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不上天呢?》第92章


靳洛看她开心的样子勾唇:“很厉害哦,挣那么多?”
林文然顿了一下,她看着靳洛,突然想起了老二说的话,这男人啊,无论是干什么什么性格,都是死要面子,绝不希望女朋友比他还强,无论是金钱上还是能力上,这可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切记切记。
林文然正后悔着,靳洛心满意足:“我媳妇这么专业,未来我就可以安心当小白脸了。”
林文然:……
在一起的时光总是短暂,离别来的太快,靳洛陪着林文然在校园里懒散地度过了一下午,晚上又带着她去江边放了礼花,他这才嘱咐:“我明天一早的飞机,学校禁门,别来送我了,好好睡觉,乖。”
“嗯。”话虽然都听进去也应了,林文然的眼泪就是控制不住,像是断线的珠子落了一地。
漫天璀璨的流光也无法点燃黯淡的心。
靳洛看着心疼难过,他抱住了林文然:“傻姑娘,很快就要见面了,哭什么。”
林文然不说话,就只是哭,明知道要分离,可她就是不想靳洛离开。
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委屈,一向把什么都放在心底的人,终究是哭成了个泪人。
靳洛手臂收紧,用力地抱着怀里的林文然,力度之大让她感觉点难受,林文然动了动,想换姿势却抱被抱得更紧,她挣脱了一下离开靳洛的怀抱,满眼的泪在看到靳洛红着的眼眶那一刻,全都定格了。
她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靳洛?
一时间,心如刀割。
靳洛转过身,不让林文然看他的脸:“我走了,你保重。”
决绝的离开,没有半分的拖泥太水,靳洛不敢回头再看那张哭花的小脸,再多一秒,他都会失控。
孤独的夜,眼泪作伴。
宿舍里的三个人都知道林文然心情不好,几个人不敢出声,就连洗漱什么的都是小心翼翼。
第二天一大早,老大被尿憋醒了,急冲冲地爬下床上厕所,等回屋的时候一下子看到了坐在床上抱着膝盖看着窗外的林文然。
老大吓了一跳,瞌睡虫都被赶走了:“老四,你怎么了?”
这才几点?天还没全亮,老四不会是太难过失心疯了吧?
林文然缩成一团抱着膝盖,呆呆地看着窗外,木讷地回着:“他走了。”
月色朦胧,窗外漆黑一片,只有风悲伤的呜咽声,只有星星见证了她的彻夜未眠。
如果早知道相思这么苦,当初她才不要学着成熟让他离开。
老大反应了一下才明白林文然话的意思:“这个点的飞机?”
林文然:“嗯。”
酸楚感再次涌上胸口。
这种痛苦说不出道不明,只有分离过的情侣才会明白。
难过的让人恨不得把心掏出来。
这一刻,老大就突然心疼林文然了。
她叹了口气,伸出胳膊抱住了林文然:“好了,别憋着了,难过就哭吧。”
谈恋爱,本来就矫情,每一次重逢都会增添离别的痛,异地恋的女生,怕是要靠泪生活吧。
作者有话要说: 等学术交流之后,大学就会快进啦,很快就四年后了。
****
小小西高二终于交往了一个女朋友带回家了。
女朋友很紧张,坐在沙发上,局促的看着乔西和颜妍,毕竟早恋是很多父母接受不了的。
乔西立马去切水果,“哎呀呀,快,来,快吃点。”
颜妍给倒饮料,“来,来,快喝,不用紧张。”
小小西憨笑,对爸妈的表现很满意。
女朋友有点错愕,“叔叔阿姨,你们不生气么?”如果让她爸妈,怕是会很生气吧。
颜妍和乔西特别默契,“不生气,你帮我们解决了十六年以来一直存在的大麻烦,我们感激还来不急呢。”
小小西:……
女朋友:^O^
第61章 61 嫂子,你咋来了呢?
