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宫之毒医王后》第69章


然又冒出来了一个杏夫人,这到底又是谁?
“等回到了长安,我再告诉你。”楚言翊拨弄着面前的柴火,往火堆里添柴。
花念吟想着既然他的话说道这个份上,那么告诉自己杏夫人是谁也不过是早晚的事,如此,她心中虽然好奇,但也不急着追问。
她抬头,看着还在下着的雨,然后说:“看这雨,不容易停,进宫的时间肯定会耽误了。”
楚言翊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门外,然后说:“那你是希望时间是耽误,还是不耽误呢?”
花念吟听出了楚言翊话中的试探,便收回目光,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雨何时停,不是我能控制的。”
她不想再和楚言翊说话,楚言翊此人,心思太深,他不肯说的,她问不出来,他想要知道的,她也不想说。
楚言翊看着花念吟只是低头弄发,脸上呈现出与他交谈的倦意,可他并不想就此放过她,“既然你问了我,为何让你进宫,那我便告诉你。”
花念吟靠在身后的房栋上,然后将双眼微闭,“不用你说,我不也是猜到了。你只要告诉我是我的哪一种猜测便好。”
“我要你进宫,去刺杀刘彻。”
他的话落在花念吟的耳畔,让她惊然睁开双眼。
“刺杀武帝?”花念吟反问。
“你不问我是什么身份吗?”
“你愿意说,自然会说。”既然他主动问自己,那么肯定就会告诉自己。
“呵,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样在听说我让你刺杀皇帝后,依然如此淡定的女子。”
“多谢夸奖。”花念吟轻笑。
“我是项羽的后人。”
楚言翊总是这样,语不惊人死不休。
“项羽的后人?”楚言翊的话让花念吟越来越惊讶,史书上根本就没有记载有关项羽后人,于是花念吟转念一想,笑着说,“你若要骗我,也得找个好点的理由,当年霸王乌江自刎,楚败汉胜,以刘邦小心谨慎和吕雉的心狠手辣,怎么会让项羽的后代留下来。”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虽然当年垓下之战楚军战败,但若是连霸王的后人都无法保住,你也太小看项家人了。”楚言翊面对花念吟的质疑,只是轻笑后起身,然后走到破庙门口,看着这大雨打湿的青山,一言一句地说道:“若是没有我楚军,他刘邦何来的这江山?”
“你想当皇上?”花念吟的声音在他身后冷冷地响起。
花念吟的话让他停顿,没有回头,只是依然看着青山,用听不出是喜是怒的语气说:“不,我只是想夺回属于我们项家的江山。我曾派人追杀过十皇子刘彻,也就是如今的汉武帝,差一点我就可以成功,可惜他却被人所救,事到如今,我就只有另寻他策。”
他说,他派人追杀过刘彻,却被人所救,莫非,就是自己无意中将刘彻救下的那次?
“自古以来,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江山,谈不上属不属于谁。”
花念吟的话刚说完,楚言翊就已经转身,眨眼间就来到了花念吟面前,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眼神狠恶,冷酷地说:“我家祖先才是名副其实的霸王,他刘邦不过只是一介草寇。”
花念吟被楚言翊掐得喘不过气来,只觉着快要窒息。
“是不是……我……知道了你……的秘密,所以……我就该……死……了?”花念吟努力地说出这一句,没有丝毫怯懦地与楚言翊对视。
听到花念吟的话,楚言翊这才将手慢慢松开,依旧面色不变的说:“如果我怕你说出去,我就不会告诉你了。”
“凭什么?”花念吟努力地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凭什么认为我不会说出去?”
“除非你不想要命。”
“什么意思?”
“刚才我在你昏迷时,已经在你身上种下了白蛊,此蛊为子母蛊,母蛊在我身上,若是你敢背叛我,我便催动母蛊,而你,就会立刻死亡。”
楚言翊说着,花念吟只觉得胸口一阵绞痛,他从实际上来证实他没有骗她。
“你以为我怕死吗?”忍住胸口的痛,花念吟不甘示弱地说。
“你要是不怕死,那阮红木呢?你怕不怕她死?”
