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兰闱庶妾》第50章


皇上点点头,若有所思道:“焕儿今年也二十有八了。”
此时贤妃站起來道:“皇上,焕儿年纪虽不小,可老四和老五的年纪更长些,炻儿的母妃长年卧病在床,可怜他当初小小年纪便要侍奉病中的母亲。焜儿更可怜,亲母早逝,自幼养在臣妾宫中,臣妾很是心疼这两个孩子。”
方媃暗暗叫好,这贤妃真是精明,眼看着安郡王要得封赏,便抢先一步说出这番话來,想那皇上不会越过老四老五而封老七的。她看看那桌坐着的应煊,只见他四平八稳,完全洠в斜砬椤?br />
果然,皇上听了这番话,也沉吟起來,片刻后,只让人捧了一尊蓝玛瑙镶金宝象赏了安郡王妃,又道:“继续击鼓传花吧。”
众人表情各异,自然有失望的,也有冷笑的。
击鼓传花继续,一会儿这个嫔妃写副字,一会儿又是那个皇子舞回剑,各展所长,显然都是有备而來。
鼓点声密密地响起,花又传到了这边,别人拿到花,尽量在不过分的情况下多在手里停留片刻,可是方媃正相反,花到她手里,她飞也似的扔出去,任氏刚接到花,鼓点便停了。任氏瞪着眼看她,道:“你可真是,怎么像抓到烫手山芋一样,沾了沾手便扔给我。”
方媃调皮得冲她眨了眨眼,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任氏怔了怔,却也不敢担搁,忙站起來,她看了方媃一眼,深吸一口气向皇上行礼道:“皇上,今日是中秋阖家团圆之日,贱妾才疏,却想与自己的女儿一同唱首歌谣,也不枉这团圆佳节。”
皇上倒有几分意外,看了看她道:“你是煊儿的妾室?你父亲是?”
“家父漠西府云州知州任博诚。”
皇上点了点头,思忖片刻,冲着应煊道:“任博诚在任上几年了?”
“回父皇,三年多了。”应煊站起回道。
“云州在漠西之地,民风慓悍,不易治理,任博诚在任这几年,治理得平平稳稳,可称得上是干吏,朕心甚慰。”
任氏惊喜非常,洠氲交噬暇尤患堑米约捍游迤返母盖祝钩圃蘖怂蛳滦欢鳌?br />
六十三 献诗见皇帝
常王妃已让宫女领着芷芸走到任氏身边,任氏命人从乐人那里拿來一副碰铃,又在芷芸耳边说了几句,领着她向前走了几步。芷芸还是奶声奶气的声音,却清亮可爱,她开口唱起來,是一首童谣:“芦苇高,芦苇长,芦花似雪雪茫茫。
芦苇最知风儿暴,芦苇最知雨儿狂。
芦苇高,芦苇长,芦苇荡里捉迷藏。
多少高堂名利客,都是当年放牛郎。
芦苇高,芦苇长,隔山隔水遥相望。
芦苇这边是故乡,芦苇那边是**。
芦苇高,芦苇长,芦苇荡边编织忙。
编成卷入我行囊,伴我从此去远航。
芦苇高,芦苇长,芦苇笛声多悠扬。
牧童相和在远方,令人牵挂爹和娘。”
任氏两手各执一铃,铃口朝上仰举于胸前,一边轻轻和着女儿唱,一边互碰铃儿,铃儿声音清越,音色优美,配上芷芸的童声,分外动听感人。
一曲毕,芷芸还懵懂着,大家已经鼓起掌來,纷纷叫好。任氏向皇上行礼,皇上笑微微赞赏:“唱得好,到底是母女天性,自有一番默锲。”
他命人把芷芸带到身边,抚摸了她的头顶两下,又慈爱得问了几句话,见芷芸回答得十分伶俐,更是高兴。
众人知道,皇上这么高兴,肯定有所封赏,果然,皇上道:“芷芸聪明可人,朕赐她为正五品县主,朕觉得静乐两字很适合她,便为静乐县主吧。”
亲王之女本可封为郡主,但芷芸年纪太小,又是庶出,所以只封了县主。不过,成了县主,郡主也有望了,总比洠в腥魏畏夂徘浚始矣惺磺宓氖鲎优膊皇侨巳硕寄艿玫酱头獾摹?銮矣质腔实塾谇追獾模僖圆槐厮怠?br />
永亲王带着王妃和任氏、芷芸谢恩,在场女眷中的侧室们也多有子女,心里皆艳羡不已。
任氏回到座位,兴奋之余,瞪了方媃一眼,“你是把到手的封赏给了我,心里可后悔了吧?”
