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变身吧!》第85章


白煌端着药出去了,厨房就空下来留给苏墨。苏墨先是将鱼挑拣开来,大一点的肚子鼓得挑出来拿来做鱼子酱,小点的扔到一边拿来熬汤。
等分完类,苏墨卷巴卷巴袖子,将鱼洗干净,又找出一只干净的瓷瓦罐,将小的鱼直接倒进去,倒进水放在炉子上开始熬汤。
剩下的大点就烦了,说大其实也只是大那么一点点,要取出鱼籽还真不是特别容易。还好厨房里有水果刀,虽不是太锋利,但是山中的鱼身上连鱼鳞都是极软极薄的,并不是太费事。苏墨将心思都放在了手上的刀子上,一点点挑出细细嫩嫩的鱼籽放在旁边的瓷碗里。
等苏墨终于将鱼处理得差不多时,整个手臂都在颤抖了。苏小折早就进来了守在苏墨旁边,也不打扰苏墨只是静静看着。
厨房里四溢着粥的香气、鱼汤的香气,苏小折静静趴着,等苏墨忙完慢慢跃了一步蹲上苏墨的膝盖,伸出舌头tiantian苏墨的嘴唇,语调里软软的撒娇:“苏墨……”
“嗯?”苏墨手上刚刚弄完鱼不太干净也不敢就这么去抱自己心爱的小猫,只能轻笑着避开苏小折的舌头,那舌头tian得他痒痒的,不由发笑。
“苏墨……”苏小折其实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看着苏墨为自己这么辛苦就不由得想叫他。
苏墨由着它叫,苏小折叫一声他就应一声,完全没有不耐烦的样子。
这边正温情着,白煌却已经濒临崩溃了,他觉得上官浩宇就是不正常,每天阴阳怪气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其实上官浩宇不能说是阴阳怪气的,只是他原先性子就凉薄,只是没有怎么对白煌表现出来,一旦表现出来,白煌就觉得受不了了。
白煌像往常一样来给上官浩宇送药,上官浩宇虽然不是很爱喝这么苦兮兮的药,但是自知病着也不想让白煌不痛快,于是白煌送药来,上官浩宇都是肯喝的。
只是今天上官浩宇正忙着看手中的一本书,对白煌喝药的话也没怎么注意到,只是随口道:“放在桌上吧,等一会儿我就去喝。”
药自然要趁热喝才有效果,何况现在是冬天,放一会儿药就冷了,冻得冰冰凉凉的药喝下去说不定还伤身体,那还不如不喝。
白煌心里一直有一口气,总觉得现在这么白白伺候上官浩宇是吃了大亏,现在上官浩宇还不配合,语气不禁有点冲:“有什么书这么好看的,本大爷辛辛苦苦给你把药熬出来,你少在这里摆谱。”
上官浩宇还没反应过来,白煌气不过用脚踹了一下桌子。“当啷“一声,熬了一下午的药就这么洒了一地,黑色的药汁好冒着白烟带着草木特有的香气,慢慢渗进地里。
“白煌……”上官浩宇愕然地看着白煌,慢慢吐出两个字。
白煌心里也有点心虚,但是听上官浩宇叫他不由又恶声恶气道:“怎么着,我熬得,我高兴扔地上就扔地上。”
“那你下次不必熬了。”上官浩宇又抓起手边的书看了起来,语气带着从未有过的冷淡。
☆、第一百五十五章 告白
“那你下次不必熬了。”上官浩宇又抓起手边的书看了起来,语气带着从未有过的冷淡。这淡淡一句立刻点燃了白煌近日来心中憋着的一口气!
“你什么意思?”白煌化成兽形,恶狠狠地盯着上官浩宇,大有对方一句话说得不合他心意就要咬断对方脖子的意思。
偏偏上官浩宇看都不看他一眼,眼里依旧牢牢盯着自己手中的书,语气淡然:“我是说你如果不想熬药,你就不要熬了。”
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自己平白无故地照顾了上官浩宇这么久,对方别说没有感激了,连个好脸都不怎么有。白煌越想越恼火,到底是谁欠了谁!
