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萌老公来回滚》第39章


弃那些草药疙瘩连带着土的脏了,一句“我的未婚妻不需要别人照顾”就“吧嗒吧嗒”地把草药嚼了个稀烂。安晓听到那声“未婚妻”后瞬间又臊了个大马猴。只有一直以为二人已经结婚的张山一脸的不可置信——未婚先孕什么的在这样的村里还是少见的,更何况是孩子都这么大了,俩人还“未婚妻”什么的,张山不懂。
安晓也不懂,为什么这个时候,这种地方,这样暧昧的氛围中,会出现这样一种扫兴的声音:“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
这是,唐洵的手机铃声?一土二傻三过时好不?安晓没好气地翻白眼,丝毫不知唐洵的新铃声是为了咒怨某人。
不过,这个时候,这个地方,怎么会能有电话?安晓记得整个张家村都只要村口的大榕树下有信号的。
张山看出了安晓的疑问,边帮她包扎边帮她解答:“这里地势高,四周又空旷,是村里第二个有信号的地方。”
就在这时,唐洵已经接完电话,一把夺过了张山手中包扎的布条。
“你会么?”这个男人确实很奇怪,平时跟自己细小玩闹就像个孩子,可刚刚的威严却远远胜过自己作为村长的父亲一百倍,现在的赌气的样子,忽然像是又回到了孩子,真让人摸不透。
“跟是我的错一样,姐姐会踩到夹子还不是某人的功劳?”张山见唐旭恢复正常了,又开始抬杠。
“还不是你自以为是放得夹子?老鼠没见着影子,鲜猪腿倒是夹到一只啊。”唐洵微微一使力,安晓就被弄得从沉思中醒了过来,前一刻她还在想怎么刚好这么巧在这个时辰来电话,现在她却只想着怎么扇唐洵两个巴掌了——“你才猪蹄呢,你们全家都猪蹄!”
张山听到这话,想笑却又不敢笑,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终于弱弱地说了一句:“姐姐,这个,你们似乎是一家。”
额……
那一天,安晓是被唐洵给从山上打横抱下来的,因为山路狭窄,整个下山途中,安晓不知道被芒刺割了多少回,也不知道破坏了多少小蜘蛛辛勤织出来的丝网,更不知道自己叫了多少声“啊”,可唐洵一直默不作声,只是有意无意地把安晓的脚抬高抬高再抬高,连一滴露水都没有碰到。
“话说,阿洵,你刚刚,是她出事了么?”安晓不知道怎么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八卦了,她甚至突然有点可惜,这终究是都市言情的戏码,唐洵不可能永远呆在山里,自己也不可能,他们的故事,注定了有正室,有小三,有争斗,有阴谋。
本以为唐洵会大发雷霆,至少也会给她一记白眼,没想到他至少淡淡地说了一句:“恩。她失踪了。”
哎,安晓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失落还是终于认清了事实。所以,即使是在这与世隔绝的山沟沟里,他心心念念的人,也是木青。从这点来说,自己输的真的是有够彻底。
没有信号的山沟沟,我在你的怀抱的日子,还会有多久?安晓抬偷看了一眼天空的云,和云下面漫山遍野的格桑花,若能呆在这里平静度日,这一生也算圆满了。
第三十七章 你脱还是不脱
安晓被唐洵抱回家后,张家一家三口就开始手忙脚乱地帮安晓出点子。
这附近平时只有一个赤脚医生,住在离张家村十来里远的另一个村,十天半个月地才过来走一趟,一个人倒是要照顾附近十几个村的人死活。安晓一回来,张力就让张山约上村里另一个半大孩子去请医生,但此时天色已晚,而且晚些时候还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张力也没把握赤脚医生会不会被耽搁在别处,又能不能请来,因此一直在屋檐下搓着手来来回回地走。
“张叔,你别着急,我没事,现在都不怎么疼了。”安晓正坐在竹椅上,边忍受着唐洵的折磨边折磨着张婶子:“等下,张婶,这个蒜苗剁成泥,先。”
张力对安晓勉强的一笑,动作是停下来了,心却还悬在那里。这张家村里别的人不知道唐洵他们的身份,张力却是知道的。当初张力唐家那个远房亲戚把唐洵他们拜托给他的时候,他可是千磕头万保证的,这一番捅出了篓子,最焦急的可不是他?
