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宠下堂妃》第5章


晟琰踏着步子走了“朕再不想见到后宫这些勾心斗角的闹到朕的面前,皇后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去做了……”
“喏,臣妾知道怎么做,臣妾恭送皇上。”“臣妾恭送皇上。”
“姑娘,夜里风大小心染上风寒,姑娘还是回去吧,况且这宫里是不能乱走的。”丫鬟看见了在外游荡的半夏,心想这位姑娘也真不怕黑丫。不知道为什么这皇宫总是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在皇宫中就得提着胆子给主子们办事……
半夏向手心中哈了口热气,回过头不好意思笑了笑“恩,我就是在院里闷得慌就出来走走透透心,之前我们住的那地方没有这么闷,随意……呵呵。”然后又折回了脚步“我这就回去,不要给姑娘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才是,听闻这皇宫做什么事都不能出些差错,皇上一声令下就会没有命的。”
宫女正要回答,突然看见来者,扑通一声跪在地“奴婢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半夏回过头,便撞上晟琰的目光,她想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她早成他目光下的死物了。忙跪在了地上“民女拜见皇上。”说罢,头埋得更低了。
“你眼中的皇上真有那么凶残么?”晟琰蹲下身去挑起半夏的下颚,头不曾偏转的对着一旁跪在地的宫女说“下去吧。”
“喏。”
半夏这次并没有打算去躲藏目光,对着晟琰的目光迎上“皇上理解的民女不以为然,民女只是听说如此,说民女眼中的倒不如说是耳中的皇上如此更加拓切。”
“朕要听你眼中的朕。”
“长眉入鬓,双眸子丹凤斜飞,睫毛长翘,薄唇微抿,浑身散发出一种慵懒邪魅。”
“心中的朕”
“心中的?”
“恩。”晟琰扶起半夏“你居然用‘慵懒邪魅’来形容朕,史无前例啊,哈哈哈”他笑得很开怀“和姬那丫头还说什么‘朕若是喜欢的女人,随便下旨便是了,就可以将其据为己有’,呵呵,那丫头到底是初经人事,把什么想的都如此复杂丫,年少无知其实也是好的。”
“皇上正是年华正是盛世之际,何必这样自叹年华,任何人都有老去的时候,该来的躲是躲不了的,何必杞人忧天呢,况且,更在乎年华的应该是女子吧,半夏想皇上是天子,不会计较这些的。”
“半夏?你的名字?是一种草药啊,朕儿时层中的满院子的半夏,为了治皇额娘的重病,只是后来随着额娘病离,那一院的半夏早已成了荒草了。”半夏不语,这个握着她手腕,着黄袍男人的手是冰凉的,他的年少也一定是冰凉的吧。“你放心吧,真不会像和姬说的那样,朕不会下旨把你的人据为己有的,朕要下旨把你的心据为己有。”
“皇上、……我”
凛夜。
今夜是美的。
“听了么?今个有人撞见皇上从姗苋院中出来的。”“你是说,皇上昨个是在姗苋院中过的夜?”“诶~昨夜从宫外聘请的那些舞姬不是安排在了姗苋院么?”“……”
“皇后娘娘驾到。”公公细细音色但却不失音量的声,响在娴晾阁中。
006笔落纸签若雪 写满了一袭香
“是不是依旧没有人肯说?本宫把话已经说到这种份上了,你们都做得很好,很好。”袭璃摸了摸自己食指上的血玉指环,然后来回踱了两步,把娴晾阁中的佳人都打量个遍,然后,仰头背去了各位佳人站着看向窗内外,若是看得仔细,眼角便可看见是湿过的眼槽“蒻杉是哪位佳人?出来让本宫瞧瞧,这如今小皇子病重,蒻杉佳人倒是有心还去探望小皇子,来人,赏。”
“喏。”
佳人中一紫衣女子倒吸着冷气跪在了地上“蒻杉谢皇后娘娘赏赐,小皇子是皇上的宝,蒻杉当然也是万分疼爱,这是蒻杉分内的。”然后略有丝疑虑的轻幅度的摇摇头,打消了刚才的念头。
太监呈着美酒,低着头走了上来,停在了蒻杉面前,轻轻地叫了声“蒻杉佳人。”
蒻杉抬起头,看见着酒,突然便明白了,忙叩头“皇后娘娘饶命,娘娘饶命,蒻杉并没有毒害太子,娘娘,蒻杉是冤枉的,娘娘饶命……”然后便推开眼前的太监,扑去在袭璃脚下“娘娘,蒻杉哪有那种胆子毒害小皇子,不是蒻杉做的,不是蒻杉做的……”其余的佳人没有一个敢说话的,僵着身子,全都跪在了地上,没有一个敢抬头的。
