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医刻》第483章


倒是巩宇朗对邬昊之事有所耳闻,故劝着妻子道:“荷儿,也许我们应该让邬将军见见晴儿姑娘的,也许晴儿姑娘也希望见到他呢?”
“那你又怎么知道晴儿想见到他呢?或许晴儿压根就不想见到以前的人,回忆起以前的事呢?这宫里出来的人没一个是好人,我绝对不会再让晴儿跟这宫里的人搭上任何关系,绝对……”柳荷每每思及晴悠在宫里出事的事情,心里便有气不知何处撒。
当然对于晴悠而言,有些事情过去了,她就不再回故,也不再去深究,就如现今。
她带着厉嫣回到了丑庐,出现在了邬昊的面前,“荷姐姐……”
猛得回头,看到这无声无息出现的晴悠,柳荷可是急了,连忙护着晴悠后退,向邬昊发出了警告,“你别过来,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在这刻,晴悠真的感觉自己没有白回来了,甚至还有一种庆幸能回来的感动,“荷姐姐,谢谢你。”
“晴儿,你快走,不用管我们,我们不会有事的,这家伙我们可以对付的……”柳荷认定邬昊会对晴悠不利,所以一心只想护着她,不想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扑嗵的一下,只见邬昊向着晴悠跪下了,那跪下的力度,可是扬起了地面上的灰尘,足见其这跪下带着多少的沉重,“晴姑娘……”
呼唤刚出,还没等晴悠来得及回应,只见三个哐哐哐的磕头响声紧接而来,这在场的人都蒙住了。
晴悠连忙迈步上前,拉着邬昊而起,“你这是做什么啊?快起来啊……我受不起这大礼……”
柳荷也被他这举动给吓呆了,一时之间也没能反应过来,更别说拦住晴悠不让她上前了。
邬昊不肯起,跪着向后退了数步,硬是要跟晴悠保持着距离,这让晴悠更加糊涂了,“邬昊,你是不是打仗把脑袋给打傻了啊,你这要是让你的下属看到了,以后如何领兵带将啊?”
“罪臣不配,”邬昊一直活在自责之中,这三年来,他无时无刻在恨自己中度过,认为自己太过自私,为了妻子,放弃了毅,放弃了方剑,更替晴悠报仇而感到万千的愧疚,“罪臣未能给晴姑娘报仇,未难把姑娘保护好,这都是罪臣之错……”
“起来……”说到从前之事,晴悠便有些不快,“男儿膝下有黄金,更何况你堂堂一国将军给我一个女子下跪,成何体统,现在就给我起来……”
“罪臣……”
“我现在命令你起来……”邬昊还想要争取不起,但是晴悠却硬起了气来,带着上位的语气给其发起了命令。
邬昊亦不知为何想,在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从前在宫里的身份一样,自己一样是毅身边那个忠心的护国将军,而晴悠,就像是真的是龙腾国的皇后一样,与毅一样,都是高高在上,那让其誓死保护的主子。
“谢谢晴姑娘。”邬昊起来了,但是身子却一直躬着,总是要比晴悠矮上一截,这让晴悠又是不乐意了。
“你之前那硬气都到哪去了,该不会是打仗把这腰杆子给打屈了吧?”晴悠这话语子,可能打趣的同时也带着些讽刺,跟从前其那冷冰冰的形象有些不甚相同,让邬昊一时间没能适应过来。
巩宇朗上前拍了拍邬昊的肩膀,给其勇气道:“晴儿姑娘根本就没把以前的事放在心上过,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邬将军。”
在巩宇朗的心中,邬昊还是那个骑在高马背上,挥鞭扬驰,勇往直前,奋勇杀敌的护国将军,哪怕现今他已经不再是将军了,但是他相信,邬昊心中的那团为国而战的火是永不灭的。
柳荷虽然对其不甚满意,但是见到晴悠对其态度,也看得出来,晴悠对他还是满尊重的,故向其道歉道:“对不起,方才多有得罪了,请邬将军包涵。”
“不,我在下冒犯在先,让巩夫人受惊了。”再次面对晴悠,邬昊总是感觉自己永远都要矮一截,他对晴悠有着无法磨灭的亏欠。
正文 第274章 模子
司徒展没有把谨瑜带走,反倒还把人给带回到京都来,这让司徒康感到有些不满,但是当看到谨瑜的时候,他便知道司徒展没有把人给带走也是有道理的。
谨瑜带到了京都,毅并没有立即被送进宫中,而是安排到司徒府,交由司徒康照看。
第一次到京都的谨瑜对于周边的新鲜事都很好奇,就连在街边做买卖的也都觉得比在家里的时候有新奇很多。
司徒展看着谨瑜进了京都,见到其父和爷爷来接谨瑜之后便快速回到府上,等着他们回府。
府中并没有大肆的做任何特别的欢迎庆祝仪式,对于谨瑜的身份,也是很神秘,只是说有一个好友的儿子要借住在司徒府上,而且还安排在晴悠之前所住的院子里居住。
也许就连谨瑜也没有想到自己能有一天住进其娘晴悠所住的院子里,体验其娘所生活过的生活。
苏裳慧见到儿子回来,都没能顾得上,只是让其快点去梳洗一下,一会晚宴的时候有迎接这位府上的客人。
也许是司徒广没把事情给说清楚,让苏裳慧以为府上来的是贵客,而且还是可以大肆张扬的那种,所以便拦住其娘道:“娘,这爷爷说晚上还要设宴吗?”
