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变身吧!》第82章


┰辍?br /> 暴躁归暴躁,但是为上官浩宇擦拭血迹的动作还是格外温柔的。白色的纱布沾了一点湖里的水,小心翼翼地沿着上官浩宇柔和细致的五官擦拭下来。上官浩宇站在人群中属于绝对抢眼的那种,倒不是说这个人有多好看,而是身上出尘的气质实在是让人移不开眼睛,配上一副温柔公子的皮相,就算总是扳着一张脸也总是好看的。
这张脸上现在沾着斑斑血迹,都是上官浩宇吐出来的,白煌心里像是被一只手拧了一下,疼但却又觉得爽快,从他做出对自己那件事后,白煌对上官浩宇的心情就是复杂的,这个人就是个疯子,他在心里提醒自己。
他无法克制地厌恶、恐惧,但是却又不舍。现在这个人无力地躺在地上对自己再也造不成威胁了,白煌又觉得他可怜。
血迹干了很久,并不是很好擦,白煌也不急,依旧是轻轻柔柔的动作。沾了血的纱布在湖里漾开一圈红色,很快水又恢复了透明。
接着身上,看着破破烂烂的衣服,白煌想上官浩宇身上一定有很多伤口,衣服已经和伤口粘合在了一起,并不好撕,几乎每扯一下,上官浩宇都要狠狠皱一下眉,嘴里还发出呼痛声,换成清醒,上官浩宇是绝不可能发出这样子的声音的。
“咝……咝咝,疼!”一边不断有这样的声音传来,白煌终于忍不住了,恶狠狠地地转过头盯着苏墨,问道:“你哪里疼?”要是没记错,苏墨是他们中间唯一没受伤的。
苏墨也很冤枉,他留在这里只是为了可以在合适的时候帮帮白煌,毕竟上官浩宇晕着不能很好地配合白煌哇,结果这种将衣服从伤口上撕下来的行为的确太过血腥,苏墨不由自主地就抖了起来。
好心没有好报的苏墨被白煌嫌弃地赶走了,用白煌的话来说,苏墨不帮倒忙就不错了,这边就交给自己好了。
苏墨很抗议,如果不是自己抽中了蔷薇精的本体,说不定他们四个人都挂在那里了好不好。但是抗议没用,白煌压根就不打算听,愣是将人赶走了,苏墨内心阴暗地想:也许是因为白煌怕自己看到上官浩宇的身体!
好不容易赶走苏墨这个大麻烦,白煌低下头继续帮上官浩宇处理身上的伤口。衣服从上官浩宇身上剥下来后,白煌才知道这次上官浩宇的确是拼了一条命了,身上七七八八有多少伤口不说,光是心口上的那个洞,就足够令人一阵后怕。
还好还有一颗留下的保命丹药,要不然,这个白痴冰山脸谁来都救不了了。白煌埋着头不做声地轻柔地帮白煌将身上的血迹一点点洗掉。每清洗干净一个伤口,就倒上一些药,药是上官浩宇自己练得,效果很惊人,几乎刚刚沾上肌肤,那处伤口就长出一片粉嫩嫩的新肉。
随着越来越多的伤口慢慢愈合起来,上官浩宇的眉头也终于不再紧皱。白煌伸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将药倾倒在上官浩宇身上最后一个伤口上,那是上官浩宇一开始没有防备时被蔷薇精弄出的伤口。
处理完所有伤口,白煌才开始替上官浩宇套上那件月白长衫。虽说年岁更替,朝代变换,但是上官浩宇依旧偏爱长衫,说是穿T恤什么的总觉得不自在。
想着上官浩宇第一次穿上T恤时,脸上无可奈何又忍不住不满的样子,白煌不禁笑了出来。
“小折,你说他在笑什么?”苏墨抱着苏小折躲在一边,假装玩耍,眼睛却一直紧紧盯着白煌和上官浩宇。
这实在不能怪苏墨八卦,只是苏墨离开时还记得白煌抱着上官浩宇的表情,一副咬牙切齿地样子,似恨入骨髓恨不能将对方开膛剖肚才好的样子。苏墨不放心,怕白煌狂性大发就将自己和苏小折的救命恩人给就地解决了。
苏小折原先玩得挺开心的,现在听苏墨如此危言耸听,不由八卦之火复活,于是跟着一起跑来偷偷观察起来:“不知道哎,我觉得白煌笑得蛮开心的样子的。”
“额,糟糕,该不是上官浩宇禁不住摧残了,已经断气了,于是大仇得报的白煌得意狞笑了吧。”这是苏墨无厘头的推测。
“……”苏小折无语地看着笑得奸诈的苏墨,怎么看怎么像是苏墨大仇得报而不是白煌大仇得报。于是苏小折说:“苏墨,你笑得好恶心!白煌明明笑得比你好看多了。”
苏墨连忙揉了揉自己的脸,试图挽回在恋人心目中的形象,过了一会儿又问道:“你说,白煌对上官浩宇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我是不相信上官浩宇会做伤害白煌的事情,他明显一副哈白煌哈得要死的样子啊!”
