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序曲》第98章


等江沅再次被放到榻上的时候,衣衫早已大开,露出雪白的肌肤,滚烫的掌心抚着她的背部,男人肩宽胯窄,烛光下肌肉明暗有致,快速的盖在她身上,宋延巳用了力道,冲的江沅忍不住低啼出声。
宋延巳闷闷的笑声就这么传入耳朵,江沅羞得满面绯红,张嘴就咬住了他的肩膀,细白的牙齿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在他肩上刮过,像猫儿的爪子,挠的他心里痒痒的,“真是个妖精。”
纱帐下人影交错,美人如玉,江沅偏着脸轻轻喘息着,美眸含水,最后实在挨不住软怯怯的求饶,“中离,不要了,不要了,你放过,放过我吧。”
红色的吻痕在身上蔓延开来,宋延巳又抱着她许久,直到她哀哀的求饶变成细碎的啜泣,宋延巳才喘着粗气停下。
这夜,江沅几乎是哭着睡过去的,凤起殿的熏香燃了整晚,直到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入殿内一片静谧,江沅再次醒来时太阳已升的老高,她身上换了件干净的里衣,只是身上的酸痛昭告了昨夜暴烈的**。
“娘娘,您醒了。”碧帆一挥手,宫人们便捧着素帕铜盆入内为她梳洗,等整理妥帖,才开始传膳。
这段日子,许是天气骤热,江沅没什么胃口,今日更是连最爱的百花碧羹都不想吃,勉强舀了两匙便不再碰。
“娘娘,您好歹多吃些。”帐香见她只用了一小口,不免有些担忧。
“怎么了?”宋延巳忙完政事,刚踏入凤起殿,就看见碧帆和帐香苦口婆心的劝她吃饭,江沅眉心皱成疙瘩,对着吃食一脸的厌倦。
“今年的夏异常热,娘娘吃不下东西。”
“阿沅什么时候学会挑食了。”宋延巳撩袍而坐,江沅看着他,不知怎么,忽然就觉得他身上那件重紫色的衣袍难看的紧,“想吃什么?”
“什么都不想。”江沅锤锤腰,有点酸疼,然后又飞快的剜了宋延巳一眼,哼哼出声。
原本对于江沅出现的情况,众人还只当天气所致,可是一连几天下来,连原本圆润的脸颊都有些消瘦的痕迹,这宋延巳才急了,连忙唤了太医来探脉。
这帝后入宫没多久,就把太医院来回折腾的够呛,这会又接到了内监匆匆来唤,竟是有些认命,数位太医齐刷刷的备好药箱,浩浩荡荡带着医女向凤起殿行去。
“六脉沉细短涩。”几位太医分别上前把脉,待确定了,才小碎步迈去禀告宋延巳,“脉来流利,入盘走珠,恭喜陛下,恭喜帝后,是喜脉,已有月余。”
宋延巳愣了,江沅也愣了,“我这没感觉啊。”
想当初,她怀呈钰的时候差点没被那小家伙折腾死,见啥都想吃,吃完就不停的吐,可是这次,她真心感觉不到什么不妥。
“需注意什么?”宋延巳回过神了,兴匆匆的冲太医问,微挑的丹凤眼这会早已笑的弯弯。
等太医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宋延巳确认碧帆帐香记得差不多了,才放他们回去。
他伸出指头轻轻碰了碰江沅的肚子,忽然就笑开了,看的江沅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阿沅猜这小家伙是儿子,还是女儿?”
江沅摸摸毫无动静的肚子,“女儿吧,这般乖巧。”
“孤也想要个女儿。”
江沅张张嘴,上辈子,除了蓉安生了个帝姬,剩下的三位都是皇子,而那唯一的女儿,江沅现在也猜得差不多,应该也不是他的。
帝后有了身孕的消息瞬间在内庭传开,江忠嗣得了消息,心中更是狂喜不已,查韦之敬的案子就越发的卖力,他上辈子能把泗水整顿的滴水不漏,本就不是个心善手软的,这会放开了手做,更是收效颇丰。
啪——啪——
琉璃盏碎在雕花的窗框上,谢嘉言越发的暴躁,她指甲深深地陷人皮肉里,整个人都被戾气所笼罩,“凭什么,凭什么!”
“夫人。”宝云有些害怕,刚开口就对上了谢嘉言的眸子,骇的她打了个冷颤。
“她怎么还不死?”谢嘉言心中不可谓不煎熬,“出了那么大的事,人人都信那姓林的女人,可我是不信的,江沅是不是真清白鬼才知道,宋延巳怎么能为她做到这一步?”
他应该嫌弃厌恶她才对,然后把她丢在阴暗的角落,任由她老死、腐坏,这样才对,不是么?
