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医刻》第487章


晴悠倒是一点也不怕,坦然地道:“我死了,他拿司徒家如何,我管不着,可是现今我活着,他总不会把我的娘家给抄了吧?那要是这样的话,那就连我一起抓到牢里去好了。”
邬昊显得有些为难,看向柳荷跟巩宇朗,似乎想向二人寻求帮助,好让事情可以圆满的解决,既不伤了晴悠跟毅之间的感情,又不会让毅对司徒家存有异想。
柳荷倒是直接,摇着头道:“我已经有一儿一女了,我这巩家大门可是够了,不再需要女儿了,你要愿意,你就自己留着吧,如果不把她送到司徒家的话。”
“这万万不可,她可是……”邬昊当然知道厉嫣是谁人的女儿,这虽说毅要杀她,但是如果她不死,她一天还是这龙腾国的公主,这邬昊哪有这胆着养着一个公主在家里呢?
但是这话他又不能说出口,怕让晴悠伤心了,毕竟哪个女人愿意替自己丈夫养着别的女人生的子女呢?
“算了,这事就这么定了,要是你把人送到司徒府上交给苏裳慧,要不你就把她给领回家,你跟弓医女养着,我呢就继续我在这丑山上自由自在的生活着。”
邬昊的吞吞吐吐晴悠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呢?但是这既已成事实的事,她除了去接受,去面对之外,她别无选择,所以她把厉嫣送回到京都去了。
晴悠知道,厉嫣也不一定会愿意跟着邬昊走,但是她相信,只要她认真、清楚的跟其说明白了的话,她会愿意走的。
因为一个失去了娘的孩子,她心总还会有着另一个期盼,那就是她的爹爹的出现。
晴悠抓住了这一点,便让厉嫣同意跟着邬昊回京都。
而柳荷跟巩宇朗也跟邬昊一同下山,因为他们也要去京都。
“晴儿,”柳荷还没有告诉晴悠关于谨瑜的事情,但是她知道晴悠不能离开丑山,所以她并没有打算要告诉她,她来只不过是想要确定谨瑜的父亲是何人,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她得尽快把这个消息告诉司徒展,故告辞道:“我们已经出门有些时日了,正好我们跟邬昊将同向,所以我们也告辞了。”
阔别三年不见的好友再次要离别,当然有很多不舍,但是晴悠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所以她也看淡了,只希望在大家都能快乐健康便好。
“荷姐姐,你们要保重了,下次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想去镖局看看韵涵,也想看看谨瑜长大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说着,晴悠便有些哽咽了起来。
柳荷上前与其相拥,安抚道:“很快,我相信我们很快便能再见的了,到时候我让朗哥来接你,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让韵涵来跟你学医,将来可以像你一样救死扶伤,当一个出色的大夫。”
厉嫣看到晴悠哭了,也挣脱了邬昊的手,冲跑回到晴悠的身旁,抱着她的大腿不放道:“晴姨,嫣儿不要走,你说过不把嫣儿送走的,嫣儿不要爹爹,嫣儿只要晴姨……”
柳荷好不容易把晴悠给哄好了,这晴悠又得去把这小的给哄哄了。
“嫣儿,听话,你不是答应了晴姨,要当一个乖孩子吗?晴姨跟你说,你到了那里就可以见到好多晴姨的家人,晴姨的三婶会教嫣儿如何当个大家闺秀,等晴姨可以离开这里了,晴姨就会去看你的了,你得要听说,只有去了那里,你才能有一个家,明白吗?”
