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穿越记》第148章


能够大声说出不同的声音,那么一切都会好起来。在南京时候,很多人抨击我,很多人反对我,你知道我为什么恼怒却又觉得欣然?恼怒是因为个人情绪,欣然却是因为有着不同的声音,老头说,就算是错的,但能发出不同的声音,敢发出不同的声音,这个民族就没有窒息。”
她怅然的说:“他告诉我,当一个国家只有一种声音,并不值得庆贺,因为一定有一部分人不敢出声不能出声,这个国家不是血腥就是不可救药了,当民众不敢对这个国家发表不同的声音,它就不再是一个国家,而是一个牢笼,谁会把一个牢笼当成家呢?所以,如果有一天很多人反对你,纵然恼怒,你要觉得欣喜,他们是这个国家的主人。若有一天没有人敢于反对你,那么这个国家就多了很多奴隶,很多牛羊,这绝不是家。国家国家,不再有家的国,能是国么?”
她有些颓然的说:“论到聪明才智,我不如你,也不如很多人,这一年我想了很多事情,也看了很多书,和不同的人交流,再想想李老头的话,我越来越觉得无能为力,历史上朝代更迭,民众活不下去推翻□□,可是获得的依旧是一个□□,然后再推翻之,循环反复,无可解脱,兴亡之间,尸骨累累,千里无人烟,白骨露於野。民众有如猪羊,追随救世主,得到的确是笼子,一代一代,从无改变。李正戍说,这是愚民时代,需要我们努力改变,这个国家,这个民族,这个时代,才会不同。这些我其实并不懂,我只是想让历史改变。”
没有后来那些苦难和曲折,没有浩劫,没有文化覆灭文明断绝,没有人心沦丧,没有一切都是借来别人的,包括科技和文化。
她有些茫然:“历史会改变吗?”那么多人的血和努力,改变了历史了吗?也许还会像那些朝代一样,也许还会像前世一样,他们做了那么多,什么都没有改变。
石俊卿慎重的看着她,慢慢的点头:“会的。历史会改变,我会用全部的努力,使这个国家的民众,有一个家,而不是牢笼。这是我的理想。”
王玉桥的心渐渐澄净,郑重行一个军礼:“我会用全部的努力,帮助你成就理想,因为这也是我的理想。”她要改变前世的历史,他要改变百年屈辱的历史,所以都誓言努力。
这一天是一个历史性的日子,虽然历史从没有记载过。
他们的理想并不是解放人类解放全中国那种救世主的大话,他们的理想是建立一个有家的国而不是笼子。习惯了笼子的人们,会想要一个家吗?也许打开笼子的钥匙不过两个字:民智。但这两个字,也许需要很多代人的努力。
这以后,石俊卿很少再和她说这些事情,不过在这一天分开的时候,石俊卿很平和的告诉王大少,他当时揍她的时候不知道她是女的,否则就不会下手了,当然,石大少没有道歉,实在没有绅士风度。
我干嘛要道歉?
石童鞋很纠结的想起王大少叉叉他家家谱的事情,她有那功能么?
于是王大少很悲摧,她很悔恨自己易容术这么高山仰止?所以就被揍了,高科技神马的,果然和恶少这种物种犯冲。
☆、第 138 章
王玉桥隐秘回国虽然属于国家机密消息,但作为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俗语的发源地,这消息在上层阶级很快就流传了。事实上,越是高度机密的消息越没法机密,自古以来皆是如此,所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只能怪总统非把这消息列为高级机密了。反而是王玉桥童鞋盗版花木兰的事情,居然没人知道,实在是各国情报人员之耻啊。
事实上,王玉桥同学从没有认真严肃的对待这件事情,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灯下黑么?
作为一枚盗版花木兰,王玉桥童鞋是很不及格的。
虽然也参军,虽然一入军营就可以一个人住,不用学花木兰童鞋煞费苦心隐瞒身份,盔甲什么的,青春期发育什么的,战场肉搏洗澡什么的,那更都是浮云啊,但战场之外呢?无论出入青楼还是总统府,都硬是没人怀疑,好吧,这两种地方没可比处。
总之,王玉桥童鞋有无数破绽,但是???多么悲哀的但是啊,总没有一个人发现真相,这就不是一个灯下黑能解释的了,这是一种???一种???境界,王大少,乃是女的啊女的啊,就算忘记了,可是随时都能摸到的不是?你怎么???你怎么???
