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归来》第88章


“我不走。”方晴声音异常得冷静。
看到孟青山又从外头转回来,并在自己跟前磕头请罪,表示已同方晴说清楚,此后一刀两断,孟麟山心里这才缓过来一些。
又瞧见犯脸色不好,孟麟山知道昨天自己打得狠了,少不得又有些不忍心,却拉不下老脸说体已话,只喝斥了一句,“回你院子,自己好好反省”便将人赶了出去。
孟青山似乎没有了方才与父亲对峙的勇气,唯唯诺诺地应下,便回到自己的别院。
山茶同井然早在院外翘首以盼,见孟青山全副狼狈地回来,身上还穿着昨日受刑时的衣裳,忙一块迎上前去。
井然焦急地问道:“少将军,我刚刚从军营过来,才听到山茶说,您昨晚被打,后来又给关进了地牢,这是老将军放您出来了”
“少将军,公主呢”山茶往孟青山身后看了半天,也没瞧见方晴身影,立时不安起来,“总不能放了您,还把咱们公主关着吧”
“回屋里说,”孟青山示意井然扶着自己进屋,让山茶在外头看着门,等到了里面,也顾不上收拾自己,张口便问,“那个谢乾坤这些天在做什么”
“昨日谢乾坤从南城门迎进来了一伙人,直接住进钱府,后来我们的人瞧见,孟蓝山一个过去了,倒像是提前约好的。”
“嗯,继续盯着,”孟青山摆了摆手,“记下他们还同谁见了面”
毕竟是武将出身,在床上躺了没一天,孟青山已然缓过劲来,想到身负重任,他自得赶紧起身,头一个便准备到孟麟山那里听听消息。
等跨进书房,他发现今日这里人来得倒是齐整,孟蓝山和孟紫山兄弟二人居然都在,此刻两人正站在孟老将军两边,像是在禀报什么,只是瞧见孟青山进来,三人立时都闭了嘴。
孟青山早看出不对,却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对孟麟山拱了拱手,道:“父亲,我的伤已好,这几日想回军营。”
“不必了,”孟麟山眼眉挑了挑,扫视了这个大儿子一眼,三个儿子之中,独此子最具将才,在战场上也不惜命,然而却又最不识时务,不能理解他这一军之帅的难处。
孟麟山心下叹了一声,“这几日在府中待着,哪都不要去了,还有把和离书写好,回头让人递到衙门去,若是青山实在瞧不上钱珊珊,老夫再替你娶一房。”
一边孟紫山阴恻恻地瞧着孟青山,眼中射出鄙夷之色,倒是孟蓝山低眉垂目,全然置身事外的表情。
“嗯”孟青山越发觉出有问题,但见孟麟山今日的态度,显然已是不信任自己,想来多待也不益,便转身告退了出来。
而与此同时,山茶正领着一个仆妇端着饭食进到别院,两人并不交谈,皆闷着头一前一后往孟青山的屋里走。
回别院这一路上,孟青山始终在琢磨书房中看到的和听到的一切,总觉得孟麟山话语里存着蹊跷,却又让人怎么都捉摸不透,待掀帘回到屋内,再一抬头,看见面前一张熟悉面孔,由不得孟青山惊了一下,“你怎么还没走”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十二章 苦肉计和美人计
自当日得孟麟山点头回到孟府,钱珊珊便失了自由,先时还能在院子里走走,不成想孟青山绝情绝意,后来连房门都不给她出,一时钱珊珊心中委屈,怨恨孟青山心肠冷硬,自是抱着虎子在屋里哭。
不成想,孟青山今日竟突然出现在了她面前。
“你怎么来了”钱珊珊又抹起泪来,这一回却是喜极而泣。
注视着孟青山年轻英俊的面庞,既便他一点笑容都不肯舍予,也能让钱珊珊立时忘却以前种种恩怨,唯剩下喜悦满足,经历过那么多男人,在钱珊珊心里,依旧只有孟青山最重要。
嘱咐仆人带走虎子,孟青山坐到一张太师椅上,袖手看着钱珊珊,心中却诧异,自己当初为何会瞧上这种女人,如今细细打量,真是一身轻薄,大概此女天性就不安于室。
“那个女人。。。你是不是休了”钱珊珊抚着“怦怦”直跳的胸口,小心翼翼地问了一个她最关心的问题。
孟青山貌似随意地“嗯”了一声,却没给出明确的答案。
