙马上又不服输地振作起来。将那枚勋章咬进了嘴里,他头枕着池壁坐下,将两条腿高高挂起,打开。他当着霍兰奚的面抚慰起了自己的性''器,甚至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了后''庭的穴口,刮搔起那点带褶的软肉。搓揉性''器的手势天真又笨拙,濛濛水雾里的一张脸被蒸得通红,唯有一双眼睛灼灼发亮。
空军少校笔挺挺地站在浴池旁,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自''慰。
水仍未关,溢出池外,溢了满地。
“兰奚……”
听见未婚妻走近的声音,霍兰奚及时俯下身去,将狼川摁进了水里——
池水覆没过头顶,这家伙老老实实、束手束脚地躺平于浴池底部。一双金绿色的眼睛愣愣睁大,除了偶或冒出嘴角的几个气泡,看来真和死了一样。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走进浴室的靳娅只能看见霍兰奚一个人,额发被浴室里的水汽沾湿,不太精神地塌在眉间。他面向浴池,站立不动,满地的水。
“没什么。”霍兰奚伸手将出水装置关了掉,转身对靳娅说,“也许是费里芒忘了关水。”
“你看见狼川了吗,一整天都不见他……”女人还想走得近些,却被自己的未婚夫一把打横抱起。
一声娇呼之后,他已经抱着她离开了浴室,拾级而上,向卧室的方向走去。
靳娅有些害羞,也有些奇怪,虽然性''爱时的霍兰奚强势热烈得判若两人,但他其实并不太热衷于床笫之欢——大多数时候这个男人都不解风情得可怕,常常需要她一再“巧妙”地提醒,他才会像这样把她抱上床。温存搂住对方的脖子,靳娅柔情似水地望了一会儿自己的未婚夫,又将小小的脸颊埋进他宽阔的胸口,言不由衷地提醒道:“马上该用晚餐了,费里芒已经坐上了餐桌……”
“让他等着。”
霍兰奚抱着靳娅走进卧室,用军靴的后跟磕上了门。
十余分钟后,狼川才从一种心跳趋于静止的假死状态里活了过来。他霍然离开水面,将遮挡眼帘的黑发拨向脑后,随即大笑起来。
20、20、阴谋(1)
半裸上身的男人显得肌肉丰盈,十分强壮。宽肩窄腰,两腿结实修长,深麦色的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胸前凝结着汗水。他刚才正在健身,这会儿却被人敲开了房门。
出现在门口的男人令他大吃一惊,并马上警惕地四周看了看。瞧见对方的反应,来人微笑说,“我知道没人会在国防卫队队长的家门外跟踪监视,谁也不知道我来这里。”
“议会长大驾光临,不知道要干什么?”童原转身披上军装,面对随自己入门来的安德烈丝毫没有尊敬的态度。
安德烈没有单刀直入自己的来意,却把目光投向了摆置桌上的一张相片,相片上有三个人,一对面貌非常相似的年轻兄弟,还有一个卷发及腰、异常美丽的女人。
安德烈用手指拨弄起相框,口吻无比惋惜地说道:“如果童上尉没有阵亡,现在他应该和他美丽的妻子非常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就像霍少校和元首的女儿一样。”
“这和你无关。”童原一抬手将相框朝下摁了倒,冷着脸补充,“还有,我不喜欢别人在我眼前提起霍兰奚!”
“我只是替你的哥哥抱不平,他本已经准备结婚,却莫名其妙失去了生命。”安德烈意味深长地耸了耸肩膀,“那事情挺蹊跷,可有些人却因为裙带关系逃脱了调查。”
“即使有逃生舱的掩护他受得伤还是太轻了,没人质疑过霍兰奚从太空坠入地球为什么还能生还。”男人握起拳头重击了一下桌面,一双明亮眼眸射出匕首似的精光,愤怒的嗓音带着喉音,“我听见了我哥哥临死前的视讯信息,可没人相信我!”
