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之玉》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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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把锦衣玉食养大的玉天宝的价值压榨到最大,管他失忆与否,被搁着碍眼了这么久还得不能表现出对玉天宝的厌恶让罗刹教以为玉天宝失宠了,以玉无伤和玉罗刹身上抹不去的眦睚必报的性格,哪个玉罗刹都不会善罢甘休。
典型的……是对不在乎的人心胸只有芝麻点大,你吃了多少就给我吐出多少来的小心眼。
因为玉天宝根本不是玉罗刹的孩子,就注定不能继承西方魔教,哪怕他会有多出色,或者说他越出色就越不能久留,玉天宝必须死。玉罗刹不自觉的在想坏事时摆出特无辜的表情,慵懒的用手撑住下巴坐在桌子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手指轻点着脸颊,可还有一点需要考虑通透。
区区玉天宝还不至于能吊得起那些不安分之人的野心,玉罗刹自信只要他还活着一天,西方魔教里的人那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才敢昏了头背叛他,凭着常年累积下的威信或者说是恐吓?他一个人就能镇压住教中所有人的不甘,被西方魔教内部称作天魔的玉罗刹纯洁的笑了。
呵呵,猜测自己的想法还真是有趣,不论是剧情中的自己或者失忆前的自己,那么,在什么情况下玉天宝代表的价值会越高呢?价值越高则动心的人就越多,他要吊的是大鱼,而不是什么不值一提的小鱼小虾。
唯有,玉天宝的身份最吸引人的时候才是价值最高的时候,不如把西方魔教教主唯一的儿子换成西方魔教唯一的继承人怎样,在怎样的时候会变成这样……只有身为教主的他死了的时候,可明显要他死在恰到好处的时间点上,只能是诈死来骗人了。
要增加砝码的话,再把罗刹牌放到他身上好了,罗刹牌代表的是在他死后,凡持有玉牌者如见教主,为了达到处理教中根基很深的害虫的目的,倒是不失为一招极好的后棋。
可是……
太自负了,玉罗刹有些叹息,过去的自己似乎对于剧情有着莫名的信任,对于未来会发生的事即使准备好了预防突发情况,依旧是盲目了一点,目前的西方魔教正值发展壮大的时候,内部还是比较安稳的,要等到需要靠诈死这种手段出手清理西方魔教,这得内部争斗到什么地步,而且除了玉天宝恐怕还有个原因,是为了给真正的继承人铺路的吧。养个假儿子的事情自己是不会宣之于众的,这会令所有人心寒,玉罗刹要的是敬畏不是恐惧!
明明仔细思考了就知道这得等上多久啊,时间越久代表其剧情的稳定性越低,万一出了什么篓子这不是十来年甚至二十来年的苦心布置白费了吗?实在是不理智,单是玉罗刹遇到的穿越者就有两个,并且两个都知道剧情……
会在看到天然便下令抓起穿越者的徐婉莲,就说明之前的他也意识到了会有穿越者来搅局的可能,可惜障眼法的局已经布下了,要撤局实在不是时候,看来得布置更多后手来防备穿越者的存在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一公里的距离扔了一个地雷作者表示非常开心
喜与厌
收到最新消息的隐二不敢擅做主张,立刻来到教主面前跪下,一句不差的禀报得到的情报。要知道望虚宫建立也有百多年,为属武林顶尖门派之一,其势力在中原埋藏的极深,尚未达到剧情中几十年后巅峰时期西方魔教也得退让三分,毕竟西方魔教的老窝在西域。
“主人,望虚宫派人在调查王家王梦的下落,据情报说自王家招亲不小心碰到了望虚宫主后,极力挽留使得陈黎在洛阳游玩时一直住在王家,而王家请求他帮忙时便没有拒绝。”
正在批改教务的玉罗刹不以为意的轻笑,真是见了一次陈黎的面后,又听到了望虚宫的消息呢,斯条慢理的把各种可能在心里理清后,他平淡的说道。
“陈黎要插手吗,你们把痕迹处理干净了就不用管他,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王家,在发现派人许久都调查不清后,身为一宫之主的他不会再过问的。”
没想到只是一次抛绣球的招亲,王家就能和陈黎拉上关系,陈黎会派人调查王家大小姐的失踪已经是极限了,要知道历任望虚宫的宫主都是冷心冷情的甚少入世。听说继任宫主之位后他们修炼的是同一种要求苛刻的功法,功力或许进境很快,但稍有不慎就寸步难进,所以他们向来不插手江湖事情,待在仿佛与世隔绝的望虚宫一心保持着自己的心境。
“是,主人。”
知道主人的想法不会错的隐二松了一口气,之前就怕望虚宫会不依不饶的继续追查,坏了主人的事情,隐二恭敬的答道。
“王家的那个小姑娘怎么样了?”
