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灵妃》第2章


如此,我便对她的所谓方法更回好奇了。不过,既然她已经以与我断绝了往来来阻止我知晓这件事情,我也不能怎样勉强她,好奇归好奇,有关她的事也只能暂且按下不动。
而小繁呢,从此以后她的变化就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开始只是豆豆下去了,后来就发现不单是豆豆不再生长,甚至连她脸上的皮肤也越来越白,越来越光滑,俨然就如换了个人般,整个人忽然间漂亮了几百倍。
人变漂亮了,期盼中的恋爱自然也就到了。
无论是她原来暗恋的,或是她仰慕过却不敢奢望而放弃的,还有更多她意想不到的,学校的白马王子,黑马王子、有钱公子、优秀学生、模范学生、蓝球王子甚至连教书的年轻教师都开始给她发来匿名情书。
她的约会越来越多,常常是一到放学时间她便溜得不见人影,脚程快些的同学总能赶在她临出校门时瞅一瞅又是哪位王子公子开车在外边等着她。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左右,我一直没再跟她说上一句话。直到有一天,她突然给我打来电话。
“雨花,你过来一下好吗?我好怕,我好怕啊,呜……”电话里恐惧的抽气声和绝望的哭嚎不断,说完这句话,电话就断了,我顾不上考虑太多,赶紧跨上我那辆三年没有骑过的破烂女式自行车赶到她家。
一进门,入鼻就是一阵浓浓的异味,好像是上次闻到的那股香水味,但是比之更浓,浓到不用细闻便觉得反胃,其中还夹有点类似消毒水的味道,非常刺鼻。家里没人,我直接冲上二楼来到她的房间。
“小繁,怎么了,你没事吧?”我敲了敲紧闭的房门。
门后一阵嗒塔的锁心滑落声,房门吱呀一声微微开启了一些,从门间的缝里我看到小繁的房内是一片沉沉的黑暗。哒哒哒,脚步声从门边跑进房间的深处,小繁把门打开后就跑了,凌乱慌张的脚步声显示着她非常的不同寻常。
“怎么不开灯啊?”我走进去以平常的口吻问道。
“不要开,不要!”小繁惊恐的尖叫。
“好,不开。”我轻轻走了过去,尽量避免惊吓到她。“你到底怎么了?”
“我,我的鼻子不见了,呜……”
我以为她在开玩笑,但是见她捂着脸哭得那么伤心,我一下子没了主意。就一直坐在一边没接话。也许是她以为我不相信,所以她扭亮了旁边的一盏台灯。随着灯光的渐渐转亮,我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天,这,这是恐怖电影吗?7月的夏天我却感觉像掉进了冰窟窿。小繁的脸就像是一张被修改的素描画一般,原来立体的五官被什么东西磨平了,最明显的是她的鼻子已经没有了,原来长鼻子的地方现在就如一寸平滑的皮肤,连鼻孔都不见踪影,只乘两个小小的,看起来像快要被填补好的绿豆般大小的黑洞一呼一呼的往外吹气,吸气……
我感觉我快要晕过去了,这时小繁哇一声,像用尽全力的哭了出来。我一下子又被这哭声拉回了魂,我这人同情心比较大,遇到天大的事只要有人比我先崩溃,我就变身成了安慰他人的超人,哪怕其实我更想崩溃。
我搂着小繁,任她哭着,细细的轻轻的安慰着她。因为是在黑暗中,不用对着她的脸,我就强迫自己暂时失忆。过了好一会她平静后,终于慢慢向我道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她前段时间为脸上的豆豆苦恼的时候,遇上了个上门来的推销员,是一个很苗条很漂亮的女人。她也是脸色平滑而白嫩,她向小繁推销她手中的一支洗面奶,说是包治百豆。她能说会道,又拿自己来比喻。小繁一下就动了心,于是就用90元买下了她手中的洗面奶。反正也不贵,试用一下也无妨吧。小繁这样想着。谁知道才用了第一次,脸上的豆豆就马上下去了,小繁一下就兴奋了起来,于是她就把每晚一次改成了每天三次,而结果就像我们之前看到的,小繁的皮肤越来越好。
直到有一次她约会时,一个男孩提出了疑问说,为什么感觉她的脸是越来越薄越来越平呢?小繁这时才惊恐的发现她的豆豆不像是被消去了,而更像是被磨去了。于是她开始试着打电话联系那位女推销员,但是电话是空号。接着她赶紧停止了使用这个恐怖的洗面奶,但是尽管这样,她的脸还是像每天被擦去一点似的慢慢的平了下去。她开始不敢照镜子了,也不敢出门,而今天她居然发现鼻子已经没有了。
