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穿越记》第92章


王玉桥最后这么对张少帅说:“除非他们改变了他们的方向,否则只有灾难!”前世那个政党后来确实是改变了,改革开放代表了这个政党在修正自己的错误,向西方学习也代表了这个政党明确了这个国家处于的发展阶段,再也不会奢望一步进入共产主义,以跳过资本积累的资本主义自豪了。但那之前,付出的代价太大了。而后来,由于自身的局限,没有制约监察,腐败无可避免,国民在一次一次的失望中,渐渐心冷。王玉桥穿越前,正遇见官员出逃潮,留下的官员,又有几个好的呢?国民渐渐麻木,这个政党执政的隐患和缺陷,已经越来越明显。
张少帅已经和她辩驳了好几天,这一天他沉默良久,缓缓说:“我喜欢那些人,那些都是民族的脊梁,为着这个民族努力奋斗,想要为这个民族找到一条更好的出路,他们高尚热情勇敢正直,是我们这个民族的希望。但就像你说的,我不能把这个国家的指望交付在一群尚不了解这个国家这个民族的危局的人手里,他们或许热情,但这热情也许在日后会变成浮躁,他们也很坚定,但这坚定会变成固执和排他,他们很正直,但国家确实不是靠道德约束,而是需要行之有效的规则,他们的确是很优秀的人,但是因为他们一直渴望打破一切重新塑造,我反而有些畏惧,因为我更知道,这个国家这个民族,已经奄奄一息,久病之人不可用猛药,那会要命。所以,我承认你说服了我,就这样吧!”
他推开门,看着庭中的草木,自嘲的一笑:“其实我以为我是一个重建者,但重建的代价太大,手里又没有足够的材料,打破重来就会立刻失去所有。我想我们都适合做一个改造者,加固,修葺,去除腐枝腐根,除虫浇水施肥培土,这棵大树,依旧会欣欣向荣。”
他看着王玉桥:“去为你所想的付出代价和努力吧!我会支持你!”
王玉桥郑重行礼:“诺!”转身离去。
张少帅坐在屋外的庭院里,沉思很久,才释然一笑,舒展一下:“如此甚好。唉,困守太久,几乎执念成魔,看来真是身在局中,差点无法破局。”转而对闻讯而来的部下微笑:“王君达此人高才雅量,豪阔远志,你们多和他们,多长一些学问见识。”众人皆:“诺。”
张少帅叹了口气,望着远处:“隐忍豁达,不恤身名,我不如也。只是,我竟不知他何必如此,何不徐徐图之?”
张少帅没有王玉桥前世的记忆,所以不了解她没有时间徐徐图之
☆、第 90 章
这一天王玉桥刚刚入睡,在前线时候,她初时很难入睡,除了战事艰难之外,精神压力和紧张让她经常的失眠,但是到了后来,即使枪炮隆隆,她也能在指定时间里酣然入眠,然后被叫醒后立刻精神奕奕的运转起来,有时候几天几夜熬下来,只能在极度疲惫时候抓紧一切空隙休息。
失眠这种奢侈浪费的事情,只有傻子才会去做,就连最忧思焦虑的刘大少也能倒头就睡,叫醒之后立刻转陀一般开始投入工作,他的工作量大,有时候王玉桥见到他两眼通红胡子拉碴的时候未免挠头,这还是那个温润如玉清华俊美的刘大少么?很放养的样子。
当然,她自己也没好多少,比女人还美丽的王大少脸上经常是硝烟过后的余辉,这个时候的史家见了,绝不会再写出“美姿容”这种文辞的。其他原本英俊得各大少基本差不多,身上脸上都属于野生状态。王大少唯一的区别就是脸上不长草,但也没有人注意。黑漆嘛乎的群体没有谁去考虑审美问题,也不会在这种时光指责大家影响风景。
总之,战争能治愈人类很多毛病,比如失眠症啦厌食症啦抑郁症啦洁癖啦精神空虚啦等等等等,王玉桥有时候很想写本书建议这些医学难题可以拿到战场上解决,保管那些所谓的病人不药而愈,战场上生存成为第一要素,谁有那姥姥时间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的?王大少觉得自己这书能为医学事业贡献点力量,颇为兴奋。不过,直到很多年后,这书也没出来,真是医学界一大损失啊!