上官浩宇任白煌恶狠狠盯着,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书,看了老半天却是一页未翻。半晌才揉揉额头,一副疲惫至极的样子:“白煌,你出去吧。”
“你!”白煌不可置信地瞪着上官浩宇,终于一个忍耐不住。狠狠扑到上官浩宇身上,用力一口咬下。
上官浩宇哆嗦了一下,却是一声不吭,白煌死死咬着他的肩膀,带着无比的恼意。凭什么,这个人明明欠了他,怎么显出一副对他不耐烦的样子。
红色的液体慢慢从苍白的皮肤底下渗透出来,一点一点濡湿上官浩宇身上穿着的白色长衫,一点一点沾湿白煌嘴边的白色绒毛。上官浩宇依旧维持着抓着书的样子,眼神空茫地看着死死咬着自己肩膀的白煌。
很疼,他很想问:白煌解不解气,有没有报复的快感。但是他清楚地知道这是不一样的,白煌当时一定比他疼,所以一定比他痛苦。
如此安慰着自己,却一点用也没有,上官浩宇依旧觉得自己的心脏痛了起来,那一口仿佛不是咬在肩膀上而是咬在自己的心上。
血的甜腥味充斥在嘴里,白煌原本丧失的理智才慢慢恢复过来,不由慌忙松开死死咬着对方的嘴。白煌的牙齿原先深深陷入上官浩宇的皮肉里,此刻猛地退出来,血一下子就汩汩流了出来。
上官浩宇“唔“一声,慢慢捂住好在往外冒血的伤口,不再看傻在一边的白煌,而是慢慢穿着鞋子下床去找纱布和药。
那些东西此刻就放在衣柜里,静静地立在上官浩宇面前。手上还沾着血,抓住纱布的时候,纱布几乎是立刻被染红了。上官浩宇静静看着手中的纱布,更加茫然,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呢,他又是为了什么变成现在这样子的。
上官浩宇被咬伤的右肩膀无力地垂着,沾了血的左手向前伸出握着柜子里的纱布。无遮无掩的伤口,血流得更快,白煌当时那一口由于是在盛怒下,一点情面也没留。
无比懊恼又无比惶恐,白煌在一旁看着发呆的上官浩宇愣是不敢近身。直到上官浩宇终于回过神,开始慢慢往伤口上撒药,白煌才敢上前。上官浩宇用左手到底不如右手方便,药粉撒偏了许多。
白煌小心翼翼地凑上前,见上官浩宇不反对后,才小心地扶着上官浩宇在桌边坐下。伤口是在右肩,白煌替上官浩宇将衣服拉开,肩上一片血迹斑斑,白煌tian了tian嘴里隐隐还能感觉到一股血气的甜腥味。
白煌看了一会儿后,对木木的上官浩宇道:“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弄点水将伤口洗干净。”上官浩宇闻言轻轻笑起来,左手慢慢按上右肩,这一按格外用力,原先已经收口的伤口再次裂出血来。
白煌一惊就要去拉上官浩宇的左手,上官浩宇往后缩了一缩避开白煌的手,脸上依旧带着笑意。白煌怒道:“上官浩宇,你发什么疯!”
上官浩宇也不辩驳,却是将左手放了下来,然后整个人像失了力气一般,软软趴到在桌上:“……你去忙吧,这个伤口摆着也就好了。”
白煌现在再傻也不会不知道上官浩宇这是逐客令了。白煌觉得上官浩宇脑袋一定出问题了,反正要闹不如一次性就说个清楚了,省得他总是觉得喉咙向哽了个刺,吞吐不快。
于是他不但没有走出去,还坐了下来,冷笑几声给自己壮壮气势:“上官浩宇,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我,正好我也不想拖了,我们把话说清楚。”
见上官浩宇不说话,白煌便自顾自地问道:“你为什么那时要拿走我的元丹?你知道我修炼了很久……你,你也知道……我一直,想要去找之言的。为、为什么那样对我?”那样的记忆不论再来几次,都是白煌心头上的一块伤,每想起一次都疼得厉害,白煌问着反而自己先红了眼睛。
小狐狸对人类天然保留着一种好感,只是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信任的人伤得如此之深。
上官浩宇埋着头并不作答,只是身子也跟着哆嗦起来。他要怎么说出口自己当时卑劣的心态,怎么告诉对方那从不曾提起的心态。那样的记忆对白煌来说是种折磨,对上官浩宇又何尝不是。每想起一次,都会怕得直发抖,如果可以回到那个时候,他绝不会那样做。
“你说话啊,你把事情说清楚!”白煌见上官浩宇不说话,急了,不停地追问“你当时敢做,为什么不说清楚,你这样子又有什么意思?”
“上官浩宇,我当时有多信任你,你知道嘛?我视你做家人,你却那样对我。你现在不肯说清楚又是怎么回事?”
耳边是白煌几近尖利的声音,上官浩宇仿佛又回到了那天,他的小狐狸第一次用憎恨的眼神看着自己。
你在恨我嘛?为什么呢,我又该怨谁?如同着了魔一般抬起头,上官浩宇看着白煌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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