算了,爱咋咋的,从王大少身上,我们其实可以举一反三,猜测历史谜题,比如三国时代周都督为嘛和孙策如此亲密,赵子龙童鞋为嘛不婚等等课题,当然,耽美界的筒子们也可以插一脚的,大家兼收并蓄么。
原谅历史吧,就连准备娶王大少的小李将军都不在乎了,别人操心个屁啊!
之所以现在纠结王大少的性别问题,原因???小李将军在得知消息后,又跋涉千万里来到成都,带着纵横天下的十八狼卫,死守成都军事机场,悲喜交加的小李将军这时候依旧不知道王大少是个女的,同情之。
十八少年狼行虎视,森森獠牙,神魔走避,而为首的小李将军再无从前的飞扬躁动,热情佻达,变得冷肃沉静,安静的站立在开阔的机场,森然而立,漠视的目光沉冷无情,只在遥望时候依稀闪过光彩,安静的等着。寥寥十余人,肃杀之气竟将开阔的机场变得如杀戮之林。
这一年来,小李将军和他的亲卫在战场上无情杀戮,每每身临最前线,满手血腥,冷酷无情,被军中称为李阎罗,倭寇心惊胆战之余,称之为魔鬼,倒和曾经的王大少的屠夫相当,不过现在再也没有人称王大少为屠夫了。
一年虽短,人间已是沧桑,只有没心没肺的王大少还能嬉笑如旧,不知道她的亲朋因她而变,一年如一世。石俊卿乍见她时一顿狠揍,那已是有着极度控制力的男子最后的意志力,不如此,怕已崩溃,饶是如此,在快步离开奔进车中时候,已是哽咽难言,泪流满面。日日煎熬,忧思哀痛,峰回路转时,就几疑是梦了。
如岩石般坚硬的石俊卿尚且如此,如烈火一般的小李将军除了靠血和杀戮来平息自己的悲痛还能怎样呢?乱世飘零,丧家失侣,滔天恨意成尸山血海,绝望的狼王除了杀戮,再无其余,目光所及,尽是血色。那个热情热烈的少年,终成沉默冷酷的阎罗。
如没有风吹拂的林海,没有飞鸟的雪原,没有波涛的黑水,没有云飞过的白山。冷漠坚硬,不再年少轻狂。
曾经失去了伴侣的狼王,终于褪去了青涩的印记,代价如此之大。
随着时间的改变,骄傲的狼王隐藏了伤痕,纵横于他的战场,林海加于他浩瀚,雪原加于他坚忍,黑水加于他深沉,白山加于他巍然,纵横在黑水白山林海雪原的狼王,蜕变于最哀恸的伤逝中,成长于最绝望的寂寞里。
那柄取自于破碎的战刀的匕首,贴于心口,于冰冷中感觉无情的战火淬炼的温情。
远离繁华,漠视命运,再也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失去的了,所以,就收割仇恨吧。只有血腥,才能平息这灼烧的仇恨啊。
而今,是失而复得了吗?还是,依旧是梦里?总要,再期待一次吧哪怕依旧是梦醒的破碎,就如每个在战场冰冷的阵地上醒来之前那点点梦境里的温存,让他总是不甘心的。看着遥远的方向,用力的握着破碎的战刀,汲取勇气和希望。
深深的吸一口气,眼眶有一种想哭的涩痛。竟还可以哭啊!真好,真好???
空旷的机场,面无表情的男子用手轻轻的挡住光线,指缝里渗出点点水泽,是阳光太强了啊。这风,竟是喜悦的呜咽。
远处传来飞机的轰隆声,直觉中望去,脚步已经奔出,迎着呼啸的风,喊不出破碎的名字。
王玉桥一下机看到的就是那个高大的人影快步而来,迎着能将人吹飞的风,越来越近,近到能看到坚定而来的脚步有些踉跄,在近到能看到彼此的面目时候,站住了。
坚硬的脸上仿佛失去了表情,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站在不远处,黑色的眼眸亮如黑夜的星,机场肆意的风吹起长发,黑色的军大衣猎猎作响,王玉桥觉得这面容有些陌生又极为熟悉,恍惚中微微一笑,眼弯成月牙:“李龙城,你他妈的傻了?爷回来了。”
这一声仿佛魔咒开解,如同石头开裂,没有表情的面容渐渐浮现了悲喜,一步一步的走过来,仿佛要用尽所有的气力,没有迟疑,不再恐惧,在抓人入怀的时候,汹涌的情感无可排遣,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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