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业倾情》第122章


口唾沫表示不屑。
“就是,家里都死绝了,不想着报仇,反而想着青史留名,这就是孔孟之道教出来的文人啊。”另一个汉子握紧了手中的刀,似想抽刀出鞘,“我看,还不如杀了,看他有何面目下地狱见枉死的亲人。”
韶问手一抬,原本吵闹的大堂立时便安静了下来,韶问冷冷地看着那几个中年人,“司徒殊木这个摄政王,不说他姓君,就算是近仇,前几日便伏击了我们上千兄弟,兄弟们尸骨未寒,你们几个居然想着和仇人合作。真是其心可诛!”
“来人。”韶问扬声唤道。
“有!”立刻便有人大声应道。
“将这几个人拖下去,斩首示众,头便挂在覆齐军军营的城墙上。”韶问杀气腾腾地看着那几个人已经瘫软在地的人,“想踩着兄弟们性命去和敌人谈合作的人,便是这等下场!”
“是!”答话的人声音更为洪亮,带着嗜血的目光看着那几个中年人,那几个人在他眼中便已经是死人一般。很快那几个中年人便被拖了下去。
处理了这几个人,韶问才挥了挥手,“夜了,大家都下去休息吧。”
众人都不过是莽汉,并不懂什么礼仪,于是便吵吵囔囔地出去了。
但是武陟并没有随着众人出去,他思虑了半晌,道:“大哥,这几个人平时都不敢和您说话,今日居然有胆子在大堂上建言,这其中我看有些蹊跷。”
韶问哈哈一笑,“何止蹊跷,他们根本就是被人利用的。”
见韶问似乎早就了然于心,武陟不禁疑惑,“大哥早就知道?”
“将远山那夜之后,我对司徒殊木步步放水,也是想看看他到底还有多少本事。”韶问目光微微一闪,哪里还有半点狂躁之气。
“他步步紧逼,想知道我在言城有多少底牌,那我岂能让他如愿?干脆便步步放水,也好让他埋在言城的暗着使出来。”韶问见武陟依旧有些不解,便解释道。
武陟闻言了然,皱眉思索道:“可是这几个人今日的建言和司徒殊木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韶问冷哼一声,目光悠远地看着大堂之外。
116。…第114章 长街一战
武陟脸色一变,难道说覆齐军内部都已经被司徒殊木的人渗透了么?
而韶问却似乎并没有那么担心,反而一笑,缓缓道:“终于等到他露出马脚了,可真不容易。”
“大哥,那我们该怎么办呢?”武陟呐呐问道。
“阿陟,你说世人对我们覆齐军的看法如何?”韶问望向外面已经是深夜的苍穹,忽然问道。
武陟皱眉,不知道大哥问这话的用意在哪里,但还是老实答道:“善战,凶狠,草莽之辈。”
“对。”韶问点头,并无丝毫不悦,嘴角反而带着一丝笑意,“朝廷也好,各诸侯王也罢,想要剿灭我们的人最后都铩羽而归,我们覆齐军的威名已经在这里。”
“在那些贵族眼里,我们不过是一群莽夫,这就很好。”韶问眼底露出一丝嘲讽,“莽夫可不比他们世家清贵,做什么都要符合道德标准。”
这些话武陟都听得懂,然而又不是很懂。毕竟,这和司徒殊木有何关系呢?
韶问见他依旧懵懂的模样,不由笑着挥了挥手,“行了,你别管那么多了。”
静了片刻,韶问又道:“你明日带人去把悦来客栈围了,我要司徒殊木走不出言城,死活不论!”最后四个字咬了重音,裹着鲜血的煞气迎面而上,让武陟不由浑身一震。
武陟本要退下,但是踌躇了半晌还是问道:“大哥,为何今晚不去将他们围了呢。”
“难得司徒殊木出了后着,我们总要捧下场啊。”韶问嘴角掠过刀锋般的笑意,目光悠远而嗜血,“不着急,明日,杀!”
“是。”武陟正色道。
翌日,一夜好眠的久晴天起床后神清气爽,而司徒殊木打坐休息,内力循环了几个周天后便停了下来,见久晴天一脸笑意,便知她心情不错。
“昨夜我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你在和谁说话,还以为你半夜招了哪位美人儿深聊呢。”洗漱后久晴天忽然想起了什么,不由打趣道。
司徒殊木淡淡瞟她一眼,“你怎么知道是找我的?说不定是找你的。”
“美人当然应该找你啊。”久晴天理直气壮道。
外间已经摆好了一桌早饭,久晴天正准备盛粥,却忽然被司徒殊木按住了手,她不由讶然抬头。
司徒殊木忽然问道:“我记得你除了在若水庄时,待其他地方警惕性都高的很。然而昨夜你依旧睡得很沉。我便这么让你放心?”
