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婢上龙床》第22章


啊!对了,还有个处处针对她的锦心,她都已经尽量低调,不去招惹人了,可是视她如眼中剌的锦心还是不放过她,一逮到机会就想捉她错处,三番两次借题发挥,让人不堪其扰。
“芊芊,我想要你。”
她的顺从让南怀齐试探的手伸向她腰际,透过滑软的布料抚摸不及盈握的细腰。
可我不想要呀!“王爷,我那个来了。”
“那个?”他顿了顿。
“癸水。”够直白吧!
一心想亲近佳人的南怀齐身体一僵。
“真来了?”
“流得很欢快呢!”她的语气也很欢快。
但是有人不欢快了,脸色像乌鸦的羽毛,很黑。
“陪我躺一会儿。”她笑得太剌眼了。
“好吧,不过我得起身换换垫着的月事带。”没有贴心小姐妹真是不方便,她得弄些棉花来改造。
于芊芊说得太直接,南怀齐有些窘迫,僵硬的嘴角抽了好几下。
“待着,我不介意。”
“你没闻到一丝血腥味吗?”她其实想说:你不会不好意思吗?我一个小女人都替你难为情了。
他冷哼,“我在战场上杀的人还少吗?”
好吧!换她风中双泪垂,他赢。
只是,他能不能移一移,不要一直压着她?他很重的,尤其他那话儿还在她腰上顶呀顶,她都要羞得冒火了,烧得满脸通红,像只煮熟的虾子了。
“王爷……”他让她羞得不行。
“不要动,我再过一会就好了。”他也忍得难受,但她软馥身子却叫他留恋。
她的呼吸轻拂在他脸上,再也压抑不住的情潮袭来,他低头衔住她芳香甜美的唇瓣,引诱她的小舌和他共舞。
他炽烈的吻瞬间燃烧了两人,他火热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在模模糊糊间,她感觉自己碰到了他热烫的yu望,蓦地耳边传来一阵低吼,有股湿意喷溅在她手上,黏黏稠稠的,带着淡淡的yin糜味。
南怀齐倒在她身上轻喘,大手依然不安分的抚弄着她娇美的身子。
终于回过神的于芊芊全身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暗恼自己没定力,竟如此轻易被他所迷惑,娇嗔着推了推他,“王爷,你很重。”南怀齐见她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忍不住癌在她耳边低低发笑,胸腔轻轻震动。
“芊芊,你很好。”
她不是和他玩照样造句呀!别接得太顺。“王爷,我真的得起身梳洗了,这一身……见不得人。”要让人撞见了,没什么也变得有什么,众口难堵。
“是我的味道,没什么不好……”
她的滋味一如想象中的美好,虽未正式破她身子,但她迟早会彻彻底底成为他的女人,所以他倒没有于芊芊的纠结。
“王爷、王爷,前方军情来报,科尔沁举兵入侵,皇上有急令,王爷请快整装前往……”屋外传来玉林紧急的禀告声,他话语中的急迫让人感觉到事态急切,不得有片刻的耽搁。
“别自乱阵脚,说清楚。”南怀齐迅速下了床,大步阔行的开了门,似乎不怕冷的敞衣露胸。
这时候于芊芊赶紧着衣穿鞋,用昨夜泡澡的剩水简单清洗一下,再把窗户拉开一小缝,散去屋里的气味。
“战报说科尔沁突然起兵攻打北方小镇,张家沟、叶庄和义和镇都被洗劫一空,损失惨重。”北方入了冬缺粮情况严重,他们不来抢就要饿肚子了。
“皇上怎么说?”不过是小打小闹的战事,用不着他出面,他留在北疆的人马不是吃素的。
“皇上要王爷立即起程回军营安心,兵不可一日无将,慎防北边小柄串连一气。”才刚回府没多久又要出征,王爷如此的来往奔波,实在太劳累了。
“嗯,我知道了……”他稍做思忖,两眉间起了一道皱褶。
“她怎么在这里,你们干了什么?”一道突来的尖锐女声又急又气,气急败坏地愤怒质问。
“放肆,没本王的允许你胆敢擅入本王寝殿?!”南怀齐目沈声冷,锐利目光如刃射出。
玉林身后走出一位身形娉婷,面容姣好的女子。
一身烟紫色绣山茶花银鼠皮夹袄的锦心面露愤色,微红的眼眶满是不信和悲愤,让嫉妒冲昏头的她根本是不管不顾了。