但面上却是一万个不能表现出来的,就像此刻明明痛的要死的安晓,这夹子内力的构造是钢齿,安晓能够感觉地到几颗钢齿已经插到了骨头,钻心地疼,但为了不让张家人担心,不让唐洵看轻,她连眉头都不敢皱一下。
“张婶,先切小块。不对,再小块些。”安晓指挥着张婶。这唐洵把自己拎了回来,被肉馋坏了的张山就把剩下的那半边山鼠给拎了回来,想着也是个弥补,谁知道却被他父亲一顿暴揍,揍完了还让冒着雨走山路请医生,安晓就想亲自给他做个菜好好安慰下,谁知却被唐洵死死地按在竹凳上不能动弹。
“张婶,先用油炸一轮,再用清水煮。”安晓也不知道自己的方法行不行,只是按着秦明当初处理死鸡肉的方法试试。
唐洵边帮安晓用棉布擦拭着伤口,边按捺着火气,等到安晓又一次忍不住要站起身说“先放蒜泥”的时候,唐洵终于忍不住了:“老女人,我忍你很久了。”然后忽然手下力道一重,安晓瞬间就原形毕露。
“啊——”安晓抑制不住大喊一声,然后端着自己的脚“嘶嘶”直吹:“你干嘛啊?”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下死劲了呢?
“老女人,你是老,但你再老也是女人,疼就叫出来,装什么装?”当初唐洵肩膀被磨掉皮的时候,他叫的可是很欢,安晓这样子岂不是故意让自己没面子?唐洵把棉布拧干,转身又去换盐水去了。虽然他不懂什么医理,但这么热的天,伤口容易感染还是知道的,这女人,即使伤成这样了还不消停。
安晓就这么直愣愣地木在了原地,手还保持着那个端着腿的姿势。
再老也是女人?额,她已经很多年没把自己当女人使了,或许,在自己短暂的二十几年光阴中,她只把自己当过一会女人,可是那一回最后的结果就是自己遍体鳞伤,难以痊愈。现在,唐洵这个小屁孩,是要把自己当女人了么?
但,就算是这样,那也不该下这么重的手啊?安晓怒。
“下一步该怎么办?”张婶看安晓愣太久,都忍不住过来确定一下她的死活。
“先把蒜泥炒香,再把……肉放进去爆炒,然后加料。”安晓想了想:“放点白酒。”
真的是,越来越摸不透唐洵这孩子了啊。
赤脚医生是当晚半夜两点钟过来的,那时的安晓忍着疼迷迷糊糊刚刚进入了睡眠状态,张山带着他那鸭子般的嗓门就冲了进来,虽然浑身上下湿了个透,脸上却是满满的兴奋激动,。
“姐姐,姐姐,你醒醒,医生来了,医生来了。”
“我是睡着了不是死了,不要这么晃。”安晓眯着眼睛被唐洵强拉了起来。
“怎么样?”唐洵对这穿着草鞋打扮看起来跟张力没什么两样的赤脚医生并没有太大信心,但此时此地也只能听他说。
“没事,不过是小伤口,小心感染就好。我给她打一针,再开点消炎药就好。”赤脚医生的普通话比张力的味道还重,唐洵半天才弄明白,不由舒了口气。谁知这口气还没吐出来,安晓那边又不消停了,原来农村里的打针还停留在打屁股的阶段,挂水什么的,根本没有可行条件。
“没事,我真的没事,医生你给我吃点药就好了,打针就不必了吧。”安晓期待地看着唐洵,脸上眼里全是那几句话:“我是你未婚妻啊,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啊,啊?”哪知道唐洵立马把张家人支开,一把坐到床沿上,然后把安晓紧紧匝在自己怀里,嘴里说着:“医者父母,父母面前哪有这些别扭?这些还要我教你?”见安晓还撇着嘴不大愿意,果断实处惯用手段——威胁!
“你脱不脱?你让医生脱还是我脱?我可没有父母心……”
没有父母心?安晓的一张脸已经被雷得焦的不能再焦了,扭扭捏捏地把自己的裤子一点一点往下褪。
“再往下一点。”医生说:“这样针头容易断的。”
安晓扁着嘴巴再往下挪了点。
“还是不行,再往下点。”医生。
安晓都快哭了,抿着嘴巴又往下挪了一点。
唐洵看她这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想你这女汉子也有今天,手上动作却是一个快很准,一把就捉住她的手再往下褪了一点。瞬间,安晓只感觉屁股上一凉,再是蚂蚁叮一样的一次痛,然后就看到唐洵没事了似的站了起来。
就这么,完了?安晓眨巴着眼睛看了看唐洵,又看了看正在装换针头的一声,一秒钟之后终于反应过来,第一个动作是提起裤子,心想幸好穿的是张婶的裤子,提拉什么的很是方便,否则要是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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