我完全不敢相信小繁的话,但是眼前恐怖的情景却又令我胆膻,我强打的精神又没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自己回了家。因为我不是什么神人,对她我实在想不出什么主意,而她又不愿意去寻找医生。
小繁就这样一个人把自己关在黑黑的屋子里面,她说她知道自己逃不了一死,但她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尤其是她的死因说出去是不会有人相信的。所以她找了我,因为她觉得我不会被这件事吓到疯掉,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她就好受多了。
过了一个星期后,就听说她失踪了,谁也没有见过她。连她的家人也不知道她的去向,甚至还向警方报了案。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就这样被擦去了,还是找个地方躲了起来。想起来我总会有酸酸的感觉,但是也常常被那台灯照亮的一幕吓得跳起。她说我不会疯掉真是抬举我了,那一刻我的恐慌并不比她少多少,不过在最后的那个时刻能被她信任,我也稍稍暖了一下。只可惜,我始终无法帮助她什么,小繁,一个留在我记忆中的朋友,就让我永远在回忆中记着你吧。
灵异短篇集 第二篇:老刘
天上下起了雨,浠浠沥沥的淋湿了整条街道。
老刘在自己铺头上望了望,隔壁的每家铺面上的主人都在无聊的做着闲事,这样的天气,也不会有几个客人上门。可即使这样,这赖以为生的活计还是不能关了门回家。回家又能做什么呢?还不如就这样守着,兴许还能等上一两个主顾。
这是一条类似小菜市一样的街道,道路的路面陈旧破损,这里的铺头多是一些修补雨伞鞋具一样的小铺头。晴天里或许还有些热闹,但一到了这样的阴天,就只有铺头老板自己了。
老刘叹了叹,在铺子里头翻出一把黑色的破伞,撑着这破伞出铺了。
他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雨水滴漓漓的落在伞顶,发着嗒嗒的声响。沿街的老板们感觉到有人走过,抬眼望了一眼,见是老刘便又重新低了头回去。
有些铺头是老板与老板娘两人的,低着头悉悉嗦嗦,甚至抬也不抬头看他一眼。
老刘沿着泛着光打着水花的街面,七拐八拐的梭进了一条巷子里。这条巷子是在街道的最尾处,藏得很深,平时根本没有顾客会逛上这来。
这条巷子也很短,短到里面只能容纳一个铺头。可以说,这是这条街道的死角。
这死角里唯一的一个铺头是一个叫张老头的铺头。他是一个温州人,一手顶好的补鞋修鞋手艺,虽然平时逛到他这的生客不多,但熟客一来,往往都是一掷千金的贵客。
贵人一般不屑于修补鞋子,可不知为什么,来找张老头的贵人总是络绎不绝,有的甚至千里迢迢赶来,就为了找他。
张老头没有家人,孤身一人在这营生。他是被街道上的老板们嫉妒排挤了,没办法才搬到这角落里头的。
老刘眼睛精尖,他发现张老头修补鞋子用的不是一般的补鞋工具。在他的铺子里头,摆着一个很奇怪的玩意。经过那玩意修补出来的鞋子,没有任何修补改动的痕迹,直是焕然一新。
他眼馋了。瞅了好久,他终于决定来夺这个张老头唯一的宝物。
老天真是助他,一连下了好几天雨。这街道,是青瓦铺的路面,街道外,没修过的一段路还是黄土泥,一到下雨天,这黄土泥地就烂得车子根本开不进来。
因为那段黄土泥的坑太大,太多了。
老刘一下雨就开始候着。没有了贵客临门,那些稀稀拉拉的穷主顾们,根本连看也不看这角落一眼。其余的老板们不知道他有这手艺,更加不会进去闲聊攀谈。
今天是第三天,看样子明儿可能该放晴了,他可以去取物了吧。
老刘想着,瞅准了这时候街道里没几个行人,天色也昏昏暗暗的看不清楚,他便哆嗦的脚走来了。
影子在老刘的背后拉得老长,他单手支着硕大而沉重的古旧破伞,一步一步的拐进了街道最尾处分叉出的小巷子里。
巷子里一个角落处斜斜的用毛毡子拉在顶上,形成一个摇摇欲坠的铺顶,铺顶下,摆满了各试各样修补的用具。
在铺的最外边,置着一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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