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农场》第201章


只是时过境迁,小姑娘也有长大一日,现在的她就是春红二十四五岁的模样。长大的她,愈发的娇艳动人,惹人怜爱,与他梦中无数次所幻想的一样。
春红站在他身前,忽然垫起脚,用舌头舐他的汗,一滴,一滴。脸上的,额上的,唇上的……
蛇的舌头。
女子的舌头。
两条舌头来回变换着,让人分不清眼前之人究竟是蛇还是人。
春红忽由冷傲转化成淫荡的笑靥,与先前判若两人。她拔掉头顶的簪子,披散着一头如黑云般的秀发,然后用小簪子挑了一块胭脂点在唇上,雪白的脸上一点红。
“道长,看我可美吗?”
是春红,真的是春红,玉虚更加确定了。
“你,你怎么在这儿?”他颤声问着,音调好像被什么狠狠踩过。
“自从你去了之后,我被迫嫁了人,夫婿待我不好,经常打骂于我,二十几岁便香消玉损了……我想你,我念你,我日日夜夜都想着你……。”那女子说着呜呜哭了起来,哭声甚是凄惨。
玉虚心中绞痛,他和春红被人棒打鸳鸯一直是他心中的遗憾,没想到她这么年轻就已经变成鬼了。
“你到这里做什么?”
“我来和小玉再续前缘。”她说着突然重重一推,他的身子竟然如雨后腐朽的山墙一样,轰地倒塌在地。
小玉是玉虚道长以前的昵称,只有春红一人知道,他再无抵抗,任凭她钻进他的身,他的心。
他栽在蒲团上,春心欺进一步,一个翻身骑在他身上,他体内兴奋无穷的挣扎着,再也按捺不住,撕扯她的衣服,不假思索地挺进去,然后扯动。
那动作是凶猛的,如汹涌大河,怒气冲天向前奔流,没有指望,充满仇恨,云山海月都为之震荡起来。
春红上半身向后仰,任他抱了,且双腿交合在他腰际,双手攀了他脖颈,竟如安坐在他的双手上。她拼命迎合着他,满足着他每一次动作,到后来两人根本不知谁驾驭着谁,只同时享受着这世间最美好的事物。
玉虚变得强壮而饥//渴,他身体在她身体里头攻击,不停的冲来杀去,把她杀的娇声连连,不停地叫着:“好厉害,道长你好厉害。”
玉虚腰间胯下的火舌乱窜乱舐,火往上烧,那欲//火舔着天空,浓烟升腾,似要把他整个身体都烧焦了,他手足无措着,体会着那团火,一股一股一股,不断地摧枯拉朽,旁若无人。
不管是采阴补阳还是采阳补阴,其目的都是要吸取别人的元阳和元阴,胜负生死,分野在于某一方先到极乐境界,女方先到,元阴被男方摄去,男方先泄,元阳就尽归女方。
玉虚心里也明白这个春红不是人,更知道这些妖怪贪婪而卑鄙,可是他却陷在情中,一时根本无法停止下来。
那女子半张着眼睛睨着他,轻轻吐了口气,眼前景物忽的一闪,竟仿佛在道观的三清大殿中。
――殿顶,诸天神佛天兵天将都在看他幽会。
无数双眼睛盯着他,这场景让人兴奋,又让人恐惧,他虽自诩道法高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从未敢对祖师爷不敬。
这妖精幻化出这样的场景,是要打击他的精神吗?
他想挣开她,却被她缠住不放。
玉虚轻吟着,用劲,快乐得很凄苦。
第二百一十三章 玉虚获救白蛇被毁
眼前色彩光怪陆离,不停地变换着场景,一会儿是高山大河,河水潺潺;一会儿是丛林密布,树木高大;一会儿帝王殿阁,豪华威严……在这些变换的场景中,他用劲,一次比一次用劲。
“哎――哎――”女子在喘息,挑逗,“你不要走!”
她缠住他不放:“……就……在里面吧!你释放,赶紧释放。”
理智要走,肉体恋栈不肯去。玉虚被折磨的几乎扯成两半,爆炸的紫烟红尘升至高空。他凄厉地大喊:“呀!――”
就在这时,就在他快要迸射在她里面的时候,房门突然开了……
一只脚重重踢开了房门,随后一个声音大叫道:“大胆妖物,还不受死。”
似乎是一张黄表纸贴在妖怪额头,那妖怪大叫一声,匆忙推开玉虚。
瞬间所有的幻象一下子消失了,一片吹落的枯叶,蒲团一如往昔,只留下房中微承失重的迷惘道士。
玉虚得以解脱,不由抹了一把汗,就差一点,就差一点,若再迟了片刻,灵修就会倾注东流,泼水难收,一身的修为尽毁。
他在房中颓然跌坐,抬头看进来那人竟然是个丫头,不由有些汗颜,自己刚才的丑态都被人看见了吗?
