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恋一生》第122章


着自己玩儿了,居然都没想到给爸爸买礼物,真是太粗心了。
爸爸送给我的新年礼物,是在大年初一那天,准时送到的。或许他已经算好了邮寄包裹的时间,所以才那样准时让我收到他的新年礼物。
打开包裹,爸爸送了好几样新年礼物。我一一打开:有爸爸去普陀寺给我求的护身符、有一件极为合体的桃红色羊绒大衣、还有满满一大包上海特有的蜜饯和小点心。包裹最下面,压着一个红色烫金信封。我打开一看,是爸爸给我的压岁钱,很吉祥的数字,996元。信封里还有爸爸写的一段话:“囡囡,这是你第一次在国外过新年,玩儿的开心点,要注意安全。新年快乐,我的女儿,爸爸祝你每天幸福安康。”
看着那俊秀飘逸的字体,我喉头哽咽。他一直是爱我的,哪怕我和他相隔万里,哪怕我让他失望,他都一如既往的爱着我。用他自己的方式,默默的关心宠爱着我。
在这个举家团圆、热闹欢庆的时候,我本来想打开视频和爸爸说几句话。面对面的,让我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可是想到上一次,爸爸和陈玉玲的争执,我犹豫了。最终我只是拨通了爸爸的手机,他很快接听了:“喂,是囡囡吗?”他的声音充满急切惊喜。
“是我,爸爸,新年快乐。”我咬着下唇,努力用平静的语气说出这句最平常的祝福。“谢谢囡囡,你也新年快乐。我送的礼物,你收到了吗?”“收到了。谢谢爸爸,我都喜欢。”我嘴角上翘,发自内心的喜悦。不管多大,有他宠爱着,在他眼里,我始终是他需要疼爱的孩子。被他宠溺的感觉真的很幸福。
“那就好。我还怕那件大衣,你嫌俗气呢。毕竟你喜欢的是天蓝色。可我觉得过年嘛。穿桃红色更喜气一些。你喜欢就好。”他在电话那头,开心地笑了。
我听见电话里传来噪杂的鞭炮声:“爸爸,雨泽呢?过年了,你没带他玩儿去吗?”“奧,他外公外婆想他,玉玲带他回镇江了,初六才回来。”“那就你一个人?你和陈老师,没再闹矛盾吧?”我小心翼翼的问。
“没有。你放心吧。我们挺好的。”爸爸在电话那头,淡淡地说。“那你在干什么?在看春晚吗?”我有些鼻酸,觉得爸爸像空巢老人一样孤独无助。我应该陪他过年的,我立刻后悔当时的绝情。我能想到,当我说不回去时,爸爸有多么失望。
“嗨,有什么好看的?年年还不是那一套,换汤不换药的。我在修改图纸,我们设计院承接的锦江花园别墅的设计项目,图纸的有些地方还有很多瑕疵。现在的孩子们,太过于依赖电脑四维绘图了。设计的很花哨,但建筑整体架构的安全性、稳定性却不高。这一点,我得给他们改正一下。”
说到专业领域,爸爸立刻严肃认真,他是建筑界真正的权威和专家。他的设计,兼具美观与舒适一体。他设计的所有建筑,都堪称标杆,是业界的翘楚。
我对这样严谨认真工作的他,充满敬仰。是的,他还是那个工作起来全情投入的魅力男人。“那我不打扰你了。爸爸,别工作得太晚。今天还是过年呢。”“等等,”他急急地说,好像怕我挂断电话“囡囡最近过得好吗?你和俊林相处得好吗?最近身体没事吧?”
