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波风水门之后》第106章


海上的风景看久了其实很单调,不同的航线,视野范围内你甚至看不到其他的船只,大大的太阳和冰冷的海水,船就是夹在中间的烧饼,那种滋味不言而喻。所以没事的时候,人们更多喜欢呆在船舱里,喝酒打牌聊天,但是也有例外。
“蕴彻,那个人有麻烦了。”阳子沉着声音。
一个半兽被人欺负,周围人见怪不怪像没看见一样。在巧国,半兽就是这样的地位。
“我看见了,阳子想帮他?”不意外的看见她点头,蕴彻洒然一笑,在她动身之前牵起阳子的手行了个不标准的礼,“不用担心,只要是你的愿望,我都会为你达成,交给我吧。”
阳子有些不好意思,而蕴彻这不正统的欧洲礼仪还是从浅野那偷师过来的,听他说女孩子很迷这一套,这也是他现学现卖。虽然没见过真正的,但他自信自己做的不差。
浅野咂舌不已。
对前青楼老板来说,处理这种事简直就是手到擒来,妥妥的。没有争吵,没有动手,在双方都很高兴的前提下轻松的把小半兽划成了跟自己一国的人,完全没有难度。
“那个旌券?”
“是小白的,先拿来用用,他是不会介意的。”
“这么说。”浅野秒懂。
没有旌券的宵白和水门是做不了船的。
“就是这么回事。”蕴彻也很无奈。小白这个什么东西都往他身上放的毛病,有时候真的会成为麻烦。
蕴彻本人时常就是别人注目的焦点,再加上他的举动很显眼,几乎是在他回到阳子身边的同时,杉本就发现了他们。她的视线在浅野的身上顿了一秒,又看向了别处。
竟然这样都没错过,看来是天意了。
杉本紧了紧托着刀的手,表情更加清高淡漠。
一天半的时间,水门终于来到了阿岸,然后就如同蕴彻无奈的一样,他和宵白做不了船,官方意义上的。
“旌券是什么?”请允许他,一个从来没有在异界坐过船的人,提出这样的疑问。
“……我忘了在大老板身上。”
“你还有什么东西是不放在蕴彻那的。”水门觉得宵白很极品,不是第一次。
“暂时没有。”他很无辜的看着水门,“只要我能想到。”
所以就像我们看到的,离大部队汇合的道路还很艰辛——
“啊呜!!”
那是一声凄厉的鸣叫,像鸟又像兽,但你却能很清楚的听出,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人是无法发出这种声音的,甚至是想象也很困难。
“熟湖!是熟湖醒了!!”
仿佛一个标志,安静了许多年的蓬山,突然女仙们开始各自奔走,管理众女仙的玉叶大人也露出了吃惊的表情。几乎是立刻,她向一个方向走去,步子都比平时快了一些。
推开一扇石门,屋内的采光很好,一束光线照射着一块碧玉的石板,光滑的石板上趴着一只妖魔,女人的上半身,赤眸短红发,下半部分马身鸟翼、蛇尾,一团像围巾一样的白色绒毛挡住了胸前的风景,露出两端圆润的肩膀,白皙的双臂扶着石板,她还没有站起来,很虚弱的喘息着。
玉叶上前扶住了她,熟湖借着她的力量站了起来。
“熟湖,发生什么事了。”玉叶轻柔的抚了抚熟湖的发,温柔的问,自从五年前芳极国的麒麟被蚀卷走后,它的女怪就在此沉睡着,这次醒来必定是发生了什么。
“是他,玉叶大人,我感觉到他了!”熟湖想握住玉叶的手,但却没力气的滑了下去,她睡的时间太长以至于太虚弱。
“真的?!”玉叶睁大了眼睛,随后心疼的让熟湖躺下,“我知道了,不过你现在需要休息,才能让他见到健康的你。”
“不行,我要去找他,我要去见他!”熟湖固执的要起来,尾巴拍击着石板表示她焦急的心情,后腿却还是无力。
“听话。”玉叶拿出她女仙的威严,让熟湖一愣,“听话,熟湖。我一定会找回他,同样的错误……不会重复。”
玉叶一步一步走出屋子,命人把石门关上。
是的,错误,一次就够了。
“蓉可。”
“是,玉叶大人。”
“召集山下还有空闲的台甫们,就说玉叶请他们到蓬山有事相商。”
“所有……么?”蓉可有点迷糊。
“没错。”
“我明白了,玉叶大人。”女仙恭敬的退下。
玉叶端庄的继续向前,她身后离的较近的女仙们隐约能听到一点,‘居然还活着……感谢天帝……’之类的呢语。是了,新近的女仙还不知道这回事呢。
自从泰麒的事情发生以后,蓬山已经是草木皆兵,那个时候迎来的卵果,玉叶做出那种决定也是无可厚非的,当时蓬山的女仙们都很理解她,却苦了不知情的芳国百姓。
“如果还活着,大概和小时候的泰麒一样可爱,得有五岁了吧。”玉叶脸上出现的慈爱,很快的转为忧心,“只希望不要是黑麒麟就好。”
不过她现在最应该担心的是怎么向那些台甫们解释,护犊子的可不只有女仙,真是让人头痛啊。
说着头痛的玉叶,掩不住嘴角的笑容。
两天后,台甫们还没赶到,就让玉叶接到了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
“不好了,玉叶大人!熟湖跑走了!”