第89章 白马非马
“宝云,你过两日去趟太医院寻趟王太医。”谢嘉言靠在贵妃榻上,“就说小姐我肚子不舒服。”
“是。”宝云遍体生寒,金秀不留痕迹的看了她一眼,头颅垂的低低的。
江沅依旧如往常一般,要说最大的不同,便是不爱吃膳食,呈钰自从知道母亲肚子里有了个不知是弟弟还是妹妹的小家伙后,成日的往凤起殿跑,闪着晶亮的眸子不停地瞅江沅丝毫不显的小腹。
“钰儿想要个弟弟还是妹妹?”江沅揉揉呈钰的小脑袋。
“妹妹!”
宋延巳这会正坐在一侧看书,听呈钰这话头也不抬,“为何?”
“娘亲长得好看,妹妹一定也长得好看。”等妹妹出生,他就又长大了一岁,韦先生说他已不再是稚童,他已经可以保护妹妹了,“到时候,谁都不能欺负她。”
“万一是个弟弟呢?”
怎么会是弟弟?弟弟多不可爱啊!呈钰想了想,有点嫌弃,“弟弟也行,可终究不如妹妹可人疼的。”
江沅屈起手指在呈钰脑门上敲了个栗子,眯着眼道,“你个重女轻男的小鬼。”
“父皇!”呈钰挨了一指头,捂着脑门颠颠的跑去给宋延巳告状,“娘亲欺负我。”
叫他父皇,叫江沅娘亲,亲疏立现。
宋延巳有些吃味,顺手翻了页书卷,“那你便不要理会你母亲,来给孤背背昨个学的云史吧。”
还是娘亲好啊!呈钰摸摸鼻子,边背书边忍不住腹议。
“金秀。”房门紧闭,宝云刚从太医院出来,她拉着金秀的胳膊快哭出声来,声音压得极低,“你救救我啊。”
怀里的东西闪着幽暗的光,她正大光明的入了太医院,只要想查,就会立刻查到她身上的,她又不傻,谢嘉言这是摆明了要用她的这条命去换江沅肚子里的那个,就怕她动手了,结果只赔上自己,对方却毫发无损。
“咱们连命都是小姐的,还有什么可选的?”金秀可怜宝云,可是更庆幸去做这事的不是自己。谢嘉言与江沅真心没有多大的仇怨,只不过,看不得别人比她好罢了。她没有的、她想要的,江沅不费吹灰之力就握在了手中。
嫉妒是毒,锥心蚀骨。
宝云看着金秀摇头,明明是盛夏,却觉得整个身子都被浸泡在腊月寒冬的冰水中。她不想死,哥哥无德只会吃喝嫖赌,她还有年迈的母亲要养,她若是死了,她的家就没了。
人都是自私的,哪怕她是个丫鬟,她做不到平白无故的去送死。
这晚,她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娘娘。”天还未亮,碧帆的声音就赶在何谦的前面,唤醒了还在睡梦中的江沅和宋延巳。
“怎的了?”江沅睡眼惺忪,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宋延巳这会正抱着她,江沅还没来的及起身就又被他圈了回去。
碧帆蹲下身子,靠近纱帐,轻声道,“谢夫人身边的宝云姑娘说想见娘娘。”
江沅一听这名,也顾不得宋延巳了,连忙把他推搡开,单手撩了烟水色的纱帐,眼睛晶亮,“更衣。”
“阿沅。”宋延巳顺手拉了她的衣袖,表情略微有些委屈,今个难得休沐。
江沅心里纠结了片刻,只好又钻进帐内,藕臂环着宋延巳的脖子,噘起嘴在他的薄唇上香香的印了一下,安慰道,“我去去就来。”然后又一阵风似的钻了出去。
宋延巳被她搞得一怔,片刻回过神来,莞尔自语,“真是个讨人喜欢的。”
宝云不停地抠着手指,连指甲处见了血都不觉,脑海里不停地想着该如何做才能保全自己,她不能听谢嘉言的,那是一条必死之路,可是江沅又会给她活路么。
“你要见我?”珠帘微荡,帐香搀着江沅出了内殿,端庄的翠色留仙裙,堕马髻上仅插了只含珠抱翠的步摇。
宝云连忙跪下问安,卡在喉咙里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这天还未亮,你不会真以为本宫这般清闲吧!”江沅声音不带喜怒,又等了片刻,见她依旧不言,这才起身准备离去。
宝云心中微颤,错过这次,可能就真的没机会了!她连忙向前爬了两步,额头撞的地面咚咚响,“求帝后救救奴婢吧。”
“你又不是我凤起殿的人。”江沅垂头俯视着她,缓?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