“爸,我过得挺好的。我和俊林相处得也很好。我们和他爸爸妈妈一起去莫斯科,玩了好多天。他姑姑、姑父还有表弟,都很喜欢我。我身体挺好的。自从喝了爸爸带给我的蜜炼川贝枇杷膏,我就再也没咳嗽过呢。”我故意说得很大声,中气十足以此打消他的顾虑。
“真的?”他半信半疑。“当然是真的,我比你来圣彼得堡的时候胖了五斤呢。气色也好多了。我现在都一百斤了,我都想减肥了。”我撒娇地说。
“不许减,你现在这样正好。你的标准体重是一百零二斤,太瘦没有抵抗力。你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最漂亮的。”他毫不犹豫地反驳我,那种急切的关怀让我倍觉温暖。
我想和他通通视频,我想见见爸爸现在的样子。我正要开口,却听到齐俊林妈妈的声音:“雨晴,契诃夫回来了。我们一起准备新年舞会吧。”
他妈妈的声音高亢明亮,爸爸在电话那头估计也听到了。他不可察觉地苦笑了一下:“囡囡,俊林的妈妈在叫你呢。你先准备舞会去吧。爸爸要继续工作了。”
“嗯,爸爸再见。”我想说很多话,可发现多说无益,只好用最简单的一句话,结束了我和他之间的对话。
“嗯,宝贝再见。玩得开心点,注意照顾好自己。”他在电话那头说。然后先挂了电话,我听着手机挂断的声音,心下茫然失落。我对爸爸的思念,随着电话的挂断愈加浓厚。

☆、爱情结晶
? 齐俊林妈妈的声音,打断了我和爸爸短暂的谈话。我们彼此都能感到对方心中的不舍与眷恋,那份深重的思念随着电话的挂断戛然而止。我们还有很多话没说,我心里怅然若失。望着手中的电话,轻轻叹了口气。
我下了楼梯,发现不但齐俊林回来了,连乌兰诺娃和阿廖沙也来了。乌兰诺娃见到我,热情地把我抱在怀里:“雨晴,十多天没见你了,好想你啊。要不是这几天哥哥的酒吧太忙,我和阿廖沙早来找你玩儿了。呶,给你的新年礼物。”说着,她递给我一个绑着彩带的彩绸盒子。“这是什么啊?”我好奇地问。
“你打开看看啊。这是我和阿廖沙给你买的新年礼物。还是契诃夫帮我们参谋的呢。你一定会喜欢的。”乌兰诺娃高兴地说。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顶粉蓝色的獭兔帽子。做工很精致,帽檐镶嵌着一圈彩珠儿,最边上还有一颗嫩粉色的小绒球,很是可爱。帽子做工非常考究,手感极其柔软绵密。
我戴在头上,征询地问着齐俊林:“好看吗?”“嗯,太好看了,你戴什么帽子都好看。”他嘿嘿笑着,补充道:“圣彼得堡的天气太冷,你拿来的毛呢帽子一点都不抗风。还是戴个獭兔毛的,比较暖和。省的风太大,再吹的头疼。”“哼,契诃夫,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我跟你做朋友这么多年,你都没想过送我一顶帽子。我吃醋啦。”乌兰诺娃假装生气的说道。“没事儿,你皮糙肉厚的,脂肪多不怕冻。”齐俊林还没说完,乌兰诺娃就追着他,作势要拧他的嘴。齐俊林边跑边笑:“乌兰诺娃你跟大黑熊一样壮、一样抗冻,这可是你的优点啊。”
乌兰诺娃终于追上齐俊林,狠狠地拧他的嘴:“让你说我胖,契诃夫你这张乌鸦嘴,真欠扁。”“好啦,饶了我吧。乌兰诺娃小姐,你跟白天鹅一样苗条优美,行了吧?饶了我吧,我认错啦。”齐俊林作揖求饶,逗得我们哈哈大笑。
看着乌兰诺娃和齐俊林嬉笑打闹的情景,我有片刻的错觉。我觉得他们才是一对真正的欢喜冤家,乌兰诺娃其实比我更适合齐俊林。直到后来发生了那件事,才证明了我的想法是对的。乌兰诺娃比我爱齐俊林要多得多。
“孩子们,我们的舞会可以开始了吗?我都等不及要露一手了。”齐俊林的妈妈笑着说。
“好啊,好啊。总算有机会目睹弗拉明戈舞后的风采了。”阿廖沙拍着巴掌兴奋地说。“雨晴你不知道,契诃夫的妈妈跳舞有多好呢。她要是第二,没人是第一。”
山水音箱里发出明快、热烈地《卡门》,齐俊林的妈妈挥舞手臂、扭动丰臀,热辣投入地跳起舞来。我看呆了,我还是第一次见识齐俊林妈妈的舞姿。没想到她丰满有些肥胖的身躯,跳起舞来如此灵动、奔放。举手投足间,魅力尽显。乌兰诺娃兴奋地用手吹起口哨,阿廖沙也热烈的鼓掌。而我则是沉迷地欣赏着齐俊林妈妈的舞姿。
此时此刻,这个富贵臃肿的家庭主妇好像变身成火辣、招摇的吉卜赛女郎,她的眼角眉梢风情万种,举手投足勾魂摄魄。看得我都呆住了。
一曲终了,我们齐齐叫好。齐俊林的妈妈喘着粗气,笑着摇头:“不行了,年纪大了真不行了。跳这么一首曲子,都累得我气喘吁吁的。看来以后我是跳不了舞了。”
“怎么会?阿姨你跳得太好了,我看的都呆住了。”我心悦诚服地说。
“还是你们跳吧。我先歇歇。”齐俊林的妈妈说完,给我们换了一首抒情的小提琴曲,坐在沙发上休息。
乌兰诺娃和阿廖沙互相搂着慢慢轻挪舞步。齐俊林一手搂着我的肩头,一手环住我的腰肢,和我跳起了华尔兹。我们在同济读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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