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医刻》第453章


李思源没有逼他,他知道林松跟他一样都需要时间去适应和整理自己的心情,所以这一次,则由他先离开道:“把酒戒了,整理好心情之后再来找我,酒未戒,也别来,姐不喜欢整天一身酒味,还有那张脸,要是她不认你了,也别怪我,是你自己要作贱自己的。”
跟林松见面回府后,李思源便收到了宗大人给他下的禁令。
因公孙娇的状告,李思源则下停下手中所有的公务,禁足在府上不得外出。
李将领心有不服,想让替李思源出口气,但是李思源却欣然地接受了,“这都是正常的程序,我相信宗大人会有一个公正的审判,在案件审判结束前,你一定要把事情给处理妥当,那是我们的皇牌,绝对不可以有丝毫的差错。”
“大人请放心,属下用性命担保,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李将领严肃地、坚定地回答。
李思源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即便被禁足于府中,公务停了,但是他还是可以按自己的计划做那件事。
公孙娇在派人去劫尸不成,欲想再次出动,可是谁想到李思源他们驻守在驿站不走,同时还有本地的府衙在护着,不宜过于张扬,所以便一直未动。
可怎料之,当他们的大队再次出发的时候,却已经没了李思源的踪影,就连那个再次派出劫尸的队伍劫到的却是个人形的木头,这让她心是生出了隐隐的不安。
由于状纸递送了上去,公孙娇也被传入京进行问话,但因这劫尸不成,就连司徒娇娇那边也联系不上,让她心中的美梦受到了打击。
因此事已经闹到了京都,公孙家的人也都惊动了,司徒家也在慕容智毅的暗示下,宗大人也派人去通知了司徒康。
司徒康得知此事之后,把司徒广和司徒展叫到了书房,把这状纸上的内容递二人看。
“父亲,这……”司徒广有些震惊地看着这份状纸,有些难以启齿道:“那边的分家,已好些年没跟我们联系过了,这又何故跟我们拉上关系了呢?”
“这是京府宗大人派人送来的,让我们做好准备,随时都有可能会被问话。”司徒康也有些为难,毕竟说到这个分家,如若不是因为晴悠出现的话,怕是连他都忘了司徒家还有这样的一个分家存在。
“爷爷,”司徒展觉得此事有些可疑,“宗大人不是那种会有私情之人,何故会先行派人前来送话吗?”
“皇上,是皇上的意思……”司徒康也摸搜不透慕容智毅这里头到底卖的是什么葫芦。
“该不会……”司徒广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迟疑地道:“数年前我们曾请殷太医给分家的司徒兆治病,而后晴……她的事,所以皇上要追责?”
司徒展也觉得事情实在是有些诡异,所以也跟着猜测道:“皇上是否是因为她的事而现今要翻旧帐了?毕竟那些年她在分家里可是过得有多苦,还有伯娘的事,也一直让她心里不甘,所以想要替她做些事来弥补。”
司徒康把二人唤来也是因为他也想到了这些。
都已经三年了,晴悠一直都没有下葬,慕容智毅也没有对外公布晴悠的死讯,所以除了当日所见到的人,都对晴悠的 生死存有很大的疑惑。
就连是司徒康他们,也都不知道晴悠到底是生是死,除了司徒展说亲眼见到了晴悠的尸体之外,还真是无人可以证实是真是假。
司徒昭曾给其父司徒康写过一封信,让其在对于晴悠的事情上保持观望和等待的态度,所以一直以来,不管司徒展如何求他去让慕容智毅把晴悠下葬他都不肯。
如今分家里出了这事,本是跟这本家毫无干系的,毕竟在这京都里的人都不知道原来司徒家还有这样的一个分家存在。
如若不是公孙娇是公孙家的女儿,怕是此事都不会闹得如此大了,同时也不会让连他们也都被牵涉其中。
“展,皇上近日可有别的举动?”司徒康不安地问道。
依旧是皇上身边的带刀护卫,只不过如今的他可是统领,所以能最能自由出入在慕容智毅身边的司徒展,对他的一举一动可都是了如指掌,只在于他愿不愿意透露罢了。
“自一个月前皇上性情好转之后,恢复了上早朝,其他时候也都跟往常无异,”司徒展平日都不会说任何有关慕容智毅的事情,今日如若不是关系到家族,关系到晴悠,他还真的不愿意透露一字,“啊……最近皇上好像开始有练武,但是我并未亲见所见,只是有一次夜巡的时候在皇宫禁院的后山见到皇上一身汗水独自一人回来,感觉他好像是偷偷在练功。”
司徒康眼眉一挑,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但却未言,深锁着眉头一会,又道:“可有昭的消息?”