“回主人,她还被关在石牢里,只是在知道徐婉莲的死讯后闹腾了很久,属下已经派人看住了她。“
“一旦望虚宫停止调查,就处理掉她吧。”
毕竟王梦看到过自己的模样,哪怕是浑身迷雾笼罩的时候,只要她把这件事说出来,涉世未深的王梦不知道自己是谁,她家的大人可不会不清楚。玉罗刹才不愿意因为抓了一个徐家的小姐,将西方魔教在中原的举动暴露出来,特别是在望虚宫的关注下,要知道他本人去过洛阳的事并不是无迹可查。
“主人,黄堂主派人送了几个来服侍教主的人,主人要收下吗?”
“不过是几个玩物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往年他们都热衷于送人,隐二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继续批改今天的东西,玉罗刹语气更加不在乎的说道,难道这次属下的敬献里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要特别的提出来,他后院的姬妾都不是这么来的吗,只要身份无碍容姿也过得去,收下就是了。
……
“景君,能来服侍教主是你的福气,记住该怎么做,我教了你的别忘了。”
坐在轿子里,眉目阴柔似女子的青年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心思却有些怔然,耳边还回想着那个精心培养他长大的人的话,还真是生怕他惹怒了对方。这么多年来在肮脏的青楼楚馆中能留有清白的身子也不仅是靠自己的手段,纵然有着高超的琴艺来吸引人,若是没有幕后老板的允许怎么可能做到卖艺不卖身。
从小到大在他身上砸下了多少银子,这银子是为了换来什么景君如何不知道,他们不就是为了把他可以完整的献给大人物,岂不知有多少人嫉妒着自己的待遇,他嘴角轻嘲的想到,眼角和阳刚男子截然不同的媚意的流露。
这一天早从他知道自己的小倌的身份后就预料到,反正都是在下九流里生活的人,又能干净到哪里去。拉了拉自己的袖子把衣袍弄整齐,纤细的手指擦过上面漂亮的纹路,精美华丽的布料上一片冰凉,冷到了心里。
“景君公子,你一定要先他去服侍教主,否则那个绯君得宠了之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他针对公子也不是一两回了!”
轿子外他的贴身小厮小声的说道,很认真的为他出主意,颇有些为他的公子抱不平,若是他家的公子先去服侍教主,自然轮不到绯君压到公子头上耀武扬威。
西域的天魔,创建罗刹教的教主,想起关于他的传闻,景君在心里抽了一口冷气,开什么玩笑啊,要他为了一个绯君的恩怨去争宠做身先士卒的人?身为一个小倌还指望别人会真心喜爱自己吗,自己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他很有自知之明自己不过是个玩具,或许充其量还会是新鲜的玩具,这种小心思可不能去耍啊。
“不,相反……我绝对不会做第一个去服侍教主的人。”
被自己的猜想吓得脸色发白,景君在坚定的说道,听着送他来的人那显而易见的担忧,当然这不是担忧自己,而是担忧他们会不会触怒教主,很有可能他们根本没敬献过男子,在没有人试探出教主的反应前,他绝对不做出头鸟!
……
桃红色薄薄衣衫的妖艳少年显得柔弱的倒在玉罗刹怀里,其肤色洁白、身段纤细若女子,当真是男生女像令人一不留神就容易看错性别。但仔细一看就知道对方是用了药物限制住了男性特征的成长,这是青楼楚馆里常用的方法,毕竟大多数人更喜欢幼小年轻的少年。
也许是见到雾中人的恐惧或第一次真正侍寝的惊慌,大脑空白的绯君浑身发软的被这个神秘似鬼的人抱着,心脏跳个不停的等着罗刹教教主接下来的举动,之前想好的讨好和算计荡然无存,软弱的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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