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之玉》第62章


隐约猜到了什么的小女孩毛骨悚然,就算不是绝育药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如果女子怀不了孕的后果可是可以休妻的啊,这对于想要在古代好好的生活下去的她而言,是绝对不想见到的后果。
小女孩痛苦的摔在地上,手掌和膝盖都让地面给磨破了皮,艰难的想要爬起身,然而脚裸发出尖锐的疼痛,令她疼的整个身体都一抽一抽的直冒冷汗,知道来不及逃跑了的她恐惧的看着身后将要追上来的人。
在其中一个明显是有钱的人经过的时候,已经焦虑万分的小女孩不顾一切的爬到对方的脚下,瘦弱的小手紧紧的抱住白衣男子的靴子,仿佛是溺水者最后抓住的浮木,对比着这个年龄段的孩子的天真无邪,匍匐在地上的幼小女孩的眼中,却有一种触目惊心的绝望和不甘,她是那么的想要好好活下去啊。
“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叔叔。”
玉罗刹微笑的挥手让看见主子被冒犯了的属下退下,像是脚被人抓住了也毫不在意一般,若不是他自己没有阻止,凭一个没有任何武力的小女孩能碰得到他吗。
他用手撑着膝盖弯下了腰,玩味的注视着地上可怜兮兮的小女孩,大概也就是四五岁左右大,和他的儿子玉琉尘差不多,而且……恐怕还有一点也差不多呢,手指轻轻的点在小女孩的眉心上,得到了明确的答案后,玉罗刹在她茫然疑惑的眼神下慢悠悠的开了口。
“放开你的手,小姑娘。”
不知为何手指一痛,错愕间小女孩松开了抓住别人鞋子的手,不敢置信的死死盯着眼前的白衣男子,明明是给人那么温柔优雅的贵公子,要不是觉得他应该不会拒绝帮自己,她又怎么会孤注一掷的选择拖住男子,为什么他的心肠可以这么冷硬,难道古代人就是这么一点好心都没有吗!
再看看他一点动容都没有的温和笑容,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是自己死缠烂打,瞬间明白了自己被外貌欺骗了,心情无法言喻的小女孩悲愤的想要撞墙,该死的笑面虎。
后面连忙追上来的几个人狐疑的看了白衣男子一眼,发现对方并没有阻止他们的意图后,才恶狠狠的怒视着这个比兔子还会到处跑的小女孩,拍拍手让其他人把她塞住嘴巴抓了起来带走,小女孩微弱的挣扎完全可以忽略不记了。
指尖还残留着女孩额头上的冷汗,玉罗刹平静的问道。
“你说的人,就是她吗?”
“是的,公子,是属下失职,竟然让她跑了出来!”
认出了那几个抓人的壮汉是自己管辖内的人,一直跟在玉罗刹身后的下属立刻想要跪下来请求责罚了,然而玉罗刹温柔的笑了,这个管理着南海方面事物的密探打了一个哆嗦,刚曲起的腿马上笔直起来,简直想骂自己傻了,因为他想起来他们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主子绝对不愿意由于他的一跪而引人注目。
“没有下次。”
是的,没有下次,玉罗刹凉凉的撇了眼这个不仅脑袋不灵光,连办事都不灵光的家伙,因为回去后他就会把这个的职位给换个人来当,在眼皮子底下的人都能给跑出来了,天知道下次得捅什么篓子。
至于,为什么他会注意到这个远在南海的小女孩,那就不得不怪女孩自己没有注意好,尽然跑进了他为穿越者设下的陷阱里,或许别的地方不会监视的很严,但在这个会有叶孤城出没的地方,作为有很多粉丝的剑仙身边,怎么也得逮住几个穿越女呢。
不过看样子那个小女孩也不是个爱幻想而不现实的人,但凡想要避开剧情安生的人,一般都不会选择这个说不上多安全也说不上多危险的地方。也可能对方根本不知道剧情,但出现在这里是不是巧合,还得之后观察一下才能判断,若是不会碍事的人,放她一马也没关系,就看她知不知道原著剧情了。
白云城,城主府。
随着城主府的仆从来到会的大堂,看见大堂上正坐的白衣男子,陈黎本来想喊出的话停了一下,微不可露的眉头轻皱,说出的话变成了疏离的称呼。
“城主。”
正襟危坐的白云城主气色健康得一点也不像信中提到的危急状态,只见他似乎凝重的看了一眼来到他面前的陈黎,向自己的人命令道。
“你们都下去。”
“是。”
等无关紧要的人一走,刚才还面容冷漠的白云城主沉重的叹了一口气,原本维持的高傲气势下一秒归于平凡,忽然间的转变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神态中带了几分不属于叶隼的烦躁,好友最近的事情的确令他头疼不已。
男子知道陈黎在一照面变发觉了自己的身份,所以面对着陈黎冰冷的眼神,他只是略感无奈的解释道。
“唉,你也看出来了吧,我不是叶隼,只是暂时帮他稳住局势罢了,我这就带你去见你舅舅。”
眼神微动,陈黎点了点头表示勉强相信他了,毕竟知道他和叶隼这间的关系的人只有少数几个,在这不太好的关头舅舅竟然会让其他人扮演白云城主,并且能让他舅舅透露出这件事情的人,一定是关系极好的朋友。
但是舅舅的情况恐怕真的不妙了,若非如此也不会把自己都叫过来,叶家皆是长寿之人,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困……直到将近四点才打完,圈圈去睡了,实在是精神不济,欢迎捉虫!
