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颗多巴胺》第103章


“你这不是废话吗?言落在车上呢!”阿真没好气的说,松下看了看后座,这才想起来,冲言落微笑致意。
走之前,朱心洁很想叫阿真把年伦也赶走,但是发现年伦似乎真的喝醉了,怎么叫也叫不醒,就问他们车里能不能多带一个人,这下他们为难了,虽然松下的车很大,但是要再塞下一个男人估计坐不下,松下直接给拒绝了,说等送她们到家了再来接年伦好了,朱心洁恍惚中也同意了。直到把她们送走朱心洁才想起来,年伦不就住他们隔壁楼吗?根本不用送啊!
送走了一行人,朱心洁看着躺在地上的年伦,自己没了注意。
踢了走了两个啤酒罐,看着躺在地上的年伦,眯着眼睛看着他,也不知道他是真醉了还是怎么,竟然心里会担心地上凉怕他感冒。
“喂,起来啦!”
年伦没反应,朱心洁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说:“起来啦~”
依旧没反应,朱心洁咬了咬嘴唇,蹲下身拍了拍年伦,说:“起来啦,地上凉,躺着会感冒的。”
年伦听着朱心洁这样说,心里暖暖的,可是还是没睁开眼,就想看看朱心洁会怎么样。
朱心洁想了想,还是拖着年伦的手臂慢慢把他拉了起来慢慢拖到了沙发上,无奈年伦实在太重,自己有些招架不住,好不容易把他拖到了沙发旁,正像扶着他上沙发,忽然感受到了年伦的一个用力,自己就被年伦压在了沙发上。
力道之重,发生之突然,让朱心洁有些意外,她睁开眼睛看着身上的这个人,这时年伦睁开了眼睛,带着酒意的看着自己。
“走开啦,你好臭!”朱心洁抗议着。
“不要,我觉得现在很好!”年伦刷着无赖,笑着把朱心洁抱在怀里,朱心洁有些哭笑不得,又觉得生气,说:“我数表啦,一,二,三!”
以前自己数数的时候,年伦总是还没等她数到三就开始行动,而这次他却没动作,朱心洁有些吃惊,只听年伦说:“你数吧,你数到一百我也不起来。”
一股浓浓的无赖气息带着年伦的酒气传到了朱心洁的耳朵里,他死死的压着朱心洁,朱心洁推不开他有些无可奈何,她也放弃了反抗,就看他耍无赖能耍到什么时候。
“你真的不原谅我吗?”年伦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朱心洁听到他有些可怜的声音不禁心软了,说:“你起来先再说。”
感觉年伦动了动,正以为他要起来,没想到年伦的脸覆了上来,还没反应过来,年伦的唇就压在了自己唇上,带着酒味的舌头滑到了嘴里,年伦霸道的索取着朱心洁的味道,他已经太久没有感受到朱心洁的气息,这几个月快要把他逼疯了,他想索取关于这个女人的一切,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思念和勇气伴随着那个深深的吻,传递到了朱心洁的口中。
年伦借着酒意亲吻着朱心洁,即便如此,他还是十分的温柔,他生怕惹得朱心洁不高兴。
起初,朱心洁还是有些抗拒,但是推着年伦的手慢慢的软了下来,缓缓的,朱心洁的手慢慢爬上了年伦的腰,感受到了这一变化的年伦开始进一步行动,他把朱心洁抱了起来,朱心洁的手环抱着年伦的腰,借着年伦的力道很快就坐了起来。
坐起来的年伦并没有停下来,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处似乎在发生着什么变化,是因为朱心洁吧?
手慢慢的滑到了朱心洁的外衣下,六月的天朱心洁只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很快,年伦就摸到了朱心洁的内衣带。
似乎意识到了年伦想要做什么,朱心洁忽然就冷静了下来,猛地放开了年伦的怀抱,瞪了年伦一眼,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火辣辣的巴掌打在了他脸上。
像上次一样的,年伦感觉到自己又失忆了,在那大脑空白的几十秒中,年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他反应过来之后,自己又在家门外了。
这一次,叫上连双拖鞋也没有,光着脚站在原地,而自己的鞋子也没被扔出来。
年伦回想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仔细想了想问题出在了哪里,良久,记忆定格在他想去解朱心洁内衣扣子的那一幕上,那一刻,年伦给了自己一巴掌,真觉得自己就是个禽兽。
再说到阿真,把狐子和言落平安送到酒店了以后,说要回家,松下不干了,死乞白赖的不让阿真回家,阿真莫名其妙的说:“不回家能去哪,吃也吃饱了,玩也玩够了。”
“不如我们去看场电影吧!”松下提议道。
“不去,那破电影有什么好看的,阿洁和年伦在家里呢~”说道这句话,阿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诡异的看了松下一眼,松下顺着她的话说:“是啊,阿洁和年伦在家里呢,你就不能让他们多相处一下?”