“那咱们”钱珊珊终于生出一丝希望,用她那脉脉含情的桃花眼盯着孟青山。
“我问你,为何非要回来了,到底打得什么算盘”孟青山避开钱珊珊的眼神,开口问道:“你知道的,我孟青山最恨遭人算计。”
钱珊珊心下一凉,原来怀疑和不信任始终在孟青山的心里搁着。
“那个莫宇是谁”孟青山突如其然地又问了一句。
钱珊珊吃惊不小,口中不由喃喃地道:“你怎么知道莫宇”
孟青山站起身来,一脸的愤恨,“还有你同孟紫山那些勾当,真以为瞒得住我的”说罢一甩袖子,便要往外走。
“不要走”钱珊珊一时慌得不行,心下却又生出希冀,觉得孟青山会因为孟紫山生气,想必心里还是有她的,“对不住,都是我不好,我是被逼的”钱珊珊鼓起勇气,从后头抱住孟青山腰身,
“你真是”孟青山毫不怜惜地将钱珊珊甩到地上,气极道:“你只会说被人所逼,到底谁逼你,说呀还有你不是一直在帮赵尉监视着我吗,到底想从我这儿得些什么”
“我没有”钱珊珊张大了嘴巴,看着正用灼灼目光直视自己的孟青山,那曾经为自己不顾一切的孟青山,终于耗蚀了爱情。
有个女人这时从外头慢条斯理地走进来,瞧着瘫坐在地上的钱珊珊,蹲到近前,摸着她的脸道:“没有带人皮面具,确实是本人,不过”一只玉手摸了摸钱珊珊的耳垂,“听说你们南倭女子喜欢在耳廓上打洞,果然如此呢”
无论孟青山还是钱珊珊,这一下都有些愣住。
“晴儿,她真是南倭人”孟青山真凑到近前似乎去瞧钱珊珊耳朵上的洞,他与钱珊珊夫妻这些年,同床共枕也有好些回,孟青山从没发现钱珊珊的异象,今日却被方晴一语道破。
方晴笑了笑,谁叫前一世莫宇将她引到药神谷,也不知怎么想的,花了三年时间几乎是倾囊相授,难为莫宇费了那么多心思,药神谷里不但有医书,还是经史子集,包括各种野史话本,让绝顶聪明的方晴应接不暇。
那日钱珊珊回府,方晴拉住她把脉之时,无意中瞧见了她耳朵上的洞,原本也没有在意,只不过方才听到孟青山问钱珊珊为何帮着大皇子时,突然想起当初孟青山似乎曾怀疑过,钱珊珊是南倭人。
“钱珊珊,我说得可一分不差”方晴笑问钱珊珊,顺便亮了亮手上一把寒光直射的匕首。
“你想怎样”既然被揭穿了,钱珊珊倒是不再畏惧,“要杀我”
谁知方晴出人意料地掐住钱珊珊下颌,不知从哪摸出来一个小瓷瓶,咬开瓶口,直接将里面东西灌到了她口里,“原是为你爹准备的断肠续命散,如何父死女继,留给你享用了”
“方晴不可”孟青山立时上前推开方晴,喝道:“珊珊是个弱女子,你何必难为她”只是此时已晚我,小瓷瓶的药尽数落入钱珊珊腹中。
“弱女子不过是个南倭细作,”见孟青山将钱珊珊爱怜地搂在怀里,方晴冷笑了一声,“这会子你倒心疼起来了,别忘记,南倭人可害了咱们中原多少百姓家破人亡。”
两人正在争论,孟青山的手臂一紧,竟是钱珊珊便劲扯住了他,“夫君,救我。”
再一细看,孟青山瞧出,钱珊珊的脸已经开始发肿,甚至长起了一个个小红点。
“看来我这手艺真是不错,”方晴一脸的得意,手里取出一个药丸,比划道:“不如从实招吧,到底帮赵尉做了什么缺德事,免得受皮肉之苦,这么美的一张脸毁了不算,命也未必留得住。”
孟青山怜惜地望了一眼钱珊珊,抬头对方晴劝道:“你又何必这么狠心,把药给她”
“不给,”方晴一叉腰,转身便要往外走,还没走两步,孟青山已跑上有去,伸手要夺她手里的药,两人你来我往,最后方晴显然不敌男人的力气,那丸药还是落到了孟青山手里。
“啪”地一声,一记耳光落到孟青山脸上。
“孟青山,我算认识你了。”方晴咬着牙,指着孟青山半天,眼圈红红地跑了出去。
没想到这丸解药竟是有奇效,服过药被孟青山抱到床上躺了一会,钱珊珊的脸已消了不少肿。
瞧着她已缓过来,孟青山叹了口气,道:“既已无事,我也要回去了,如今父亲夺了我兵权,以后待大皇子事成,怕是孟家再无我立足之地,方晴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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