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业倾情》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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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晴天皱眉,手无意识地紧紧握着手中的令牌,那是司徒殊木刚才给她的,足以调动言城中上百若水庄暗卫的令牌,令牌的棱角处抵着手心,她都没感觉到痛感。内心真正想要的,到底什么才是她内心想要的?
蔺寻语看着久晴天紧紧皱眉的模样,却不由摇了摇头,眼中的笑意一闪而过,虽然晴天和她一样,都是不知道父母是谁,是被人收养的孤儿,但是本质却是不同的,晴天一直被身边的人宠着,见惯了自家师父肆意江湖、自在随心,心中也一直觉得逍遥江湖、无所拘束便是最好的。可是现在作为摄政王的君殊木是不可能属于江湖的……
良久后蔺寻语悠悠一叹,“唉,看来再聪明的人也有糊涂的时候。”其实以久晴天这般聪明的人不可能想不通其中关节,不过是刻意压制了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而已。想到这里蔺寻语倒是摸了摸光洁的下巴觉得奇怪,难道是因为觉得得不到?或者是觉得会失去?
久晴天则甩了甩头,似要甩到脑袋里的烦恼一般,哼了一声,“我这叫‘难得糊涂’!”
“哦?想明白了?”蔺寻语含笑打趣道。
久晴天敛眉沉思,摇了摇削弱根葱的手指,“不是很明白。”随后又歪头,“不过懒得想了。”
蔺寻语眼波微转,看了眼窗口的位置,“好像有客到。”
“半天不进门的叫什么‘客’?那叫‘贼’。”久晴天笑了一声,右手忽地横至胸前,猛然扬手,便见原本紧闭的窗口一开,一个人从窗口滚了进来,正好摔在二人的面前。
“尊主尊主,这么久不见,别这么热情嘛,属下五体投地多不雅观啊。”摔进来的人一边用手护着头,一边叫道。
久晴天双手抱肩,似笑非笑地斜睨着地上的那一团人影。那人抬头,英俊的脸上俱是讨好地笑意。
“噗……我就知道是染墨你这活宝。”蔺寻语一见那人的脸,便大笑起来。
染墨动作迅速地从地上站起来,还顺手拍了拍身上的灰,“见过尊主,见过蔺姑娘。许久不见,两位美人真是美得惊为天人啊。”
其实以染墨的功夫,倒不至于在久晴天一招之下便直接滚进来,但是偷听在前,为了让久晴天消气,也就顺着力道滚进来了。
这一点久晴天自然知道,却偏偏不肯放过,她看着染墨笑了一阵,然后忽然问道:“你这意思是我以前不是美得惊为天人?”
染墨对这话早有准备,“您以前是美得倾国倾城嘛。”
“嘴皮子还是这么利索。”蔺寻语摇头失笑,对这对主仆的相处模式,她也只能写个‘服’字。
染墨和元清就是一个类型的,耍嘴皮子都是个中翘楚,但是这样的性格一向很合久晴天的心意,因此她也从不计较,“你在窗口待那么久,想干嘛啊?”
“这不是听说‘爱来客栈’被有些人拆了,我先听听动静嘛。”染墨贼笑,眼睛不住地瞟向久晴天。
传得真快,久晴天抽了抽嘴角,但是想起傍晚发生的事,也有几分尴尬,抬首抵唇咳了咳,“少说废话,除了你,还有谁来了言城?”
说到正事,染墨收敛了原本玩世不恭的笑意,“禀尊主,藏书阁中该来的都来了!”
久晴天满意一笑,“除了斥候队,其他人可以在言城转转,看看风景什么的。”
“尊主,有些事……不知道该不该说。”染墨抬眼瞄了久晴天一眼,然后又故作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一副十分矛盾的样子。
久晴天‘温柔’一笑,“既然不知道该不该说,那就别说!”
“这事可不是我问的,是法堂的长老问的。”染墨在久晴天那危险的笑容下退后了一步,然后撇清关系,表示自己是无辜地。
法堂是藏书阁执行帮规的地方,染墨一提到法堂,久晴天便猜到了是和什么有关,挥了挥手,“行了,问吧,她老人家又想问我什么?”