阿真一边开着车,一边纠结着,总觉得好像说得过去,又觉得说不通,心里烦恼,车开得歪七扭八的。松下连忙说:“喂喂喂,你你你,好好开车,言落走了,我还在你车上呢,你不会想和我一起死吧!”
阿真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你以为你是谁啊?想和姐姐我一起死,下辈子吧!”说完,一脚油门,往家里开了去。
☆、第90章 谁教你的蠢办法
阿真走下电梯的时候朝旁边的松下瞪了一眼,想着自己回自己家为什么这个人也要跟上来,没想到松下也不生气只是呵呵一笑,说:“このように私を見ていないで、私は苦しくなることができます(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难过的。)~”
松下的声音充满了一种街边无赖的气息,阿真也是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这人怎么就黏上自己了,随即说:“面皮が厚い(脸皮真厚)”
松下嘿嘿一笑,忽然发现年伦坐在正对面的地上,盘腿坐着,脚上没有鞋子,阿真愣了一下,连忙过去,问:“你怎么在这里啊?你……又被阿洁赶出来啦?”
年伦目光空洞的点了点头,然后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阿真快要气爆了,怒道:“谁教你的蠢办法?”
年伦看了看松下,松下这下有点慌了,说:“喂,你说清楚啊,我没叫你真的……你自己控制不住你怪谁!”
松下现在再解释什么也是苍白无力了,只见他可怜巴巴的想要过来抱松下,松下一个推手嫌弃的说:“我不喜欢抱男人的!”年伦转过身去抱阿真,阿真勉为其难的借了个肩膀给年伦,年伦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大写的绝望,说:“阿真姐姐,我要怎么办啊~”
还没说完,年伦就被松下拉起来了,他坐到阿真和年伦中间,冲着年伦没好气的说:“你自己老婆,你自己想办法去,我不管了,阿真我们走!”
万万没想到松下会说出这样绝情的话,年伦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看着他拉着阿真就要离开,阿真瞪了他一眼,说:“走什么走,你们两个一起走好了,年伦以后你少和这货来往,本来今天我们都把阿洁劝得好好的了,你自己脑子方怪得了谁,你呀,自求多福吧!”
说着,阿真推开松下的手一转身走回家开门进去了,没进去两秒,把年伦的鞋子丢了出来。两个男人相视一眼,好像是被各自女人抛弃的可怜男人一样,闷声说不出一句话。
阿真回到家里,听到了一阵琵琶声,循声望去,看到朱心洁正在对着窗口弹琵琶,再一看家里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阿真听到朱心洁的曲调哀怨,不知道为什么,她仿佛感受到了朱心洁身上传来了一股浓浓的怨妇气息。
“喂喂喂,你搞什么啊,我怎么觉得你好像秦香莲啊!”阿真打趣的说。
“哎,我也觉得我好像。”朱心洁一边说着一边弹着,琵琶声颗颗落地就像是被朱心洁扯断的珠帘。
“喂,你知道吗,年伦一直没走呢,他在我们家门口坐了好久,估计他也被吓到了。他……可能是还没接受你怀孕这个事实吧!”阿真说着,依旧在帮年伦说好话,朱心洁现在也不计较了,说:“我刚刚想了好久,我本来已经不想和他生气了,但是……但是……他刚刚……我就很想打他你知道吗?”朱心洁说着说着语速快了起来,情绪一上来琵琶也不弹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生气啦,都怪松下那混球出的什么鬼注意,我们不理他就好了。嗯……不说他了,说说言落吧!言落18号在南粤请酒,说邀请我们去,你去不去啊?”
“18号?就是下个礼拜六?”
“是啊,我和她说你是孕妇不太好去,她说她们家不讲这种风俗的,所以不介意,而且她自己不就是孕妇嘛,去吧去吧,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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