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嫁作商人妇》第159章


那小手儿绵绵的,蠕得人心肠儿软,秀荷拭了下眼角,笑眸弯弯地回过去:“好啦好啦,娘回来了,小男孩子怎么也这样娇气。”
把豆豆搂到怀里,最小的崽崽最爱娇,本来还在哭,小嘴儿瘪着瘪着又破涕为笑了。
庚武从门外进来,见状便勾着嘴角戏谑:“怎么好好的又训他,看哭得这样可怜?”
哪个训了,你就知道说轻巧话。秀荷才不理他,把被角一掖,侧着身儿装睡。
生过孩子之后的她,姑娘家时候的清羸淡去,侧卧的曲线越发腴媚起来。尤是那月盘儿一般的胯,骄傲地迎翘着,勾着人去弄去咬。
庚武好笑地走到床边坐下,在秀荷的胯峰上一啃:“不理我?又哪里惹了你不高兴。”
去扳秀荷的身子,想叫她看自己。见她拿乔不理,便自顾自宽解起衣带。
那清逸身躯缱着一股雪夜寒风,把银鼠皮外褂从宽肩上褪下,里头素白的中衣勾勒出男子硬朗的线条。修长手指扳过她光洁的下颌,便倾覆下薄唇想要亲她。
秀荷拍开庚武,叫他走开啦,洗漱完了自己去客房,今晚不想和他睡。
“呃呜~~”花卷的眼泪还没拭干呢,从前娘亲抱弟弟,自从姐姐被烫伤后,娘亲又抱姐姐,明明自己也被弟弟打了,可是娘亲却忘了抱自己。小手儿扯着秀荷的衣襟,想去她怀里吃她的红红。
才沐浴过的小妇晕着天然的粉色,那美丽红白在婴孩的手下绽放,一抹淡淡馨香在柔软被褥间弥漫。自从给崽崽们断了奶后,这里又成了庚武的专属,因着喂的时间不长,月子里婆婆嫂嫂们又照顾得甚好,如今越发似山桃儿一般粉俏。
庚武弯起手指,好整以暇地逗弄着:“瞧,你娘不理人,两颗桃子却管不住。”
“咯咯咯~~”花卷哪里听得懂,见爹爹清隽面庞上满是爱宠,开心地蹬腿儿呐。
狼一样的,都当爹了还这样坏。秀荷被弄得又痒又痛,气得把庚武手背一咬:“别理你爹,他就爱钱,他才不要老婆和孩子。”
庚武却就势俯下身子,抵着秀荷光洁的下颌道:“说要送你,一定不让我送,这会儿又闷气了。我赚再多的银子,还不是为了给你们娘儿四个花?”
卧房里黄灯氤氲,那狼脸在灯火映照下愈发的清削而精致,狭长双眸中柔情熠熠,叫人狠不下心肠。虽才从外面应酬回来,身上却烟酒味道全无,一直是个自律的男儿。
秀荷轻含着嘴角,剜了庚武一眼:“只怕你银子还没赚够,孩子就被人家的唾沫星子湮没了。”
秀荷的身世庚武早已知晓,他不问她,只是不想触及她伤怀。但哪个做母亲的,都不愿听到自己的孩子被人叫贱。他知道她心底的自疚与惆怨。
庚武抚上秀荷柔软的发丝,眼中一瞬疼惜掠过:“那些不相干的老头老太,要如何说由他们说去便是。我庚家的骨肉堂堂正正,将来更是家大业大,三只小崽走出去并不与谁人差。我不希望你因此而苛责自己……告诉我,是不是在路上又遇到了甚么?”
他的嗓音少有的温柔,带着热气轻呵在秀荷的耳际,本来想冲他冷脸儿,怎么却又不忍心、发不起脾气。山桃儿被他揉得发涨,秀荷推挡着说:“是梅孝廷……我不想你屡屡被他误会不顾家,不想孩子出事儿时你总不在我身畔。”
又 是那个纨绔小子。晓得那少年身影在女人的心中到底抹之不净,她爱自己,却亦在同那旧时少年怄一口气。庚武狼眸一黯,顿地把秀荷唇儿噙咬:“傻瓜,我怎么 会不疼你?未料到来京城一趟这样复杂,待铺子开张之后,我便带你们母子四个回新家。大张的媳妇儿已经随船北上,京城的生意今后便交予他代营,每年按利给他 分红。”
那精伟身躯赫然轧下,秀荷娇虚轻喘着:“新家……嗯……哪儿来的新家?”
