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且执着》第25章


“从肖一身边离开吧。”
京凌反应慢了半拍才折身吃惊望向他问:“你认识肖一?”
对方毫不客气的噗笑了声,反问说:“要不然你以为我干嘛在这等你?”
“等我?”京凌挑起一边好看的眉毛,突然心领神会:“为了肖一?”
小孩儿一副好笑的样子耸耸肩,状似礼貌的打着招呼:“京凌大哥,楚朝阳这厢幸会了。”
没错,来人正是楚朝阳,只见他勾着食指摩挲着下巴一副调|笑的语气道:“我还当肖一眼睛长在脚掌心的,原来还当真是个美人,难怪能迷得他五迷三道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
“哦?我这话还不好理解吗?要我跟你掰扯掰扯?”楚朝阳夸张的伸了脖子往小区的方向打量了会儿,用一种极夸张的语气对京凌道:“站在这地方讲这种事好像不是太好吧,要不我们找地方聊聊?”
京凌紧眉拒绝着:“我不认识你,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怎么?”楚朝阳特挑衅的盯着他:“怕我对你动粗?啊哈哈,放心吧,对你这种勾|引男人的人我还怕脏了我的手呢。”
“请你说话注意点!”京凌被对方那轻浮的话惹怒,立马唬了一张俊脸。
“哼,你好意思做还不兴人好意思说了?我警告你,休想动肖一一个手指头,否则我要你好看。”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的住地儿跑这来撒野,但我更想好心的提醒你,你和肖一之间有什么事情我管不着,相同的,我和肖一之间的事也请你别乱猜,即便是有个什么你同样也管不着,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们单方面的事情请你们单方面的解决我不想参与,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京凌作势就要走。
楚朝阳重新堵在门的地方不依不饶:“你这意思就是不会离开他身边喽。”
京凌气势不输分毫的与他对视半晌,无奈的叹气:“小弟弟,你真的管得太宽了。”
“他还是个学生!”
“那又怎样?”
“并且还是个男的,这些你都不在乎?” 楚朝阳很自信于自已挑拨的重点。
只见京凌牵起嘴角好笑的摇了摇头。对方立即喝住他说:“你先别笑!”
京凌当真如他所愿的收起笑脸,疑惑着:“我相信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点我没有猜错,弟弟你现在这种举动在我看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那我把你们的关系公诸于众你也毫不在意喽?”楚朝阳对着京凌威胁的眯着双眼。
“我和他有什么关系?”京凌第一次露出凌厉且好笑的眼神睇着他。“不要再此地无银了,天这么冷,回去吧!和肖一之间有什么误会你们慢慢谈,不要再做这种多余的事,它除了让你的境地越来越坏以外,改变不了你的任何现状,你可以认为这是一个比你大很多的疯子对你的忠告。”
楚朝阳本来想达到的目的没有达到,在回去的路上他憎恨于自已的无能以及口拙,如果可以,他是很想把那个男人狠揍一顿的,因为他抢了自已最重要的人,却以一副我压根不需要的神态,弃他们如草芥。他也为为了他而伤了自已的肖一感到不值。
你这么对他,他到底又把你当什么?