看来在这烂木头身边极其没有警觉性已经被发现了……然而久晴天闻言不由眨眼,然后又眨了眨眼,无辜地看着司徒殊木,装傻道:“什么意思?”
司徒殊木接过她手中的勺,给她添了一碗粥,才懒得理这丫头装疯卖傻。
两人一大早气氛良好,难得司徒殊木坐了一夜却心情依旧不错。
忽然,传来几声马的嘶鸣声,很明显,不止一匹马。
司徒殊木和久晴天凝神听了一下,不由对视苦笑。
“早知道该早点起床了,唉,到手的早饭都吃不成了。”久晴天扁着嘴看着手中的粥碗,然后恋恋不舍地看了眼桌上的水晶蒸饺,以及各类糕点。
两人都是一身利落的男装,虽然久晴天比司徒殊木稍矮,但是都丰神俊逸,令人见之忘俗。此刻时间紧急,两人都懒得再弄什么易容了。
楼梯上传来笃笃的脚步声,司徒殊木食指轻轻敲了敲桌子,道:“居然都没有搜查,而是直奔咱们这间客房而来,看来韶问是早知道我们在这里。”
久晴天却没有时间听这些,她快速地吃着水晶蒸饺,又往嘴里填了几勺子粥,等会儿他们上来恐怕就要开打,尽量减少粮食浪费才是正经。
司徒殊木半晌没听到久晴天回应,不由回头,却见她正吃得认真,不住嘴角抽搐,“看你这样子,是不打算跑了?”
久晴天瞥他一眼,鄙视道:“说得好像你打算跑一样。”
司徒殊木一笑,他的确没有打算要跑,跑什么呢,打一架才是正理。
久晴天吃的十分豪气,偶尔侧首都只见司徒殊木端坐着,这并不奇怪,司徒殊木从不像她可以狼吞虎咽。
门被霍然一推,领头的正是武陟,他冷冷地扫视着房间,看到司徒殊木时嘴角不由露出一抹冷笑,然而稍移目光就看到了身着男装的久晴天,脸色唰地变了,“久姑娘?”和司徒殊木在一起的那个女子不是藏书阁阁主么,怎么会是久晴天?
久晴天倒没想到武陟一进来居然先跟她打招呼,一勺子粥递到嘴边,还没来得及吃,只好又放下,对武陟挥了挥手,歪头笑道:“啊,武二当家啊,早上好。”
跟在武陟身后的覆齐军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这女人以为这是叙旧的场合么?
然而武陟没有笑,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以及难以抉择的情绪,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久晴天。
这丝难言的情绪落在司徒殊木眼中,司徒殊木的心情便不那么美妙了,他回头瞪了久晴天一眼,久晴天一脸莫名其妙,你瞪我做什么,敌人在门口。
见久晴天一脸茫然,甚至十万分无辜地回视他,司徒殊木懒得再看她,抬掌,内力的牵引让久晴天手中尚未放下的一碗粥直直地飞向武陟面门。
武陟闪身躲过,却正好撞见久晴天满是可惜愤怒的目光,他心头难以抑制地一喜,难道司徒殊木对自己的攻击让久晴天觉得愤怒么?
久晴天眼神一直追着那碗粥,见粥碗最后砸到了房门上,当然觉得可惜愤怒,猛然回头便对着司徒殊木喝道:“烂木头,我的粥还没喝完呢。”
此话一出,武陟眼中的喜悦顿时便如火光一般熄灭。
司徒殊木见此嘴角微微一挑,果然,伤人嘛,还是这个神经大条的女人比较在行。倒是不理会久晴天的娇斥,只是拉着久晴天旋身而起,直接冲破了客栈的房顶。
百忙之中,久晴天尚没忘记带走一盘糯米糕。
今日韶问派出的人马都是交由武陟负责的,然而武陟的反应比以往慢了不少,命令也下得不及时,众人眼睁睁看着司徒殊木两人飞身而起,武陟才醒过神来,一咬牙,道:“还不快追,首领有令,抓住司徒殊木,死活不论!”
“是!”众人连忙跃窗而出,追击。
其实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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