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难为妾》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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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今儿高兴,这些话我们就不说,萱娘明白的。”凌远霄亲自过来扶李氏入座。
“是高兴,我呀,以后啥也不操心了,就盼着你们给我添几个孙子曾孙子,我们侯府的日子越过越红火。”李氏端起了杯子。
ps:一桐开了一本新书,现代言情故事,书名叫《重生之一日为师》,简介如下:遭遇背叛,借助外星人重生奋起的现代女汉子,决定做一个低调的土豪。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算事!
意外横生,古代穿越来的傲娇侯爷,对上一个现代重生女汉子,会发生什么样的碰撞呢?
男方父母支票砸脸,离我儿子远点。
女方从容一亿下单,买下天价丈夫。
一日为师,终生为夫,出嫁从夫,夫人,请你以夫为天。
一日为奴,终生为奴,嫁妻从妻,夫君,你的记性似乎不太好。
当现代重生女汉子碰到了古代傲娇穿越男,两人谁做主,且看支票说了算!
还非常瘦,有兴趣的亲可以先去看一眼,这本书打算月底结文。
☆、第四十一章 捉弄
萱娘领着大家吃了一顿别开生面的年夜饭,饭后,众人围坐在老太太的暖阁里说说笑笑守岁,斗牌的,扔骰子的,玩双陆的,下围棋的,猜拳的,猜谜的,还有看热闹的,三个一堆,四个一伙的,吆五喝六的,据说一年中也只有这一天凌家允许小辈们耍钱逗趣。
萱娘是唯一个什么都不会玩的人,属于看热闹一伙的,不过这热闹倒也没有白看,她想起了几种娱乐方式,比如这双陆棋,就跟那什么飞行棋一样,都是扔骰子决定棋子走的步数,谁的棋子先移离棋盘达到指定位置就算谁赢了。
从双陆棋,萱娘不仅想到了飞行棋,还想到了一种叫跳棋的游戏,从骨牌萱娘想到了一种叫麻将的游戏,只是具体玩法还没理顺,好像比牌九复杂一些。
这倒是提醒了萱娘,大正月里的不能做针线,正好可以做几样游戏跟丫鬟们在屋子里打发时间。
亥初的时候,萱娘命灶房上了宵夜,吃过热汤热水,老太太也有些乏了,从牌桌上下来,命人拿出了一个绣球,说是要玩击鼓传球,一家子说笑话玩。
“老太太,这个好,要是说不出笑话来,就说自己长这么大经历的一件最难堪最丢脸最难忘的事情,如何?”
“这是什么鬼主意?”凌远霄瞪了眼萱娘。
让他一个堂堂侯爷,当着这些晚辈们的面去说什么最丢脸的事情,这以后还怎么训人?
“好,我觉得这个主意倒好。”凌远霁拍手笑道。
说笑话他是最拿手的,为了哄老太太开心他没少练。
“好,就依萱娘的,大过年的谁也不许扫兴。”李氏点头道。
这人年纪越大。就越愿意看着一家子聚在一起乐呵乐呵,过年过年,过的就是人气。原本她还以为,今年朱氏不在府里。凌家今年又经历了这么多事,这个大年还不定怎么冷清怎么愁闷,没想到萱娘再次给了她一个惊喜。
这个年居然比以往的任何一个都热闹,也窝心。
李氏一发话,众人谁也不敢有异议,婆子们忙搬来了一面鼓,丫鬟们已经把桌子上的东西撤到了炕几上,六张桌子并在了一处。一家子围着圈坐了下来,绣球放在了老太太手里。
击鼓的是老太太屋子里的一个丫鬟,萱娘看她背对着大家,敲起鼓来或紧或慢,或抑或扬,应该算是熟手了,旁边自有丫鬟管递信号,第一个笑话,自然该老太太说。
“你们几个丫头,惯会捉弄我。我这老皮子老脸的,也不爱出门,哪有这么多的笑话?”老太太自然知道丫鬟们是故意的。笑道。
“老太太活了这么大岁数,吃过盐比我们吃过的米还多,今儿是除夕,借老太太些福寿来压岁,儿孙们来年才福气多多,运气多多,喜事多多,长命百岁的,这可比什么红包都好使。”萱娘笑道。
“得。真真这小丫头子才是一张巧嘴呢,好。既然我这孙女开口了,我这老婆子就给大家说一个。说是一个尚书一个侍郎和一个御史坐在一起吃酒说笑。正得意时,一只狗走来了,尚书问道:‘是狼是狗?’这侍郎也是百里挑一的文字好手;岂甘下风;略一沉吟;道:‘大人数十年的书是白读了;竟不识得狗与狼!狗与狼有不同者二:其一观其尾,下垂是狼,上竖(尚书)是狗。’”
“好一个才思敏捷的侍郎,生生又骂了回去,哈哈。”凌远霁笑道。
“可不。”李氏又接着说:“说尚书是狗,把尚书弄了个大红脸。偏偏这御史不晓事;不知道下一句正为等他,劈头就问:‘那这其二做何解释啊?’侍郎抬头看着他,笑着说:‘狗与狼不同之其二则是,狼只吃肉,而狗则遇肉吃肉,遇屎(御史)吃屎。”
“哈哈,还是这侍郎厉害,一个人把两个人都骂了。”七郎拍着手笑,转而看向大郎,又问:“大哥,你是要吃肉还是要吃屎呢?”