“你卑鄙。”
花念吟一开始只是认为楚言翊不过是冷血,却没想到,他竟是如此卑鄙之人。
楚言翊看出花念吟听见阮红木后紧张的神色,这才笑着转身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坐下,然后闭目,不再说话。
花念吟和楚言翊都没有在和彼此说话,整个破庙中只听见门外的雨声,风吹动破旧窗户的敲打声,还有火燃烧着木柴的声音。
花念吟努力地探索着自己体内的蛊毒所在的位置,在感受到之后,想要用尽办法将蛊毒逼出,可却一点作用也没有,那蛊毒像是驻扎在她的体内一般。
她的医术确实出了墨如斯以外无人能及,但是对于蛊毒,她却没有一点办法。先别说巫蛊这种东西在现代早就已经失传已久,就算在湘西之地有传出过蛊毒,但她也都当做是迷信。但是到了寒水岛上,看了花汀兰留下的那么多医术来看,也没有发现任何关于蛊毒之类的记载,而墨如斯也从未教授过任何关于蛊毒的东西。
对于这蛊毒,她当真素手无策。
还好蛊毒这东西,只要母蛊不催动,子蛊便不会有任何动静。
☆、第七十八章
直到未时,雨势才有所减缓。
楚言翊起身,对花念吟说:“走吧。”
“去哪?”
“趁着天色未晚,去看看山中有没有人家,若是你想你我在这破庙*度一夜,我不介意。”
“走吧。”花念吟听他如此说,想也没想,就直接往庙门走去。
花念吟刚跨出门槛,楚言翊就从后而来,走到了她旁边。
“这样的山路,我们就算走一个晚上也走不出去。”说着,他便一把搂住花念吟的腰。
“你要干什么?”对于他突然的动作,花念吟下意识地保护自己,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腕一扭,他的手松开,花念吟接着就将他一个过肩摔。
楚言翊也没有想到花念吟会对他如此抵触,还好他反应及时,一个后空翻稳稳地落在地上。
“你还会点拳脚功夫?”这是楚言翊没有想到的。
“别对我动手动脚,男女授受不亲。”
“要是我不抱住你,我们怎么飞过这座山头?”
他的话让花念吟无话可说,楚言翊见花念吟语咽,于是又重新伸手揽住她的腰,然后运功,朝树林之上飞去。
这座山很大,他们寻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出山的路,眼看着就快要到申时,阴雨天天空暗沉地快,他们只在山中找到一家守山的农户,于是楚言翊便说:“我们先在这户农家借住一晚,明日再出山。”
花念吟想罢也只有这样,于是便点头。
落在地上,楚言翊轻轻敲响了农户家的门,只听见房内传来:“这会儿会有谁来?孩子他爹,你去开开门。”
不一会儿,便有一农户打扮的庄稼汉子把门打开,看见门外站着两位陌生的男女,于是便问:“二位,请问你们找谁?”
“孩子他爹,谁来了?”这时,又从房中走出一名女子,一身很朴实的农家妇女装扮,但是皮肤细嫩,想必年轻时也是可人。
妇女看着站在门口的楚言翊和花念吟,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俊朗的男子,还有她旁边的女子,也长得跟天仙似的。
“这位嫂子子,我与小妹路经此山,迷了路,眼看着天就快要黑了,大哥大嫂可否让我们兄妹二人在比借住一晚,我们会付一些钱银当做房钱的。”楚言翊一扫平常的冷峻,而是彬彬有礼地说,这让站在他身边的花念吟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快进来,快进来,待会儿外面又要下雨了。”庄稼汉子听见楚言翊如此说,于是立刻招呼他们进来,“别说什么房钱不房钱的,乡野之地,你们不嫌弃就住一个晚上。”
突然,汉子好像想起了什么,为难地说道:“我们家就只有这么大,家里出了我和婆娘一张床外,就只剩下儿子里屋那张床了,儿子去了私塾读书,可以将床让出来,但公子姑娘却是二人,可该如何是好。”
妇女把门关上后,听见了庄稼汉子的话,也是为难,她仔细打量了一下楚言翊和花念吟,看见楚言翊的手还揽在花念吟的腰上,而且花念吟的发丝未梳,只是用一根丝带微微束起,像是出来匆忙,于是恍然大悟,立马露出笑容:“孩子他爹,你还真信他们是兄妹?依我看啊,肯定是就像我们当年一样,从家中私奔的小情侣。”
花念吟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正想解释,却被楚言翊抢先一步,“既然嫂子看出来了,我们也就不瞒大哥大嫂了,我与吟儿本来是两家丝绸店老板的子女,我与柔儿私下互相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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