晴悠知道一个孩子的心理是很单纯,但有时候也可以很复杂,像厉嫣这种从小就过着跟别的孩子不一样的生活的小孩,她的内心世界,非常人可以理解的。
“可是那个家里没有晴姨啊……”也许那一夜晴悠带着她,保护着她的行为让她觉得唯有跟着晴悠才是对其最好的,所以直接地觉得跟着晴悠才是正确的。
但是晴悠依然觉得,一个孩子的成长,需要在这个完整的家庭里才是最完美的,她给不起厉嫣这些,虽然司徒家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但是却是一个没得选择的选择。
“你见到苏叔婆的时候,一定要跟叔婆说,你想要当一个千金小姐,要当一个跟晴姨一样出色的女子,那样苏叔婆就会教你如何当一个千金小姐的了,你不是说想要成为像晴姨一样的女子吗?如果是的话,那你就得跟邬叔走,别怕,他会保护你的。”
哭泣吵闹之下,厉嫣还是被带走了,晴悠还是带着无声的泪水挥手向他们说再见。
下了山之后,柳荷便把二人要去京都的事说出来。
邬昊知道晴悠还有一个儿子的时候,表情甚为震惊,就像完全不知道此事一样。
“皇上是否已经知道谨瑜少爷是其亲儿?”邬昊跟柳荷他们一样,第一个反应就是担心毅是否会对谨瑜如何。
“我们亦不知,”柳荷跟巩宇朗双双摇头,“这不我们到此跟晴儿确认此事,而晴儿虽未言是,但却没有否认,所以谨瑜一定是他的儿子,我们不敢告之晴儿此事,怕会让其忧心了。”
“走……”下了山之后,邬昊立即命人备了快马,“我们立即赶回京中,务必保谨瑜少爷安全。”
正文 第278章 分家
自司徒展离开京都已有大半个月的时间了,本想着李思源的事情会很快就被解决掉,但没想到这涉及到除了司徒分家之外,还以这京都的公孙家有着扯不清的关系。
如若只是这司徒分家的话,此事很快便能被解决掉,毕竟毅向着李思源这可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可是这公孙家似乎是想借这个机会给司徒家一个下马威,让自己的家族好在毅的跟前有一个新的印象,重新获得毅的信任。
在这丑山上的晴悠还不知道李思源发生了这事,否则一定会让邬昊回京的同时也让保李思源安全。
而此事,如若司徒展不在司徒康面前提起,其恐怕也会忘了。
谨瑜的出现,让这些本是看起来不相干的人不得不连到了一起,仿佛冥冥之中便有安排似的。
当然,即便司徒展不提起李思源的事情,谨瑜在得知道自己要到京都来的时候也派人去调查了李思源的事情了。
得知李思源被这司徒分家的公孙娇母女告到京都来了,心里也是气愤,想着到了京都之后,无论如何也要哪李思源一面,同时还让幽门的门徒收集了不少这些年关于司徒娇娇做的那些好事的罪证,准备见到李思源时候一并交给其,好让他把这司徒分家的给扳倒。
当然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这个司徒分家的人,特别是这公孙娇母女,对晴悠所做的事情,让谨瑜十分气愤,他还没找他们算帐,他们竟然自己个儿冲上来了,这便怪不得他了。
谨瑜跟幽门之间的事情司徒展并不知情,所以也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李思源的情况,故才会提醒其爷爷接下来李思源事情可不能袖手旁观了。
司徒康看向自己的儿子,问道:“这司徒分家向来跟我们没有什么来往。怎么这一次把人告到京都了也没事先知会我们一声?”
“爹,”司徒广谨慎地回道:“这好像不是以司徒分家的名义给告上去的,是这分家的一个儿媳正好是公孙家庶出千金,其女儿司徒娇娇嫁给一个县令后当中不知发生了何事。分家的老爷子不管她们,她们便自个儿找回到娘家公孙家去哭诉,最后闹出此事来了。”
“之前不是让你去探探这公孙家的口风吗?他们可是有真凭实据指证李思源有错判之嫌啊?”在李思源刚回京那一会,司徒康便让司徒广去办理此事,但没想到这突然生出谨瑜这事,便把此事给忘了。
而司徒广也曾尝试了几次登门拜访,但是这公孙高驰似乎早有准备似的,就是避而不见,让其无从入手。
“要不我给分家施施压,让他把公孙娇管管。让这事就如此了了?”司徒广觉得向公孙高驰行不通,便只能转向分家的人。
“罢了,罢了……”司徒康摆了摆手,沉思片刻后道:“这公孙娇仗着其父公孙高驰是朝廷重臣,哪还会把分家的老爷子放在眼中呢?要真能压的住她。又怎么可能会闹到京都来了呢?既然如此,还不如直接去寻找到有用的证据,到时好把公孙家给压倒。”
说着,司徒康也不由得嗤笑了一声道:“这公孙家向来以谋略过人而在朝中无人敢惹,现今看来这公孙老头死都死不瞑目了,这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司徒展有些没能听明白,看向其父。
司徒广点了点头。解释道:“这公孙家的老爷子走了之后,公孙家在皇上面前越发不济,以往在一些难解的政事上,公孙家都能提出很出色的解决方案,可这几代公孙家由文转武,但却又武不出众。文不惊人,越发在朝中倍受冷落。”
“皇上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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