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穿越记》第109章


救的世界,无力挣扎,只有沉沦。
不会有救世主,不会有保护者,面对着暴虐的禽兽和惨死的命运,这是一个末世的劫难,所有人已经无泪。
王玉桥每当看到街市上欢笑的人群,公园里游玩的家庭,电车上走下的女郎,下班时匆匆的人流,优雅的学校,美丽的庭院,干净的街道,跑过身边的快乐的儿童,再回想起前世那人间地狱的图片,那些绝望而就戮的无辜百姓,被虐杀的人们,那些惨死的女子,那些悲惨的孩子,那些万人坑,那被当成娱乐的杀人比赛,那些禽兽的杀人娱乐,那些死不瞑目的目光???
她二十年来夜夜噩梦的时代就在眼前,那么多先辈何她一样,努力那么久就为了改变这个历史,就仿佛带着后世多少人悲愤屈辱撕心裂肺的疼痛和愿望来到这个时代,就为了那么多冤魂的死不瞑目的目光,他们来到这个乱世,努力要挽救历史。
所谓的穿越,也许是后世的悲愤和疼痛,也许是前世的那些人们就戮前的绝望,想要有一个不一样的历史,想要拯救,想要哭出那历史的长哭,所以,有了穿越的世界。
那是所有国人的一个梦想和愿望,想要挽救,想要改变,可以为此而死。
就算死亡,也要是一个不同的死亡,也许依旧有南京血流成河的人间地狱,但绝不是伸头就戮的绝望,绝不是束手就擒的木然,绝不是猪羊般的死亡。
就算禽兽将繁华富丽的南京变成了地狱,那么就一起下地狱吧,不死不休。就算下地狱,战死的英灵也继续向着禽兽反击吧!后世的人们会永远记得,记得屈辱,记得疼痛,记得昂首向天的悲愤长啸,记得那些苦难的时光。
这将是南京死战!
为着这南京死战的到来,王玉桥和南京黑道的首领见了面,她需要这些帮助,所以平静而来。如果不能如愿,她不在乎举起屠刀将所有的障碍扫平,她不在乎自己是一个刽子手,她只需要那一场死战,没有背后的刀,没有计划外的变化。
她已经决定死在这里,还怕什么骂名?
“你不是来谈判的,而是来下令的!”朱景云盯着她,蓝色的眼睛里有了怒火!
王大少微微一笑,合上折扇:“不错!”谈判这种高难度的东西,王大少压根不会。
然后蓝眼睛帅哥笑了起来,露出八颗白森森的牙齿:“好,我答应了!”
王大少再次石化:“啊?”这么容易?
朱帅哥微微转身叹了口气:“我毕竟是前朝皇室后裔,懂的并不比那些政客少。这个时候,难道我还不了解么?”
王大少回去的路上,深刻了解到了阶级的差别。经历过国破家亡的家族都有着无与伦比的政治敏锐,何况是曾经站在中国最高处的家族继承人?王大少真是小看了帝王后裔了!
☆、第 104 章
“哦,你知道明朝时候对于海上商业是比较重视的。”朱景云从容的给王大少夹了一筷子鸡丝,然后自在的喝了口酒,对王大少没有出口的疑问进行解惑,这个时候已经是谈判完毕的腐败时光,朱同学就带着王大少来到某个私家菜庭院吃个工作餐。
王大少吃着美味佳肴,一脸茫然:“啊,是啊,郑和下西洋我还是知道的。”
朱同学微笑:“我母亲乃是一位奥地利公爵女儿,乘船随父游玩时候遇到了我父亲的战船,就嫁了我父,那一船队货物就是嫁妆,这也算是天作之合了。后来,我外祖父失去了船队没法回去交差,就做了海盗。”王大少赞扬:“你外祖父真想得开啊!”原来欧版由此而来。
王大少还是很佩服某父的,对其业务能力深感敬仰,于是深切悔恨为毛自己不考虑扩展业务,反正刘大少的审美观还没达到中西结合,随便抢个洋妞糊弄他一下也不是不行的。唉,失策!