“不知道,但是两人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白煌每次说起上官浩宇总是……好像,很怕又好像很恨的样子。”苏小折也迷惑了,这两人究竟发生过什么?
☆、第一百五十一章 真相
苏小折也迷惑了,这两人究竟发生过什么?
白煌作为一只狐狸,拥有一切兽类所拥有的优点,听觉自然一流,一人一猫的对话更是听得清清楚楚。
“我恨你嘛?”说出来,白煌自己都很疑惑,他觉得自己是恨上官浩宇的,毕竟上官浩宇对自己做得事情的确很残忍,但是,是真的恨麽,他不确定。
这样芜杂的情绪实在没有意义,白煌替上官浩宇将腰带扣好后,依旧将人打横抱起,送进一间竹屋的床上。
昏迷着的上官浩宇看着格外无害,就像一只舒展在阳光下的白梅。白煌一时间有些迷糊,他曾经这样照顾过上官浩宇很久,一直到那件事发生。
那件事情发生后,白煌每见一次上官浩宇都会觉得无比的愤怒,同时又惊惧无比,不仅仅是怕上官浩宇,还是对信任破灭后一种无法忍受的恐惧。他曾经如此信任过这个人,但这个人却猝不及防地捅了自己一刀。
“为什么要那么做?”上官浩宇从来没有向自己解释过为什么,这是白煌无法容忍的另一件事,做了那么残忍的事情却一个理由也没有,表现得还是那样若无其事。
“我要听一个解释。”白煌内心这样想着,脸上带着决绝,否则就杀了他好了。
昏迷中的上官浩宇似乎感受到了不安,眉头紧紧蹙了起来,惨白的唇微微张开似乎喃喃说了什么:“白煌……”后面的字实在太轻,饶是耳力过人的白煌也没有听出对方在说什么。也许对方并没有说出口,这几个字从来都是上官浩宇心里最深的秘密。
我喜欢你,上官浩宇说不出口,所以白煌自然也不知道或者说不相信。
昏迷中的上官浩宇做了一个梦,梦境里大大咧咧的狐狸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自己的请求:“开什么玩笑,我还要去找之言呢。”明明是那么小心翼翼而又真挚地期待着,可是被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理智被妒火烧穿的上官浩宇做了一件自己想来都觉得可怕的事情。他用法力定住了对自己毫无保留全心全意地信任着的白煌,然后狠狠地用自己的手穿透进对方的肚子里。手狠狠探进去时,他还能感觉道白煌因为疼痛而痉挛。
如果不能变成人,白煌就不能去找那个之言了。如果必须依赖自己的法力才能维持人形,那么白煌就不能离开自己身边了。
白煌的元丹很快就被握在手心中,冰冰凉凉的,像极了白煌眼角因为疼痛冒出的眼泪。上官浩宇皱着眉看着小狐狸湿润的眼睛,慢慢微笑起来:“不可以。”
在因为疼痛而昏睡前,白煌的表情都是疼痛而又憎恨的,上官浩宇觉得心里冰凉冰凉的像极了冬日被白雪覆盖的荒原,却又有一把火灼烧着心肺。
然后,他抬手做了一件让自己无比后悔的事情,他将那颗染满血气的元丹吞进了自己体内。白煌并没有看见这一幕,被开膛破肚的痛楚让他晕了过去。
元丹带着白煌的妖力,初初进入自己身体时便与体内的真气冲撞了起来,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对碰让上官浩宇痛得不断发颤,可还是得意的,这只狐狸终究无法离开了。
“不、不……”深深陷在梦魇里,无法挣脱,上官浩宇不由伸出手乱挥着,他不想这样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然而梦境并没有因为上官浩宇的不情愿而停止,往后的日子他每一日都受着煎熬,真气冲撞时简直是痛到一次次死过去再醒过来,每一次从黑暗中醒过来,都无比失落,那个一直陪着自己的狐狸再也不会守在他身边,甚至看向他的眼神都是毫不保留的怨愤。
直到有一天,体内的真气终于和白煌的妖丹融合在一起,再也不会因为剧烈地冲撞而让他痛苦难捱。他终于可以若无其事地带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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