夜未过去,远处传来更鼓声。
屋里的两人一妖对视着,斗室空洞,心如止水,就好像刚才所发生的都是一场幻觉。
春心转头看向地上翻滚着的女妖,那妖怪似是疼痛难忍,发出兽一样的叫声。
她手中握着符咒,一时不知该如何,虽然在妖物没有防备下得了手,但要拿住她,却也不是那么容易,手边没有趁手的家伙,真要把她打得急了。反咬一口也是麻烦。
片刻功夫,那个妖物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刚才的翻滚脱去身上的符咒,此刻缓过劲儿,顿时整肃精神。高声喝道:“哪儿来的丫头,居然坏我好事?”
春心冷冷一笑,“你这妖怪可恶至极,道观之内岂敢伤人。”
那妖怪吐出长长的舌头,那舌一进一出甚是灵活,舌尖呈三角状,正是蛇的舌头。她露出血盆大口,人身蛇头显得甚是可怖。
在地上盘旋一刻,突然俯身对着春心扑了过来,两颗毒牙狰狞着欲咬她的脖子。
春心吓得连连后退。手中持着黄纸符想寻找机会贴过去,可她身形太慢,每每不能得手,反被妖精追的四处躲避。
她心中着急,转头看一眼尚僵在一边的玉虚。高声道:“国师且醒,快来帮忙。”
玉虚道长这才反应过来,伸手挥动拂尘对着蛇妖打了过去。他离蛇妖本来很远,可是陡然间那柄拂尘忽然伸长,就好像拉的变形的面条一样,拂尘的柄正打在蛇妖后背。
蛇妖“嗷”地叫一声,松开春心向玉虚道长扑去。
玉虚道长道行高深。手中拂尘使的出神入化,连击了三下就把蛇妖打得满地翻滚。
她身上瞧不出有伤痕,却疼得不停翻来倒去,嘴里发出兽鸣之声。
春心看得暗暗钦佩,这手降妖的本事可比师父都要强的,只可惜他定力太差。一点胭粉计就把他逼得无还手之力,这一点可比着师父差远了。
她得了喘息,也不再过去帮忙,只在一旁看着。
那妖怪进屋时,她就已经察觉。却并不急着进来,只想着玉虚道长既然知道妖精要来,想必做好准备的。
她只是在外面打坐,等待着里面的动静,可等了许久,都没听到打斗之声,心里觉得奇怪,捅破窗户纸向里看,却瞧见了一场香艳至极的场面。
没想到玉虚道长平日里道貌岸然,一做起这事来竟这般激烈冲动,其姿势所用更是出奇。两人翻来覆去,翻江倒海,好像扭成一团放在油锅里翻炸的麻花一样。
她冲进去的时候,并不知道玉虚正处于危险情状,只是觉得这个时刻是妖怪防卫最松弛之时,也最容易得手。
当然也因为这个原因,她意外救了玉虚一命。
此时,玉虚道长手下拂尘挥舞着,不过霎时功夫已经将妖怪缠在拂尘之中,就像她缠着他时一样。
妖怪痛呼着,突然收了凶恶的嘴脸,低声哀求着,“小玉,你难道不念旧情了吗?”
玉虚知道她不是春红,春红不可能是妖怪,也不再为之所动,冷声道:“说,你如何知道春红之事?”
那是他心中的秘密,除了当年的师父和春红、还有她爹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几十年之后,这些人早死了,根本不可能还有别人知道。
“快说,若不是你这妖物化成春红模样,本国师又怎么可能着了道?”
蛇妖鼻腔轻轻哼着:“道长真是可笑,明明是你不堪挑逗却要怪罪在别人身上,你道我如何知道?是你的心告诉我的。你心中有情,脱不开旧人旧事,还要怪我吗?”
她吸食男人元气多年,最能察觉人心,玉虚心中所想一探便知。
玉虚被看破心思,恼羞成怒,手中拂尘勒紧,把个蛇妖勒的“嗷嗷”直叫。她痛呼着,挣脱不开,不由高声骂道:“你今日毁我,他日必遭报应,我诅咒你将来死在女人手中。”
玉虚沉着脸不说话,手中拂尘越发勒紧,蛇妖刚开始还骂,到了后来,声越来越小,竟似被活活勒死了。
见她不动,玉虚念动咒语,随后拂尘打开,定睛再看已经是一条纯白小蛇躺在地上。
他毫不留情地把她甩出窗外,就好像甩一个没用的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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