什么尊卑之分,什么下人身分,全在盛怒中抛在脑后,她眼中只看到衣衫凌乱的于芊芊抚着未梳的乱发,状若平常地从王爷寝殿走出,双颊潮红,一副初承雨露的娇羞样。
即使开了窗,那股欢爱过后的气味仍未散尽,曾服侍过王妃的她一闻就知道那是男女jiao欢后的味道。
一想到于芊芊竟然寡廉鲜耻的勾引王爷,使出妖媚手段做了那下流勾当,她心里燃起的熊熊炉火如野火燎原,烧光了她所有的理智和矜持,恨不得挠花了眼前女人的脸。
“为什么她能来?奴婢不服。”她才是王爷的良缘,王爷爱慕她呀!怎么可以让北国来的野女人捷足先登。
一直到此刻,锦心还作着王爷会收她入房的美梦,没能认清事实真相。
她以为之前的受罚是做给北国人看的,受到的委屈不算什么,只要日后王爷对她好就好,她会懂事地隐忍。
自以为是的她还没放下昔日官家千金的骄傲,自认才貌出众,秀外慧中,足以匹配高大俊朗的南怀齐,他是她的良人,此生她非王爷不嫁,他们会是令人称羡的一对神仙眷侣。
她忘了自己还是官婢的身分,是任人买卖的下人。
“她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要她来她就来。”
这丫头凭什么叫嚣,真把自己当成王府主母了?!
“王爷……”那我呢!她想问王爷将她置于何地,他不知她一片痴心只为他吗?
第二十二章
但锦心没机会开口,南怀齐已一声令下,“把她拉走,打二十大板,谁敢再放人……”“主子,你在干什么?”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唤,猛地把于芊芊吓了一跳,她跪着往前倾的身子扑倒在床上,伸向床板下摸索的手被自个的身子一压,当下痛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他家小妹的,她能说她在做贼吗?打算偷王爷的兵符。
想当然耳是不能,哪有贼儿自曝贼行,她还没偷到手呢!她还得在王府里继续混,因此你不知,我不认;你知了,我否认——只有这一路可行,没有一个当贼的人会承认自己是贼,那是自个找死。
只是,重要的兵符到底藏在哪里呢?
任她进出本王寝殿,同罪论处。”看来王府的规矩松散了,连个一丫鬓也敢撞闯他寝殿。
头皮发麻的玉林颤抖了一下,应了一声便将挣扎不休的锦心拖出屋外,交代婆子打完板子后将她丢回锦绣阁。
战事催急,刻不容缓,稍做交代的南怀齐一身银盔战甲上马,风萧萧、马嘶嘶,肃杀之气让人心紧紧揪起。
书房被她翻遍了,没有。
寝殿里外也被她翻得差不多了,就连正厅也趁夜去查探了一番,只差掘地三尺把房子给拆了。
王爷出府前,她还在他身上摸了一把,确定他并未贴身收放兵符,以他的谨慎小心,究竟会收到何处?
“别在人家背后嚷嚷叫叫,会吓到人的,当人丫鬟真可怜呀!人不在还得操劳,没瞧见我在铺床呀!这被褥得拉直再折成豆腐状,你都不晓得我有多辛苦。”见她装模作样的捶腿捏背,面无表情的红蕖抽了一下嘴角。
“王爷身在军营,不是不在了。”
人不在了,听起来怪不吉利,好像真……不在了。
“是不在府里了呀!不然你变出个王爷来,我就改口。”少了个人真有点怪冷清的,好像更冷了。
“……”主子口才好,她辩不过。
“王爷走了多久?”
怪了,明明他不在最好,她不用担心失身,如今怎么反过来觉得心很空呢!像落了什么似的,提不起劲。
听到“走了多久”,心里又犯起嘀咕的红蕖嘴角又抽了两下。主子的语气可以不要那么哀怨吗?好似人真的死了一段时间,让人倍感伤怀。
偏偏这话她又不能提,一提了,主子又要翻白眼了,说她没事找一,尽挑人语病,神仙嘴若能灵验早发大财了。
灵验……还是不要太神神鬼鬼了,王爷是有福的人,他会平平安安的打败敌人,得胜归来。
“半个多月了。”
“喔!才半个月呀!靶觉好久了,没人把我呼来唤去好不习惯。”难道她成了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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