于是王大少真心的表达了对朱父的审美观的赞扬。
于是朱同学很欣慰的说:“明亡后,先祖一开始尚有薄资,但抗奇事业艰巨,很快就难以维持。”这个,王大少是很理解的,就建立了一个随云军就把王大少的随云首富的家底掏空了,要不是有随云地下金库和民国政府的粮饷,估计这时候随云军也得走上一条打家劫舍的流寇生涯才能维持,而且肯定没法和极左党比动员蛊惑能力的,巧取不成肯定得强夺,没多久就得沦落成流寇,这也是随云派几百年来都没有建立自己的军队的缘故之一。
朱同学悠然一笑:“所以先祖就进行海上商业投资,奇朝闭关锁国,一向有封海法令,不过一直以来,朱雀教都是靠着海上商业维持的,郑和下西洋时代的海图和造船术在北京有图,不过被奇朝付之一炬,而南京藏图却一直在朱雀教手里,当时先祖是先避到海外然后休养生息才返回南京的,那时候海上的战力已经颇有规模,只可惜先祖归来时候,随云城已经降了奇朝。”
王大少折扇轻摇,温和一笑:“我随云城已经尽力,既对得起先朝,也对得起百姓。乃非忠诚于君,而是忠诚于民,忠诚于这片国土,所以,崇祯帝可以殉国,随云却只能殉民,民若求存,随云自然会降。”
朱家后人对于随云城随云派有心结是难免的,也不仅仅是朱家后人,后世很多文人都对随云投降极多诟病,虽然后来契丹汉族之间的民族仇恨有所缓和,但很长一段时间文人对于做奇朝官员还是非常鄙薄,一直到奇朝建立百年之后,汉人做官的才多了起来,这种鄙薄才少了。但是无论野史还是话本,对于随云派的看法都是不怎么样的。
随云派官员也一直知道朱雀教的存在,但就好比白道和黑道平行线一样,两者基本上不打交道,这一次算是历史性的见面。
朱景云一派温雅:“王朝倾覆,崇祯帝吊死煤山也只有一个太监殉主,随云城率民抗击异族十多年之久,已是难得,纵然我先祖也没法做到,朱家后人既无法抗敌又无能保民,惭愧至极,自是无颜相见,更不会认为为保民而降奇朝有何不对,同是降敌,随云和三藩自是不可同日而语,前者为民后者为己,我先祖虽无大智慧,却也不会黑白不分。何况随云派进入奇朝,对我华夏子民有益无害,我先祖手书中曾大为激赏,称其非真英雄豪杰不能为之。明末文人多标榜气节,其实毫无气节,均是沽名钓誉,虚伪无耻,如随云城这般,心中无大山河者无法做到。”
王大少看了看这个金发蓝眼的欧版朱家后人,顿生人不可貌相之叹,微微一笑:“我们一直以为,朱家后人对随云心生怨恨,视随云为叛贼。”朱景云叹了口气:“国破家亡大势已去,本是朱家子孙自己不肖,何必迁怒迁罪他人?君不能保全国家子民,本就是负了臣民,有何面目责怪他人?以天下奉一人,岂有一人坐享权力荣华却不为天下担责的?”
王玉桥朗朗一笑,顿觉此帅哥顺眼很多:“你那先祖倒很识得大体,王朝更迭,异族暴虐,但只这土地还在,这文化传承还在,这华夏就还在,谁做了皇帝也改变不了这华夏衣冠,你先祖代代休养生息,尽力造福一方,和随云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处。”
朱景云蓝眼微斜她一眼,苦笑一声:“战乱困苦,民心思定,纵然是万般苦痛,百姓也得活下去,我先祖也为百姓之一,自是感同身受,时局安定之时,也不会去做那扰民之人。至于造福一方,也不过是聊赎前罪。若非朱家之人未尽保护国土臣民之责,也不会使异族暴虐华夏,受万民供养却不能担万民之望,我朱氏有罪。如今某能以百姓之身尽报国之责,乃我朱家后人之幸,先祖先辈,必甚欣慰。”
王大少疑惑的看了看欧版帅哥,一个帝王后裔说出这么大义凛然的话来,很难让对帝王术非常惊怵的王大少接受的,联想起前世某个伟人,面前是正版的帝王家传,王大少自觉以自己的智商,是没法判断真伪的。
朱景云仿佛看透他的想法,微微一笑:“若我还是那万人之上的帝王后裔,自然要摆出大义凛然之态来博取多一分筹码,你不相信自是应该。帝王心术,从不信别人,所谓孤家寡人便是指此。但亡国之后,我朱家后人便成亡国百姓,离乱草芥,这百姓流离之苦战乱倾覆之痛朝不保夕之命背井离乡之恨还有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伤痕,都是经历过的,累累黄土,不知道掩埋了多少亲族和臣子家人,此时我不过乱世一百姓,心忧家国,皆为心声。你可信我?”
王玉桥深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我信!”两人相视一笑,风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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