“七郎不得无礼。”凌远霄喝道。
“哎,大哥多心了,今儿就借老太太和七郎的吉言,但愿他日大郎高中,管他是狼是狗,我们凌家也算能出一个文官光宗耀祖了。”凌远霏端起酒杯要敬老太太。
“好,我大孙子从小就爱念书,将来呀,一定错不了,祖母就等着你出息的那一天。”李氏高兴地饮了杯中酒,一个笑话能带来一个好的寓意,就算难听些又何妨?
老太太的笑话讲完了,击鼓的又开始了,这一次,轮到的是凌远霄。
凌远霄拿着绣球,脑子里琢磨着要说的笑话,习惯性地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捋着胡子,却忘了手里还有一个绣球,结果就是一个不苟言笑的大男人用一个大红的绣球托住下巴,另一只手还不停地捋着那绣球上的穗子,偏他自己还不觉得,做的极为自然熟稔。
众人瞧见了,先是不敢笑,凌远霁可不管这个,他眼中的凌远霄一向是严肃、刻板的,哪曾看过他这呆样,不由得爆笑起来。
凌远霁一开口,众人也跟着哄笑起来。
“嗯?我的笑话还没有讲出来,你们就笑成这样?为何?”凌远霄一本正经地问道。
“大哥,你不用讲了,你过关了,就是吧,你脸上的表情太严肃了,要是脸再嫩一些,白一些,脸上的笑再多一些,可能就会有更多的人买账。”凌远霁一边看着凌远霄一边笑着指点他。
凌远霄犹未明白大家笑什么,可是也明白凌远霁说的不是好话,正要伸手教训他两下,这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握着一个绣球,也就明白过来,原来凌远霁笑话他是要卖笑的了。
凌远霄立刻把手里的绣球砸向凌远霁,怒喝道:“越大越没规矩,这话也是你这会能说的?”
凌远霁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家里的女孩子和没成亲的子侄们一大堆,再说了,还有老太太在呢。
“老三是越大越没规矩,说笑归说笑,也不可忘了场合。我看,该罚你点什么。”
“娘,那就罚我给大家讲一个笑话?”凌远霁主动道。
“三叔,那个太没诚意了,你得罪的是我爹,所以该罚你什么应该由我爹说了算。”萱娘说。
她也是才听懂了凌远霁笑的是什么,一开始她只是觉得好玩好笑,并没有想到别的,这被凌远霁一形容,倒是真有几分那意思,所以,萱娘要替凌远霄找回这场子。
“大哥,千错万错都是小弟的不是,小弟要不先干三杯给大哥赔罪?”
“也罢,常听得你剑术不行却舞得一手好剑法,不如今儿你就亮出来,让我见识见识。”
“大哥,不带你这样的,这。。。”
“这主意好,紫衣姐姐击鼓,三叔舞剑,我还没有见过别人舞剑呢?”萱娘也拍手叫好。
凌远霁看向了李氏。
“老婆子也没见过我小儿子舞剑呢,今儿就图一个乐呵,乐呵。”李氏笑眯眯地道。
“娘,这不公平,我笑话大哥不成,大哥捉弄小弟,你们谁也不帮忙。”凌远霁苦着一张脸装可怜。
“德性,这会装什么装,我听说你在外面喝高了没少舞剑,要不我怎么会传到我耳朵里?是不是酒还没有喝到位,七郎,给你三叔满上三杯。”
“大哥,你真狠。”凌远霁只得端起面前的酒仰着脖子干了。
这时,七郎已经从老太太屋里的墙上摘下一把佩剑递了过去。
“娘,你老人家瞧好了,今儿你小儿子也学一学古人斑衣戏彩,说好来,儿子舞得好,可得奖儿子一点啥。”
“瞧你这出息。”凌远霄没等李氏回话,先贬了他一句。
“我可说好来,要出彩才给赏的,不出彩不给赏。”李氏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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