被庚武咬着疼,叫他轻点儿。
庚武解着秀荷的衣襟:“新买来的宅子,在清江浦,近日正派了匠工在装缮,年前搬进去就能住。知道你不喜欢福城,便买了个远的,清净些,没有那些有的没的打扰。”
秀荷眼眶蓦地有些红,嘴硬说:“哪有甚么有的没的呀,你买去那样远,娘和嫂子们想要看孩子,嗯……到时候怎么办?岚儿颖儿也没个人照应……”
那唇齿交缠间有甜咸的味道融进,庚武便知道秀荷哭了。
“镇子太小,闲人碎语管不住,也解释不清楚,总不能因为照顾母亲和嫂嫂,光叫你娘儿四个受委屈……总听你夜半噩梦惊醒,听得人心疼。”修长臂膀把女人娇岖揽入怀中,疼宠地吻着她柔软的秀发。
秀荷便把脸埋入庚武胸膛,蜷着小拳儿捶他:“就你钱多,乱糟蹋……那生意怎么办,生意都在福城和堇州府,去了清江浦不是更要你两头跑?”
最 贪看便是这女人缠在怀中抹眼泪撒娇儿,庚武眉宇间含笑:“生意都已安排妥当,酒庄那边与你哥哥五五分股,这样你娘家也不至吃亏;福城两间老太爷留下的铺子 交给小黑帮忙打理,这是将来要留给颖儿的;堇州府去年便已请了几个从前的掌柜,都是信得过的长辈。清江浦虽则生意不多,但在两地往返间却甚是方便,一日一 夜,天亮就到,总不至于一走大半个月,叫你娘儿几个想念。母亲不肯离开镇子,等再过几年周转轻松些,到时再把祖宅重建起来便是……”
话还没说完,秀荷就已经环住庚武硬朗的身躯。她竟不晓得他一声不言,暗地里却已经为她把所有都默默布置。
那柔软且温热在怀中轻蠕着,发丝抵在下颌上,入鼻都是花草的清芬。庚武抚着秀荷削柔的肩背:“是不是还不满意?不满意那就只剩下打巴掌了。”
抓着秀荷的手覆在清隽的脸庞上,嘴上说叫她打,明明却是在亲。
秀荷又想起那乌云闪电下的金织廊桥,被他狼一般地抵在桥柱上,热吻沿着她的嘴儿一路烧到颈上、胸前。被她一巴掌打了,他还不怒,竟抓着她的手,叫她继续打,打到不生气为止。天知道她那时心里有多么受折磨,他越是对她好,她就越折磨,他都把她逼到活不下去了。
“上辈子做了什么,这辈子叫我欠了你的。”秀荷凝着庚武的眼睛,柔荑沿着他清宽的脊梁徐徐游下。
庚武反把她钳住:“互相欠着,下辈子就还是夫妻,谁也舍不下谁!”那浩瀚大树已然抵近芳华,忽然寻至花间,便融去了红尘之欢。
爹爹亲着娘亲,娘亲的脸儿红红的,两个人抱在一起,好像嵌得分不开了。姐弟三个忽然安静下来,眼睛亮晶晶的,一会儿看看娘亲,一会儿看着爹爹,忽而“咯咯咯”地笑起来。
见爹爹吃娘亲的小嘴嘴,一个个也吧唧吧唧舔舌头呐,五个多月了,看见大人吃东西,自己也跟着学。
秀荷看见了,怕羞,叫庚武动静不要弄得太大。庚武便撩起小被褥,给三只光屁股的小狼崽盖住:“爹爹在疼娘亲,小孩子家家不许看。”
蓦地把秀荷抱起来,用被子裹了抵去墙壁上,秀荷就觉得自己腾空了,被庚武一下一下送去了那巅峰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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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毛大雪又下了一夜,第二天清晨窗外便只剩下一片白茫。太后的打赏晌午就送到了,珠宝首饰送了三盘儿,因为大雪接连,进山的路况不好,冬狩便暂时搁置。
光阴一忽而走到十一月初,铺子要开业了。大早上起来,外头太冷,夫妻两个懒得起床,搂在一块儿逗孩子。庚武一只手臂揽着秀荷,额头上爬着小豆豆,胸脯上还蜷着两只。把甜宝扶起来,还学不会坐呢,手一松,忽而就肉团团的匍下去,逗得花卷“咔咔”笑。
秀荷叫他小心着点,不要掉到床下去了。结果话音才落,豆豆便尿了爹爹一头湿。秀荷扑哧一声笑出来,把豆豆八爪鱼一样从庚武的墨发上抓下。
催庚武起床:“要去不去啦,开张大吉,别误了时辰。”
庚武楼着秀荷亲,嗓音清润却慵懒,叫秀荷帮为夫洗面更衣,为夫已经水漫金山。
说话间甜宝又尿了裤子,湿哒哒渗在爹爹素净的衣袂上。让他逗,再尿一个才好呐。
秀荷咬庚武耳朵:“叫你一晚上的坏,看今天起不来了吧。”
“不如娘子再试试?”庚武嘴角噙着坏笑,把小丫头框起来,那尿津津的便溅到了秀荷身上。
一场月事旷了他七天,昨夜叫他别弄,非馋她个不行,看今天下颌上冒出来青茬一片。但那长眸高鼻,精如刀削,男儿味道分明叫人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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