“眉正长老想问您,待抓到媚鸢,您会如何处置?”染墨虽然语气平稳,不带一丝感情,但是眉宇间还是泄露了一点不屑。
法堂长老眉正是个年约五十的老妇人,是久晴天师父随隐那一辈的前辈,当年藏书阁排名前三的高手,因为不是护法,所以在随隐退位后并未跟随隐退,而是依旧执掌法堂,虽然有些不顾人情,但是处置事情刚正不阿,倒是没什么可让人说的。眉正长老一生未嫁,处事亦较真绝不徇私,倒是有不少晚辈敬畏她。
“眉正长老执掌法堂那么多年,难道怎么处置叛徒还需要问我?”久晴天挑眉,末了不由感叹,“也不知道眉正长老到底看上媚鸢什么了,全藏书阁里,她老人家也就对媚鸢高看一眼。”
对久晴天的感叹,染墨也觉得奇怪。要说起来,藏书阁现在的年轻一辈中,有久晴天珠玉在前,其天分能力足以秒杀一众同辈,而媚鸢除了长相妖艳外其他资质都只能算普通。但是这么多人里,眉正长老也就对媚鸢慈和一点。媚鸢小时便被她带在身边,自己的独门绝技都不曾对媚鸢藏私,媚鸢刚满十五,她便让媚鸢熟悉法堂事务,明摆着就是把媚鸢当成下任法堂长老在训练。
“可是眉正长老这么问的意思,不就是想为媚鸢求个情么。”染墨为难地说道,“要说起来,眉正长老还从未因为这些事向谁求过情呢。”
久晴天长长的睫毛低垂,看不清表情,低低叹了口气,“媚鸢并非第一次有出格行为,但是我以前从未计较过。而这次,既然打算计较了,就不会放过。”
染墨自然明白久晴天的言下之意,点头道:“是,属下会去和眉正长老说。”
蔺寻语一直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直到染墨和来时一样翻窗而出,才意味深长地对久晴天道:“其实你这藏书阁的事也不见得多简单。”
久晴天淡淡用一笑,只要是跟权和利有关的事物,那一件又能真正简单?但是不管藏书阁的事多复杂,总比帝都的那些事要简单。
“啊!我忘记跟司徒殊木说一件事了。”久晴天想到帝都,便不期然想到了东阳。这一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她都忘了和司徒殊木说了。
蔺寻语无语地看着她如一阵风一样又刮了出去,眯着眼睛倒是笑得很欢,自言自语道:“这么紧张……啧啧。”
而那边厢的司徒殊木抬眼看着又直接推门走了进来的久晴天,已经没想法再提醒她进来要先敲门了,墨黑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见她表情还挺严肃认真,倒是有点儿疑惑,“还有事?”
“对!”久晴天点头,“几天前卿夫人去了云川找我,大致意思就是希望和帝都合作,让段霖苍重新掌权,然后段霖苍会唯帝都命是从。”
司徒殊木听到‘卿夫人’三字倒是目光一凝,飞快地扫了久晴天一眼,见她并无异色,方移开目光。待听完久晴天的话,司徒殊木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问久晴天,“你如何说?”
久晴天耸耸肩,顺势靠在司徒殊木身前的红木案几上,“我没答应啊,至于和帝都合作,得找你才行,找我有何用。”
司徒殊木飞快地抓到了久晴天话里的漏洞,“既然和帝都合作你并不管,那你‘没答应’的是什么?”
久晴天眉心一跳,一着不慎,说漏嘴了。难道要她告诉司徒殊木卿夫人以日后东阳全力支持她嫁给他为筹码换她为帝都和段霖苍牵线搭桥?久晴天目光游移了一下,想着应该怎么圆过去。
“东阳现在是段谨溪全权负责,段霖苍居然还可以安排人出府找你,手段的确非同一般。不过……要和帝都合作,为何要去和你谈呢?”司徒殊木盯着久晴天缓缓道。
久晴天眨眨眼,左手挠了挠脸颊,无辜状猜测道:“可能是因为觉得我和你关系还可以,适合去探探你口风吧。”
“哦?是吗?”司徒殊木八风不动地看着久晴天,但是那语气那表情,明显就是不相信。
久晴天泄气,目光盯向别处,若无其事地补充道:“卿夫人以为我会嫁给你,所以以日后东阳会支持我为筹码希望我可以说服你和段霖苍合作,让他重掌东阳。”
司徒殊木见她那副不自在的样子,眸中倒是不自觉闪现了一丝笑意,“这么说,好处还挺多啊,你多个助力,我也少个敌人。”
久晴天嘴角一抽,她好像并不需要这个助力。“你若是需要少个敌人,可以直接和段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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