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业倾情》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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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行坐诊结束了?”司徒殊木问道。
“差不多了。”久晴天算了下时间,“还有个几天就够十五天了。”
“当你既愿意加入医行,想必对医行是有好感的,何不在帝都坐诊算了。”司徒殊木循循善诱。“何况,你脑袋里的那些东西,随便拿出来一点,都很有用,干嘛要浪费呢?”
“行医这回事,在哪里都可以。”久晴天回应,“流水亭前一杯酒,何妨袖手江山棋。我这次坐诊够久了,需要找个流水亭歇歇。”
司徒殊木看着她,“袖手江山棋?唉,早该知道这才是你心中所思所想。”
久晴天笑眯眯地点头,不料司徒殊木却依旧盯着她,直盯得久晴天都有种不好的预感了,才缓缓续道:“胸中有丘壑万千,不知如何才能袖手江山棋?我忽然想起随前辈一语:牵挂随身,恐无法事了拂衣去。晴天,你说,可对?”
48。…第47章 此生愿为逍遥舞
这便是司徒殊木,他明明可以有很多种方法让她留在帝都,哪怕她千般防算也得受他掣肘。可是他永远都是用最直接的方式的对她,告诉她,他希望她留在帝都。
引诱也好,讲道理也好,歪理也好,都是告诉她,要她留在帝都。
久晴天不禁反省自己刚才的脾气发的太过分了,她被曲竹风那句话刺到,虽然并不介意曲竹风的态度,但是她想的却是,这是不是也代表了司徒殊木的猜测,他是不是也怀疑自己把不该说的告诉了乔思兰。
她把司徒殊木往坏处想,而司徒殊木生她气的也正是这点。
“我说了这么多,你却走神去了?”司徒殊木眼神凉凉地看着她,似笑非笑地勾着嘴角。
“呃……不是。”久晴天眨了眨眼睛,微微别过头去,“我在深刻反省不该对你发脾气。”
司徒殊木饶有兴致的点头,“只是不该发脾气?”
久晴天继续挖掘自己的错误,试探着道:“打架也不该用指刀。”反正两人打架的次数多的是,不过除了正式比剑,两人并没有亮过刀子。
司徒殊木继续点头,以手支颐,“除了这两个以外呢?”
还有么?久晴天眼神疑惑,不过才多久,她有惹他那么多?探寻的目光看向司徒殊木,然而司徒殊木却依旧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给半点提示,可是明明白白写着:‘你不说个一二三出来别想我放过你’。
于是久晴天继续想,想了半天忽然抬起头十分恳切地道:“下次我再怎么生气也肯定先吃饭!”
然后司徒殊木嘴角的笑容僵了一下。司徒殊木微眯的目光便定在她身上,确定了跟一个装傻的人没什么道理好讲的真理,慢条斯理却威胁意味十足的说道:“下次再胡乱怀疑我你便别吃饭算了,我绝不拦你。”
这么开门见山,久晴天稍稍瑟缩了一下,扁着嘴低垂着头装委屈,还故意用司徒殊木听得见的声音嘟囔道:“连饭都不给吃,我告诉师父去,你虐待我。”
司徒殊木的手便揉上额角,“这么多年一点没变。”
“嗯?”久晴天乍一听有点不懂。
“从来认错很快,却死也不改。”司徒殊木斜眼看她,慢悠悠地补充道。
久晴天讨好地笑笑,继续吃饭。虽则司徒殊木生气的原因是她的怀疑,但是说她死也不改也不是因为这个,而是转移话题,但凡遇到久晴天不想回答或难以回答的,她会转移话题。
于是司徒殊木那番要她留在帝都并问她‘可对’的话又白说了,因为又被她大小姐给绕过去了。
他知道她在转移话题,却还是放过了她,他对她无奈却还是纵容。
久晴天的手其实也很想揉一下额角了,怎么办,她真的想干脆留在帝都算了。
忽然,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司徒殊木,“司徒,你这几天忙不忙?”
司徒殊木咽下嘴里的菜,才悠然道:“已经忙完了,这几天不太忙。”
“司徒……”久晴天软糯着声音,将两个字拖得无比长,眼中含着晶亮的笑意。
“我记得某人不久前还在跟我亮刀子,现在这又是闹哪般?”司徒殊木的话里带着一丝嘲笑,不过看着她的眼神倒是更添了几分无奈。
久晴天在脸皮该厚的时候是从来不会薄的,她对司徒殊木从没有‘不好意思’这一说,所以她直接不在意的挥挥手,“打闹着玩,怎么能当真呢。咱们从小到大比剑的次数还少?”
