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难为》第162章


饭的人?”
“当然不是。”阙聿宸被她说得哭笑不得,“我只是怕四王爷那里日后难交代。”
阙家军能脱离兵部掌控,可以说是四王爷保的媒。日后不出事还好,倘若有个差错,保不齐会陷四王爷于不义。
“这就得靠你啦。”
卫嫦拍拍他的肩,委以重任般语重心长地说:“他们那么听你,只要你给他们立下堪比军规军纪的条令,规定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哪些能碰,哪些打死都碰不得,不就行了?”
阙聿宸眼眸微闪,似是听进了她的这番建议。
卫嫦便不再多说。
本来就是灵光一闪的奇思妙想,至于可不可行,以及打算如何行,就不属于她的管辖范畴了。
她只是觉得青焰他们若是闲置了一身强悍的功夫,委实可惜。而精忠报国这种事,你说老公都被赶下台了,老公那些精悍的部署,她会劝他们回战场继续效命?开玩笑!除非脑袋被门夹了!
阙聿宸在马车里陪妻子坐了一会儿,掀起窗帘问外头的青焰:“还要多久?”
青焰问前头带路的白煞,白煞说:“不远了,约莫还有一刻钟光景。”风管事找的那处宅子,离凤栖城和渡口都很近。
阙聿宸遂就没下车。握着卫嫦的手说:“风管事已安置了一处宅子,我们在凤栖城多住几天,你有什么需要的,等到了住处,列个清单,让风去采办。”
“不急着赶路吗?”
卫嫦听他这么说,既高兴又不安。能和他还有儿子一起赏游踏春,心里自然喜欢。可又记挂南下的婆婆。虽然留书说一切安好,可刚经过一场家难,一家人还没团聚过呢,就自得其乐地赏春旅游去了,怎么说都有点过分了吧?不会觉得不孝吗?
心里如是想,嘴里也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
阙聿宸揉揉她的头。含笑道:“娘有赤鹰他们保护,不会有事。倒是你,闺阁时。没机会出来四处走动,此行南下之后,也未必会有机会再来江北,正好不赶时间,我们就边走边看。”
原来是这样,他是在弥补自己日后可能再回不了逐鹿的遗憾吗?
卫嫦鼻息一酸,挽着他的胳膊轻轻靠在他的肩,低声说:“事实上,我觉得我会更喜欢南域。”
南方人嘛,自然更依恋南方。哪怕大同朝的江南。不及江北诸城来得繁华热闹。
阙聿宸含笑不语,只是紧了紧拥着她的力道。她体贴他是她的心意。但他不会将这份心意视为理所当然。
“可你不觉得,踏青的时候,身前身后跟着百八十个跟班,是件很伤脑筋的事吗?”
想到车外那列严肃规矩的队伍,卫嫦就不由头疼。方才下船时,候船区传来的叽喳评论声。她可是一字不落地听全了。仅一次还好,可要是每次出门都这么大的阵仗,那还是悠闲赏游吗?叫“重刑犯放风”还差不多。
阙聿宸听了低笑两声:“不会的,等确定了你提议的方案,我会让安副将先带阙家军南下。”有青焰六人保护她和孩子足够了。
“你真觉得我的提议不错?”卫嫦闪着乌黑晶莹的水眸看他。
“还得看南域的实际情况。”阙聿宸刚想说兴许他们落脚的一带,已有规模不小的镖局、武馆扎足了,转头便被她一脸“快表扬我”的表情逗笑,忍不住低头噙住她微扬的嘴角,将唇瓣含在嘴里,柔声说:“夫人的提议确实很中肯,为夫很喜欢。”
这是他第一次当着她的面说喜欢,却不是对她这个人,而是针对她的提议,这让卫嫦好气又好笑。
灵巧的舌尖顺势一勾,缠住了他霸道的舌,再用力一吮,听得一声带着情欲的闷哼从耳畔传来,让她愉悦地偷笑。
阙聿宸眸底一幽,按住她的后脑勺,想加重吻她的力道,却听青焰在一帘之隔的窗外说:“主子,夫人,到了。”
俊脸一黑,不得不停下动作,懊恼的表情,让卫嫦憋笑到几乎要岔气。
“行了,晚上再收拾你。”黑脸的某人,没好气地睇来警告一眼,随即大掌拍上她的臀,示意她整装,准备下车。
这下换她黑脸了,怎么就忘了那家伙一到床上就会变身为狼呢,要是逮着她的错处,留到床上处罚她,那就意味着,明日的早饭她又能省了……
“夫君……”
她坐正身子,理好衣装,朝他嫣然一笑,伸手顺上他的背,看起来有点像在顺某种动物的毛,同时讨好地问:“明天早上不知你有没有安排?如果没安排的话,我打算给你做身里衣……”
阙聿宸刚想说不必如此辛苦,蓦地想到什么,意味深长地盯她看了几秒,唇边的梨涡隐约浅现,轻快地回答:“那就有劳夫人了。”
见他应得这么顺,卫嫦反倒觉得哪里怪怪的了。
直至入夜后,她被他压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地冲刺索取,期间调整了不知多少个姿势,翻云覆雨了不知几次,而她则在激情的云端不争气地晕了几次,直至身下的被褥淌满他和她混溶的体液,还有溢出来的乳汁,湿漉漉地根本没法再用,他才低吼一声,在她体内喷出灼白精华,今晚上算是放过了她,而她也最后一次华丽晕厥。
电光火石间,她的某根筋忽然接通:这家伙摆明了是在坑她。嘴里答应得极好,实际上呢?依旧做他想做的,至于她能不能在明日早上如愿醒来吃早饭、做里衣,他才不管那么多呢。可被他这么一折腾,她明天能在晌午之前醒来才怪!
