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窦初开时》第29章


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对他们说出那么大不敬的玩笑话,我自己说完后都七上八下的。
“哎呦喂,老大,你们在南京的医院是不是给老幺买了不少的熊心豹子胆啊?瞧他这气势可没少吃啊。”娜姐话音刚落,他们几个人就对我开始了群殴。当然只是表情看起有点恐怖而已,其实都在给我捏肩挠背呢。
老大搭着我的肩,二姐挽着他的胳膊,娜姐挽着我的胳膊,而常乐那个贱人,正在我的背上大跳迪斯科。
“章念遥,灭顶之灾都和你‘撕咬’啥了?让你远离我们的‘摧毁’吗?”二姐一副已经猜出来的样子似得,面色神情语气看起来是那么的嘲讽。
我装作没听见,故意撇开话题下巴杠在老大的肩上道:“侧面打听一下,我和那个。。。梦席,看起没问题吧?”
我话音未落就看到在我背上的常乐突然冒出一句嘲讽:“没问题啊,和一个情窦都没有裂痕的人能有甚问题啊。”
我气的看都不看伸手就向后反手一拍,拍哪儿算哪儿。
“可冰冰硬说我和梦席有银汉迢迢暗度的嫌疑,也太坑爹了吧!”
我扯开话题的本事还挺强,他们几个都被我绕进去了。
“就为这事啊?不过今天才发现,那个叫梦席的长得还真是个标标致致大美女一枚呢,发现的太晚了!”蒋俊峰故作一脸遗憾的样子。
“二姐,你家那位有要暗渡陈仓釜底抽薪的迹象啊。好好想想,回家是家暴呢还是赐毒酒还是剁了吃肉。”娜姐一脸淡然的说出那么毒辣的言语。
“不要了,送给老幺吧,反正老幺早就垂涎已久了。”二姐口是心非还不忘调侃我。
可常乐激动个毛啊:“甚?甚?老幺,怎么没见你对我暗中倒戈啊?”
“死下来吧你,累的我淌汗。”我鄙视又嫌弃的要甩掉常乐,可他个贱人用他那两条小短腿死死夹着我的腰部。还扒着我的脖子闻:
“嗯。。。我们老幺身上还有奶香味,嗯。。。真好闻,嗯。。。浑身散发着处男的味道,嗯。。。我喜欢、得再骑会儿。”
简直贱的不行。以至于娜姐都受不了:
“这货我也不要了,也送给老幺吧。”
“被你们处理过的货我也不要。哎我说你们怎么会都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是不是我平时看起太过正经了?不知道你们俩是怎么想的?但我反正准备写封抗议信控告她们,这是对我人格和性取向的□□。”我郁闷又带着调侃的吓唬开玩笑道。
“祝你控告成功,没有纸和笔的话随时找姐姐我借,姐姐我先回家补个觉了。”二姐打着哈欠离开了。
“姐姐我也回家为我亲爱的弟弟准备下午餐了。祝你们下午听课愉快!哦,老友提示,下午是熊和球的课。”娜姐学着娘娘腔熊和球的样子和动作告诉我们,还真真是受不了。
熊和球,性别待定。三十岁。到现在我们都还不知道他教我们的是神马课?他的话题永远都是男人,娱乐圈的男人,娱乐圈的男人和男人。每每都很想问他一句:您是不是跑错学校了?我们这里是美术学院,不是电影学院。
她们两位女生走后,我们两个男生大眼瞪小眼的看了看,突然听到一句英文冒了出来:“so?”哦,我才想起来还有一个男的还再我背上,小的可以忽略不计了。
“章念遥陪哥哥们去喝酒,没有理由,不许say no,敢说不去试试?小心我宠幸了你。”蒋俊峰连拉带黑的对我发出恐吓。
“可是下午。。。”我迟疑了一下,要不要告诉他们下午大念遥要和我拼画,他们俩要是知道肯定又得莫名的生气,气我不和他们亲。还是不告诉他们吧。
“难不成你想听熊和球和你探讨,你是喜欢看男人的肚子还喜欢看男人屁股?”常乐在的背上又娘又贱的学着熊和球,还用兰花指指着我的头。
“少废话,今天你不去也得去。”蒋俊峰霸道的把我押走了。
想着只是拼画,什么时候都可以,想着蒋俊峰这几天心情本来就不好,还是依着他吧。先陪他们去,玩会儿就找个理由抽身也是可以的。
“这就对了嘛,跟哥哥我混叫你终生都不后悔!”常乐个幼稚鬼骑在我的背上还双手展翅学小鸟飞飞。
“切!跟你混,我连三角裤头都穿不起。”我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着。
