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且执着》第23章


身毫不留念就走了。
四年,肖一并不知道的那么久,他只在近个月里朦朦胧胧的察觉楚朝阳对他就像自已对京凌般的那种感觉。
直到刚才他都以为他对楚朝阳坦白是没错的,是正确的,可在楚朝阳离开了以后他瞬间能感觉到自已有多混蛋,他伤害了他,伤害了一个对他默默付出四年感情的人,那四年如果用天数来算是那么的长,用分钟来算又是那么那么的久。他伤害的那么一个曾经乃至现在他还想要保护的人,并且那个人或将永远不会原谅自已,什么都回不去了,这是肖一从来没有像此时这般明白过的。 
曾经他们一起打球,一起逃课,一起回家,一起谈天,一起放声大笑。
就在那个季节,就在那个下雨天,肖一把脸埋在手掌里蹲在楚朝阳家的楼下失声痛哭,他失去了他人生里顶重要的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京凌
肖母发觉,自从她和她家老头儿为了家里大依的事情外出一段时间回来之后,她家儿子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整个人不太爱笑,即便是笑也看得出来太过于勉强。老婆子想关心关心儿子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家里老头子阻止她说:“男孩儿不同女儿,只要他不做出太过分的事情一切随他,人生总有许多的坎他要自已迈过去了才算成长,再不济掉沟里了也能学到经验。”
肖母虽然嘴上埋怨老伴不够关心儿子,到底没有去问,只是在心里暗暗操着心,随时注意着儿子的动向。
而肖一最近也再没去叫楚朝阳一起上学放学,本来他都以为对方又会像才认识那会子,一吵架准请假,这次却意外的发现他照常上学放学,虽然来得总是比较迟,但总比不去强,他心想,对方也在自已不注意的时候成熟了。只除了,对方无论在哪个地方见到自已就像看到一团空气样的无视掉。
肖一也老早就与林镜男等一众兄弟打了招呼,对于楚朝阳和他之间的事情,不要问不要提,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以前什么样以后还怎么样儿就成。
而人生的这段路程里面有人靠近,你就必须得接受有人退场,若说在肖一的生命里退出的那人是楚朝阳,即使肖一有千万个不愿意,这时候他都不能借着关心的名义去靠近,他知道自已要给对方时间,让他试着遗忘,试着去恢复,再试着以另外的方式接纳自已。
肖一别无他法,只负责等待,或许就如京凌之前所说,时间会慢慢告诉我们答案,而时间也会渐渐平复内心的伤痛,待到那时,待到那时他和楚朝阳还是一对难兄难弟。
当然,这是好最的希望。
而另一边,我们再看京凌。
自从许多年的独身居住以后,由于很突然的理由京凌没有办法拒绝老师的请求帮他照看肖一,可当肖一走后,再回到一个人,京凌觉得以前这个充实的家哪哪都充斥着凄冷,一如这个初冬的天气。
之所以不想和别人太过于接近,是因为自已明白也感受过很多,反正都会离开,不如一开始就不要靠近,当你习惯了冷清,就不会向往温暖。本以为已经有心理准备接受他离开后的孤寂,却没想到它竟然比许多年前还另人难以接受。
那个曾经同肖一住过的家,让京凌有些害怕接近,走到哪里哪里都曾有别人的影子,这种感觉像是要把京凌整个吞噬。因此,在肖一搬离他家后,他要嘛在公司里加班到最晚,要嘛去街边饮品店坐到店家打烊,可最终还是会回到那个沾了别人暖意的地方,家。
又一个夜晚来袭,京凌觉得自已又能渐渐适应那份孤独时,推开大厦的大门,一个长长的身影背着个书包坐在左手边的花坛沿边,目光热切又沉着。
“哥”他站起身来。
京凌手提着公文包一愣:“你怎么在这?”
肖一说:“哥,我好难过。”
在一个街心花园的附近,京凌从一个热饮店里买来两厅罐装热饮,递一瓶给坐在长椅上的肖一,自已启开一瓶喝了口后才对肖一问:“说吧,你到底怎么了?”
肖一抚着滚烫的饮料瓶身:“我喜欢喝牛奶。”
京凌挑着眉毛直接无视掉对方的挑剔,而后,两人就分坐在长椅的两边静默无言。竟谁也没觉得尴尬与不自在。
就在京凌将饮料喝完准备起身走的时候,肖一‘邦’的一声打开易拉罐瓶口说:“哥,我可以以后和你说原因吗?”