“什么!”玉叶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那种身体,她能去哪里。”
“她一定是去找蓬山公了!一刻都不愿意等。”
“胡闹,要是在蓬莱或是昆仑,她怎么去得了?!这孩子,她要去哪里找。”玉叶这大概是第一次见到比麒麟还要胡来的女怪了。 
104 chapter 7
船舱里干净到除了人之外什么也没有;所以旅行之初人们就要做好所有的准备来应付各种恶劣的条件,在这里依然可以嬉笑怒骂精神奕奕的;显然都是一些游民和船员。
“阳子;到我的怀里来吧!”蕴彻亮出一口好牙。
周围的人起哄着笑起来。
“不要总想些不可能的事。”阳子一如既往的打击。
不理那些哄笑;他的一双眼睛只是看着阳子。
“真可惜。”他张开双臂,“享受不到我的头等舱~”
蕴彻靠着墙壁坐下;交叠着双腿,像个流氓在那得瑟。如果这是个长的还过得去的流氓;我们通常管它叫潇洒。阳子不像之前那样漠视;更多是感到好笑。
“你就过去吧;反正那小子总有办法达到他的目的。”浅野剔着牙;很有预见性的拍拍老同学肩膀。
“浅野……”
“他在说什么?”蕴彻表情特纯良的看着阳子。
现在没有阳子在中间做翻译;蕴彻没听懂浅野说的话。如果你说肢体语言管用的话,抱歉,这次浅野没用。旁边的浅野对她爱莫能助的摊手,她想捂脸。
坐在角落里的杉本一直瘫着脸看着这几个人。你能听到一声清晰的脆响,却不会怀疑到边上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身上,他(她)看起来太平静。
夜幕降临,舱里的声音渐渐变小,人们66续续都安静下来休息,即使是杉本,她也抱着刀泛起了瞌睡。
杉本是被一阵风吹醒的,她睁开眼睛,下意识的就去寻找那一抹红色,待到清醒时便找到了。人们横七竖八的躺在舱内的甲板上,有的像她一样倚着墙壁,大多都是熟睡的模样。杉本是在她正面十点钟的方向发现阳子,那头红色的长发即使在黑暗的夜晚也那么明显,至少对她来说是的。
那个之前说话轻佻的男人正如浅野说的那样,成功的把阳子抱在了怀里。阳子枕着男人的肩膀,温暖又柔软,那样睡觉的话,女孩会很舒服。她更像没意识到一样,一只手放在了男人的胸口。浅野背对着那两个人,侧躺在一旁。杉本撇撇嘴,她才不信,只是越想越气,驱使她提起了手中的刀,裹布滑下,刀刃透过窗子反射出冷光。
是一个拍打翅膀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跟随者声音,推开门走了出去。
“杉本。”
又是那只彩色的鹦鹉。
“……塙王陛下。”
“找到那个海客了吗?”
鬼使神差的,她说了不。但是塙王却连她说完这句话的权利都没给。
“忘了吗,这个鹦鹉以及你体内的宾满都是塙麟的使令。”塙王笑了两声,“剩下的就交给我吧。”他打一开始就没想相信过杉本。她的想法更是无足轻重,即使从别人那里道听途说而产生对他的怀疑也一样。
塙麟已经病的更加严重,现在更是连床都下不了,塙王只能隔着帘子看她。
“船上还有许多其他的乘客,而且也可能会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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