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归来》第98章


“哦”方晴手托香腮,不得不捧场,“焦大人不如请说吧”
“公主当日被莫宇掳走后,皇后娘娘悲痛欲绝,皇上也是心急如焚,”焦和瞧出方晴神色中终于有了变化,便有意追问一句,“公主可想知道,莫宇为何要如此”
方晴觉得心又被刺了一下,那暗藏心底的羞辱之感又涌了上来,,“我这些年受尽莫宇还有他那些爪牙的折磨,那帮人绝无人性,想我当日不过是名婴儿。。。”
焦和用悲悯的目光凝视着方晴,“这莫宇企图把持朝政,当日竟下奇毒控制皇上,后来被本官发觉,想法悄悄给皇上解了毒,后来更当众揭穿他的阴谋,却不料此人不甘失败,竟跑到您母后那儿抢走公主,临走前还放话,要将公主折磨得生不如死,以泄他心头之恨。”说着,焦和的眼眶竟有一些湿润。
“生不如死”方晴想笑,泪水却不由自主落了下来,“莫宇倒是说话算话。”
“公主,既是回了景国,皇上和娘娘自会保您平安,当日焦和一时疏忽,累及公主失亲,”焦和脸上露出几分懊悔,“如今必会补偿您,只是”焦和拖长了声调,“这莫宇阴险狡许,最擅用蛊惑人心,公主一定得警醒,可别被他花言巧语给骗过去。”
方晴终于明白,这是焦和在旁敲侧击,像是生怕她同莫宇有什么勾连,方晴失笑,焦和实在杞人忧天,也不知他哪来这种奇怪想法,堂堂权臣,心思可也够重的。
常言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平远王的小辫子终于给紧盯着他不放的方晴抓到了。
话说焦和那晚过来“劝诫”一番,他前脚刚走,后脚方晴已施展轻功,飞出了公主府,然后熟门熟路地摸到平远王家屋顶。
所谓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方晴还没掀开人家屋瓦,便瞧见平远王匆匆地穿上衣裳出了屋,然后到府外上了马车而去。
方晴可不想放过他,索性仗着好功夫,在屋顶上跟着平远王跑,好在车走得并不远,不过在巷子里拐过几下,便在一间院落前停了下来。
瞧见从里头出来迎接的是邵子倾,方晴早已不吃惊了。
上一世邵子倾便是莫宇大徒弟,所以他跟在莫宇后面打混也是理所当然,不过邵子倾家大业大,却非要跟着耗子一般四处打洞的莫宇搅和在一块,着实让人捉摸不透,而且这一回明显是他在帮着莫宇跟平远王搭线,也不知这人到底存着什么心,想从中得哪些好处
等禀住呼吸飞进小院里,方晴并不敢靠那三人待着的屋子太近,只为防着莫宇功夫高深,会发觉她的动静,于是便躲到院子角落一颗参天大树的枝蔓里,运着真气,窥听里头传出来的声音。
“多谢莫大人倾力相助,让本侯如虎添翼,他日若能成事,本侯必将亲迎莫大人回国,不但为您平反,也少不了高官厚禄。”平远候语气激动,忙不迭地许着承诺,倒与平日里那个矜持少语的王爷不大像了。
这话显然让莫宇极受用,只听他一阵狂笑,“多谢侯爷信任,本官不在乎什么名声,只为寻那焦和报当年之仇,到时请您将此人交予本官处置,本官一定要生剥其皮,其他的,以后再说”
平远王心情越发亢奋,又冲着邵子倾道:“子倾这一回出力不小,帮本候请来贵师,只可惜你连护都不放在心上,只想要悬壶济世,本侯也不勉强,不过景国第一大将的位子,为你倾虚席以待”
邵子倾着实是个不爱多话的,方晴支着耳朵听了半天,也没见他放出一个屁来,不过方晴觉得自己没有猜错,邵子倾还真就在助纣为虐,上一世如此,这一世也没变,大概这就是本性难移。
“本官在宫中的暗桩已安排妥当,三日后景阳帝必会暴亡,王爷您那头做好准备,届时本官到王府与您会合,宫中信号一出,本官便随王爷一块进宫,”莫宇得意地道:“到时里应外和,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方晴大觉不妙,莫宇难道想再次施毒害人,而且这一回,竟是要将景阳帝于死地
不成想她这一紧张,脚下竟差点踩空,一个蜻蜓点水,她才算稳住身形没掉到树下,却无意中露了破绽。
只听有人大喝一声,“什么人”然后便看到莫宇头一个从屋里跃了出来,后头跟着邵子倾。