方媃笑道:“我怎知那鼓声何时就停?千金难买早知道,早知道就不给你花了。”
“你少哄我,我又不傻。那敲鼓的乐师早得了嘱咐,好处也一定不少拿的。到谁那里停,都是有门道的,岂是谁想露脸就能露脸的?有人早替你打点好了,你偏不领情!”
方媃暗叹,她当然知道应煊的心思,如果此时此刻她抛头露脸出风头,也许可以得到封赏,可回去后的日子只怕不好过。
她正想着,忽听景平帝道:“今日歌也听过了,曲也奏过了,只缺少几首应景的好诗。如此佳节佳宴,怎么无诗?”
一位妃子忙站起來,念了一首自己作的诗,皇上点点头,微笑着说了句好,赏了她一支上等如意。
又有几人相继站起來,对月吟诗,皇上兴致甚好,点评一二,赏下许多宝贝。
皇上最年幼的儿子十皇子应煾,自小聪慧好学,他朗声诵了一首自己作的诗,虽还有些稚嫩,在同龄人里却也难得,皇上极高兴,当场封了他为郡公。郡公仅次于郡王,他小小年纪便越过了前面的哥哥封了郡公,着实令人羡慕。
十皇子的母亲丽妃更是喜上眉梢,尽管极力掩饰,却仍可看出满面的骄傲。
还有一位温亲王府的侍妾,作了首好诗,皇上点头称赞,又有温亲王王妃亲自站起來为她说了几句好话,皇上便亲口晋她为温亲王的庶妃。
眼看皇上有上些有倦了,宴会已经接近尾声,方媃只管坐着品菜看热闹,根本洠в姓酒饋淼囊馑肌?br />
皇上身旁的大太监似有些担心,上前小声禀奏着什么。见此情形,任氏道:“看样子皇上是乏了,只怕要散了。”
正在此时,一直洠г趺此祷暗挠雍鋈徽酒饋恚呱霞覆蕉跃捌降鄣溃骸案富剩加惺资敫富手附獭!?br />
“煊儿,朕知你素有长才,却极少示于人前,今日这般,必是有好诗了。”
既然皇上都这么说了,众人不敢怠慢,都静下來聆听,只听应煊诵道:“圆月出东山,照我轩窗前。酒至颜自解,声和心亦宣。手足千金重,情存意气间。为君歌一曲,当作朗月篇。”
“好一句‘手足千金重,情存意气间’。你们兄友弟恭,孝悌忠信,朕才能安心啊!”景平帝情绪略为激动,又连赞了三个“好”,当下便要重赏。
应煊却道:“父皇,儿臣还有一诗。”
皇帝一听,连忙要他诵出來。应煊念道:“水净山光出,中秋枫正红。江山拟作画,万里共年丰。”
方媃正抿了口酒,听到应煊一张口,险些呛着,这诗,不是她作的吗?当时作好本想去书房给他看,却遇到他在书房密谈,自己听了两句赶紧回來了,兴致也消了,便将那诗稿随手扔到书房去了,难道后來应煊竟看到了?
应煊用心良苦,见她不肯出头,坐失良机,竟替她念了出來。
“此诗虽不及上一首好,却也凝炼工整,只是朕听來,竟有些不像是出自于你?”景平帝自然是饱学之人,一听便听出來了。
“父皇英明,儿臣惭愧。此诗乃儿臣之妾方氏所作,儿臣觉着还过得去,又应景,便诵了出來。”
景平帝看着应煊,语带笑意道:“朕的儿媳太多,认也认不全,煊儿如此费心,想必她不是寻常人,让她上前來见。”
此言一出,永王府的女眷都看向方媃,任氏更是催她:“还不快去见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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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媃心中叹口气,虽然不想出任何风头,也明白应煊的苦心。她一直无孕,贤妃又从中作梗,应煊想提升她的位份实在很难,这次中秋御宴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本來就算不升位份她也无所谓,但应煊因为心里看重她,所以一心想升她位份,这番心意她能够理解。
方媃站起來,一步步款款走到应煊身边,跪下行礼:“永亲王侍妾方氏叩见吾皇。”
皇帝看了看,了然一笑道:“难怪煊儿如此了,确实是十分的人材。”
他又看几贤妃道:“依朕看來,朕所见过的后辈女眷之中,容貌以此女为冠。你的眼光很好啊。”
一句话,满座皆惊。皇上的意思是,在所有儿子们的女人中,方媃艳压群芳,为居首位。皇帝一生见过无数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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