“这倒是没说,可你爹说,今天来的客人不可怠慢,所以我便让下人准备了上好的酒菜,好让你爹可以跟客人好好畅饮……”
也许家里好久没有来客人了,再加上司徒广特别有交待,苏裳慧便以为这是件大事,所以表面上倒是没什么看得出来,事实上这厨房可是忙得不可开交了。
司徒展怕其娘白忙,所以拦着又想去跟进事情的苏裳慧道:“娘,别忙了,晚上这客人不会在大厅里吃饭,这宴也不会设在这大厅里。这事你还是等会等爷爷和爹回来之后再忙。”
“哎哟,这事你就别操心了,难得出差回来,娘一会再去看你。”苏裳慧以为司徒展是舍不得看其辛苦才这么说,所以带笑推着儿子回去休息道:“行了行了,娘自有分寸,你快回屋里歇着吧。”
司徒展还想劝说来着的,但是苏裳慧已经没给他这个机会,往厨房那边去了。
无奈,司徒展唯有回到自己的房间,快速的梳洗过后,便到大厅里等着了。
速度也很快,只不过是一刻钟的时间。司徒展便听到家丁回报说大人回来了。
司徒展大步往大门而去,只见大大的马车已在府门前停了下来,司徒康和司徒广则是一前,一个在旁竺着这马车内的人下来。
马车内的谨瑜也听到说已经到了,所以犹豫着是否有揭开马车上的垂布。他的心里有些紧张,不知道司徒展跟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担心看到其娘的亲人之后,自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
谨瑜不动,架着马车的人便想去揭,但是司徒展阻止了他,亲自上前道:“谨瑜。我是司徒展,三舅……”
听到了司徒展的声音,谨瑜的心总算安心了些,揭开了垂布,看到所有人都看着他。
司徒康见到谨瑜的样子之后,却有些惊慌过度。连忙把垂布给放了回去,吓得谨瑜连退两步,“把马车直接驾到院子里去吧。”
“爷爷……”司徒展不解,连同周边的人也感到疑惑。
可是司徒康向儿子司徒广投了一个眼神,点头让其如此做。
司徒广会过意。便亲自引着马夫把车驾到晴悠的院子里,而司徒展担心谨瑜会害怕,也跟随在旁,安抚他道:“没事的,我们很快就到了。”
“恩。”谨瑜应过之后,便在马车里安静的等着了。
在前院里,苏裳慧已经做好准备,带着下人等着贵客进府,只见进来的只有司徒康一人,不解地问道:“公公,这大人还未回吗?”
看到大厅里已经摆上的桌子还有碗筷之类的,司徒康的眉头明显深皱了起来,“晚上府中不设宴,各院的夫人也不用陪客,准备好饭菜,把宴设到晴悠的院子里,只留你们展几人陪宴便可。”
苏裳慧没能明白此为何意,想着是否是自己做错了些什么,但是司徒康已经往自己的院子而去了。
司徒康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这谨瑜的样子会跟毅小时候的样子如此相像,感觉就像是同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样子。
这也是为什么方才他阻止了谨瑜从马车上下来的原因。
最初他还以为谨瑜是因为晴悠的儿子,所以才把其召回京都,而他也因为担心谨瑜的安全,所以才会让司徒展去先下手为强,把人给带走的。
但是从来都没让其失望过的司徒展这一次竟然护着谨瑜回来而不言,这当中的原由怕是如此简单。
司徒广把谨瑜安顿好之后便急忙赶到书房去见司徒康。
司徒展则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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