媚骨
浓郁苦涩的药香从香炉中飘出;把整个房间都熏得有些令人睁不开眼;不用仔细去闻,陈黎也知道是那种用来唤醒神智的药物;因为在记忆中,当年他的母亲也同样在临死前;房间里也飘满了这种说不上多么难闻但绝对特殊的味道。
现在……连自己唯二的亲人;舅舅也到了这一天吗。
垂手站立在床边的清隽男子只是静静的等待在叶隼的醒来,床上的中年人发鬓微白,才十来年未见,印象中极为冷峻挺拔的男子;就苍老得难掩憔悴,如同每一个重病在床的普通人;需要靠他人的喂药和医治才能苟延残喘的活下去。可是陈黎知道,当年的那个人是多么的强大,这份风采一直留在年幼时的自己心中,并为之尊敬。
黯淡的眸中失去了一个剑独有的锐利,这无比证明着他已经要走到尽头了,陈黎心中略有遗憾的想到,最后一缕意志使他坚持着没有放弃生机,睁开眼帘的叶隼立刻看向了来人的方向,陈黎在男子的眼神下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腕,默然的道。
“舅舅,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小黎啊。”
叶隼的眼底微微柔和了一点,吃力的将手腕抽出了对方的掌心,这个明显时日不多了的男子轻描淡写的解释道,完全不在乎摆明了不信的陈黎,或者说他根本不打算解释自己的情况。
“只是大限将至罢了。”
“白云城的问题很严重吗?”
知道对方不会再说什么的陈黎变换了一个话题,虽然这个转换话题的技巧他明显没有学好,从一个敏感的问题换到了另一个敏感的问题,但叶隼不仅没有什么情绪变化,更没有什么发愁的感觉,令陈黎不禁疑惑万分,难道这次叫他来不是为了帮忙的吗?
“白云城的问题的确需要你的帮忙,但这次叫你来呢,主要是想把属于你母亲的那份东西交给你,还有让你见一见你的表弟,毕竟等我死后,他就是下一任的白云城主。”
说道死亡时叶隼的眼底划过一丝复杂,看来他也的确并非完全不在意,只是陈黎无法看懂这份复杂到底是意味着什么。忽然间他觉得其实舅舅也很陌生,背负着前朝皇族后裔的身份之下,是陈黎这类人永远也不了解的沉重,说是极为亲近的亲人,这也不过是自己能够亲近的人太少了。
母亲早在十多年前就去世了,怎么还会有留给他的东西,明明母亲对他的态度一向冷冷的,和父亲对他的态度可谓是不相上下,年幼时候也只有舅舅经常过来看望一下自己。想了想之前在海边见到的白衣孩童,大概明白那就是舅舅的儿子了,难得有些好奇起来的陈黎直接说道。
“是叶孤城吗,我已经见过了,母亲有留给我什么?”
“见过了啊,但孤城恐怕不认识你吧,你这性子真该改一改,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迟早连得罪人都不知道。”
对于陈黎看似冷漠寡言实则心思太纯的情况,叶隼不禁有些忧虑起了外甥人际交往的同时,庆幸起了望虚宫是属于避世修行的门派,虽然平陈黎的身份也不在乎得罪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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