飞机落地的时候开始变天了。
靳洛是幸运的; 他刚刚赶到学校,鹅毛大雪就飘落而至。
天地之间; 一片苍茫。
靳洛抬起手; 雪花飘落在手掌之中,他呼出一口气:“宝宝; 下雪了。”
眼前的雪景让他想起学生时代打雪仗欺负林文然的场景。
离别不可怕。
可怕的是每一个细小的瞬间勾起无数甜蜜的回忆。
回到学校后,靳洛没有对萧老说什么感激的话,而是用实际行动践行了承诺。
每天训练结束之后; 大家都会瞬间退散; 抓紧时间休息。军校日常的训练力度不一般,站军姿什么的随随便便就是半个小时; 一天下来一般人都吃不消,靳洛为了在大比武中取得成绩,他每天都会增加两个小时的体能锻炼时间。
有的时候累了倦了; 靳洛就会重复地听一听林文然的微信留言,再者就是去光荣榜上看看父亲的照片,两种信仰的鼓舞让他咬牙坚持了下来。
萧老休息时间也会来对靳洛进行特训,他惊喜地发现这小子比他老子还要倔强能吃苦; 多高标准多难达到的动作,他都会咬牙坚持不抱怨一声的苦练; 一天练不成就两天; 两天练不成就一个星期,从不会放弃。
因为长期超负荷训练,靳洛的身体开始浮肿; 尤其是脚背,他的鞋几乎都穿不下去,连带着不适应北方的天气,脚冻裂口子,每晚回宿舍泡脚的时候,都是一番疼痛与煎熬。他是无所谓,以前练散打也没少受伤,吴越看着血与袜子黏在一起必须用热水化开的惨状龇牙咧嘴,直吸凉气。
林文然每天电话例行都会问靳洛身体怎么样,训练累不累。
靳洛叼着烟回复:“不累,很好。”
那模样让吴越都快爱上靳洛了,真的是……太爷们了。
训练强度还在加大,每年学校校区之间都会组织大比武军事比赛,萧老的学生素质一年不如一年,他岁数也大了,对于很多“新潮”的特训并不了解,只是按照老办法下狠功夫训练,这对于没吃过什么苦的学生来说那绝逼是噩梦,极力抵抗失败后,心不甘情不愿的也练不出成绩。
渐渐的,奖杯离他越来越远,要面子的人也只能巴巴地看着曾经的徒子甚至徒孙们超越了他。而如今,靳洛就好像是老天赐予的钥匙,在他即将退休之际到来,为他最后一次打开荣誉的大门。
萧老的训练格外的严厉,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小动作,他都会一板一眼的纠正。靳洛之前练散打的时候习惯性动作就是身体前倾,收腹做得不是很好,萧老特意从队里拿出跳大绳的长绳,比照阅兵的规格,上下都给他测量好,就那么跟塑像似的一站就是大半天。
汗水顺着头发往下流,靳洛一动不动,有的时候为了不流进眼睛里,只能用力地眨眨。
靳洛太自觉了,以至于萧老准备的小皮鞭都没用上,没事儿的时候他也会拉着靳洛侃大山,吹吹年轻时候的英勇事迹,什么多少小姑娘追捧拿到多少奖杯奖状抓过什么样险恶的歹徒之类的,靳洛很少搭话,不是在旁边站军姿就是练形体。
萧老自己一个人说得开心,有时候周围没人,他也会点上一颗烟追忆一下往昔,说说靳翔、文芬和萧海峰的事儿。
每当这个时候,靳洛都是沉默的。
萧老岁数大了,有些话总是翻来覆去地说:“你跟你爸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也不爱说话,有什么事儿就直接上,海峰那臭小子不是,就知道耍嘴撑门面,每次大比武开始,你爸一上场,他就在底下呐喊加油,比到难解难分的时候,他就口不择言了,那嘴啊,没把门的。”
靳洛默然,想起了日记上萧海峰的话。
——看见你们走起,真想要冲上前杀了,夺走你。
萧老侃侃而谈,丝毫没有察觉靳洛变了又变的脸色。
日子久了,靳洛发现他成了萧老的某种寄托,与其说是对往事的回忆,不如说是对靳翔爱的延续。
有时候黄昏的弱阳之下,靳洛看着萧老头上的银丝也会忍不住心酸,发誓,一定要为他争口气。
吴越曾经目瞪口呆地看着靳洛正步踢腿定位练习翻来覆去几乎做了一个小时,大冬天,汗水顺着他的额头下滑,头发结冰,后背都湿透了。
当然,围观的不仅仅是吴越,多的是女生在看。
来学校这么久,靳洛早就褪去了身上少年的顽劣,穿上这身绿色的军装,抖擞高昂的气势喷涌而出,加上那深邃如雕刻的五官,远远地看着就是一种享受。
可能是大学生活太寂寞。
训练强度本就大,再不谈个恋爱开解一下,日子没法过。
之前备受打击的系花罗宸被靳洛的冷漠冻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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