“没有。”司徒广微微有些丧气道。
“皇上可有暗中派人查找昭的事情?”未见司徒康有些表情,旋即又问。
可是迎来的却是一阵沉默,这让司徒康父子都不由得看向司徒展。
“爷爷,我曾大应过大伯,如非涉及到家族的安危,绝不能把皇上的一举一动转告他人,包括你们。”司徒展坚定地道。
司徒康深深地吐了口气,轻轻地道:“罢了,罢了,你先退下吧。”
司徒展退出了书房,但却未走远,而是在院外等着。
司徒广不明其父独留下他的意思,不解地问道:“父亲可以别的事需要吩咐?”
“公孙家的老头走得早,现今当家的公孙高驰与你曾是同窗,此事就交由你探清,暂勿表态,且看公孙家对于此事的态度如何。”司徒康指敲宗大人送来的状纸,若有所思道。
正文 第245章 心累
近年司徒家发生了很多事,司徒康的年纪大了,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家中两个孙女,一前一年的离其而去。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心酸、心痛、心累又有何人知呢?
曾想着让聪慧过人的大儿子司徒昭继掌家族,可其却一心追随无欲,二儿子司徒广,野心虽大,但却论聪明却不及大儿子。
可是对于一个大家族而言,如若心中无欲,又何以管理家族,让家族在这明争暗斗的官场、战场上生存下来呢?
“爹年纪也大了,虽然你跟你跟昭都是我的儿子,但是你心里很清楚,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让你继承家业,可是雪琴跟晴悠的相继离去,让这家中变得冷冷清清,有些事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爹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教你如何接掌一个家族,如何让一个家族强大和壮大起来,你得多花点心思,也有要心理准备……”
司徒康想要表达自己对这个庶子的歉意,但是这话到了嘴边吐出来,却又是另一番意味,也不知道这个二儿子能否懂得自己的意思,“罢了,你也出去吧……”
“爹,”猛得司徒广跪了下来,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家里的妻妾的变化也让他明白,其实有时候有些事情是可以改变,也可以很容易便能接受的,只要自己愿意而已,“儿知道这些年来是多么的令你失望,不过儿保证,往后绝对不会再让你老失望,也不会再对大哥存有嫉妒和攀比,不管是庶子还嫡子,其实都是爹的孩子,如若是儿的表现让爹失望的话,也不会有今日的结果了。”
这么多年来,从他开口的第一次叫司徒康的称呼就一直是叫“父亲”,这是四十多年来。第一次,他感到错不在司徒康,而是在他自己的身上。
今日既然司徒康把话说开了,他也得了机会可以一倾心中之情。
“起来吧。”司徒康严厉地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往后这司徒家就得靠你们兄弟二人支撑起了,嫡子也好,庶子也好,同是我司徒家的儿女,虽不能给他们最好的,但身为父母长辈的,都希望他们能过得好,雪琴都走了这么多年了,最心痛的当然是你们。可是当年因为耶律丝琴,雪琴的牌子一直未能被供起来,明日我会上奏皇上,把雪琴的牌子供到我司徒家的祠堂里,别再让她孤零零的在那西厢里困着了。”
司徒康看起来总是那么的严肃和严厉。在这家中,谁人都不敢忤逆他的意思,但是萧梦依就这么一个女儿,心怎么可能会不痛,怎么可能会不想女儿,怎么可能会不替女儿做些事呢?
他一直都知道这些年萧梦依悄悄地把雪琴的牌子供在自己的房里,因知道因为此事跟司徒广闹过几回。也曾指责他这个当父亲的冷血无情,因为女儿一直都未能光明正大的被供过一次。
家里的事他都交给了苏裳慧去打理,她虽然不说,可是有些事还是会传到司徒康的耳中。
家里自晴悠回来之后,有起有落,有喜有悲。但总体而言还是悲大于喜,这也让他看淡了许多。
司徒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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