楚朝阳越想越伤心,就这么对着本市街角的霓虹灯,他哭出声来。
而回到家的京凌显然也没比楚朝阳好多少,当没有了对外人的伪装,我们人类最为难过的是面对自已,你不得不承认一些东西,从最初的自欺欺人再到被人突然醍醐灌顶,这让京凌显得有些措不及防。
合上房门后立即随之摊坐在地上的京凌在楚朝阳面前很完美的掩饰了他正在打颤的双腿,以及微微颤抖的手掌。这反应让他不得不对自我承认,他对肖一……动情了,一个男孩儿还是一个学生,更是他最最敬爱的老师的儿子。无论是肖一的这哪种身份都让京凌显得惊惧。
然后,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京凌就像真的精灵一样从肖一的身旁逃走了。肖一打电话给他,不接,去他公寓发现对方已经换了锁,肖一甚至在他家门口守了许多许多次,不论是从晚上到早上,还是从早上到晚上,他发现京凌根本没有回他这个家。
肖一发信息问他:‘哥,回我个电话好让我安心。’
隔了稍久,京凌回他个‘我很安好,勿念。’
而后不管肖一如何发短信打电话,都好像石沉入大海,肖一明白了,京凌在逃避自已,但他又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他无论回想多少次他们上次分开时候的情形,都找不到半分的蛛丝马迹。
那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就在守在京凌家楼下的肖一眼前掠过,一块块小的甚至还来不及飘到地上就化了。
肖一曾去京凌的公司问过,他们部门的一个小哥同他说:“哦,你说京哥啊?京哥被调离了,自动请离的,地方?不好意思我们老部门的员工也不晓得,据说搞得挺神秘的。”
‘哥’肖一用手捂在嘴上哈了几口气写道:‘快回来吧,你的停车位都给人占了。’
楚朝阳看不惯肖一后来的颓废,他曾无数次指着肖一的鼻子骂他没出息,肖一说:“你原谅我了?”楚朝阳盯着认真的肖一只好默默的走开。 
直到有次楚朝阳跟着外校的人打群架,肖一跑到办公室劝他:“写吧,把保证书写了以后别这么干了,你再不能倔。”
作者有话要说:
☆、坦白
自打京凌消失以后,肖一才真正感受到他真是爱惨对方了,无时无刻不想对方,心脏的某个位置时常像是空出老大一块儿的疼,有时又恨不得刨开这整个城市的找,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他一眼也好,就是别不理他,别让自已找不见他。
‘哥,我爱你!’这是肖一慎重又慎重的思考之后才发的信息,虽然他本想当面对心爱之人告白,但此时他已全然顾不了这许多,他想把自已的心思自已的想法一股脑的全剖开来摊在京凌的面前,让他了解自已有多么多么的想他,思念他,以及爱他。
但对方依旧没有回复。
‘求你让我见见你。’
‘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即便你不愿意我还是希望你能站在我对面,明明白白的拒绝我。’
‘哥,……我想你!’
感觉被爱所折磨的快疯了的肖一,突然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其实站在京凌的角度来想肖一能猜得到哥哥一直沉默不语的原因。
对方拒绝的不止是他这个人,更是他这个人的身份。 
换句话说,也就是肖一的父亲,这是京凌所最不能接受,也是肖一老早就知道的最大一个坎。
在那个飘着绵绵冬雨的一个夜里,肖一曾听他说过:“我很敬爱肖老师,从某种时候来说我甚至把他当成自已的父亲,这许多年来,他待我尤为的好,所以你不要辜负他。”
这是京凌的原话。肖一相信这也是对方不见自已的症结所在,因此他了很大决心,要把这个问题解开,即便对方对自已的心意并不如自已对他那般,哪怕他真把自已当弟弟看待,他肖一也只能尽人事而已。
这天,肖父携手肖母去参加了一个年终慈善晚会,捐款的对象是大山里许多上不起学的孩子,肖父在许多年前曾去过云南写生,遇气候不好的影响,他差点命丧深山里,当时还是一个山里老乡不畏辛苦的把受伤的自已背回了家中,至此,肖父对大山以及山里的人有了很深厚的感情。
每年除了参加别人组织的捐款及捐物外,肖老自已会在冬季买许多车厚厚的棉衣裤以及被子运去山里,反正一年一个地方,他从不歇着。 
在这个本应该很高兴的夜晚,老爷子同夫人回家刚打开灯,突然见客厅正中央竖了老大一蹲东西,他扳正了老花眼镜一瞅,这才惊惧交加的拍着心口破口大骂那个傻瓜儿子:“这大晚上的在家不开灯,你想吓死老爹老母啊?”
肖一垂着头没有应话。
肖母看出不对劲的走过去,拍了拍儿子脑仁说:“在这儿跪着干啥呢?你爹跟你说话没听见啊。”
“唔?”肖父骂了几句后气消了,这才看清自已儿子的的确确是笔直的跪在客厅的正中央。“小兔子崽子,你又玩儿什么花样?”
“说呀。”肖母推着儿子一副着急的模样。
本来一骂一喝的老夫妻这才感觉出什么异样,不禁开始表情严肃起来:“问你到底在干什么,聋了你呀?”肖父的脾气一向来得比较直接。
肖一这才抬起头,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坦白道:“爸,妈,儿子不孝,爱上了一个男人,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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