这声迟来的回答并未让京凌反感,他只是淡淡回了句:“随你。”
最后直到肖一把手里的饮料喝完,两人都没有一句交流,有的只是一种静默的陪伴,肖一将手里的瓶罐扔在垃圾桶后,京凌起身对着肖一说:“走吧,我开车送你先回去。”
肖一没有拒绝,直到京凌把肖一放在了他家的路口边儿上时,毫无防备的京凌听到肖一问:“哥,你能抱抱我吗?”
“啊?”京凌侧过一张不可思议的脸:“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啊?”
“那,我能抱抱你吗?”
肖一没给京凌说不的时间,直接就一个熊抱抱了过去,扣着他脑袋温柔以待。
“喂喂喂,大马路上你发什么疯?”
肖一突然吃笑了声提醒:“哥,这是在车里,没人看得见。”
我天,京凌心下吐槽,小子你关注错重点了吧?
当肖一下车的时候,嘴角还带着满足的笑,一扫之前阴霾的情绪,京凌心说,到底是什么怪脾气,只见肖一站在马路牙子上,隔着车窗与他挥手道别,并且不忘提醒他开车小心,到了家之后发个短信之类。
京凌在心下嘲笑,小子要是谈个恋爱绝对得是个狠角色。撒得了娇,卖得了萌,关心了人,还能提供足够的安全感,虽然最后这一项还有待商榷。但对小姑娘来说,足够了!
京凌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喜欢在夜晚打开客厅里所有的灯光,拉个凳子坐到打开的窗户边上,盯着静静的夜色出神,当然,有时候隔壁传来太大的喧哗声他也不反感,静有静的好,闹有闹的味道,他都喜欢看,喜欢听。那个时候,自已就是个故事外的人物这种感觉会更强烈。
其实在上个月,有个高中的同学曾在扣|扣上找过京凌,因为知道他从事书画行业,就知道京凌他老总手上肯定有许多的大客户,并且都是喜欢玩收藏的大客户,因此,高中同学让京凌帮忙把他介绍给京凌的老总,他说自已现在在做金丝楠木的生意,要京凌帮个忙。
京凌思索了一周,很好心的应了声试试看,心说,帮帮高中同学也不算个什么大事,他只负责帮忙介绍两个相识。
可天下就有这么不厚道的人,介绍了他们认识,对方撇开京凌单独与老总联系京凌其实毫不在意,只要介绍给你,只要你不坑人不害人,人际资源随你用,怎奈在介绍之前老总曾好奇的问了京凌他高中同学家的楠木价格,这个价格京凌也是转自高中同学的报价。
有天,老总给京凌办公室打电话说,让他第二天去下自已办公室,他同京凌的高中同学签协议让他这个介绍人做个见证人,京凌应下了。
那天晚上京凌收到高中同学嘘寒问暖的微信,两人对这事都没张口。
结果第二天高中同学到达老总办公室准备签约的时候一见到京凌整个人都僵了下,京凌倒表现得没多大在意,只除了,在老总递给他看他俩签约协议的时候,京凌看到合同上的价格,整个人愣了。
高中同学当初在自已面前说的价格,同他报给老总的价格少了一半还不止。
详细说来,京凌记得尤为清楚的两张金丝楠木椅子加一张小四方桌子为一套,当初同学说,最少的五万一套,中等的有9到十多万一套,可这张合同上写的最贵一套五万多,其余均在四万左右一套。
京凌整个人傻了,傻透了,因为当时老总问他时他曾以同学给他说的价格给老总说了次,今儿这样一看来,那少的简直不是一星半点儿的价格,京凌放下合同吃惊的望向高中同学。
直到老同学走,京凌还坐在老总办公室里发愣。
老总已经年近六旬,笑眯眯的看着京凌,京凌这才回神过来解释:“老板,这个价格……”
老板对京凌点着头抬了抬手:“不管是生意还是朋友,只要涉及金钱,里边的弯弯绕其实很多很多,我只是警醒你,让你不要再犯之前收不到款还自个儿填补的错误。”
京凌感到很受伤,什么被别人利用被欺骗,关键那人还是京凌高中三年的死党,曾经那么要好,也敌不过岁月对人的改变。
事后,那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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