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宠下堂妃》第37章


瑹宛国高高在上的公主,羡慕她可以不爱他,这样她可以心狠,但是自己……
也许是输了,并且输了有些凄惨。
她以为自己拼命的帮助复国,也许和今就会看着自己那么努力的份上答应自己的请求,那个时候自己会求和今,拼命的求和今放过晟琰一条生命,她可以带着他永远离开他的视线,但是这一切,终不过梦幻泡沫,支离破碎的如同断了链子的玉珠,噼里啪啦的。
“皇上,太医求见。”三天了依旧不见花绛苏醒过来,和亲也正想问问太医,和亲挥了挥手龙袖,太监便高声道“宣——”说完后便弓了腰退了下去。
“老臣拜见皇上,皇上金安。”
“太医快快请起。”和亲看着榻上的女子“怎么样了,缔妃的伤能不能医治了。”
“这……皇上……属老臣直言。”
“太医但说无妨。”
太医起了身子,然后躬下了身“皇上,这良粟的药材已经有了下落,只是……只是老者不愿将药材让出,除非,除非皇上您亲自带缔妃娘娘去,没有诚意,恐怕……这三日老臣派弟子去就探了这样的结果,老臣在宫中翻遍了医术,但是没能找到更好的配药,所以,皇上,这……”
和亲回头看着花绛,认认真真的听完太医说的每一句话,她记忆中遗弃的,也许是她从来都不愿意想起来的,或许她记忆中遗弃的都是太美好的东西,美好遗失了,所以她宁可忘记,那么,无所谓了,他携她访医踏荆,只为重塑康宁,若是她安好,那么有什么不可的呢。
和亲看着榻上的人,慢慢的嘴角有了弧度,那么就算能让她平安过来,做这些又有什么呢,她本来就是自己的女人,没有人规定,一个帝王不能为自己的女人做些事情,不是吗?
花绛伤口上的疼痛日益渐增,混合在自己体内的是千种烈毒,皇后的死,一幕幕的在自己的脑子中徘徊,久久不能被自己挥的去,这半生走的太累,这半生在深宫锁锁中没有方向。
不愿意苏醒,醒过来就要面对一切自己所不想面对的事情,自己宁可死掉,有时候,活着还不如死了,死了可以释怀,死掉了,就可以永远不去想那些非想不可的事情,花绛想离开,想逃离,无时无刻的不想逃离这个繁喧的世界。
她的眉心宁的像个桃花,点点盛开,惹得让人看着真心心疼“朕知道了,太医先退下吧。”和亲微微的俯下了身子“夏儿,朕不会让你有事的。”和今将唇轻轻的挨在了花绛的眉心,她额头的冰凉,让他的心犹如被碰撞般的再一次疼痛,有些人的疼痛是他人看不见的。
一处相思,两处情仇。
049劫灰过尽 明月当空红颜黄土(下)
和亲在车辇中铺上了厚厚的鹅绒,然后再将软榻扑在了上面,将花绛轻轻的放在了车辇中,并且给半夏身上了盖上了绒被,再将车轮都用麻布套上,这样就是在行走起来都不会有多大的响声,这样便不会影响到里面花绛的休息,安宁的环境不是更利于病人的康宁吗?
和欢静静的守在花绛的身边“皇帝哥哥,病病会不会醒来啊?和欢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为什么和欢和病病说了这么多话,冰冰一句都不回答和欢呢?”和欢很是郁闷的看着面色苍白的花绛“而且,病病看起来好像很难过,皇帝哥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楚晟琰轻微的哽咽了一下,咽喉中的喉结微微的在喉咙之间滑动了动,皇后畏罪潜逃,琴妃突然失心疯后便暴毙,随之夏儿也失踪了,城门失守,还有在此之前,阮贵妃得子丧命,这些能不能算发生的事情呢,找回的夏儿受了重重的伤,一切好像都没有最初的宁静了,楚晟琰又想起密室中自己藏匿的那卷圣书,不由的叹了口气,手臂轻轻的将和欢揽了过来“缔妃要休息,朕陪和欢玩,和欢先不要去打扰缔妃。”若不是这家伙哭着闹着非要跟来,自己也不会多带个累赘,大臣都劝自己不要,国不可一日无君,而且现在战火不断,但是想想,当下治好夏儿,又能怎样,更何况,朝廷上不是还有国师和大丞相暂时给照应着吗。
花绛轻轻的呼吸着,轻的让人听不见声音,仔细看才能看到胸前盖的被褥此起彼伏“唔……”不要!女子咄咄逼人的目光逼的花绛冷不丁的后背已经抵在了冰冷黑暗的墙壁之上。
楚晟琰看着花绛额头不断的渗着汗水,明明已经看着没有事了,可是就是不见人苏醒过来,究竟这么多天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说发生了多少不愿意让她接受的事情,有时候和亲不明白花绛有时候眉头的忧伤是从哪里来的,让她在没有苏醒过来的情况下,他才可以真真切切的看到她的一切最真实的表情,他可以看到她会痛苦,她会疼痛的表情,但是为什么这些表情,在她真真正正的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他却无法看得到呢,有时候,他明明就知道。
她只是没有那么信任他罢了。
有时候,她甚至分不清自己究竟爱的是不是他。
有时候,他真的很想问一句,作为一个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的问话,放下一切该有的和不该有的身份,只是想问她,在她心里,他有多重。
和亲将头缓缓的埋了下去,不再去看和欢,也不再去看花绛,花绛?