“本宫凭什么信你、那是本宫的亲儿子、你明白本宫的痛么……”袭璃平静的口吻说着,两行泪顺着脸颊迅速滑了下来“他还只是个孩子啊,天真无邪的孩子啊,他什么也不懂啊,为什么要对他这么残忍。”
“不!不是这样的!昨个蒻杉看小皇子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坐在树下,又听说小皇子有病在身,旁边当时又没有宫女太监,相比小皇子是觉得宫中太闷,自己跑出来的,蒻杉怕出什么事,便将小皇子哄着回去了,蒻杉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娘娘明察啊……”
“蒻杉佳人不会喝酒,有劳你们教教蒻杉佳人了。”任由脚下的蒻杉这怎么晃着她的身子,怎么哭号,怎么求救,她都不会再做理会。
几个小太监拿起酒“嗻。”走向了蒻杉这里。
烈酒灌在了蒻杉的颈中,衣裳中,脸上也到处都是,太监依旧用手捏着蒻杉的嘴,往里灌着“唔……唔……娘娘……不……是……不是……蒻……蒻杉……唔……不是我……唔……”手脚不断的挣扎,都被其余太监按了下去。
袭璃并没有去看这些,只是仰着头,可泪水还是不断的流着,似乎不知道怎么停止。其余人都怯怯的跪着大气都不敢出。
被灌过毒酒的蒻杉扭曲着身子,在地上挣扎着,手将袭璃的凤袍下摆抓的紧着“不是我……”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可抓着袭璃衣服的手却丝毫没有松。
袭璃好似倾尽精神的缓缓地坐在了地上,太监忙过来帮把手,佳人也一同喊着“娘娘……”袭璃已经昏了过去。
“皇上驾到。”
“臣妾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奴才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起来吧。”晟琰快步过去接过了,“太医!太医,传太医……”然后扶住袭璃,摇了摇她的身子“皇后,是朕,朕在这里。”
袭璃被摇的有了些知觉,睁开睫毛还湿润的眼睛,看见了晟琰,泪便涌了一眼眶“皇上……癿儿他……”泪如雨下这个词不假。
晟琰一大早还未赶到朝前,便听传来的消息,小皇子病重已无力挽救,夭折了……“皇后你累了。”晟琰将手放在了袭璃唇前“不要在说话了。”然后稳住袭璃“来人,抚皇后回寝宫休息。”国不可一日无君,失子之痛固然是大事,可江山社稷也是大事,事情总要有个轻重缓急。
洹瑾一拳镶在了树上“楚晟琰、”语气中听不出半丝同情。“本王知道了,你做好你份内的便是。”
半夏看着树上的洹瑾留下的伤痕,略有些血迹,淡淡的,有些像昨天夜里落在晟琰和自己榻上的落红,想必和今给的药丸,只要行房事,便会有落红的吧“知道了。”其实,她并不明白楚晟琰和楚洹瑾之间究竟又怎样的渊源用时间治疗了这么久,却还依旧不曾减少。
遥首相望知君意,却是,贱奴何从归?
长雅放下笔,将其小心翼翼的拿起,走到慕雅宫的窗前,缓缓地将其撕的粉末,然后伸手在窗外,放开手。
纸屑随风被吹得凌乱“炤浚,等我。”
正巧可以看见这个角度中,半夏不小心将手中的巾帕落在了水中,恐怕是想什么事情没有留神,手帕在手握的松了,别被抛出了,半夏小心的淌着石下去要将其捡起,脚却一滑落入水中。四周却没有一个宫女太监路过的。
长雅顾不了那么多了,一脚蹬在窗沿,轻功便跃了过去。
半夏不断的咳着水,长雅又将水中的巾帕捡起,递给了她,撞上了半夏的目光“这次是我碰上了,下次注意些,不会再有这么幸运了。”看着眼前的半夏,长雅一时间竟忘了自己妃子的身份“你是,昨夜跳舞的那个女子?”
半夏也注意到了她并没有用本宫两字。想必不是什么妃子,可着装着,又不像是宫女的打扮,这宫中除了婢女宫女就是妃子、皇上的妾侍,还有什么人?难道是和姬公主?不,不对,昨夜她听过和姬公主的声音,要比这个娇柔的多“你是?”半夏不再去多猜忌,直接开口问了。
长雅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口误,自己毕竟在宫外那么多年,当然不像宫中别的妃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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