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蛮女相士,过招渣王爷》第71章


战马一声长嘶停在一处巨石的露天建筑群前。
“该死的,今晚要在这露营了。无忧公主,此处天为被地为榻石为枕,这是你逃跑的奖赏。”男子将她扔下马。自己走进巨石堆的另一侧。
他必须躲开她,她肩上蛊的味道已经吸引着他体内的蛊蠢蠢欲动。但是很奇怪,毒步天下将这对蛊交给他的时候,并没有说这蛊虫还能被其蛊惑吸引。待毒步天下回来,他一定要他将这假无忧身上的蛊拿掉。
他带兵追回她是为了将这个假无忧公主当做一枚刺激离安瓷的刺。让他在逃亡中加一剂痛苦的调味剂。
更是要让全天下看见他离倾绝的霸气而选择臣服。只有他不要的,没有可以逃过他的。离倾绝真正的性格更多的是无面。
父皇前日驾崩,离安瓷坐在朝堂,丽妃得意的隐于屏风后。
众位大臣齐聚朝堂等待中书府令彭太严宣读诏书。
谁也没有想到,彭太严宣读皇上遗诏,嘴里吐出新帝的名字竟然是:离倾绝。
大理寺卿适时宣布岳华山屠杀武林真相,一切皆是离安瓷借刀杀人,为夺皇位陷害长兄。当场拿下。
无面就是离倾绝。而真正的离倾绝隐忍了十年,在朝臣众人面前揭下面皮:是一众人从来没见过的龙章凤姿,气宇轩昂,帝王之相。
太戏剧性了。大陆三国茶肆酒楼,说书讲古的嘴里又有了赚人气的头条。
☆、一百一十八章 两只蛊虫的爱——都是月亮惹的祸
太戏剧性了。大陆三国说书讲古的又有了赚人气的头条。
夜晚苍白的圆月挂在沙漠的楞线上方。黄色有明变暗,直到近处漆黑茫茫。无边无际的寂静就像死亡的海。沙漠天气风云突变,时而狂风走石,时而平静如水。昼夜温差也大。
此时沙漠起了风沙,寒风袭来,砂砾打脸,
慕米桃躲在岩石根部瑟瑟发抖。月色下看得见沙如浪涛向前涌动着,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把沙皮揭去了一层又一层。
离倾绝从卧着的马鞍上取下毡布,顶着沙风在沙丘上游几下搭好帐篷。然后将马牵到帐篷后挡风处卧下。
靠,我呢!慕米桃被这男人一连串的自保动作惊呆了。她不认识这男人,更是奇怪他自封的朕。
观星看来,天泽国确实老皇上已经驾鹤西游。但是新皇帝要么是离安瓷,要么是哪一方的皇亲。
这个嚣张冷酷的男人看来是躲帐篷里睡着了,不如自己此时逃跑。白天看见这男人往东南方向一直奔驰,那应该就是中原人烟之地。
沙漠天气说变就变此时又和风平缓。天赐良机。
慕米桃悄悄挨近帐篷边的马匹摸摸马鬓毛:伙计听话,就借用你一下。
汗血宝马昂脖子‘恢——恢恢’起身抬蹄嘶鸣。
完了,这马还是认主的。
慕米桃急忙放弃偷马的动作改走路。
忽然一道高大的身影挡在面前。犹如月下的煞神冰冷坚硬。
“偷,是你们大瑞的习惯?”
冷煞突然发声。
“呵呵,抢,是你们天泽的习惯?”
此时月上中天满满的月光忽然洒在黑暗中迎着月色的两个人身上。
慕米桃血色上涌忽然感到燥闷难忍,神经百骸涌动着无数电流将她的冷静矜持撕裂。
她看见对面这男人也不好过,面目蹙紧似乎在极力克制忍隐着什么。
那夜的迷乱又袭来,慕米桃无力的跌在沙地眼前出现幻觉:他来了,无面。
原来他是那么好看,俊的没有一丝瑕疵,温柔的抱起她迎合她此时的悸动缠倦。
她累了,只想在他的怀抱里靠一靠。
四周一切都是天造地设的安静,只有她和他。
“有你真好。”在他狂风暴雨的席卷中她呢喃睡去
离倾绝比她早一点清醒,自然的搂住怀里的娇躯,忽然意识到这不是桃桃。
他懊恼的推开蜷在自己臂弯熟睡的她。身上还有难以抑制的情愫。
蛊虫。一定是蛊虫。在满月的子时,蛊盅的神秘力量是最强大的。
一定是这个假无忧公主在自己抵抗蛊惑的时候*了自己。
该死!离倾绝抽出短刀割破手腕将残留的热血放出,片刻感觉情绪平稳下来。
这个女人一定是被大瑞盅了勾情的蛊虫的毒来和亲。
曙色已经慢慢露头。
此时出发是最好的时候。
离倾绝收拾马匹将她像个货物一样驮在后鞍,走出沙漠。
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慕米桃在天泽皇宫被扔进冷宫已经三天。沙漠那晚的迷乱她一直很迷惑。找不到原因当时自己怎么会有幻觉,难道是沙漠的月亮?还是自己太想念无面?