我被蒋俊峰带进了他家酒吧,由于还是下午,酒吧里面就几个工作人员在吸烟打牌,大冬天的他们还穿的那么凉快。托了蒋俊峰的福,我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被满身青龙白虎染着红毛绿毛穿着非主流还痞里痞气的人那么热情又谦卑为我上烟和我招呼。还叫我遥哥,我还窑姐呢?平时我看到这种人成群结队的走着大街上,我都大老远的就绕道走呢。感觉他们这类人的思想和正常人不一样,随时都有上去削你一顿的可能。其实这种人最简单,因为他们分人,恃强凌弱。
从蒋俊峰这种有钱人的眼里所看到的,这帮人热情礼貌,忠诚仗义可以为他两肋插刀,而从我这个普通百姓人眼里看到的,他们就一个字:狠。
那帮人为我们又是端酒又是端果盘,还刻意到隔壁去玩了。蒋俊峰接了个电话后,只见他脸色大变,一副要杀人的样子把手中的手机摔得粉碎,接着又把吧台上的一杯酒一口喝完,又把酒杯给摔了。我和常乐惊慌的看着他,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就一个劲儿的喝酒。
他哪是喝酒啊,分明是渴了嘛。小杯喝完换大杯,大杯喝完对瓶吹。我和常乐一脸紧张的看着他喝,他这噱头我们俩都拦不住呀,常乐还不太敢直接阻止,不过我慌张又一脸认真的样子对他说了一句关心的话:“老大。。。咱别。。。别对瓶吹,万一有鼠尿啥的。。。就危险了。”
我话音刚落,就看到蒋俊峰突然把吧台上面的所有酒瓶酒杯干果全部抛开,我和常乐吓得身体本能的向上抽动了一下。
我虽然看起来是个弱不经风的人,可我骨子里有大无畏的犯险精神,不是外表看起来强硬的人才会拥有敢爱敢恨的个性,因为我也有。有句话说的好:不要以为一天到晚笑嘻嘻或者沉默寡言的人好惹;当你撕开他的面具你会连跪的下机会都没有!而这句话像是在说常乐和我,虽然蒋俊峰并不是什么险境。
“到底出什么事了?不要再喝了。。。”我和常乐异口同声歇斯底里的喊出了这句不耐烦的话。
蒋俊峰满面仇恶的看着我们俩,他竟然流泪了,我和常乐愣住了。蒋俊峰会流泪?当我还再分神想这个问题的时候,蒋俊峰说话了,他的声音在颤抖在哽咽,语气是那么的痛心疾首:
“我爸。。。我爸被检察院带走了。。。我却。。。什么都做不了额。。。”
蒋俊峰说完又一次摔杯子发泄。蒋俊峰爸爸的公司前阵子被暂时查封,现在还把人带走了,我们没敢怎么细问,只知道他爸爸涉嫌金融诈骗,虽然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可蒋俊峰的爸爸也是树大招风,这次是被人坑了。
比起我这个从小就爱哭的人,眼泪太容易掉了,委屈了会哭,想家了会哭、被爸妈冤枉了会哭、看韩剧会哭、看到可怜人会哭、莫名其妙的也会哭。而在蒋俊峰身上我终于体会到了一句老俗语: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流的泪是水,而他流的、是血。
蒋俊峰哭了好一阵子,那天我不知道蒋俊峰喝了多少,反正我和常乐是滴酒未沾,就站在一旁看着他一个人喝,我们知道阻止不了他,那就让他喝个痛快。
☆、间隙的开始
那晚我们三个都没有回去,第二天蒋俊峰和常乐根本没有想要去上课的意思,我在酒吧一脸的焦躁上火一秒钟也不想呆,可是看到老大面色崩溃,我只好硬着头皮陪他。他们似乎也看出我的七上八下了,竟然还为了顾忌我,他们还是去了学校。我多希望我当时能主动的爷们的对他们说出那句:“不去,今儿这课爷我逃定了。”
可惜这念头只是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便夭折了,天下间最可悲的一句话就是:我当时真应该这么做,可我却没有这么做!
我们三个顶着一身酒气和一身的烟臭味到了学校,真tm邪门,上午的最后一节课竟然是班主任的课,我多希望班主任能像上次一样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个点头的动作就让我们几个进来了。
可惜她没有,她的那张脸看起来是如此的冰冷的可怕,她看我们的眼神是如此的厌恶可恨。闻了一夜的酒味和烟草味,听了一夜炸锅的DJ,让我晕头转向的。到了学校看到同学们清晨的面孔,闻着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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