“我明白你的心情,复仇之火熊熊燃烧,就快要将你焚毁。”安德烈郑重其事地敛着面色,伸手握上了童原的手,以一副长辈的慈爱姿态说,“我和你们的父亲曾是挚交,你和童青就如同我的亲子,你的痛苦我感同身受。”停顿片刻,在对方毫不信任的睨视下,这个男人依然面色不改,“我想给你一个机会。”
“哈!”童原将自己的手从粗糙的掌心下抽出,冷笑了一声。他当然明白奥利维尔第三次模拟飞行的成败对整个帝国的意义,也明白对方此行前来的目的,“我效忠于总指挥官,任何个人的情感都不可能凌驾于这份忠诚。”
安德烈并不惊讶于对方的反应,这个青年能从一群高大英俊又能力出众的士兵中脱颖而出,成为元首之子的亲信,必有可取之处——那毫无还价余地的忠诚就是之一。老谋深算的议会长表现出了足够的耐心,像蜘蛛轻拨蛛丝试探蜷缩在网中的猎物,小心揣摩着对方脸上每个表情所蕴含的深意。“你大可以先听听我的计划,”安德烈取出一枚比指甲盖稍小些的芯片,放在了童原眼前,“只要将这个芯片植入霍兰奚座机的驾驶系统……”
“这太卑鄙了!”童原瞬间拉下了脸色,断然拒绝,“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人工智能拥有无限潜能,那就应该光明正大地在太空打败他!即使我早已对他恨之入骨,也绝不会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去夺走他的生命!”
“一旦芯片移植成功,霍兰奚的歼机就会在对战时有那么短短几秒失去动力,这不会夺去他的性命,只会让他在这场巅峰对决中暂时失去优势。”安德烈再次伸手握上了童原的手,用诚恳又充满煽惑力的目光直视对方的眼睛,“我并不想让你背叛自己的长官,事实上我和总指挥官只是政见不同,并无深仇大恨。霍兰奚寥寥可数,不对,应该说,像霍兰奚这样优秀的人类飞行员这世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个,即使我年轻二十岁也不可能!但奥利维尔不同,它可以无限量投入生产与应用。想象梅隆星人大军来犯的时候,谁才是守护全人类的屏障……”
陷入冥思的卫队长没有说话,眼神游移向了别处,面色阴晴不定。
安德烈继续说:“我想给全人类一个机会,而这个机会现在就掌握在你的手中。奥利维尔会在军事领域大有作为,它们会为全人类的和平作出贡献。”
“他的座机已经提前封存进了奥德赛号,在第三次模拟飞行开始前,没人能接触到。”阴沉的面色稍稍有所转圜,但口气依然冷硬霸道,他摇了摇头,“你白费心机了,议会长。”
“我倒认为是你太谦虚了,上尉。”安德烈不以为然,摇头说,“你是蜂党军官,也是总指挥官的亲信,再加上你和武烈舰长的这份特殊关系,”眼梢瞟向桌上被倒扣下的相框,议会长又意味深长地浮出一笑,“要接触到霍少校的座驾根本不是难事。”
安德烈留下了那枚芯片,起身走了。
寥廓天幕中,隐隐能看见一层泛着白光的软膜。那是一直无形无色的粒子屏障受到了大气中电磁脉冲干扰,看来一场伴有雷鸣电闪的超强风暴即将来临。一切来得措手不及又消失得不留痕迹,同样怔住了的还有躺在地板上的年轻人。他神态空茫地站起了身,将自己重又投入宽大的浴池。
海水在翻滚咆哮,下午四点多钟的天空毫无征兆地阴沉下来,铅板般厚重的压迫感令人喘不上气儿来。这样的天气在罗帝斯特实属反常。
靳娅正在屋内做菜,她的目光总是难以自控地落在屋外那两个男人身上——这个莫名闯入她生活的年轻人已经占据了“闪灵”的位置,她总能看见他伏在自己未婚夫的膝盖上,听他教授一些关于飞行的理论知识,然后笑出一口白牙。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