司徒殊木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这个时节了,你家里的事务该拿来给你过目了是吧?所以你这是又打算赖上我了?”
久晴天称呼每个季节点为受苦日,因为她家师父的产业,唔,现在是她自己的产业,便会送来一大摞正事琐事的要她过目,抉择,审核。
“你差不多一点,我对你的事都比你熟悉,你好意思么?”司徒殊木心想当初随前辈绕了好大一圈才把那些担子丢到久晴天身上是不是选错了人?
只要司徒殊木有空,久晴天便会用尽方法将事情推给他,可怜他一个若水庄的庄主对她的产业比她自己还要熟悉。
“能者多劳嘛。”久晴天比划道,“我的事比你若水庄的简单多了,比帝都的更是简单到不知道多简单,很快的。”
司徒殊木又好气又好笑,“这么简单你怎么不自己去看?”
久晴天清了清嗓子,也斜眼看着他,“那当初设计我接下师父的位置,也有你一份功劳在啊。”垂着眼又抬眼看他一下,“你明明答应过文姨,要帮我的。”
“……”司徒殊木更加无语,“你每次都是这些话,与时俱进也该换个说法吧。”
久晴天详细给他解释,“一般杀手锏都是一招,用多少次没有关系,好用就行。”
好得很,这句话正中司徒殊木下怀,“那我记得答应过我娘的事,你记不记得答应过我娘的事?”
说到这个久晴天便气,“我那是被你设计的。”
“哦,这么说,你也知道我讲的是哪一回?”司徒殊木浅浅笑着,温和尔雅,淡扬眉梢,“我记得某些人明明敬过茶、改过口,还答应过此生……”
话未说完,久晴天便跳了起来,身影一闪就到了门边,还急急地打断了司徒殊木的未尽之语,“司徒,你欺负我!”
司徒殊木见她快速消失的身影,却是悠悠然给自己倒了杯酒,低语叹道:“到底谁欺负谁啊。”
事情便如此不了了之,久晴天依旧每天去医行坐诊,她能感觉到帝都又恢复了短暂的平静,至于这个平静,是因为她能感觉到明王府的气氛松泛了不少。
不过她对她的动摇感到苦恼,思考了半天本想丢开,但又觉得丢开颇有些不好,因为事情有点紧急。可是想又想不清楚,于是她决定找个人问下策。
于是有一天在医行时,她便找了个机会问邬世韶,她颇为不经意的样子对邬世韶道:“老大,我问你个事啊。”
邬世韶当时正在选药材,随意点了点头,“什么?”
久晴天斟酌了一下,道:“老大,你说,我要是喜欢做大夫,可是又不喜欢在帝都坐诊,怎么办?”
邬世韶闻言一顿,然后将药材分好,才抬头看着她,琢磨了一会儿道:“你这是想告诉我你想罢工了?”
“也不是,帝都其实还行,你们都在这里。”久晴天顺着话便往下接,“不过呢,帝都很麻烦啊。”
“哪里麻烦?除了物价高点其他都还好吧,吃喝玩乐没地方比帝都更好了。”邬世韶抽了抽嘴角,“吃喝玩乐不是你最喜欢的么?”
“哪里麻烦?”久晴天拧着眉头想了一下,然后无比肯定地道:“病人太多啊!”
“你确定你不是耍我?”邬世韶语气愈加无力,看向久晴天的目光复杂难辨,“你一个大夫,告诉我觉得病人太多很麻烦?”
问策的话题走向没选好,久晴天深刻反省。
倒是邬世韶拿着一个炙甘草问她,“你觉得这个如何?”
“很好啊,炙的方法很不错,能将甘草的作用发挥出来,上品!”久晴天扫了一眼便有结论。
“是,这个炙甘草能发挥更好的作用,但是它与甘草的形状已经有点不同了,是不是?”邬世韶将药材放回去,“要更好的药效,就得有一定的代价。世间之事,也莫不如此。”
“哇……”久晴天鼓掌赞叹,“老大你可以去当传到授业解惑的夫子了。”
邬世韶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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