次日一早,阙聿宸的生物钟如常发挥作用,从摇篮抱起同样已经醒来的儿子,解决完父子俩的排泄和洗漱问题后,神清气爽地出门去用早餐了,卫嫦却被某人享用到几近天明,疲累地抱着棉被仍旧沉沉酣睡着……
人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于饿时有东西果腹,困时有饱觉可睡,可饱觉之后呢?
卫嫦觉得生平最丢脸之事也莫过于此了——她居然又干了件搬石头自砸脚背的蠢事。
“噢——”卫嫦趴在枕上,握拳捶打枕巾,嘴里逸出一声懊恼的低吼。因纵情而嘶哑的嗓音,听起来有些磁性。
醒来后见身边的被褥早已凉透,床旁的摇篮里也不见儿子的影儿,她就知道,自己扎扎实实地被某人坑了,而且坑得还很彻底——暖融的光线透过窗棱洒入室内,基本已呈直线,由此可推:日头已上中天了。
167 专属权利被瓜分
“夫人,您醒了吗?”
就在卫嫦懊恼间,房门“吱呀”轻启,一道甜糯的问询声,从门口传来。
卫嫦一愣,掀起床帐探出头,只见一名年约十五六的圆润少女,端着铜盆笑吟吟地站在门口。
咦?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你是?”
“奴婢月芽,是风管事派来伺候夫人的。”
月芽?改叫月圆是不是更贴切?
卫嫦圆睁着眼,瞪着突然冒出来的圆润少女,脑袋放空。
月芽自我介绍后,先将手里的铜盆搁到脸盆架上,然后走到床前,双手叠在腹上,低头问:“夫人今儿打算穿哪身衣裳?奴婢去取。”
呃——
卫嫦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浑身光溜,连肚兜、纱裤也在昨儿夜里被某人搞得湿漉漉黏嗒嗒之后,想必已被他收入盆里洗掉了。而她在最后一次缠绵完后,就彻底地睡死过去,此刻的身体清爽干燥,想来事后被他抱着擦过身了,而他喜欢搂着什么都不穿的她睡觉,因而只要事后她昏过去了,次日醒来,她必定全身光裸。
之前几次,因为没其他人,房里进出的就他们一家三口,她也就没那么多顾忌。
醒来的时候要是他已回房,见她醒来,不用多说,他会取来她的衣裳给她穿上,虽然过程中肯定会趁机再吃她几下豆腐,可毕竟是她男人嘛,脸红归脸红。倒也不会计较那么多。而若是他抱着儿子还没回房,她就只好选择光不溜丢地跳下床去换衣裳了。
可眼下,突然冒出个伺候她的丫鬟,还是个全然陌生的,这让她怎么起身面对嘛。
卫嫦头疼地扶扶额,也不知阙聿宸知不知道这个事,还是说,是他让风管事安排的?
抬头见月芽头也不敢抬地站在床前等候吩咐。卫嫦只好告诉她衣裳的所在处,至于穿什么,“你看着搭配吧。”
月芽依言取来一套烟罗紫的散花如意宽袖云烟裙,是在黎州城买的春装,外头搭一件绛紫牡丹花纹的云锦褙子。
这是阙聿宸一踏入成衣铺就相中的,说是极衬她的肤色。为此,成衣铺的掌柜还连连竖起大拇指,赞他有眼光。然后她就看到某人脸红了。冲着他脸红,她再不喜欢紫色。也二话不说买下了。
如今见月芽取来这套,忍不住在心里嘀咕:看来,古今两类人的眼光。还是有差别的。
在古人的眼里。紫色代表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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