花绛也罢,半夏也罢,其实在这个江山之中有她相伴,不再让自己像从前那样的踽踽独行,那么花绛、半夏又有什么区别呢,一切安好如初,不是最好的么?
因为,他爱的,是她的人。
不是她的名,也不是因为自己的母后以前给满庭中都种满了半夏,他爱的,是有血有肉的女子。
山岩上的大石滚滚而下,前锋的将领迅速警惕的将缰绳拉紧,遏制住了黑马的前进,然后从腰侧一个闪光的动作便将佩剑抽了出来“护驾!护驾!有埋伏!”说罢,整个行军的兵马都停了下来,将士都骑在马上,马儿在原地不断的打着来回,顿时参差不齐的拔剑声过后,整个山路之间是一片死寂,将士们都抬头看着山岩之上,但是出了方才滚下的一具大石之外,在没有别的动静了。
人人都不敢怠慢,眼睛死死地盯着周围的一切,生怕放过去了一点点的变化。
车辇之内,和欢被和亲紧紧地搂在了怀中“皇帝哥哥,发生什么事情了,会不会吵到病病。”和欢依旧不忍心的朝着一边裹在绒被之下的花绛看了看。
和亲又将和欢揽的更紧了,顺便用手堵住了和欢的嘴巴“嘘……我们现在可能有点不安全。”和亲轻轻的话听起来很是温柔,但是话语中又有着遮掩不了的焦虑。
好像,此时的气氛,是不怎么明朗。
时间一点一滴的在流逝,等待时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是一个折磨内心的病魇,和亲抱着和欢微微的呼吸着,不想去打扰绒被下的女子。
将士静静的都在等待着接下来的一切,但是却风平浪静,没有一丝波澜起伏,将士纷纷的将佩剑装进了剑鞘之中,慢慢的退下了防卫心,将领下了马匹。
和亲将和欢稳住后,然后将帘子撩了起来,将领已经徒步走到了楚晟琰的车辇前了“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楚晟琰的声音都很轻,回头看了看车辇里面的和欢和花绛,和欢对着楚晟琰微微的点了点头,楚晟琰才放心的回过头。
“启禀皇上,方才可能是山岩上的山石松落,滚了下来,幸好没有伤着人,微臣仔细观察过了,并没有什么敌军山贼的踪迹,所以,皇上不必担心了,微臣一定会力保皇上和小王爷还有缔妃娘娘的安全的。”将领行了军礼之后便将头低着等着楚晟琰接下来的命令。
锋利的浸满了毒的羽箭狠狠的从空中贯穿而下,空荡的环境中慢慢的弥漫着刺鼻的味道,羽箭更狠狠的插在了马夫的臂膀上,羽箭狠狠的插在了车辇之上,将领立刻反应上来,然后立即拔剑“护驾!快!箭上有毒!”将领一首将楚晟琰推进了车辇之中,顺势挥剑不断的抵挡着犹如雨点般狠狠砸下来的羽箭。
楚晟琰在车辇之内,清清楚楚的听着车辇外被羽箭一箭一箭的射入木中“皇帝哥哥。”和欢没有一丝畏惧的看着楚晟琰突然被人从外面推了进来,
楚晟琰很努力的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子,楚晟琰看着榻上的人“和欢,别怕,给你皇帝哥哥把缔妃娘娘保护好,皇帝哥哥会带着你们出去的。”出晟琰扔下这句话之后便转身出了车辇,然后将马夫的尸体从马匹上弄了下去。
“皇上!您快进去!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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