“师父,可是听见了什么”邵子倾这一回总算开口说话题。
莫宇环顾了一下四处,警觉地道:“院子里进了人。”说着便与邵子倾分头在屋子前后左右探看
方晴低下头,看着一个身影慢慢地向自己靠近过来。
夜色中,脚步声越来越近,方晴的手上已捏好三根金针,等那邵子倾进到最适合的射程内,想着如何一击即中,让他死得无声无息,然后自己好脱身而逃。
而恰这时候,邵子倾缓缓地抬起来头。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六章 弑君逼宫
方晴疑惑对方发现了自己,捏着金针慢慢地举起来,只是不知何故,她始终硬不下这个心肠,正想一咬牙把金针射出去,却听到树下突然传来“喵”的一声猫叫。樂文小说
方晴再一低头,一双精亮的眼眸正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哪来的野猫。”眼眸的主人嘟哝了一声,居然若无其事地折回身去,仿佛他方才什么都没看见。
焦和站在景阳帝书房里,轻言细语向皇上禀报朝堂之事,这几日风平浪静,也没出什么大事,景阳帝带听带不听的,很似要昏昏欲睡。
而在书房另一个角落,凤阳公主闲适地品着茶,手上还拿着本皇宫地形在瞧,倒一副津津有味神态。
“焦和,凤阳这丫头同朕撒娇,说这两天又想到宫里住住了,你让人安排一下,”景阳帝随口又吩咐一句,“还有,让人在这书房再安个桌案,以后让凤阳跟着朕后头学学,她总不能一天到晚无所事事,逗鸡摸狗。”
焦和的眉毛不自觉地皱了一下,又很快恢复正常,应道:“臣遵旨”
方晴依旧毫无所觉,直到焦和告退出去了,她连头也没有抬一下。
“凤阳,凤阳。”景阳帝唤了好几声,才算让方晴回过神来。
“焦大人走了”方晴醒悟了过来,立时站起身来。
“说咱们正事”景阳帝好笑地看着这女儿,脸上一扫方才的无精打采。
待将书房的宫女太监都赶了出去,方晴走到桌案前,低下嗓门,不解地问道:“父皇,为何不将莫宇意图再行宫变之事告知焦和,莫宇可是他手下败将,焦和若出手,咱们对付莫宇胜算更大。”
景阳帝眼瞧着方晴好久,终于苦笑了一下,“朕不想再当个只能依赖宦官的皇帝,或者说,朕希望凤阳你不要走朕的老路。”
虽然景阳帝话中有话,但此时的方晴却没这心思去琢磨,时间紧迫,莫宇要以景阳帝之死来为平远侯打开上位之咱,口气还说得那么大,必然此时景阳帝周围已是危机四伏。
仔细地观察了书房左右的明卫暗卫,方晴还是不太放心,反倒景阳帝宽慰她,“女儿呀,朕这些年的皇帝也不是白当的,今时不同往日,朕早做好准备,绝不会再着了恶人的道。”
一连两天,方晴昼伏夜出,穿着夜行衣蹲在景阳帝寝宫的屋顶上,观察着四周动静,而此时已到了莫宇说好要起事的第三天。
莫宇这人的性格,方晴了如指掌,他一向说到做到,既然答应了平远侯三日得手,自是不会拖延,所以方晴笃定,今日心有一场恶战。
为了不打草惊蛇,景阳帝并未将此事告于任何人,负责宫中警卫的焦和更是被蒙在鼓里,而每日不少人出入皇帝居所,也不见有人上来盘查。
只是在别人瞧不见的地方,密布着皇帝的亲身近卫,而所有送到寝宫或书房的茶水及吃食,全由方晴亲自取银针试毒,而能近身接触到景阳帝的,皆是他最信任之人。
“第三天了”方晴望着天上一轮明月,喃喃地道。
话音未落,便有两个影子远远地朝她这个方向飞过来,方睛原本提在嗓子眼的心倒是放了下来,就怕你人不来,只要敢露面,一切就都好办了。
那两个影子身手不错,没一会跳进了景阳帝寝宫的院子里。
紧随其后的方晴趴在宫墙上,这才发现,院子里一大帮侍卫和宫人们已全数躺在了地上,看来是两个黑影扔了迷药。
再抽抽鼻子,方晴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赶紧运真气将不小心吸入的毒逼出来,莫宇倒是舍得下血本,将他亲手所制,最费银子的“八步散”都用上了。
这时有人从寝宫的门伸出头来,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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