冷宫叫翠庭阁。院子里只有一个叫连庆的老宫女扫院子看屋子。
慕米桃本来就自来熟的性格和院子的这位原住民混的挺熟。
几日来最多的时候慕米桃拄着腮想狗娃。偶尔看连庆认真的将昨日雨后的枯叶聚在一起在点把火烧掉。
“连庆姑姑,你多大进宫的。”她年轻时候一定也是个美人儿。
老宫女抬起腰,即使抬起也弯的像虾米。
“十六。”
哦,才十六。
“连庆姑姑,你今年多大?”
“六十了。”
不觉想起一首古诗:
上阳人,红颜暗老白发新,绿衣监使守宫门。一闭上阳多少春。玄宗末岁初入选,入时十六今六十。
从十六到六十。唉,女子一生的时光就这样辜负了。
这个狗皇帝,你以为,我也会像这些宫女们一样?我倒是很乐呵这里没收没管缓缓我的体力。
这趟沙漠迷路可把我折腾惨了。
“连庆姑姑,你有多少年没出宫看看了?”
“出宫?说起来也有四十几年了吧。那时候年轻伺候老皇上的皇后,倒是得意了几年,总出去跑跑腿啥的,后来就不行喽。”
一听说伺候过老皇的皇后,慕米桃立刻有了八卦的兴致。女人啊,永远有一颗热爱八卦小道消息的心。
“连庆姑姑,民间都传说当年的皇后是和进宫前的男友私奔出逃的?真的这样?”
“这,这不好说。”连庆重新拿起扫把扫地。
合计了一会儿:“皇后是个直性子热情真实,怎么能适应这深宫里一个个的弯弯肠子呢。经常被人算计了还替人家说话呢。”
说完,老宫女潜意识的用力扒拉几下枯叶踩了几脚。
慕米桃猜到也是这样的版本。*皇帝喜新厌旧,心机婊的妃子设计了单纯的草原姑娘然后上位。
唉,可惜了离倾绝这孩子,长子没当上皇上。
“连庆姑姑,当年皇后要是顺利在宫里,那离王爷就因该顺利当上皇上了吧。”
慕米桃也是闲扯无聊,没话找话。没想到连庆姑姑停下扫把奇怪的瞅了她半天。
“咦,姑姑,你直勾勾瞅我干嘛?”
“皇上的名号是不能轻易叫的,这段历史都不能再议论,记住了。”连庆小心的走近她忠告:“你也是妃子,难道连皇上是谁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难道是离倾绝?”不对啊,他不是这样的长相啊。再说他都丢了多久了。
“当今万岁爷可不就是皇长子,原先的离王爷吗。”
慕米桃呆掉了。竟然是离倾绝?自己不认识的离倾绝?几个离倾绝?
今晚她必须出宫去离王府找小三儿。
三天在冷宫的观察,她发现天泽皇宫守卫森严,巡逻的侍卫比大瑞多出一半,并且时辰之间挨得很近。宫墙也更高大,明目张胆的出去不太容易。
可以用鬼玺震碎一段宫墙,但如此一来目标太大容易被发现。
愁,想个什么方法呢?
不过,冷宫来了位贵客,没给她来得及想呢。
“老奴拜见玻璃若而郡主。”忽然窗户外面,连庆扔下手里的活计急忙恭迎某位主子。
玻璃若而,名字还挺特殊。也是草原姑娘?
“嗯,起来吧,郡主我就是来看看大名鼎鼎的无忧公主是什么样儿的?有没有三头六臂九条尾巴。”
娇憨清脆的女孩子声音响了片刻,房内就进来一个带着孔雀羽翎的秀美的小姑娘。白色的裙裳,晶晶亮的眼神像一道刺眼的阳光带来空间的明亮。
慕米桃从窗户上下来本来她是坐在窗台上卖呆琢磨事的。
“原来是郡主,无忧见礼了。”
玻璃若而围着慕米桃前后左右转圈看了一遍:“你就是那个假公主?挺漂亮的。不过真的什么样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冒充无忧呢?”
慕米桃无语啊。天泽国的人思维都不按常理。
来个假的他们当成真的。面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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