恩,这一天王大少刚刚入睡,来到延安这地方,虽然军营和曾经的舒适卧室没法比,但比起战场上随便哪里窝一下就仿佛天堂了,王大少心满意足的在天堂里准备享受一下,就听到侍卫长紧急报告顺带敲门,于是非常不爽的嚎叫一声:“滚,爷要睡觉!”谁在这个时候撸王大少的虎须那是不想活了,虽然王大少没有胡子。
就听侍卫长在门外平板无波的声音:“司令,苏区使者逃跑了!”王大少登时从天堂掉出来,迅速披挂冲出房门,劈头盖脸的对着立正严肃的侍卫长吼:“这是怎么回事?老子要毙了李一!”侍卫长抹了一下喷在脸上的唾沫星子,语气没有任何波动:“李一正在抢救,参谋长已经处理此事,刚派人来告知司令!已经有军法官调查此事,追击的人还没有回来,参谋长让你速去。”
王玉桥又惊又怒,气急败坏的来到关押房,这里本是东北军驻军关押违纪军官的地方,为一个个小房间,还算干净。王玉桥将苏区使者送到这里关押也是还没有考虑怎么处置,要是送往西安,她觉得张少帅肯定会放人,至少西安的地下党们不会闲着,像杨城的老婆就是地下党,她担任妇女联合会主席,那活动能量肯定很大,还有各界组织的营救,张少帅肯定得放人,所以王玉桥没有按例送往西安,而是一起来到了延安。
没想到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救走了,这让王大少心情很不好,走进关押区的时候,脸色比较狰狞。
王玉桥来的时候,审讯已经到了结束,走进关押区的时候迎面正看到押着人的宪兵队,几个人挣扎着大骂随云军阀,高呼着“共*产党万岁!”“打倒军阀□□!”“革命万岁!”被面无表情的宪兵拖了出去,黑夜里的枪声响起,王玉桥一瞬间有一种隔世的恍惚。
仿佛一兜冷水浇灭了她满腔的怒火,那些余音未了的口号掀起了她在战火中已经遥远的记忆,有一种近乎窒息的感觉让她眼里迸出泪来,思维仿佛被抽离,一种巨大的悲哀让她想哭。
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眼神空洞的看着虚空,对与错,功与过,生与死,罪与罚,她一瞬间有些混乱,甚至觉得这样的穿越,也许真的是一个荒诞的梦,只是这个梦太真实太漫长,所以自己以为这是真实的,实际上并没有穿越,并没有那些被改变的轨迹,历史还是历史。
“司令!进去吗?”一个平静无波的声音响起,一只手按在她后背,清凉的气息流转,她猛然惊醒过来,眼神凝聚起来,看清侍卫长英俊的面容古板无波,只有眼神流露出一些关切,这时拿开手,平静的解释:“司令,刚才你气血激荡,思虑混乱,心神失守,现在好了。”
王玉桥点点头,知道刚才心旌摇荡心神不宁,对于练功之人很容易出事,轻的会受内伤,重的大概就是走火入魔了,说起来很玄妙,其实也就是受刺激,普通人会风邪入体,大病一场什么的。王玉桥虽然一直练功,但也只是用来打熬身体,并没有称霸武林的意思,所以武功也是半吊子,但走火入魔啥的虽然好奇,也没想亲身体验的。
王玉桥也没谢,心里觉得好受一些后,吸了口气,向着审讯室走去,守在审讯室前的宪兵立正行礼,王玉桥推门进入,就看到刘家骏正在小声的和军纪官说着什么,见他进来,军纪官站起来向他行礼汇报审讯结果,王玉桥用心听着,心里叹口气。
地下党果然是无所不在的啊!王大少顿时有一种陷入人民战争的海洋中的感觉,角度问题,那种感觉实在不怎么好受,前世她是人民中的一员,虽然有些不良,现在他是将被人民专政的对象,人民有时候也太无所不用其极了,连美人计都用,王玉桥深刻悲摧了。
王玉桥本来为了防备强大的前世总理会将看押宪兵们统战了过去,所以派了李一带着警卫营的精锐看押这些苏区使者,但根据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的规矩,对于这些使者还是很礼遇的,房间干净,被褥整洁,还有书籍笔墨,三餐按士兵标准,每天有两个小时透气,看守虽然严格缄默,可很礼貌。
防备了很多,前世总理倒没有勤奋的做统战工作,神色安详从容,每天看书写字,偶然和随从人员交谈几句,这些都有宪兵在场。然后就在昨天下午,伙房某厨师的病了,其远方表妹来请假,然后看押的宪兵们晚上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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